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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这又是东林党造的孽呀()
天启皇帝在大殿等朱诚和秦王,连心爱的木工也不做,一来是在他们面前保持帝王的庄严,二来是独力斗败几乎遍布朝野的东林党,心中舒爽,不需要用木工活来麻醉自己了。
见到朱诚进来,魏忠贤不忘对秦王落井下石:“皇上,这秦王未免也太慢了吧。朱诚是十三岁的少年郎,尚且能赶来,而秦王已经成年,却拖拖拉拉,分明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呀。”
天启皇帝性格仁厚,道:“也许秦王遇上什么事,耽搁了一下。朕大人大量,先原谅他一回吧。”
说是这么说,但天启皇帝心中已经隐隐对秦王有不满之意。
朱诚和朱由检给皇帝见礼后,天启皇帝冷冷地说道:“诚弟好大本事呀,居然把朕的宗人府给拆了。”
&朱诚长叹一声,“这又是东林党造的孽呀。”
天启皇帝眉头微皱,道:“东林党现在虽然已经是过街老鼠,可是你也不能把屎盆子全扣在他们头上呀。”
&上,当时被抓到宗人府的只有我、信王爷、锦衣卫百户吴虎平三人,您认为我有能力拆掉宗人府吗?”
天启皇帝上下打量朱诚半天,突然笑道:“以你那么妖孽的本领,拆掉宗人府还不跟玩似的呀。”
听到天启皇帝和朱诚开玩笑,魏忠贤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道:“朱诚,还不赶快跟皇上解释一下宗人府的大堂是怎么倒的。”
&上,我被抓到宗人府后,秦王让衙役围攻我们,妄图屈打成招。我和吴虎平手无寸铁,眼看就要吃大亏。我急中生智,拿起火铳对天放了一铳,想用铳声镇住他们,然后动手抢兵器,结果铳声一响,房屋就倒了。”
&天放铳,你在大堂里,哪里来的天?”
&说错了,就是举铳向着屋顶,放了一铳。原来我也在屋里放过铳,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打碎几片瓦,房屋一点事也没有。可是那一铳,怎么有那么大的威力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奇怪怎么看起来高大坚固的房屋应声而倒呢。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昨夜魏公公和我说起的一件事。”
&么事?”
&禁城内建筑年久失修,已经变成危房。皇上本想检修皇宫,可东林党把持户部,坚持不肯拨款,皇宫只好任其破败下去。昨夜攀登紫禁城城墙时,有些地方墙砖一抓即掉,而今天陈国齐带人爬宗人府高墙时,起码抓掉了了十余块砖。这说明什么?说明紫禁城的一些建筑破败严重。”
&和你拆宗人府大堂有什么关系?”
&上,我想是不是这样的:宗人府大堂的主梁已经严重变形,即将断裂,而在微臣放铳的那一刹那,主梁断裂,房屋就倒了。所以,宗人府大堂的倒塌和微臣一点关系也没有,微臣只是运气不好,适逢其会。”
&伴伴,”天启皇帝说道,“你派人去把宗人府大堂的主梁运过来。我知道你与朱诚私交甚好,这次不许你从中捣鬼,我要看到宗人府大堂真正的主梁。”
&奴不敢。”
其实魏忠贤倒真想搞点鬼,如果主梁没有问题,就让人在上面制造点问题出来。现在天启皇帝点明这一点,魏忠贤就不敢动手了。天启皇帝在木工上很有天分,如果动手脚是瞒不过他的。
魏忠贤出门叫上一群年轻力壮的太监,让他们去宗人府的废墟上把大堂的主梁和从梁给挖出来。天启皇帝让他去搬主梁,他却要求把从梁也一起搬过来,这倒是不他举一反三,而是想留给朱诚辩解的机会。
他可不认为宗人府的主梁那么巧有问题,如果主梁是歪的,秦王天天坐在下面,难道不会发现吗?虽然他认为房屋肯定不是朱诚拆的,但却认为问题不一定出在梁上,也有可能出现在柱子上面。可惜柱子深埋瓦砾堆下,挖不出来。既然主梁不一定有问题,但从梁可能是歪的,把从梁搬来,到时朱诚指着它胡说八道一番,自己再从旁劝上两句,一场天大的祸事也许就此轻轻揭过。
一名太监说道:“要把宗人府的梁全部挖出来并不难,可是宗人府离这里这么远,搬到这里天都黑了,皇上能等吗?”
&傻呀,不会到御马监借马车呀。”
&们人微言轻,借不到呀。”
&办,我去叫涂文辅,他是御马监的掌印太监,跟着他去,想借什么马车都可以。”
说完,魏忠贤回到大殿把涂文辅叫了出来。
涂文辅在大殿里跟受罪一样,又不敢走,听到魏忠贤叫他,如蒙大赦,带着一帮太监去御马监借马车去了。
大殿内,天启皇帝看了朱诚和朱由检一眼,叹了一声,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怎么我才离开半天,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呀。”
朱由检说道:“阿校哥哥,可不是我和诚哥哥惹祸呀。我们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碰到寿宁公主,我就和姑姑聊天,谁知她的管家梁嬷嬷竟竟污蔑我》
朱由检的眼圈一红,下面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寿宁公主和信王爷姑侄通奸。”朱诚见朱由检说不下去了,帮他补了一句。
&
天启皇帝怒不可遏,手重重地在书案上拍了一下,道:“贱婢竟敢如此污蔑天家贵胄,真以为皇家的刀生锈了吗?”
魏忠贤见状急步上前,帮他轻轻揉着拍红的手,温言劝道:“皇上,何必为一个低贱的奴才丧心病狂说出的污言秽语而愤怒呢,朱诚在现场,一定能为皇上和信王爷出气的。”
&的,”朱由检有点骄傲地说道,“诚哥哥立刻冲上前,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打得那贱婢嘴角流血。”
&得好,朱诚,朕要重重地赏你!”说完,天启皇帝扯下自己的腰带递给朱诚,道,“你的腰带很旧了,就换上朕的这条吧。”
按规定来说,皇上御赐的东西是不能直接使用的,要送回家里早晚三柱香供着。可是朱诚来自现代,哪里知道这些,他解下自己的腰带递给吴虎平,让他好好收着,直接把皇上赐的玉带给系上了。
魏忠贤看得眼都直了,庆幸东林党被一网打尽,否则就这条玉带就够打小半年的口水官司了。
&哥哥,你系上这条玉带威风多了。”朱由检由衷地称赞道。
&弟,继续往下说。”
&贱婢蛮横惯了,还想打诚哥哥。她哪知道诚哥哥是今科武解元,三拳两脚就被打倒在地。诚哥哥还在她身上踏上一只脚,让她动弹不得。”
&再赏!”
说完,天启皇帝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朱诚。
魏忠贤忙说道:“皇上,披风上绣着五爪金龙,不能赏赐臣子。”
他看似提醒皇上,其实是提醒朱诚,别接披风,就算接下披风也别披在身上,否则被哪个老古板的大臣以僭越的罪名参上一本,连自己都未必保得住他了。
皇上回过神来,收回披风,道:“看来你今天是做的妙事还真不少,要是一件一件赏下去,朕就要光屁股了,还是最后一并赏了吧。”
众人哈哈大笑。
听到大殿内的笑声,一旁服待的太监、宫女暗暗心惊,拆了宗人府大堂,皇上都不生气,还一件一件地赏赐,这朱诚真是个猛人哪。
&皇太后最开始还怪诚哥哥乱打人,后来诚哥哥说梁嬷嬷阻挡公主和驸马见面,蓄意让公主无后,太皇太后这才作罢。后来,太监赵进朝想以势压人,救走梁嬷嬷,结果被诚哥哥识破,仓惶逃跑。诚哥哥一铳射中他的腿,让他无路可逃,后来还把他和梁嬷嬷一齐捆在树上。”
&铳法,果然是朕看中的武解元,杀伐果决。皇宫里九曲十八弯,被他逃走,还真难抓住。赏呃,等下赏。”
&为太皇太后还有些怀疑,诚哥哥把驸马冉兴让请来对质,没想到冉兴让被赵进朝压迫得都快得神经病了,激愤之下竟将他活活咬死。诚哥哥见他和公主伉俪情深,便说,这件事由他来扛。”
&诚弟弟真是义气干云,再赏还是等下赏。”
&和诚哥哥被抓到宗人府以后,秦王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定诚哥哥的罪,还说他冒认宗亲,派了四十多个衙役围攻我们。诚哥儿急中生智,拿起火铳对着上面放了一铳,那声音好响哦,结果房子就塌了。幸亏我们见过两次塌房,有了些经验,这才逃了出来。”
朱由检说得绘声绘色,听得天启皇帝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两个弟弟机灵,就埋在房下,天人永隔了。这秦王,你找死住危房不要紧,为什么要拖累朕的两个弟弟?
朱诚见天启皇帝面色不豫,赶紧给秦王上眼药:“俗话说,官不修衙,客不修店。秦王倒是一番好意,修衙要花费数目不少的银子,不如省下银子,打赏下人,收买人心,好博个贤王的美名啊。”
一个王爷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不是惹皇上猜忌吗?朱诚已经和秦王撕破了脸,现在落井下石,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魏忠贤听出了朱诚的意思,附耳和天启皇帝说了几句,天启皇帝冷笑连连,道:“朕的这个亲戚呀”
朱由检不明白朱诚话里的玄机,问了另一个问题:“皇帝哥哥,诚哥哥是不是阿检的哥哥?”
天启皇帝被朱由检的饶舌的话绕糊涂了,问道:“怎么回事?”
&年,神宗显皇帝不是说收朱诚当义孙,入族谱的吗?为什么,我和朱诚去宗人府查族谱,没查到朱诚的名字呢?”朱由检添油加醋地把秦王的话说给天启皇帝听。
天启皇帝听得脸色铁青,大怒道:“这秦王,是想逼朕撤了他蕃王称号,还是想夷灭他的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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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让大明都知道你是朕的弟弟()
秦王朱谊漶紧赶慢赶,终于摆脱李永贞的干挠,赶到皇宫。
他刚走到大殿门口,就听到天启皇帝大发雷霆,吓得差点没晕倒,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啥事都没做,怎么又是削蕃,又是灭九族的,我可是你的亲戚,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吗。”
秦王走到天启皇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道:“皇上,小王一向兢兢业业,谨言慎行,努力做好宗人府的工作,这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可千万不能撤蕃呀。”
天启皇帝见他这样,心里一软,但想想两个弟弟差点死在宗人府,又暴怒起来,道:“我问你,宗人府有没有收到神宗显皇帝的遗诏?”
秦王知道是不奉万历遗诏的事情暴露了,心里大叫糟糕,有心抵赖,但知道皇帝的言行都记录在起居注里,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收到了。”
&为何不奉诏行事?”
&帝收义子乃是臣子的荣宠,并非宗人府的事务。比如太祖高皇帝收义子二十多人,无一人入宗谱;武宗毅皇帝,收义子一百余人,也无一人入族谱。小王既然身为宗人府的宗人令,自然要依照祖制行事。所以当日臣看到神宗显皇帝诏书,就想立刻进宫觐见皇上,可惜皇上不久即宣告大行,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一个遵守祖制,难道太祖高皇帝亲口说过,义子不能入族谱吗?成祖文皇帝又是否下过如此命令呢?神宗显皇帝驾鹤西游,名曰神宗,已经成为大明的祖宗,他遗诏就是祖制!再说,能够封还皇上圣旨的只有内阁,难道宗人府也想学内阁吗?皇帝圣旨放之四海皆准,到宗人府就不管用了吗?宗人府还是不是大明的部门,要不要受到皇上的节制?宗人府只不过是代替皇上管理宗室,大明宗室的族长是谁?是大明皇帝!一个小小的宗人府宗人令正居然敢不奉神宗遗诏,我看你这宗人令是当到头了。”
秦王无言以答,只好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祖制难违”。
天启皇帝越看这磕头虫越讨厌,忍不住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可惜天启皇帝没练过踢人,秦王倒是被他踢倒了,可是他自己也险些摔倒,幸亏魏忠贤在后面扶了一把,这才没有出洋相。
&然大家都不承认朱诚是我弟弟,那我就要大家都知道,这个弟弟,我还收定了。魏忠贤,拟旨,先帝光宗贞皇帝觉得朱诚中正仁和,又是先帝神宗显皇帝的义孙,将他收为儿子,入朱家族谱,赐名朱由诚。可惜光宗贞皇帝享国之日太短,未及发布诏书即大行。现在朕秉承先帝遗志,颁布诏书,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光宗皇帝的第八子是朱由诚。大意就是这样,你找先饱学之士润一下色,再令王体乾用印,最后去请顾秉谦盖上内阁大印,然后就这样发出去,诏告全国吧。”
魏忠贤心中大喜,这下朱诚算是走大运了,按照朱氏族谱起名字,说明他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很重,看来日后封王也不是什么难事。宗人府正堂倒塌的事情恐怕就这么平息下去了,总不可能这边承认朱诚的弟弟身份,那边就说朱诚恃宠而骄,拆毁宗人府大堂吧。
朱由检抱着朱诚――现在应该叫朱由诚了,喜极而泣,道:“诚哥哥,你现在终于是我的哥哥了。”
秦王跳起来大吼道:“我不承认!”
&需要你承认,从此刻起,你的宗人府宗人令一职被撤了。你不奉遗诏行事,罪大恶极,不论是诛九族,还是削蕃都不为过,但朕念你是太祖高皇帝传下来的一脉,与朕有骨肉之情,所以罪减数等,你自已请辞,不再担任秦王,由你的儿子”天启皇帝轻叩自己的额头,回忆他儿子的姓名。
魏忠贤上前轻轻提醒道:“朱存枢。”
&存枢袭封。”
秦王朱谊漶脸现喜色,这几乎不叫处罚,看来这位不到二十的小皇帝还真的挺有人情味的。按理说,他应该赶紧谢恩,退出大殿,给祖宗烧香,庆幸自己一脉终于保住了王位。可是当他看到朱诚正旁若无人地和别人聊天时,一股无名邪火焰腾腾压制不住,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他也不谢恩,跪在地上,昂着头说道:“宗人府大堂被朱诚拆毁,难道就不惩罚他吗?”
天启皇帝冷然说道:“好,待会儿我就告诉你,宗人府大堂是怎么倒塌的。”
说完,他也不理秦王,径直走到朱由诚的身边,问道:“刚才你说一切事情都是由寿宁公主受到管家梁嬷嬷虐待引起的,难道皇家女子境况竟然如此凄凉?”
朱由诚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大明最苦的女子就是大明的公主。大明规定凡是公主们的驸马都必须从贫民百姓中选取,选中后的驸马近亲都不得在朝廷当官,已经当官的也要致仕回家。这本来是个非常良好的政策,可以防止外戚干权。但这样一来青年才俊都不愿成为驸马,因为当了驸马,不仅断送了自己的前途,连家族的前途都给断送了。只有没权没势没钱的三没男人才愿意娶公主进门,这样的人如何能与金枝玉叶的公主有共同语言?其实,历史上能够干权的外戚没有一个是驸马。”
天启皇帝点点头说道:“诚弟说得有道理呀,这个祖制,朕一定要慢慢改变。朕的姐妹、女儿,可不能再胡乱许配他人,一定要找到才貌相当的人。”
&有一点,公主不得离开皇宫居住,城外的公主府只住着驸马一人,驸马非奉诏不得入宫见公主,这纯粹是多此一举。夫妻只有亲近,感情才会日益加深,难道皇上不希望女儿的生活幸福吗?既然认为驸马不配和公主同|居,为何要把公主嫁给驸马呢?这样横加干涉,表面上是维护了天家尊严,实际上牺牲了公主的幸福。”
天启皇帝又点点头,道:“魏忠贤,拟旨,公主从今后居住在公主府内,和驸马同屋共眠。”
&人府为每位公主都配备了管家,这些管家不是宫女就是太监,性格非常贪婪,会对探望公主的驸马百般刁难,没有买路钱,绝不容许公主和驸马见面。这也就是为什么公主子嗣稀少的原因。寿宁公主是神宗显皇帝最宠爱的女儿,积攒了不少私房钱,可是婚后一年,这些钱就全填进了管家梁嬷嬷的口袋里。还有,大明寡|妇可以改嫁,为什么大明公主的驸马不幸病故后,就不能改嫁呢?神宗显皇帝的妹妹永宁公主未及洞房,驸马便死了,结果,永宁公主郁郁而终,死的时候,年仅27岁。入殓时,为永宁公主更衣,发现她竟是处|女,终身不识闺房之事。这就是公主!难怪有公主私下里发誓说,愿生生世世,再不生帝王家。”
天启皇帝听了朱由诚的话,良久不语,喟然长叹,道:“诚弟不说,朕几乎都不知道大明公主的生活竟过得如此糟糕。不过,有些事情,一道圣旨可以解决问题,而有些问题却并非圣旨能解决得了的。诚弟,你可有什么办法?”
朱由诚思索片刻,道:“我准备在儿童乐园的边上再开一家游乐园,名字就叫‘妇女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