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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缠绵 txt全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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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气愤,这个薛子谦真是无可救药,竟这样说花泽少!虽然她不太知道婊子是什么,但听他的意思肯定是骂人的话,于是不客气地回过去:“你才是婊子生的呢!”

    他一听,脸色顿时铁青,肯定又要打她了。她才不会等着被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慌忙往后院庵里跑去。

    “给我追!”薛子谦恨恨道。

    她回头看看他们,偷偷得意。她是妖精,要跑起来可是没人追得上的!但她故意不紧不慢跟他们保持两仗的距离,待到禅门处猛地一关门,那些笨蛋个个捂着鼻子倒了下去。她在门后直偷笑。

    “子夜,你在干什么?”施梦兰从竹椅上坐起来皱眉道。

    “嘘……”她边抵着门边朝她示意着,“薛公子来捣乱了。”

    施梦兰的脸色顿时大变,慌地站了起来唤道:“喜儿!喜儿!”

    喜儿拿着绣活从屋里跑了出来,慌忙问:“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恶心了?”

    “没事,快扶我回房!”她一把抓住了喜儿的手,走到门口处又朝子夜大叫着,“子夜,千万不能让他们进来!”

    “放心吧!”她得意地笑着,凭她妖精的厉害,再来十个人她也顶得住!听着他们在外面哼哼哈哈地撞门,她便坐在门蹲上悠哉地哼着小曲儿。

    过了一会儿,外面便没了动静,估计他们走了。她起身拍拍衣服,正准备离开,却瞥见薛子谦正坐在墙头喘气。这个人……简直是无可救药,吃饱了撑的,还爬墙!

    薛子谦恨恨地瞪了子夜一眼便朝着院内大声道:“施梦兰!别以为你藏在这庵里就能躲过我的手掌心!你做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告诉你……”

    子夜看着他的泼皮样子实在是忍不下去,轻轻勾了勾手指,他话未说完便光荣地落地了。

    她走到墙下,对着外面道:“薛公子你没事儿吧?我都说过了菩萨早有准备,我劝你啊,还是快点走吧。”

    只听得薛子谦在外面忿忿着:“疼死我了!快看看我的腿是不是断了?见鬼!气死我了,死丫头,本少爷遇到你就倒霉!哼!”

    她朝着墙壁做了个鬼脸便跳着往屋里走去,施梦兰正躺在床上,看起来惊魂未定的。她便走过去安慰道:“没事了,他们被我赶走了。”

    “子夜,你好厉害啊!”喜儿不禁道。

    “呵呵,对付这种无赖我有的是办法。”

    施梦兰松了口气,一手抚着额头无力道:“真是作孽!这个薛子谦真是冤魂不散了。”

    她忙道:“你放心吧,我保证他以后都不敢来了,就算是来我也会把他打跑。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这话一出,施梦兰和喜儿顿时都捂住了嘴。她也忙掩嘴,施梦兰怀孕的事是埋着她的。

    “那个,其实小姐我……”她慌忙解释,施梦兰却摆了摆手,看起来很是平静,黯然一笑,“原来你都知道了。”

    “嗯。”她惟有点头。

    施梦兰垂下眼睛,咬着嘴唇,用手轻轻地抚了抚肚子。再抬起头,竟已泪流满面,定定地看着她,悲戚道:“子夜,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帮我保密。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跟任何人都不能说,如果你说出去的话……这孩子就会保不住了。你懂吗?”

    “我懂。”她忙点头。

    喜儿抽了抽鼻子也说:“是啊,尤其是那个薛子谦,被他知道了更是惨了。子夜,我们一定要为小姐保密。”

    “嗯。”她笑笑拉住了她们的手,这样才好,她们把她当作自己人。忽然想起刚才薛子谦说花泽少是什么婊子生的,便问施梦兰道:“小姐,婊子是什么啊?”

    她们都怔了一下,施梦兰不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刚才薛子谦骂花公子的话。”

    施梦兰沉了口气别扭道:“就是指不守妇道的女子,但大多时候是指的青楼女子。如果说是薛子谦骂花泽少的话,那就是指的青楼女子了。”

    “青楼女子?花公子的母亲是青楼女子?”

    “应该是吧,以前我也有听我娘亲讲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花泽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好像是因为花家看不起她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吧。”

    “花家为什么要看不起她?”她不忿道。

    “你连这个都不懂?”施梦兰质疑地看着她。

    “我以前……在山里嘛,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是第一次看到啊。”

    “人分三六九等,就跟佛家讲的三界六道有高低之分一样。青楼女子做的是迎来送往卖笑卖身的工作,是最不耻的一种工作,她们的身份地位也是最低级的。很多大门大户,就比如花家,是根本看不起青楼女子,也不允许她们入门的。因为,那样会辱没家风,给祖上蒙羞。懂了吗?”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却不太懂。难道就因为一个女子是青楼出身就要被赶出家门么?青楼女子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

正文 君心向-3

    一个生命只要来到了世上,便是天注定的。(*^)(*)就如施梦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要好好保护,不管他的父亲母亲是谁,她的心放宽了。子夜总是好奇地看着施梦兰的肚子,觉得很有趣,一个人的肚子就那么大怎么能装下一个小孩?而且她根本都没看到小孩在哪里。她每次问喜儿,喜儿都一笑置之。她更不明白的是,那小孩是怎么进到施梦兰的肚子里面去的。

    深秋晴朗的午后,阳光暖暖的好招人喜欢。施梦兰照例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着太阳,看着经书。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只是总会咳嗽。喜儿说,生男生女看面相就能看出来,施梦兰这种不用擦胭脂脸色就红扑扑一定会生一位小姐。但她又说,生小姐不如生少爷好。子夜问为什么,她便说,生了少爷就可以入慕容家的嗣堂了。子夜忙在心里祈祷,一定要让施梦兰生个小姐。

    喜儿做针线活,子夜便拿出花泽少送的裙子,学着喜儿的样子穿针引线缝补。只是这个针,好难拿,又细又小又滑,她的手被扎了不下三次才勉强把那一条长长的口子给缝上了。

    “子夜,这就是你缝的?”喜儿看着她的成果斜着眼睛看她,那表情好像在怀疑她是不是女子一般。

    她一把夺过衣服,闷闷道:“我知道我缝的很差劲了。”

    喜狡黠一笑:“我说帮你缝,你还死活不愿意,非要自己动手。哦!我知道了。这衣服是花公子送的,所以你要亲自动手是不是?”

    “哪有?”她说着小心地把衣服叠好。

    “明明就是,你的脸都红了!小姐,你看,子夜的脸是不是红了?”

    她慌地捂住了脸颊,偷偷看施梦兰。

    施梦兰放下经书眯着眼睛看她,那眼神复杂。她忙抱起衣服往屋里走去,跑到镜子前照着,她的脸真的红了。*她便用手轻轻拍着,又抹了点水粉掩饰才出去。

    “子夜,你到出尘师傅那里帮我把〈大忏悔文〉借来吧。”施梦兰见她出来便吩咐道。

    “啊?”她转过头皱了皱眉。又要去寺院了。她真是个命苦地妖精。天天在满是佛祖地地方提心吊胆。

    “快去吧。”

    “哦。”她不情愿地应了一应便迈着极慢地步子出了禅门。

    今日天气晴朗。寺院里檀香缭绕。香客纷纭。她一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快步往出尘地禅房走去。禅门虚掩她便推门而入。左看右看。发现出尘没在打座也没有念经。而是盘腿坐在榻在看着手里地什么东西。她笑了笑。轻步走上前去。大叫一声:“师傅你在干什么?”

    他一惊。忙握起了手。

    “别藏了。我早看到了。是那块玉佩吧?”她坐到旁边得意道。

    他瞪了她一眼,冷声道:“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还有,佛门重地不得大声喧哗。”

    “你的门没关啊!要我说啊还是你的定力不够,这么容易就被我吓到了。还有,你不好好打座念经盯着一块玉佩看什么?看起来它对你挺重要的啊?”她朝他撇撇嘴。

    他咳了一声转头看着她,眉毛一皱:“小妖精,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她笑笑一把抓过了那玉佩。他一惊,忙道:“小妖精,不得胡来!快还我!”

    她不理他,举得高高的,仔细地瞧着,慢慢道:“上一次我捡到到没看清楚,你这上面雕的是什么,看起来怪怪的样子。”

    他夺了过去,不耐烦道:“是龙。”

    “龙?”她顿时睁大了眼睛,恨不得再夺过来看一看,只可惜他已经收起来了,“就是海里面的龙王吗?我还没有见过呢!”

    “不是。好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快说,我还有事。”

    看他凶巴巴地瞪着她,她便懒懒道:“施梦兰要我借什么忏悔文,你这里有没有?”

    他下榻走至书架前,很娴熟地从最高的那一层拿下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接过书有些不满,斜眼看着他,这分明是在下逐客令嘛!以为她很愿意来他这里啊?看到那一大尊佛祖她就害怕,还要受他的冷言冷语。

    “师傅!”她眨了眨眼睛郑重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

    他眉头一皱,有些奇怪,继而坐到浦团上,淡淡道:“众生平等,没有对谁而言。”

    “不对!”她抱着书走过去,“你对别人总是温和的,有时还笑着,对我就从来没有过,是不是因为我是妖精你才这样?还说什么众生平等,我看一点都不平等!”

    他忽地仰头,嗔道:“小妖精,佛祖面前不可放肆!”

    “我哪有放肆?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让我给年轻的乞丐铜钱,就是看不起他们;你还不让我去花满楼,就是看不起青楼女子;你最看不起的就是妖精,就是我。每次都是那么凶,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像我会粘上你似的。”她闷闷地说着。

    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在了一起,平静不语。佛像发出的金光倾泻到他的身上,好似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光亮的头顶更是闪亮亮的,蜜色肌肤因镀上金色而闪着光芒,好似一尊天上的金身罗汉。而她,站在旁边,暗淡的犹如地上的灰尘,与他之间的距离,遥不可及。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目视着佛像,淡淡道:“你说的都不是。众生平等,不管是皇帝或乞丐在我心里面都是众生。”

    她黯然一笑退了出去。他是功德无量的高僧,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小妖精,永远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连他的话也听不懂。在他的心里,她也不过是众生。

    她站在门外紧紧抱着《大忏悔文》,仰起头,忽瞥见近处的拱门之外,长廊之下,花泽少和素心正徐徐走来。他神态潇洒,她笑颜如花,他们的锦绣花衣在人群中格外刺目。他们相携着,花泽少亲昵地凑在她耳旁说着什么,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那么动人。

    子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正想着怎样逃走,却没躲过他温柔和散漫的目光。他又对素心说了什么,素心朝她笑了笑款步离去。他既然看见了她,她只得上前福身问好。

    “你今日好乖。”他低声说,笑得淡然,看不出什么别的意味。

    “公子今日是来求佛的么?”她笑了笑,抱紧了胸前的书。

    他摇起扇子,展开笑颜:“你看我像是那种求神拜佛的人么?”

    是啊,他现在的样子风流倜傥,自在无边,超然世外。像出尘一般,拯救众生就是了,哪还用得着求佛。但她明明瞥到他腰间别着一串酱色的佛珠,阳光散在他的身上,那佛珠还闪着光。他总是这样,风度翩翩,看似超然自在,实则谁也看不穿他眼底的神色。

    她指指他的腰间,轻笑:“这是什么?素心姐可能在等你,奴婢告辞了!”

    “子夜!你说什么?”花泽少把扇子唰地收起,惹得一旁路过的人投来疑惑的目光。

    她紧抿着嘴唇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她一个都看不穿?她忽然觉得很可怕,仿佛自己生活在一个骗局之中。出尘说的对,她根本不懂得人,如何做人?

正文 君心向-4

    出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禅房,在拐角处碰到了她。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她认识的人中最最看不懂的就是他。她气恼地推了他一把,整整身上的衣服又往前冲,随口扔下一句:“讨厌的和尚!坏和尚!”

    他皱头一皱,脸色也暗了下来,不解地瞅着她。

    刚走没多远,花泽少便追上了她,一手拉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至偏院里高墙下的一棵桂花对下。出尘见状,转身离去。

    花泽少将她粗蛮反抗的双手紧紧钳住,经书掉到了地上。她俯身要捡,他又伸手扳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你这是在与我使性子么?”

    她偏过头不想看他,冷冷答:“我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丫鬟,哪敢跟您使性子。”

    “你难道就那么在乎那些名份?”他皱起眉头,微露愁绪。

    她被他堵在树干上,无法躲闭他的目光。她从来没想过什么名份?更没想过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名份!

    他深邃的眼眸眼眼盯着她道:“如果你想凭着我喜欢你就要独占我所有的爱,那是不可能的。”

    她轻笑:“在公子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有点姿色的傻瓜。”

    他摇摇头,神色凝重:“你竟如此理解。”

    “就是这样!喜儿说过,像我们这种下贱的人能有一位像您这样有才有貌又有钱有名的公子看上,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是心不相印,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安身就好了。”顿了顿,她运用法力控制自己的声线,附耳对他说,“我是无法理解,因为除了表相我对你一无所知,比如,你为什么把素心留在身边?你对她是爱情吗?”

    这迷惑地声音。能使人出现幻觉。她早已掌握他心底地纠结。于是轻而易举就伤到他了。她又见到了那个跪在雪地里地柔弱女子。还有那个被哥哥嫂子强拉着嫁人地天真女孩儿。她们同时出现在他地心里。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那么柔弱。无助。这些画面转瞬即逝。他地手骤然一松。她忙挣脱。拣起经书逃走。

    到了庵门前。却看到出尘。神色冷清。她瞥了他一眼。不理会。径直推门。却被他抓过身前。冷冷道:“这里是佛门。我说过多少次不能滥用法术。你用了多少次了?”

    她垂目答:“情非得已。”

    “为什么那么对花公子?他是个值得托付地人。何不跟了他?”

    她笑道:“师傅在这儿等我就是为了说个吗?”

    “你还想着慕容晏。”

    “我不想着他还能想谁?明知故问。”她瞪了他一眼便往里进。

    “再在寺里用一次法术我便要罚你了。”

    她转过身一笑:“哦?这么说以前你对我是徇私了?”

    “小妖精,我是认真的。”

    “不好意思,我失陪了。”

    施梦兰似乎很在乎这个《大忏悔文》,子夜把经书交与她之后,她便让喜儿伺候净面、净手、净身,换了新的素衣。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柱香,按照佛家的礼仪三跪九拜后,庄重地拿出《大忏悔文》铺在身前,双手持着佛礼,默默诵起。

    喜儿便拉着她退了出去并代上了房门。她不解,施梦兰平日里也没怎么认真诵经,今日这怎么了?于是问喜儿,喜儿把她拉到了房前的树下小声道:“女人啊,一旦有了小孩就不一样了。小姐这是在为自己忏悔,为未来的小孩祈福。”

    “未来?那还要多久?”

    “虽然没有请郎中诊断,但算日子便算得出,小姐的孩子现在才一个月有余。嗯……十月怀胎,差不多要到明年夏天就可以产下小孩了。小姐诚心祈祷,忏悔,希望菩萨大发慈悲给她一个男孩,这样就可以认祖归宗了。”

    “认祖归宗?小姐要嫁给慕容公子?”

    喜儿瞪了她一眼道:“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想让孩子进入慕容家罢了。”

    她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慕容晏没有妻子,她就还有一分机会。

    “不过……”喜儿说着面露难色,“恐怕这也不好办啊,表少爷又没娶亲哪来的孩子啊?唉,现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哦……”她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面也为难起来。中秋节那天晚上与慕容晏不欢而散,他一定认为她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了。施梦兰说过他最讨厌那种女子。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改变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但是,要怎么去找他呢?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一定又认为她是故意缠他的。

    正为难间,又听得喜儿叹息道:“我真是担心小姐的身体。这寺院里的伙食都是粗茶淡饭,她现在又怀有身孕,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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