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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盈盈和客青青眼睛都看直了,这两位什么人哪,哪有这样花钱的,自己只不过摸了一下布,说了句布的质量还不错,这两位就买下来,而且不是论尺论丈地买,而是整匹整匹地叫人抬上车。虽然你们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践啊。
后来,周盈盈和客青青只能目不斜视地逛街了。两人同时下定决心,今后说什么也不能跟朱诚和朱由检一起逛街了,就算一起走,也得把这二位的口袋先掏得干干净净再说。
走到裁缝店门口,二女不愿进去,被朱诚和朱由检强行推了进去。
两个女孩是一套一套衣服地试,两个男孩是一套一套衣服地付钱。
真的是人靠衣服马靠鞍。二女一套套衣服试下来,两个男人的眼都直了,朱由检连口水都流下来了,一点王爷的风度都没有。
渐渐地,裁缝店的门口人越集越多,两个可爱的小女孩惨遭大家的围观。两个小女孩犹如衣架子般,不停地展示店里的服装。裁缝店一下子名声大噪,几年后,裁缝店成为大明最有名的服装店,许多外地客人慕名前来。
天色渐晚,一行人品尝了一下昌平的小吃,便踏上归途。不走不行啊,昌平城一到日落,便会关闭城门,到时候还没走,那才麻烦呢。
行了一段路,吴虎平轻声道:“朱大人,有人跟踪。”
朱诚点点头,道:“我已经注意了,大家拿好武器,随时做好准备。”
接着朱诚转头对朱由检说道:“阿检,我们被几个小毛贼盯上了,待会儿可能有一场战斗,你保护好两个姑娘,不要参战。”
朱由检点点头,又有点不放心,道:“你也参战吗?没问题吧。”
朱诚豪气干云,道:“没事,别忘了我可是武举的解元呢。”
过了一会,吴虎平非常疑惑地说道:“朱大人,后面跟踪的几个人不见了,是不是他们害怕了,改变主意了。”
朱诚沉思片刻,笑道:“他们是绕到我们前面去了。你想,有哪个剪径的强盗是站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那不是给别人送行,让别人走得更快些吗?”
吴虎平一拍脑袋:“大人说得有理,属下没想得那么深。”
可是又往前行了几里,连毛贼的影子也没看到。
朱诚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心说:“难道想错了,那几个毛贼真的是胆怯,放弃了行动?”
残阳似血,水泥马路铺上了一片红光,马蹄轻快地踏在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
朱诚恍然大悟,这几个毛贼八成是还没赶过来。
水泥马路的成本很高,朱诚修的马路都是选最直、最短的路径,旁边根本没有小道可抄。毛贼要绕道走,比直接走马路远得多,而且路况还不好。此外,朱诚的马车是四轮马车,马的负担小,跑起来也快。而且京西皇庄非常有钱,拉车虽然不是宝马良驹,也不是一般的马可以相提并论的。几个小毛贼在马路上都追不上,绕道走,那还不远远地甩在后面呀。
朱诚暗道,难怪有人说,不要和蠢人吵架。蠢人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个水平,然后用自己在愚蠢方面的丰富经验打败你。看,这几个笨贼的愚蠢行为,把自己都弄糊涂了。
朱诚吩咐吴虎平放慢车速,等那几个笨贼。
吴虎平问道:“大人,这几个毛贼既然没追上,算他们的运气好,为什么还要等他们呢?”
&条道是通住京西皇庄的,毛贼出没于此,必定已经攻击过皇庄的村民。我们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就绝不能放过他。”
吴虎平闻言点点头,放慢了车速。
好一会儿,从路旁的树林里钻出了几个狼狈不堪的骑士,他们一个个满脸大汗,身上沾满了枯草和黄叶,骑的马也不停地喷着鼻息,马身上冒着丝丝的蒸气,看样子,他们被小道给蹂|躏了一把。
一个匪徒气喘吁吁地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半个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这个土匪的官话非常生硬,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
朱由检、朱诚还有十几个侍卫全都笑了,打劫打到贼祖宗的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死活。你们难道不知道当年纵横皇庄的红梅盗就在眼前吗?而且五个人打劫十多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你以为你是武林高手吗?
朱诚来了兴致,自从上次和吴襄比武过后,他有点喜欢和人对战,那种将敌人打落马下的快感,让他有点上瘾。上次是和举子对战,怕误伤对手,束手束脚,很不痛快。这次和匪徒格斗,可以放开来打,什么招式都可以使用,反正朱诚并不打算和匪徒讲人权。
&几章写的是魏忠贤的困境,大家看得有点不爽,不过这也是一定要交待的事情。现在朱诚回来了,又要大展神威了,大家为朱诚投一点推荐票,给点收藏吧。)
第七十四章 强盗剪径(下)()
这次是出门购物,没想到会遇到土匪,所以朱诚的黄膘马和双锤都放在皇庄没有带出来。
朱诚看看侍卫,恰好有一名侍卫用的也是双锤,便让他下马,去车上保护信王。
朱诚骑上他的战马,摘下得胜钩上的铁锤,这铁锤和朱诚的用惯的八棱铁锤不一样,是镔铁压油锤。好在铁锤形状不同,份量却差不多。
朱诚把双锤一撞发出“当”的一声闷响,催马上前。
看到朱诚上前,侍卫们也抽出兵刃纵马冲了上去。
土匪们见他们人多势众,本来就没有打算几句话把他们吓倒,见他们骑马上前,也骑马冲了过来。
朱诚对的是一个使枪的土匪。
两马接近的时候,土匪挺枪朝他心口剌来。朱诚左锤一带,将枪尖斜斜地带往一边,右锤劈头盖脸地砸将下来。土匪百忙之中举枪上抬,“当”的一声,这一锤居然被土匪扛了下来。朱诚的力气有一百八十斤,砸下来的铁锤加上下落之势,实际土匪扛下的力量不下三百斤。
朱诚心里一惊,这个土匪力气好大,看来不是小毛贼,其中另有隐情。
朱诚心里奇怪,手上的招式却没有停。不等土匪调整过来,趁着二马一错蹬的功夫,朱诚铁锤横扫,土匪俯身贴在马背上,躲过这一锤。他双腿一夹马肚,想远离朱诚,谁知朱诚却调转马头贴了上来。
武术中有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长兵刃在长距离攻击时占有很大的优势,但二人贴身对战时,却有点运转不开。朱诚明白这一点,自然不会让土匪拉开距离,而且皇庄侍卫都上前了,他确信背后没有危险,所以放心大胆的对付这个使枪的土匪。
两人交手十几个回合,朱诚是越战越兴奋,而土匪却是越战越愤怒,你也太无耻了吧,我的长兵刃要离得稍远一点才施展得开,你靠我这么近,让我怎么使绝招,太欺负人了。
朱诚自然不知道对手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会说,欺负土匪是我的快乐,你越倒霉,我越开心。
这么一来,土匪主守,而朱诚主攻。守的人是勉力维持,而攻的人却是杀招连连。到后面,朱诚左锤下砸,土匪举枪上迎,哪知朱诚的左锤是虚招,而真正的杀招却在右锤。待土匪的招式用老,朱诚右锤横扫,将土匪一锤打落马下。
土匪也是倒霉,他是向后栽下马的,本来不会被马踩到,可是朱诚的侍卫在和别的土匪对战的时候,兵刃不小心撞了马头一下,马本能地后退,在土匪的身上踩了两脚。
朱诚笑道:“这位土匪大哥啊,你是被自己的马踩死的,到阎王爷那里告状时,可不要搞错了对象哦。”
朱诚见这个土匪已经没有战斗力,也不去管他,定睛看侍卫们和其他侍卫匪徒的战斗。
侍卫们人多,而且久经训练,知道互相配合,他们都是两个或三个和土匪战斗。土匪的武艺不弱,但双拳难敌四手,都处于下风,看样子很快就会被打落马下。
正在此时,异变陡生,一匹马从斜剌里钻出来,冲向打头的那辆马车。
后面的马车里装的是货物,就算是被土匪抢走,以朱诚和朱由检的财力,也不会放在心上,最多两个女孩会难过一阵。可是前面的马车里坐着信王朱由检、未来的皇后周盈盈、还有朱诚最心爱的客青青,他们无论哪一个受伤,都会让朱诚后悔莫及。
朱诚哪里料得到,这一小撮土匪打劫,居然还用上兵法,兵分两路,一路吸引自己的注意,另一路直扑财物呢。土匪人少,兵分两路只会被人各个击破,合兵一处,或许有一点希望。这帮愚蠢的匪徒,果然用自己在愚蠢方面的经验打败朱诚了。
朱诚双目尽赤,双腿一夹马腹朝马车冲了过去。
可是他无论怎么加速,也追不上匪徒。
匪徒凶悍异常,挺枪就往车里剌。不过车是京西皇庄加固过的,这一枪哪里剌得进去,反而卡在车厢上出不来。
此时,从车窗里钻出一个廋小的身影,正是朱由检,他举刀横削,匪徒连忙低头躲闪,这一闪,头是闪过去了,头发却被刀削去了一半。
这把刀是万历皇帝特地为朱诚打的迷你绣春刀。朱由检见这把刀异常精美,就从朱诚那里借了过来,这一借就借了几年,看样子朱由检也不打算还了,天天佩带在自己身上到处显摆,想不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留守的侍卫也反应过来,绕到马车的侧边攻击匪徒。
匪徒力气很大,这一枪剌得够狠,入木三分,急切之间抽不出来,便放弃铁枪,伸手来捉朱由检。
朱由检知道匪徒是骑马来的,自己个头本就不高,跳下马车,只能砍到马腿,所以他只钻了半个身子出来,左手勾着马车,右手挥刀狂砍。
朱由检笑道:“你以为爷好欺负吗?告诉你,我也是跟诚哥哥练过的。”
朱由检用刀,和匪徒半了个旗鼓相当。赶来的侍卫赤手空拳,便捡起地上的石头不住地朝匪徒扔过去。这个匪徒被打得招式大乱,哇哇乱叫。可惜这是水泥马路,地上的碎石不多,否则一阵石头雨过去,匪徒早就掉下马来了。
就在此时,朱诚赶到,只一锤就把他打于马下。侍卫冲上前,解下裤腰带,用腰带把他捆得像棕子一样。
朱诚这时候才感觉到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了,他跳下马来,想过去问问朱由检情况如何。只是惊骇过度,他只觉得身子一阵酸软,站也站不稳。
朱由检见状,整个身子从车窗里钻出来,跳下马车,上前扶住朱诚,关切地问道:“诚哥哥,你受伤了吗?”
朱诚无力地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是看到你们遇险吓得。对了,你们没事吧。”
朱由检见朱诚如此关心他,心中大为感动,紧紧地抱了他一下,说道:“没事,幸亏这马车很结实,匪徒的铁枪扎不进去。对了,这个匪徒的头发很奇怪。”
朱诚歇了半天,觉得力气慢慢回到自己身上了,站起身。
这时,场中的战斗已经结束,匪徒一举成擒,侍卫们无一受伤。
朱诚让朱由检回到车里安抚两位姑娘,自己去审问这些匪徒。
朱诚走到偷袭马车的匪徒面前,匪徒竟然还不老实,朝朱诚吐口水。朱诚是个暴脾气,哪跟他客气,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喀嚓”一声,他的膝盖就改变了形状。匪徒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朱诚查看了一下,他的头发被扫掉一半,掉发的地方发茬很短,头皮的颜色和他脸色一样,呈现古铜色。朱诚一惊,难道是和尚?这年头,连和尚也开始打劫了?
朱诚在他头上抓了一下,把假发全部抓掉,最后剩下一小撮辫子怎么也抓不下来。只见这辫子的发根在匪徒的头顶上,只有铜钱大小的一块,看起来就像猪尾巴一样,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朱诚让侍卫们去除另外五个匪徒的假发,发现他们和这个一样,都留着一条丑陋猪尾巴。这条猪尾巴,建奴美其名曰“金钱鼠尾辫”。
原来是建奴!难怪会来抢劫自己。他们在辽东抢惯了,到了北京还不收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只是,这帮建奴到北京做什么?记得一直到吴三桂放建奴入关前,建奴的终极目标都是在辽东大抢一把,根本没有逐鹿中原的计划,怎么现在居然到北京来了,难道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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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审问建奴()
案情重大,路上不便审问,朱诚命令侍卫们把俘虏押回皇庄受审。当然,既然是俘虏,那自然得有俘虏的待遇,高级马车那是想也别想的,绑住手脚又不能骑马,只好像口袋一样,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建奴的马也不能浪费,押回去,这可是难得的战利品啊。
记得大明的“绝世栋梁”袁崇焕糜费钱粮无数,打了几场仗,每次不过斩首几十级,而自己带领侍卫十几人,自备军费,就把六个建奴打趴下去。等审问出他们的阴谋,再把人送到北京去,又来一个午门献俘,让天启皇帝也威风威风。
一行人回到皇庄,俘虏丢进小黑屋,让他们先享受享受禁闭室的高级待遇。当然,上次关押士兵时出了一次乌龙事件,皇庄所有百户以上的将官重新学习了一遍黑屋使用手册,这次绝对不会犯错了。他们将俘虏们分开,每个人都关进单独的一间,屋顶上的天窗也没忘记关。
皇庄的人很不讲人权,而且大部分人都是看脸派传人,见这些俘虏头上留着个神憎鬼厌的辫子,丑陋到了极点,所以没人去解俘虏们身上的绳索,就这样让他们在禁闭室里呆着。不过,这几个建奴人的生命力还真强,无论是断腿的,还是被马踩的,出来以后都很有精神地哭喊,反倒是四个没受重伤的建奴成了一滩泥。大概是受伤的人有哭爹喊娘这件大事可做,而没有受伤的人无所事事吧。
朱诚和朱由检很忙,他们正忙着哄两位小娘子呢。
周盈盈真是个天生的听众,一直很认真地听朱由检吹牛,还不时地轻轻点头,一幅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朱诚不由暗叹,果然是一代贤后啊,小小年纪就温婉可人,难怪一直被崇祯皇帝宠爱。
四个人一直谈到很晚,才生起一点蒙眬的睡意。
周盈盈没有单独的房间,被客青青拖到她的房间休息去了。
看到周盈盈的身影消失,朱由检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也许,我把周盈盈接到皇庄是个错误啊。”
朱诚一惊,睡意一下子不见了,问道:“阿检,你这是何意啊?”
&姑娘这么漂亮,性子又好,放到童乐小学,碰到那些恶狼一样的学生,还不被人拐跑了啊。”
是啊,老婆养成计划,要是计划的后半部分改成老婆出|轨计划,那确实让人伤脑筋啊。
&会的,周姑娘坚贞不二、冰清玉洁,那些色|狼想勾|引她,门儿也没有。不过,既然你担心,那把她放在女班好了,这样就碰不到男生了。”
&班?什么是女班?”
童乐小学一直是男女同班,混合上课,从来没有办过单独的女子班。不少家长提过意见,但朱诚认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仅仅有男生,班级的气氛不够活泼。现在信王担心老婆养成计划失败,搞一个专门教女生的班级也未尝不可。
朱诚把他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给信王爷听,朱由检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当听到女子班的教师也将是女子时,朱由检更高兴了,说要和朱诚明天一早就来督办这件事情,于是这六个俘虏可悲地被忘记了。
一大清早,朱诚就和朱由检敲定女子班的学生与教师。学生好办,从各个班级把女学生抽出来就可以了。老师难办,不仅要有文化,还要人品好。像求球的老婆陈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红杏出墙,被否决了。冯梦龙的情|人侯慧卿是最佳人选,可惜只有一个人。跑了一上午,才基本把女子班的教师定了下来。
一直忙到中午,朱诚和朱由检才记起昨天似乎抓到六个建奴人,这才把俘虏提到大堂审理。
两个俘虏的呻|吟声太难听了,朱诚叫人用抹布把这两个人的嘴给堵住了。
其他四个俘虏刚开始都打定了宁死不屈的主意,可是在小黑屋里关了一个晚上就彻底崩溃了,早就想招供了,不过可悲的是他们被朱诚给忘了。现在终于盼到了可以招供的机会,那还不抓紧时间坦白啊。
原来,这几个人是来北京活动的,目的是把熊廷弼送到西天去旅游,捎带着保王化贞一条命。
大明天启二年正月,奴儿哈蚩率五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