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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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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你也不必发疯吧。”;

    小童见国诚停下不吃了,有点奇怪,问道:“怎么不吃了?”

    “刚才那人”

    “那是我的管家,有的时候神神叨叨的,不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国诚心中虽有些疑惑,却也安心了不少――吃自己的东西总不会惹出是非来吧。

    “奇怪,我怎么会把这小孩的东西当成自个的东西呢。是不是我和这小孩有缘分,还是我和他的东西有缘分呢?”国诚暗暗想道。;;

    他放下疑问,又和小童一起吃了起来。吃饭皇帝大,那些烦恼的事以后再想吧。

    一会儿,国诚和小童一起挺着大肚子,躺在靠背椅上动弹不得,他俩都吃撑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

    “国诚,你呢?”

    “国臣,好名字啊,国之忠臣、国之干臣、国之能臣啊”

    “是诚实的诚。”

    “也不错啊。。人无信不立嘛,先生告诉我说诚实是美德。那你姓什么呢?”

    “姓国呀。不是说了吗,我叫国诚,就是姓国名诚的意思啦。”

    “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吗?”

    “应该没有吧,我这是外姓旁门。你叫什么名字呀?”

    “朱由检。”

    国诚简直没跳起来,这可爱的小朋友竟然是崇祯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可是个倒霉蛋,克父、克母、克兄、克子。他的父亲仅做了一个月的皇帝就挂了,创大明历史记录;他的母亲在他5岁时就死了,据说埋哪里都不知道;他的哥哥明熹宗朱由校也仅当了7年皇帝就英年早逝,而且没有留下一个后代;他的子女也没落个好,在崇祯十七年明亡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留下个被称为独臂神尼的女儿。他生前工作勤奋。宵衣旰食,年纪轻轻就生了白头发。虽然努力工作,但是他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肯定,朝堂里大臣烦他,国家里乱民反他,边境上建奴欺他。就连死后也不得安宁,满清窃得天下后,往他身上泼了一桶又一桶脏水,生生炮制出一个反间计,把通满卖国的袁崇焕打扮成悲情英雄,既报答了建奴恩人,又把朱由检描述成了一个傻冒。朱由检这辈子过得真窝囊,被人打倒后还要被踏上一脚,简直是永世不得翻身的可怜虫。我得和他保持距离,他挺谁谁倒霉,爱谁谁遭殃。;;

    小朱由检可不知道国诚想些什么,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国诚不知道小乞儿的生辰八字,也不想吃亏,便问道:“你先说你几岁。”

    “6岁。”朱由检骄傲的用右手比出6字,“我是万历39年2月出世。”

    国诚想,我先占点便宜吧:“我是万历38年7月出世,今年7岁了。”

    “你比我大,那是我哥了。”

    国诚简直郁闷到要吐血,你哥就是那个木匠皇帝,你把我比作他,不是咒我早死,不是咒我绝后吗。他这才想起来,朱由检是倒霉蛋不错,但他的便宜也不是谁都能占的。

    正在这时,那青年文士打扮的人又跑进来了,他问国诚道:“是不是你让皇孙吃下这些糕点的?”

    国诚心中一紧,难不成自己无意间铸下大错,这桌上的糕点是供品,不能吃的。他正想否认,但旋即想到,自己不承认,那错就全落到朱由检的头上了。虽然朱由检在历史上风评不好,刻薄寡恩,但适才帮自己吓退胖瘦二太监,又认自己做大哥,俗话说知恩图报,不报恩就算了,总不能害他吧。国诚硬着头皮说道:“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吧。”;

    ;;

    那青年文士一把抓住国诚的胳膊,急急道:“跟我走!”

    朱由检拉住国诚的另一只胳膊,眼圈一红,掉下泪来:“不准走!王伴伴,不要抓走国诚哥。”

    青年文士见朱由检落泪,吓得跪倒在地,说道:“皇孙且宽心,怪老奴没有说清。圣上为殿下的病操心不已,今天一早颁下皇榜,只要有人能让殿下吃下饭食,便是为大明立下大功。老奴见殿下刚才吃了好些糕点,已经差人进宫报喜,说不定陛下会立刻召见这位小哥。老奴见这位小哥的衣服似乎有些旧了,脸和手上还有些微尘,特请他去洗澡、更衣呀。”

    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早晨河水依然有些寒意,所以国诚只是粗粗地洗了洗。不久前遇险。。还钻了狗洞,脸上汗水污垢纵横交错,早成了花脸猫。国诚心道:“这个王伴伴可真会说话,我这身衣服岂止是旧了,简直和破抹布没什么两样;还有什么脸上有微尘,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是大花脸。这个人跟着朱由检,又姓王,不会是王承恩吧。”;;

    国诚随口问道:“你不会是王承恩,王公公吧。”

    王承恩见朱由检已经放下心来,便站起身来,听到国诚这么问,心中一凛,暗道:“皇孙身边的情况,就连宫里人也不一定清楚。这个小乞儿怎么一口道破我的身份,难道他也是宫里的人,或着就是那位派来的暗探?”

    王承恩眼中精光一闪。试探地问道:“咱家正是王承恩,这位小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王承恩公公忠贞为主,”国诚随口奉承道,“天下有口皆碑,我一听阿检说王公公,便猜到你的身份了。”

    “大胆,你竟敢直呼皇孙名字!”王承恩气得跳脚。

    “没事,没事。”朱由检微笑道,“阿检,这个称呼很新鲜,我很喜欢。国诚哥,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

    王承恩果然是崇祯的忠臣,一看朱由检同意这样称呼,也就不再追究。他小心翼翼地说:“殿下、这位小公子,你们二人私下里怎么称呼没有关系,但在大庭广众之时千万别这样说,否则让有心人听到,会惹来祸端的。”;;

    因为国诚一口道破王承恩身份。所以王承恩一直疑心他的来历,心道这小子莫非也是宫里来的,不过我没见过这么俊的小太监呀。

    “还没请教这位小公子的高姓大名?”因为国诚刚才和他应对之时落落大方,浑不似寻常人家小儿那么害羞,又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王承恩不敢轻视他,问话时神色、语言都很庄重、正式。

    国诚还来不及开口,朱由检便插口道:“国诚哥当然叫国诚啦,他是姓国名诚,可不是名字叫国诚哦。他是外姓旁门,今年7岁,比我大1岁。对不对,国诚哥。”说完,还讨好似地回头看了国诚一眼。

    哇靠,真是不看不知道,历史上那个悲情的皇帝,小时候居然是这个样子,他想起现代形容这种人的一个词:“八婆”。

    ;;

第五章 借龙爪一用() 
国诚跟着王承恩来到一间房前,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上书两个大字:浴堂。

    王承恩殷勤地推开门,国诚一看,里面有一个7尺见方的木制大澡盆,心道:“哇靠,这帮秃驴还真会享福。这么大的澡盆,都赶上游泳池了。”

    木盆里装满了水,国诚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心知这一定是王承恩准备好的,看来他真是会侍候人啊,难怪一直被崇祯宠信。国诚脱了衣服,一点一点地把身体没入水中――早晨刚吃过亏,可不敢乱跳了。水不深,两尺左右。对国诚来说,这是个很尴尬的尺寸,坐着洗,头脸都浸在水里,没顶之灾;站着洗,半截身子在外边,两重天。国诚有点无奈地想,难道要扎马步洗?

    王承恩看到国诚略微有些踌躇,便递过去一张小板凳,道:“坐在杌子上洗吧”。国诚正想道谢,却见王承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小鸟看。。心想,这位莫不是有些**吧,赶紧坐到澡盆的里侧去洗。

    虽然雾气蒸腾,但王承恩还是看清了国诚的小鸟,知道他不是宫里的小太监。不过也是,如果小太监有这种手段,那还不上赶着治好皇孙,大拍万历皇帝一顿马屁呀。要知道,在宫里出头可不容易,太监吃了没事就喜欢研究些阴谋诡计,人人都奸滑,个个是人精,想按部就班地一级一级上升,基本是不可能的。那国诚究竟从哪里来,又是怎么看出我是王承恩的呢?;;

    “国诚小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呀,我一直在门口礼佛,怎么没看到你呢?”

    “唉,我是钻狗洞进来的。”

    “哦?”

    国诚发现自己一口道破王承恩身份后,这太监对自己就有了几分警惕。这让他心中叫苦不迭,都怪自己直口快,仗着自己了解一些明史就大放厥词。知道先知怎么死的吗?“剧透”上西天啊。王承恩虽然是崇祯的忠臣,但也有太监的通病,小气、贪婪、阴毒,若不打消他的疑虑,他暗下绊子阴自己一把,那才叫冤枉呢。虽然自己并不想在朝堂上混,不想当大明的殉葬品,但并不意味着可以开罪这个后来权倾天下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毕竟,有人在朝廷惦记着你,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国诚心念电转,怎样才能打消他的疑心呢。现在的皇帝是万历,东宫太子是朱常洛,东宫皇太孙是朱由校,皇孙是朱由检。照常理推断,朱由检以后要封为番王离京就番的,虽然衣食无忧,但没兵没权。王承恩是朱由检的心腹,自然也要跟着一起走的。,可以说现在全天下没有人会看好他们。王承恩跟着朱由检。虽说是多年来养成的亲情使然,但也和受到排挤有关。对了,可以利用利用胖瘦二太监。两位既然恼恨李进忠,必然和李进忠属同一部门,同行是冤家呀。李进忠是靠朱由校发家的,可见他是太子东宫的人。而王承恩现在也是太子东宫的,和这两个太监必然也有矛盾。国诚夺舍转世前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睚眦必报,这回有机会陷害仇人,还不往死里陷害啊。;;

    “我虽是一个乞丐,却也知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小子在一本残书上看到如何治疗厌食之症,在城里揭了皇榜,原想进宫为皇孙治病,”国诚知道讲假话的技巧,全说假话,轻易会被人识破,要是讲九句真话,掺一句假话,那就很难得被人识破了,“可我发现两个人跟在后面,一个身材略胖,一个身材略瘦,面白无须,似是宫里的公公。见我揭了皇榜,两人的眼中冒出凶光”;

    王承恩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那瘦子是不是眼睛又细又长,胖子是不是眯缝眼?”

    国诚一听他说的和那两个太监的相貌相合,便随声附和,并详细地把两个太监的相貌和衣着描述了一番。

    “是他们,那后来呢?”

    “后来,我不敢承认自己揭了皇榜,和看榜的两个兵丁吵了起来。兵丁见我年龄小,便放了我。我以为他们两个看到我没有揭榜会放过我。哪知道还是被他们抓住了。他们问我为什么揭皇榜,我不敢承认。他们威胁说,要送我去刘一刀那里割掉小**。我这才说,我有祖传秘方,可以治皇孙之病。他们一听,大惊失色,说如果治好皇孙,那王承恩就活了。我听到这里,知道他们下一步就要害我,觑空溜了。他们不肯放过我,在后面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庙外。我发现墙上有破洞就钻了进来。这两人还不肯罢休。。居然想爬墙过来,亏得皇孙天纵英雄,一声大喝,居然吓退了他们。”;;

    王承恩一边听,一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两个狗贼,这两个狗贼!”听到后面,他不由出了一身大汗。皇孙外出虽然不象皇帝出巡那样前呼后拥,但也做了充分的保卫措施。寺庙的后堂被封锁,皇孙的身边也有宫女、太监随侍。不过,皇孙心情烦躁,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连自己也只能在外面候命。没想到后院杂草丛中居然隐藏着一个狗洞,差点没惹出泼天大祸。不过也幸亏这样,才引出这位小神医,否则皇孙的病还不知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呢。

    “对了,这是哪里呀,皇孙不是住在深宫内院吗,怎么住在这里?”国诚见王承恩对自己的猜疑之心大减。心中一安,开始好奇地打听皇室秘辛。乖乖隆地咚,这可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秘闻哪,不打听打听,怎么对得起自己这颗来自21世纪的八卦之心呢。

    “这里是夕照寺。皇孙自从5月开始就不乐饮食,到了6月就完全不吃东西了,全靠参汤吊着。宫里疑心是撞邪了,命我等带皇孙来寺里祈福,并在寺里住上两天两夜,没想到碰到神医你啦,真是佛祖保佑啊。”;;

    “我哪里会什么医术啦,只是从残书中看到一个偏方而已。”国诚难得谦虚道。其实朱由检应该没有生病,只是心情郁结导致胃口不佳而已。太医院的御医看皇孙有病,一味下药,导致朱由检肚子完全被药汁占领,哪还装得下什么东西啊。他来夕照寺。药停了,肚子自然空了,再加上自己和他争食,吃得当然香了。

    “不知那本古书还是否在国诚公子身上,能不能借给咱家看看。”其实王承恩早就偷偷搜过了国诚脱下来的衣服,除了摸出满手的污垢之外,啥也没摸出来。

    “唉,小时候不懂事啊,书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国诚老气横秋地说道,还特意咳嗽一声,仿佛他现在年纪很大似的。

    王承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国诚公子请慢慢洗,咱家给你找衣服去。”

    国诚坐在小板凳上洗得正开心,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探进来一个小脑袋,跟着是一个小小的身体挤进来。

    朱由检走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国诚哥,我知道你没有衣服,我把我的衣服借你穿。”;;

    说着,把抱在手里的衣服放在澡盆边。看到满盆清水,朱由检突然玩心大起:“我也一起洗。”;

    说着他飞快地把衣服脱掉,那速度简直比后世蜡笔小新脱衣还要快上三分。真是难为朱由检了,他穿的衣服是汉服,可比后世衣服复杂多了。

    “大石头来喽!”朱由检“咚”的一声跳进了盆里。

    盆里水花水溅,国诚冷不防被泼了一脸。国诚趁朱由检刚刚入水,两手快速前推,把一波又一波水泼向朱由检,口里大喊:“看我的水炮。”

    朱由检不甘示弱,两手不停的打水,口里也不住地喊:“看我的鸟铳。”

    两人玩起了打水仗。说起来国诚前世是成年人,但有意思的是他穿越后夺舍幼儿身体,心智虽然未变,但却很贪玩,和朱由检很对脾气。如果朱由检不是倒霉皇帝的话,他还真想和他做好朋友呢。

    “算了,等见了万历皇帝领了赏,就离开北京,到江宁去发展,争取在清兵入关前,变成大富翁,然后移民。”国诚玩累了,趴在盆边,边休息边想。;;

    “国诚哥,你在想什么呀?”朱由检一边往身上搽肥皂,一边问。

    “到江宁去呀。”国诚随口答道。

    朱由检手一抖。。肥皂滑入水中:“国诚哥,别走好吗?阿检好可怜啊,没有妈妈,没有朋友。你别走,陪我好不好。等我封王以后,把内库交给你,你想拿多少就拿多不少。我还可以升你的官,可以封你为长史。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别走好不好。”

    朱由检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用手背擦眼睛。他正在搽肥皂,手上有肥皂泡,这下子肥皂进了眼睛,哭得更厉害了。国诚真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逢人只说三分话,自己怎么能对朱由检说自己的打算呢。这下好了,弄哭了他。如果被王承恩看到了,凭他忠心护主的那个架势,非和自己拼命不可。

    国诚赶紧拿棉布巾给朱由检擦脸,柔声安慰道:“好,好,我不走了成不成?”

    朱由检一听,不哭了问道:“真的?”

    “真的,真的,比黄芩还真。”这句话出自增广贤文:黄芩无假,阿魏无真。;;

    朱由检闻言大喜,又开始洗了起来。过了一阵,他又有点不放心,问道:“真的?”

    “真的!”

    过了一会儿。

    “真的?”

    “真的!”

    如此几次。国诚有点不胜其烦,威胁说再问就是假的,这才得以安宁。

    国诚洗完前面,发现背后怎么也洗不到,把肥皂涂在棉巾上,把棉巾背在背上来回擦,擦得背滑溜溜的,感觉更脏了。他好想念未来的毛巾啊。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做出毛巾、牙刷出来,让整个大明干干净净的。

    擦了半天,国诚实在忍不住了,对朱由检说:“阿检,借龙爪一用。”

    朱由检举着手愣住了:“我听大内侍卫说过,五形拳有龙形、蛇形、虎形、豹形、鹤形,可是我没有学过龙形啊,这个龙爪应该是什么形状呢?”

    国诚说:“都说皇子是龙子龙孙,既然是龙子龙孙,那手自然是龙爪??=枘愕氖指?矣靡幌隆!?p》  “哦,是不是要我使出抓痒龙爪手啊。”说着,朱由检伸手去挠他的腰,国诚往旁边一闪,反手去挠朱由检,两个人一齐倒在水里,笑成了一团。;;

    国诚说:“我背上洗不到。你帮我洗洗吧。”

    朱由检应了一声,拿起肥皂细细地涂在国诚的背上,然后用棉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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