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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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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忙上前再踢他一脚,低喝道:“你个锤子,还不赶紧出去。”

    白杆兵这才反应过来,翻身爬起,一溜烟地走了。

    这么一耽搁,秦良玉已经去得远了。

    马祥麟小跑几步,追上秦良玉,有心开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ps:  猜猜看,朱由诚给信王准备的礼物是什么东东呢?作者君脑洞大开的产品哦。

第三百一十四章 黄骠马的劫难(下)() 
他心中暗暗祈祷,朱由诚和马云娘在房中只是下棋说话,没做别的事情。

    不过,下哪门子的棋能下到脱光衣服呢?唉,朱大人也未免太心急了,喜事都订下来了,还着什么急呀。

    两人来到帅帐门前,侍卫伸手阻拦,秦良玉大手一拨,侍卫就被拨到一边去了。

    秦良玉抬腿刚想踹门,马祥麟忙说道:“娘,切莫踹门,否则事情就不好收拾了。朱将军治军甚严,您擅闯帅帐,犯了军法,要被当众杖责。”

    秦良玉脾气火暴,敢和上官争执,不过在军营中她可不敢犯军法,这一脚到底还是没有踹出去。再说,万一朱由诚和马云娘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撞破他们的丑事,马云娘还活不活了?

    秦良玉粗声粗气地对侍卫说道:“给朱大人通报一声,说秦良玉有事求见。别说不见,本将今天非见朱大人不可。”

    侍卫见秦良玉负气来见朱由诚,怕有什么紧急事情,赶紧进入帅帐,向朱由诚请示。

    过了片刻,侍卫回身出来,说道:“朱大人说,有请。”

    秦良玉气冲冲地进了帅帐,马祥麟刚想跟进去,侍卫却一伸手,拦住了他。

    “大人有令,只见秦将军一人。马将军,还请在外面等候片刻吧。”

    马祥麟心中暗暗叫苦,秦良玉心直口快,朱由诚年轻气盛,两个人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他到底是帮哪头呢?

    “妹夫啊,你拦住我不要紧,不过没有人调停你和娘的矛盾,两相争斗,云娘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哪。”马祥麟在门外喃喃自语。

    果然,秦良玉一进帅帐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不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朱由诚的劝解起效果了。

    马祥麟乐了,居然能说服暴怒的秦良玉,看来这朱由诚还真是大明第一猛人。

    又过了片刻,秦良玉满脸春风地从帅帐告辞。

    朱由诚一直送到帅帐门口。

    马祥麟正想上前打招呼,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了。

    “妹夫还真是忙。”马祥麟说道,“娘,你出来了,不生气了?”

    “他们在忙利国利民的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秦良玉笑着说道,“现在虽然有些谣言,但无妨,里面除了有你妹妹,还有客将军和其他一些人,过段时间,谣言必将不攻自破。”

    “妹夫在忙什么?”

    “秘密。朱大人亲**待,这件事要保密。”

    “娘告诉我吧,我能保守秘密。”

    秦良玉站定,问道:“你真能保密?”

    马祥麟站得笔直,道:“我真能保密,我可是将军。”

    秦良玉笑了,说道:“我也能保密,顺便说一句,我也是将军。”

    远远地看着秦良玉冲到帅帐,伸出脚想踹门,信王的眼睛立时睁得大大的,准备看看帅帐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可惜马祥麟的话让秦良玉改变了主意,门没有被踹开,而且事件非常和平地解决了,帅帐的秘密还是没有揭破。

    信王无奈,只好亲自上前打听情况。

    秦良玉见到信王,还没等他开口,便说道:“朱大人说了,这么有鼻子有眼的闲话,一定是聪明睿智的信王殿下编的。他劝你别心急,里面真的在给你准备礼物,你安心等着就是了。”

    信王脸一红,自作聪明的计谋被人识破,脸都丢光了。

    说完这番话,秦良玉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她转回头说了一句:“信王殿下,好计谋。不过,如果今天不是麟儿劝我,又或者老身的脾气再爆烈一些,恐怕就惹出泼天大祸了。”

    信王尴尬地说道:“没事,你没看见我守在门口吗?真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我就会冲进去帮忙的。”

    秦良玉长叹一声,带着马祥麟走了。

    信王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握拳道:“我就不信偷看不到诚哥哥的秘密。”

    进入帅帐是没有办法的,偷看帅帐也是做不到了,但把朱由诚叫出来还有有办法的。到时候,朱由诚匆匆出来,手中的礼物定然来不及放下,这样,朱由诚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吗?

    能把朱由诚叫出来有两个方法,第一是敌袭,第二是自己被人欺负了。

    敌袭想也别想,现在奢安之乱的两大元凶――奢崇明和安邦彦都被拿下,作恶多端的叛军大部分被擒,还有什么人敢捋锦衣卫的虎须?

    谎报军情?提都不能提,军事乃国之大事,拿军事开玩笑,那是亡国帝王才会干的荒唐事。

    第二个能让朱由诚跳出来的办法是自己被人欺负了。开玩笑,这里是锦衣卫的驻地,四周都是全副武装的锦衣卫战士,他是二号人物。谁敢在这里欺负锦衣卫东西镇抚司的二号人物,那不是找虐吗?

    怎么办呢?朱由诚既不贪财,也不好色,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明朝好男儿,用什么办法可以激得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帅帐呢?

    正在这时,他看见一名斥侯牵着马走出军营,大概是去侦察周围的敌情。

    这是锦衣卫的例行公事,只要身在战区,无论外部环境安全与否,都要完成这项任务。

    信王眼睛一亮,马,对了,黄骠马。

    朱由诚对黄骠马那可真是爱如拱璧。

    黄骠马不止一次摔过朱由诚――当然摔得都有理由,一次是被火铳的爆炸声吓着了,另一次是被朱由诚不小心捶了一下,但不管怎样,朱由诚都没有重重地责罚黄骠马。

    如果在黄骠马身上做点文章,估计朱由诚也会冲出来救马。

    杀马的事情,信王做不出来,毕竟这是诚哥哥的心爱之物。

    不过,把黄骠马改造成战马这种事倒是可以做一下的。

    战马和普通马匹最大的区别就是战马都是骟过的,也就是说,战马是马中的太监。战马阉割之后可以提高马匹的耐力和服从性,更关键的是骟过的马不会发情,否则战场上处处是马匹苟合的场景,那还打什么仗啊。

    于是乎,黄骠马就倒了血霉。

    信王带了马倌,去黄骠马的专用马棚把黄骠马牵了出来。

    这个马棚是朱由诚特地为黄骠马准备的,里面只关了两匹马,一匹是黄骠马,另一匹是小白马,就是那匹从礼部借来的夸官的白马。

    顺便说一句,小白马最近的动作慢了许多,而且肚子也逐渐变大,似乎是怀孕了。

    黄骠马认识信王,以为这回是驮着信王跑上几圈,便温顺地跟了出来。

    信王把黄骠马拴在帅帐附近一根粗大的拴马桩上,几名马倌一拥而上,把黄骠马放倒。

    黄骠马发觉情况不对,四蹄乱蹬,放声嘶鸣。

    王承恩和曹化淳触景生情,都背过身去,不忍看这凄惨的一幕。

    王承恩喃喃地说道:“大黄啊大黄,你还算好的,去势前毕竟给自己留了后代。不像咱家,断子绝孙”

    马倌放倒黄骠马,分开它的后腿,一边给私处剃毛,一边说道:“信王殿下,骟马一般是在马匹两三岁的时候骟的,现在大黄已经六岁了,算骟的晚的。”

    信王有点心虚,问道:“要不要紧,会不会不小心把大黄给弄死了?”

    马倌拍拍胸脯,得意洋洋地说道:“别人我不敢说,但在我老王手里,从来没有骟死过一匹马。别说六岁的马,就算二十岁老掉牙的马,我也能把它骟了。”

    信王舒了一口气,道:“那快点动手吧。大黄是战马,要跟着诚哥哥上战场的,不骟了,怎么去打仗?”

    马倌拎来一桶清水,给大黄清洗下体。

    洗得干干净净后,他拿着割鸟刀瞄准大黄的下体,看看从哪里下刀好。

    大黄非常通人性,知道大事不妙,拼命地嘶鸣。

    就在这危急的关头,大伙儿突然听到一声断喝:“你们想对我的大黄做什么?”

    朱由诚,朱由诚终于出来了。

    只见朱由诚衣衫不整,从帅帐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丈许长的白绸缎。

    信王眼尖,早瞧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忖道:“白绸缎,难道是传说中的哈达?”

    朱由诚曾经给信王讲过草原上的风俗,说草原上的牧民会给尊贵的客人献上哈达。

    可这里并不是在草原,现说,诚哥哥给他一条哈达,算哪门子的惊喜?他可是一直是诚哥哥最亲爱的弟弟,当客人,关系不是远多了?

    正想着,朱由诚已经来到切近,问道:“大黄哪里招惹你们了,为什么这样折腾它?”

    信王道:“大黄是战马,到时候诚哥哥要骑着它上战场的。如果不骟,还会给你惹麻烦的。”

    朱由诚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理,既然是战马,自然要按照战马的标准来做。”

    说完,朱由诚蹲下来摸了摸马肚子,以示安慰。

    他瞥见大黄圆溜溜的大眼睛,只见那眼睛饱含了乞求,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

    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狠狠地抓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放开大黄吧,它不愿意,咱们也不必逼它。锦衣卫难道会缺一匹战马?了不起咱们多买一匹就是了。黄骠马是宝马,留下来做种马也是好的。”

    朱由诚这么一说,马倌们便放开大黄。

    大黄一翻身站了起来,远远地躲开人群。当然,它此时是拴在拴马桩上的,想躲也躲不了太远。不过看来,这次的事件,大黄心理受创不浅。

    朱由诚走过去,摸了摸马头,柔声安慰了几句。

    马倌准备把大黄带回马棚,可是大黄又是摇头,又是尥蹶子,不肯让马倌接近。

    朱由诚只好亲自把大黄送回马棚。

    信王还在原地思考,朱由诚准备送给他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呢?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东林党的阴谋(一)() 
不提朱由诚和信王两兄弟在大凉山欢乐开怀,再说在北京的一座破破烂烂的四合院里,东林党又一次召开了秘会。

    不过这次的秘会有点惨,聚会地点简直就是贫民窟,仿佛吹口气房子就会倒;聚会人数少得可怜,只有廖廖数十人;聚会官员职位低得令人汗颜,最大的官员仅是七品的御史。

    北京的东林党在天启三年被皇上一网打尽,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多漏网之鱼呢?原来这些人天启三年时并不在北京,逃过那次大难。回到北京后,发现东林党涉嫌谋反,便矢口否认与东林党的关系。

    狱中的东林党人也认为要为东林党保存一些元气,便没有把那些人牵扯进来。

    秘会的发起人郝土膏叹了口气,道:“去年的科考结果,大家看得分明,分十三省取士,各省平均,咱东林党基本上再无可能重现原来的盛景了。想我江南文风最盛,各朝各代,进士不计其数。即使皇上将东林党一扫而空,我们也不怕,只要经过几轮科考,我们又能重新把持朝政。可是现在皇上断了我们东林党的根,大明再无众正盈朝的时候了。”

    说着,郝土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郝土膏说得不假,大明朝自立国以来,南方文风远胜北方,开科取士自然以南方人居多。于是南方人在朝廷中的势力远胜北方,容易结党营私。

    为了平衡南北政治生态,明太祖朱元璋将科举取士由全国统考改为南北分榜录取。

    可就是这样,也没有给北方的士子争取多大的优势,朝中大臣还是南方人士居多。

    但现在十三省分省取士,彻底打破了南方一统科考的局面,使每个省都有人入朝为官,朝廷的政策也将更加公平。

    以南人为基础,以北人为敌人的东林党的政治基础,就在大明朝的这条科举新政策下悄然瓦解。

    王象春道:“郝御史说得没错,这条政策不变,东林党将没有翻身之日。不仅如此,更可恶的是大明行政学院,教学生些什么东西?什么忠君,什么爱国,不就是让我们读书人成为皇上豢养的狗吗?我们还要不要读书人的骨气了?想当年三杨内阁(杨士奇、杨荣、杨溥)封还了皇上多少圣旨,为天下读书人作出了表率。可是现在呢?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现在的内阁五老顾秉谦、文东来、黄立极、施凤来、钱龙锡,根本就是皇上的应声虫,皇上一说,他们不是‘好好好’,就是‘对对对’。”

    黄公辅有点好奇地问道:“我记得内阁一直是六个人,怎么天启三年,内阁阁老孙承宗老先生去职后,没有补充大学士进去?难道皇帝念旧,想把孙承宗重新召回朝廷,特地给他留个位置?”

    “召回孙承宗是没有可能了,”郝土膏说道,“他在天启三年的大败,彻底证明了他所谓的宁锦防线根本就是渣。一旦回朝,他怎么面对朝廷众臣的质疑?不过,内阁阁老的人选,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众人一齐问道:“是谁?是咱东林党的朋友吗?”

    郝土膏长叹一口气,道:“恰恰相反,是咱们东林党的死敌。记得天启三年,皇上封了一个大学士吗?不错,就是龙图阁大学士朱由诚。皇上之所以没有选拔官员入阁辅政,就是想把这个位置留给他。”

    众人一齐倒吸一口凉气,朱由诚,他们太认识了。这人简直就是东林党的灾星,遇到他从来没有好事。

    黄公辅道:“朱由诚他的年纪太轻了,朝廷诸公会同意吗?”

    王象春沉吟道:“也不是不可能。所谓出将入相,将领功勋太大,倒是有可能以相位酬谢。大宋的狄青,不就是因为军功过大,而入朝为相的吗?朱由诚在辽东大破建奴,斩首三万,功勋之大盖世无双。现在他又去西南平叛,说不定又要连奏凯歌。以内阁阁老酬之,倒也说得过去。”

    黄公辅道:“那岂不是说,大明即将出现历史上最年轻的首辅?”

    内阁阁老的顺序一般是以入阁顺序来排位的,现在的首辅是顾秉谦,如果他致仕,接任的是文东来,以后便分别是黄立极、施凤来、钱龙锡三人。

    而现在这五位内阁阁老皆已垂垂老矣,必将先后致仕,说不定十年之后,朱由诚便可以登上内阁首辅之位。

    十年之后,朱由诚不过二十七岁,二十七岁的内阁首辅,世所罕见。

    郝土膏道:“大明内相是魏忠贤,大明首辅是朱由诚,魏忠贤是皇上养的一条狗,朱由诚是皇上养的一头虎。大明朝政落到这一狗一虎手中,东林党再无翻身之日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却是御史万言扬,他说道:“东林党不仅再无翻身之日,而且名声臭不可闻。前有该死的礼部员外郎冯梦龙写的东林风声,后有顾秉谦奉皇命编写三朝要典,东林党的面子和里子都丢得精光。现在不管是不是读书人,对东林党都是冷眼相看。”

    冯梦龙因为工作能力较强,现在已经荣升礼部员外郎了。

    东林风声是他按照朱由诚的要求编写的一部评话(虚构了一个故事,把东林党的那些破事全都丢进去了。评话刊登以后,引起了强烈反响。

    最近朝中又有人提起东林党的事儿,天启皇帝觉得朝廷上下还没有完全认清东林党的真面目,便命令顾秉谦、黄立极、冯铨编写三朝要典,详尽描述了涉及明光宗朱常洛的三大案: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

    东林风声让东林党在老百姓中臭遍了街,而三朝要典则让东林党在士林中变成了过街老鼠,所以历史上东林党对三朝要典深恶痛绝,一旦重登高位便把三朝要典定为**。可笑的是,三朝要典是奉皇命编写的书,前面有天启皇帝亲自作的序,大臣禁皇帝的书,悖逆之心可见一斑。

    而且东林党就算投降建奴,做了他们的奴才,成为千夫所指的汉奸,居然还对三朝要典念念不忘,终于说动建奴的伪皇帝,把三朝要典再次订为**。

    建奴喜欢向明廷泼污水,一向乐此不疲,如果三朝要典真的颠倒黑白的话,他们一定会大呼这是一本好书。为什么好呢?谁知道呢,我又不认识字,只是听说有人造大明的谣,既然是造谣,就一定是好书。

    比如说捏造张献忠屠杀四川百姓的蜀碧,就是一本好书,得收入四库全书。看,杀人的人全是大明人,我们建奴从不抢粮,从不强|奸妇女,从不杀人。

    啥,我身后有尸体?那是大明干的。啥,我身子下面压着一个赤|裸的妇女?那也是大明干的。啥,我家的粮食是从哪里来的?那还是大明不,是我们自己生产的。

    建奴就是这样无耻,东林党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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