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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烈并不愿多言,稍稍做了解释后,对李秋水道:“师叔,你若交出《天鉴神功》以及其余派内绝学,再自废武功,我便以掌门身份,饶恕你的罪孽。”
闻言,李秋水怒极而笑,“哈哈,师侄只怕也太过自大,就算是无崖子亲传,难道我就怕了吗!”
话音未落,李秋水闪身急攻,向韩烈袭来,使出一路招式无比精妙的武功,韩烈从未见过,童姥急忙喊道:“这是寒袖拂穴功,最善截人经脉穴位。”
韩烈听得明白,随即化掌做刀,朝李秋水虚劈八下,这次却是火焰刀,藏传佛教宁玛派的无上绝学,来自鸠摩智所馈赠。
李秋水见刀气汹汹,连空气都被烤得焦热起来,不敢硬接,脚下踩着八卦方位,闪身让过,随即斜绕过来。
她这一着,韩烈十分熟悉,正是凌波微步,韩烈战斗欲望高涨,顿时兴起,也使出凌波微步迎了上去,嘴里喊道:“师叔且吃我一记虎爪擒拿手。”
李秋水让过火焰刀阵,娇笑不已:“乖师侄,你怎么用上了佛门武功,我逍遥派可是道家传承。”
说话间,韩烈已经反攻过来,她顾不上再去以话音搅动他的心绪,凌波微步使得飘然若仙,同时隔空一掌劈来,掌力雄浑,劲风逼人。
韩烈哈哈一笑,右手当即横拦过去,要以北冥神功,将这份掌力吸纳为己用。
不料那掌力竟是在中途绕了个弯,拐过韩烈右侧,直直向他身后急射而去,他回掌不及,心道白虹掌力!
一念身后,正是天山童姥,韩烈登时意识到大为不妙,她此时不过完成了一次的吸血练功,才练回一年修为,哪里能够抵挡这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
果然,随着“呃”的一声闷叫,韩烈回头望去,只见童姥如天上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跌出去十余丈。
她直直撞在一颗大树上,引得树叶哗哗作响,随即横倒在盘结的树根上,立刻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韩烈眼睛猛地红了,尽管只相处了一夜,但他已经对童姥颇有好感,此时竟然因为自己一时不慎,而被李秋水给伺机伤到,他心中勃然大怒。
见暗算得逞,李秋水得意地笑了笑,“我的好师侄,你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转过头,韩烈没有再应话,瞬间闪逝到她的身前,离她只有一尺之遥,李秋水立刻大惊失色,她没想到韩烈速度竟然有这么快。
情急之下,李秋水使出十成功力,双掌一推,但韩烈不闪不避,同样以肉掌对攻。
李秋水感到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与他接上招,雄浑的内劲立刻冲向韩烈,但她的小无相真气离体后,便泥牛入海一般,毫无踪迹。
面色顿时大变,李秋水一声“北冥神功”惊呼出口,随即便感到一股偌大的吸力从韩烈掌心传来。
真气猛地汹涌离体,不受控制,她想抽回手掌,越是着急,内力流失得却越快。
李秋水曾经研习过北冥神功,对其知根知底,但当时她武功有成,却是不可能再废功重练,所以此时仍然对此毫无办法。
韩烈功力之雄厚,比李秋水与天山童姥二人加起来都犹有过之,此时全力运使北冥神功,宛若鲸鱼吸水般飞快吸取着李秋水的内力。
不一会,李秋水的大部分内力便倾泻而出,流入韩烈体内,他这才松开手掌,给她留下了约莫两三成功力。
啪!啪!两下,封住她的穴道,韩烈兔起鹘落,来到树下查探童姥伤情。
似是感应到韩烈的气息,童姥勉强撑开眼皮,上下嘴唇微微动了动,韩烈贴耳上去,只听她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道:“我,我怀里大的那颗,九转熊……”
韩烈连忙探手伸进童姥的衣襟之中,顾不得感受旖旎,很快,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颗丹药,放到她眼前,她稍稍点了下巴,“给我吃。”
将丹药送入童姥口中,韩烈立刻盘坐在地,伸手抵住她的后背,运功为其疗伤,助她划开这份药力。
过去良久,韩烈才轻吐一口浊气,放下双掌,好在童姥毕竟根基仍在,虽然为隔空掌力所伤,得到及时救治后,此时已经无碍了。
童姥用力睁开双眼,抓住韩烈的手腕,盯着他说道:“给我报仇!杀了她!”
似乎这句话,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说完之后,她便低下头,沉沉睡了过去,韩烈默默她抱起夹在腋下,就近寻了一处没有动物居住的浅洞放好。
然后,他回到李秋水身边,她浑身要穴被制,连哑穴都被韩烈点了,再无半点反抗之力,望见韩烈,只得闭目等死。
等了半晌,她确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黑暗,不由疑惑地睁开了眼,韩烈脸上寒意如冰,“让你这么痛快地死了,我岂不是很亏。”
说罢,他解开了李秋水的哑穴,她张嘴冷哼道:“你还想如何炮制我?”
韩烈不再说话,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李秋水一愣,心想难道我竟能逃过此劫。
她旋即媚笑出声:“怎么?师侄还想奸污你师叔不成,师侄这样的俊俏后生,师叔也是极喜欢的。”
语气顿了顿,李秋水见韩烈没有理会她,脱光自己的袍衫后,又来松解她的白衣,便道:不如你先放开师叔,让师叔好生服侍你,那岂不是更快活极乐。”
同时,她暗暗调使内力,准备待韩烈为她解开穴道之后,就马上用凌波微步远遁逃跑。
不过韩烈并没有如她所愿,俯下身挺直一冲。
李秋水闷哼一声,然后发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春水都要滴了出来,就如同姑娘盯着情郎般看着韩烈,饱含柔情蜜意。
韩烈丝毫不顾,双手不时用劲拿捏,将她白皙柔嫩的翘臀与双峰搓成各种形状,拽得青一块,紫一块,状极疯狂。
李秋水无奈地默默承受,嘴上还不时发出违背本意的迎合之语,心中却是发狠:“今日你给我的奇耻大辱,来日我定当厚报!”
她以为韩烈既然这样对待自己了,便不会再杀她,但是她确没有想到,当年她与那些少年欢好过后,不也是随手就杀了么。
这只能说在生死大难面前,无论是谁,都只愿朝有利于自己的那个方向去猜测渴求,李秋水也没有例外。
一刻钟后,韩烈的速度再次加快了一倍,李秋水暗道:“终于要解脱了。”
随着韩烈一声闷哼,一股浓烈的滚烫冲进了李秋水的体内,她不由发出一声动情的长吟,刚才这番折磨虽然痛苦,但她确也有了十足的快感。
但李秋水脸上很快变了颜色,她眉头陡然皱了起来,嘴里“呃呃呃”的叫了起来,挣扎着问道:“你……你到底……做了,?”
只因她感到那股滚烫温度竟然如同沸水一般,而且在进入她身体后,不仅没有降温,反而愈发涨热起来。
韩烈保持着喷发的姿势,无动于衷,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和回答。
其实,他这同样是以“火里种金莲”之术,在给李秋水下种,但这颗种子,是特别加量版,相当于正常五颗心火之种的效果。
这样一来,心种壮大的速度被他人为的加快了,不再和普通种子那样,以互补的形式,缓慢成长。
而是通过汲取鼎炉的精元,直接采补李秋水的阴阳本源,来一步而蹴地催熟长大。
结果就是,随着心火之种不断地吸收,李秋水的容貌迅速老化下去,皮肤也变得干瘪起皱,很快,就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出气不如进气了。
韩烈意念一动,种子随即顺着来路回到韩烈体内,旋即散开,彻底融入他的身体,他猛地抽回下身的大龙,站起身来。
冷冷地望着瘫倒在地,形容大变的李秋水,韩烈穿上衣物,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去。
李秋水眼中最后一点光明随之消散,这个蛇蝎妖妇,立刻死得不能再死。
这妖妇生前享尽奢华之福,做尽恶毒之举,死后抛尸荒野,也算是就此为她这一生,划上了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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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娇俏的阿紫()
山河表里,夕阳如画,在西去兴庆府的官道上,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道人影,正缓缓前行,策马奔腾,言笑间悠然闲逸,自得其乐。
这一男是韩烈,这一女自然是天山童姥,不过韩烈已得知了她的本名,乃是叫做巫行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是个极有意味的美丽名字,似乎冥冥中暗示了逍遥派上代四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其中缘法,实在绵长令人回味。
杀死后李秋水之后,韩烈就近在雪山上照顾她养伤,过了十天,她才痊愈。
临下山前,童姥收敛了李秋水的尸骨,挖了坑安葬下来。
期间,她一直面无表情,默然无言,只是坚持自己亲自动手,没有让韩烈代为行事,或许她这也是在埋葬自己的过去。
两人争斗一生,情仇纠缠,终于在这个不知名的野外山地,彻底划上了休止符,分出了最后的胜负。
但其实,谁也没赢得当初的目标,无崖子已经死了,而且真正爱的人,不是她们之中任何一个。
韩烈并未将无崖子临死前交付的画像给童姥看,已经没那个必要,何必再伤美人之心呢,过去了的且让它过去吧。
在将李秋水的尸骨埋葬,立下墓碑后。
童姥对韩烈道:“李秋水常年盘踞于西夏皇宫,西夏国都兴庆府内,定然有她的珍藏,我们一同前去,路上我再传你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与生死符。”
韩烈自无异议,颔首应是,故此,二人下得山来,便过潼关,经长安,出凤翔府,走陇、渭一线,途径秦凤路前往西夏。
秦凤路乃是宋朝边关,如今,宋、夏两国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上一场大战才过去没两年。
因此,二人一路倒是遭遇了不少行军队伍,西陲边军算是宋国内部较少的几只比较能打的精锐部队,比之韩烈此前见到的大理与宋国军队要强不少。
沿途所遇见的边军,皆令行禁止,士卒彪悍,许多带队军官都有一身好武艺,顾盼之间,不时迸射出神光,内力显然颇为深厚。
这些都是原故事中从来没有提到过的,让韩烈增长了一番见闻,他不由心生感叹:“世界真的很大,也的确很精彩。”
因童姥每日都要吸血练功,所以二人走的并不是很快,半个月后,他们才赶到渭州平凉城。
在野外连走三日,此时二人皆是风尘仆仆,韩烈倒无所谓,但童姥毕竟是女人,已颇觉不洁净,故此入城,在城内找了家客栈投宿休憩,明日再行上路。
洗漱一番后,二人来到客栈一楼选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四色菜肴,以及一坛店家珍藏的三十年美酒陈酿。
韩烈举杯敬道:“师伯,请。”话毕,一口酒下肚。
童姥嫌酒杯小了,唤过小二拿来两口大碗,朝他道:“你个浑小子要与姥姥拼酒吗,大碗才畅快!”
说完倒了满满两大碗,拿起其中一碗直接仰头灌下,喝完哈哈大笑,挑衅似地瞥了韩烈一眼。
韩烈笑了,在喝酒这种事情上,他岂能向一个女人示弱半分?
当即,他二话不说端着剩下的那碗酒,毫不迟疑地一口饮尽,喝完侧了侧碗底,示意里边一滴不剩。
童姥哼了一声,又重新满上,两个人就此你来我去地,大碗拼起酒来。
不过两人倒也不是真的非要对比酒量不可,解决掉这坛后,他们二人正到微酣之处,刚刚好,在韩烈的提议下,便只再叫了一坛米酒。
似乎是享受于这种不醉不醒的滋味,两人没有选择用真气化解酒力,继续倒着米酒细斟慢酌起来。
两人漫无边际地闲谈,或者交流武功上的领悟,或是述说过往的见识,童姥年长,几十年的悠悠岁月使她可谓见多识广。
而韩烈也是信息化时代大浪潮的受益者,东扯西拉知道的比童姥还要丰富,故此倒不缺话题。
边吃边喝,待第七道热菜上桌时,客栈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姑娘,全身紫衫,约莫十五六岁年纪,一双大眼乌溜溜地,相貌可爱,满脸精乖之气。
韩烈咪上一口恬淡米酒,抬头便望见这小姑娘,不由微微一愣,童姥顺着她的目光侧首瞧过去,见这小姑娘肤色白净,五官精致,相貌绝美……
回过头,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浑小子,你那风流好色的劲,又发作了?不过这次你可不许用强。”
韩烈放下酒杯,视线转到童姥身上,“师伯又误会了,我只是觉得那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罢了。”
童姥不置可否地抿了口米酒,夹起一大块肉菜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用筷尖点了点韩烈,嘴里蹦出两个字:“虚伪!”
摊了摊手,韩烈没有再理会童姥的调侃取笑。
二人这番交谈,也没有刻意低语遮掩,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这小姑娘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随即走到韩烈对面的桌上坐了下来,叫道:“店家,店家,拿酒来。”
酒保走过来,笑道:“小姑娘,你也喝酒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那姑娘怫然斥道:“姑娘就是姑娘,为加上一个‘小’字?我干吗不喝酒?你先给我打三斤白酒,再给我好肉好菜照那样上满整桌,快,快,快!”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韩烈与童姥的餐桌。
酒保回头一望,伸出了舌头,半晌缩不进去,叫道:“哎唷,我的妈呀!你这位姑娘是当真的,还是说笑的,你一小小人儿,吃得了这许多?”
那姑娘道:“谁说我是小小人儿?你不生眼睛,是不是?你怎知我吃不下?还是你怕我吃了没钱付账?”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说道:“我吃不了,喝不了,还不会找两条狗来喂么?要你担心?”
韩烈听得明白,这小姑娘是在拐着弯地骂她们两人,许是听到了他们之间刚才的对话,她还特意在说“两条”时望向他们,口中加重了语气。
既然连他都听明白了,童姥又焉能不知,她乃灵鹫宫宫主,素来颐气指使,是个闲着没事就要杀两个高手来解闷的人物。
区区一个小姑娘,也胆敢在她面前指桑骂槐,那岂不是找死,但她现在心情不错,故此恼怒之后,便是轻轻一笑。
韩烈瞧了清楚,他按住童姥的手腕,轻笑道:“师伯,不知者不罪,小施惩戒即可。”
童姥斜睨他一眼,讥讽道:“你倒是会怜香惜玉。”说罢,屈指一弹,凭空打出一道气劲,射向那小姑娘。
那姑娘本以为二人不过是个年轻好色的富家公子哥与随侍的丫鬟,以她的眼力,根本看不出他们的境界修为,把他们当做了两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因此,她隐约听到韩烈与童姥似乎是在讨论自己后,心里顿时不快,便走了过来,想要狠狠教训二人一番,出口气。
不曾想,才刚刚出言挑衅,那丫鬟轻轻一弹,自己躲都来不及,就被隔空封住了穴道,这才知道,原来人家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
见那年轻公子将目光投向自己,脸上似笑非笑,小姑娘心中一慌,双眸盈泪,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用眼神向他示意求饶。
她双目灵动有神,颜若朝霞,双眸灿烂,做出如此姿态,若是普通男子,不明就里,搞不好,还就真要被她这套骗到,心软下来。
但韩烈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她的身份,知其本性狡黠,又哪里会信,视线掠过她,转而继续与童姥把酒吃菜,谈笑风生。
正如韩烈猜测的一样,这紫衣少女却不是省油灯,她名叫阿紫,正是那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关门弟子。
阿紫乃是段正淳与阮星竹之女,阿朱的双胞胎妹妹,但自小被父母离弃,与亲人分离,后来拜星宿老怪丁春秋为师,一直在西域星宿海附近生活。
待得年纪稍长,丁老怪瞧着她的目光有些异样,有时伸手摸摸她脸蛋,摸摸她胸脯,阿紫害怕起来,就此偷了“神木王鼎”逃离星宿海。
阿紫逃离了星宿海,还带走了门中的一件珍贵的宝贝,把丁春秋气得吐血,竟是亲自带队擒拿这背叛自己的弟子。
但她脑子十分聪明伶俐,用计甩脱追兵,引众人向东北后,暗暗换了一个方向,准备从潼关进入中原。
巧的是,这样一来,刚好就跟西行前往兴庆府的韩烈两人碰上了面。
酒保见这锭银子足足有五两重,两整桌的酒菜也够了,正要赔笑,却突然发觉阿紫没了动静,一看她手脚呆滞,怔在原地,脸上却不停地挤眉弄眼。
不由心中一跳,偷偷瞧了韩烈一眼,不敢再多话,直接抓着银两,两脚抹油,跑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