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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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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番喊话,蒙面人只得扯掉了面巾,露出一张丑陋的面容来,不是段延庆,又是哪个。

    段延庆从马匹侧后方的布袋里,拽出两根精钢拐杖,拄在腋下,恢复了本来面貌,口不动,却发出声来:“老夫也厌了这打扮。”

    群雄见状,顿时哗然,堂堂丐帮帮主,怎么和“恶贯满盈”这个大恶人同行。

    笑了笑,韩烈又朝人群中瞧了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立刻盖住了喧哗,“契丹人萧峰,堂堂男子汉,怎么藏头露尾,为何不现身出来?”

    萧峰也在这里?闻言,群豪更是惊讶非常,但这次却相当知机,没有大吵大闹,只左右四顾,低声攀谈交流。

    哈哈两声大笑过后,从人群中,走出了两个遮脸蒙面的汉子,他们掀开披布斗笠,显现出两张相貌极为相似的脸来。

    二人附近众人看到之后,又是一阵愕然,怎么有两个萧峰?

    但细看后,他们之间还是右差别的,虽然相貌几乎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一个年老些,一个年轻些。

    自然,年轻些的,才是萧峰,而年老的那个,便是他的亲生父亲,前大辽珊军总教头,萧远山。

    三百六十度,将在场所有人扫视了一圈后,韩烈突然伸出右手,五指张开,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指慕容复,旋即只听得一声闷哼,慕容复猛地低下头。

    所有人,都感到眼前一花,再定睛望去,见韩烈摊开手掌,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他的掌中。

    冷笑一声,韩烈陡然仰天长啸,声音震得众人耳蜗嗡鸣,将他们的窃窃私语打断。

    他转头望向玄慈,朗声道:“方丈大师,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的那天,在雁门关外发生的那件事情?”

    玄慈浑身一抖,双手合十,唱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岂能忘怀,三十年前,我们都做了一件大错事,至今追悔不已。”

    三十年前,雁门关之役,随着萧峰的名声广播天下,也被群豪所知,但大多数人,只听了只言片语的消息,具体情况却不甚了解。

    突然听到玄慈说是做了一件大错事,不由登时好奇起来,皆精神大振,纷纷聚精会神,侧耳倾听。

    韩烈哈哈一笑,道:“好!既然方丈觉得是错事,那不妨说出来,给大家伙听听,以警示后人,莫要再犯此错。”

    玄慈拜道:“韩施主所言有理。”顿了顿,他在回忆中将三十年前的故事,缓缓叙述了出来。

    三十年前,中原武林得到消息,说有大批契丹武士,要前来偷袭少林,将少林诸绝技,窃取至辽国。

    辽宋立国以来便相争不断,百年间,死伤无数,江湖民间,无不对胡汉大防看得无比严重。

    听到契丹武士要来窃取少林绝技,武林群豪便在玄慈等人的带领下,埋伏于雁门关,悍然突袭,将入境的契丹人给杀了个一干二净。

    但谁料事实上并非如此,那根本不是居心叵测,要窃取少林绝技的契丹武士。

    而是大辽珊军总教头,萧远山的亲族家人,此行入宋单纯只为探亲过路而来。

    萧远山师承汉人,担任珊军总教头之时,颇受辽国太后与皇帝看重,若有军国大事,都愿意听取他的建议。

    受到师父影响,萧远山总是会劝谏辽后辽帝,莫要轻启战端,对维护两国之间的和平与安定,做出了相当大的功劳与奉献。

    说到关键处,玄慈向萧远山遥遥一拜。

    他叹道:“萧老施主,当年我受人蒙蔽,误杀你的爱妻亲族,实在是罪孽深重,常常愧疚于怀,今日得知你竟还在人世,便稍有安慰了。”

    萧远山须发皆张,怒哼道:“你当然是巴不得我死了,老贼秃,你使我家破人亡,我日夜常念于心,今天与跟我儿子一起,就是来向你报仇了!”

    韩烈伸手凌空一压,示意萧远山镇定,问玄慈道:“方丈,那当日传假讯与你的那个人,是谁?”

    此时,慕容复披头散发地重新站了起来,群雄见了,有认识他的,即刻喊道:“原来燕龙飞就是慕容复,他竟然混入丐帮当了帮主!”

    除去全冠清等少数人外,其余不知情的群丐当即鼓噪起来,过了好半天,纷扰声才渐渐停歇。

    玄慈望向慕容复,道:“当年,是慕容家慕容博老先生,向我传讯,我和他多年交好,素来敬重其为人。那日他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

    语气一缓,他再度叹气,续道:“其后老衲知道误伤了好人,可却再也见慕容老先生不到了,再然后,便听到他因病去世的消息……”

    韩烈打断他的话头:“方丈你这是又一次被骗了,数月前,太湖慕容氏燕子坞突然被焚一事中,韩某就见过了慕容博。”

    玄慈点点头,“听闻慕容家案发,乃是鲜卑皇族一脉后,老衲就心生疑惑,依韩施主之言,当时慕容老施主,应当是诈死骗过了前去探望的玄悲师弟。”

    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一眼,直到此刻,他们父子二人方知这个假传音讯、挑拨生祸之人竟是慕容博。

    萧峰心想:“慕容老贼此举,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杀掉我爹爹这个主和派,以致宋辽两国间的大战,他们便可从中取利,妄图复兴燕国。”

    萧远山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复道:“慕容小贼,你那罪魁祸首的父亲呢,让他出来领死!”

    慕容复情知此时所有谋划,尽做烟消云散,他突然仰天大笑,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喊道:“想杀我爹爹?先杀我吧,我爹爹已经和我合二为一了!”

    闻言,韩烈稍作思索,便想得明白,他恍然道:“看来你是接受了慕容博的灌顶才会功力大涨,难怪如此……”

    萧远山哈哈一笑,也想清楚了,“原来慕容老贼已死,但父债子偿,既然你是他的儿子,便与我父子一战!我们不死不休!”

    心灰意冷的慕容复此刻已经放下了一切,他怨毒地瞥了韩烈一眼,旋即举起双掌,一招“穿云断海”,攻向萧远山:“那就不死不休吧!”

    萧峰心道:“这是为报亲仇,便无须按照江湖规矩,一对一单打独斗,但分生死便是。”

    一念至此,萧峰吼道:“爹爹,我来助你!”飞身上去,运起“亢龙有悔”拍向慕容复,被他以一记参合指力给挡住。

    群雄当即让出位置,皆道:“两边都是胡人夷种,胡人打胡人拼个你死我活,是最好不过的了。”

    韩烈没有干涉,任由双方解决恩怨,他又望向段延庆。

    段延庆抬起钢杖,指着段正淳,闷声问道:“韩大侠,我此来只为段正淳,你是要插手我段氏的私人恩怨么?”

    韩烈摇摇头,沉吟了片刻,承诺道:“算起来,你我才是第二次见面,但段兄坚韧不拔的性格,我却是十分欣赏的,段氏内务,我不参与。”

    尽管对大理段氏还有些好感,但单单对段正淳这个人,韩烈却有些厌恶和不屑。

    段延庆大喜过望,他最怕的就是韩烈要插手,现在见他表明要做壁上观,登时没了顾忌。

    他上前朝段正淳以腹语术喊道:“是个男人,就出来与老夫决斗!你们兄弟欠我的,老夫今天就要讨个公道!”

    段正淳终于拉不下身为男人与大理镇南王的面子,虽然心知不敌,但他还是摆脱身后几人劝阻纠缠,走到段延庆身前。

    韩烈冷眼旁观,突然想到:“何不借此机会,彻底断了府中那几个女人的念想,要不然我的女人,心底总给别的男人留着位置,总归别扭。”

    甘宝宝、秦红棉和李青萝等人,如今已经彻底臣服在韩烈的胯下,被心火之种影响后,身心里外更是都再不能离不开他。

    但是韩烈心中总有疑虑,女人在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心后,还能够再彻底忘怀掉吗?

    这种疑虑一开始是没有的,毕竟当时他沉浸于绿帽了段正淳的兴奋之中,但当这些女人真正属于他了,韩烈才莫名生出了这种心思。

    说到底,这就是韩烈的贪欲在作祟,他哪怕占据了肉体都还不够,连别人在心底占据的那么一点位置都要剥夺。

    想到就做,以韩烈如今的手段,他若有意遮掩,哪怕少林寺里边的无名老僧都不一定能够察觉。

    段正淳武艺原本就不如段延庆高明,加上当时在大理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濒死,虽然凭借皇室诸多灵丹妙药养好了伤,但这武功就更退了一步。

    他此番出战,其一是因为在天下群雄面前,段延庆逼迫之下,如果不出,难免就堕段氏名头。

    其二,是他的男儿气概,更不允许他龟缩自保。

    其三,他也相信,少林寺众高僧不会任由他死在这,若到了紧急处,定会出手。

    所以段正淳鼓起勇气,上前迎战段延庆。

    但段正淳哪里能够想到在旁边观战的,还有一个要他现在立刻死掉的绝顶高手,在暗中作怪呢?

    所以他同样悲剧了,与慕容复相比,可谓难兄难弟……

    慕容复与段正淳的死亡,几乎没有意外。

    慕容复被韩烈打击了心气,力敌萧远山与萧峰父子,尽管凭借一时疯狂占据上风,却终有气短之时。

    萧氏父子经验丰富,五百招后,就抓住了慕容复的失误,萧峰十成掌力,印在慕容复天灵之上,将他颅骨击得尽碎。

    萧远山随即横扫,断了他的腰椎脊柱。

    段正淳却是死得更快,他在躲过段延庆一招竖劈后,正欲趁其用力到老反击时,却突然感到丹田一痛,真气立刻散了,力道软了下去。

    刚刚回力的段延庆忽见其中门大开,露出破绽,哪还能不抓住机会,立刻一杖穿心,将他钉死在地。

    一声惨叫,从段氏诸人中冲出一名汉子,扑向段正淳,却是女子声音,正是那易了容的阮星竹,阿朱、阿紫二人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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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一章 结束的开始() 
英雄大会在众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落下了帷幕,事情的发展极富戏剧性,似是偶然,但其中隐藏着必然。

    慕容复死于萧氏父子的围攻下,但萧远山也被他临死前的奋力一击,给打碎心脉脏腑。

    在一脚扫断慕容复的脊椎后,萧远山也随之倒下了。

    而段正淳在与段延庆的对阵之中,遭韩烈暗中施与黑手,被段延庆一杖钉死,没有人发现不对,验尸过后,皆以为段正淳乃旧伤复发而显露破绽。

    大理镇南王在少林寺亡故,虽然凶手是段延庆,但少林寺却也脱不了干系,为了给段氏一个交代,少林寺不得不出手,要擒下段延庆。

    在三位玄字辈高僧的合击下,段延庆不敌,欲逃窜,被韩烈隔空一指点漏气海,武功尽散,且破了他的腹语术。

    望着段延庆不甘的双眸,韩烈暗道:“对不住了,段老兄,我可不能让别人有机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五指一张,将段延庆摄入掌中,韩烈提着他的后腰衣带,缓缓走上前,先低头瞥了眼阮星竹,她此时已经掀开了伪装,露出一张秀丽容颜。

    将段延庆放到她脚下,韩烈脸色肃然,安慰道:“段夫人还请节哀顺变吧,逝者已矣,切莫过于悲伤。”

    听到这一声段夫人,阮星竹心中顿时更觉哀痛,她搂住段正淳仍有余温的尸身,失声长泣,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司徒华赫艮朝韩烈躬身一拜,道:“华某代大理上下,感谢韩大侠施以援手,相助擒下这恶贼。”

    韩烈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言谢,段延庆武功已废,再无威胁,如何处置,还是请贵国保定帝陛下自决吧。”

    华赫艮点头称是,道:“王爷身故,我等方寸已乱,这便回返大理,请陛下裁定处理之方策。”

    另一边,萧远山也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扶着萧远山的尸体,萧峰悲戚莫名,父亲的逝去,让他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亲朋。

    一股难以抑制的孤独感,从萧峰的心底升起,他忍不住仰天长啸,啸声远震数里山岗,声音凄厉悲愁,犹如苍狼夜嚎。

    见状,群雄登时蠢蠢欲动起来,其中有不少在聚贤庄之战中与萧峰结下血仇的,纷纷拔出兵器。

    突然有人叫喊道:“契丹老贼已死,今日就是萧峰伏诛之时,大伙并肩子上,送他父子二人同上西天团聚去!”

    闻听此言,萧峰止住啸声,他扯下慕容复的锦服,将萧远山捆在背上,面朝群雄,怒喝道:“契丹萧峰在此,若要取我性命者,尽管出手吧!”

    萧峰须发皆张,不由凛然生威,他这声大喝,竟使得群雄气势兀地一滞,一时噤声。

    但随即,两声嘶吼响起,从丐帮之中飞出两名汉子,以决死之态,攻向萧峰,正是慕容氏家将公冶乾、邓百川二人。

    慕容氏父子相继身亡,没有留下任何子嗣,慕容家就此绝后。

    二人皆对慕容氏忠心耿耿,乃世代家臣,主公既殁,臣子当尽死节,故此率先出手,决心哪怕豁出命去,也要杀了萧峰,为慕容复报仇。

    不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两道灼热的刀气陡然划破虚空,正面斩在二人胸前,二人立刻倒地不起,被取了性命,当即魂归天际。

    这一下,使得众人大惊失色,望向出手的韩烈,他冷哼道:“此二獠乃鲜卑余孽,慕容氏走狗,死不足惜。”

    语气顿了顿,韩烈先朝少林寺诸僧拱拱手,又向群雄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他沉声道:“诸位且听韩某一言!所谓江湖人,生死由命,成败在天,韩某知道萧峰与在场不少人都有大仇,但韩某与其有旧,今日却须得保他一次!”

    听了这话,群豪当即哗然,他们当然不愿放过萧峰,但惧于韩烈武力却不敢冒然出言反对。

    这时,玄慈方丈高唱一声,问道:“阿弥陀佛,依照韩施主的意思,却该如何处置?”

    韩烈笑道:“韩某没有别的意思,但只要是在这嵩山方圆三十里之内,谁都不许向萧峰出手,出了嵩山范围,你们对他是杀是刮,再与我无关。”

    玄慈闻言默然,半晌后,回道:“韩施主揭破慕容复惊天图谋,为武林再除一害,既然如此,少林寺便依韩施主的意思,不再为难萧施主。”

    说罢,他即刻下令,让众僧让开一条去路,而群豪见连少林都慑于韩烈威势,没有出头,面面相觑之下,更是不敢阻止反对。

    韩烈显露出的手段神乎其技,隔空刀气斩落的两具尸体还躺在地上,没有人自觉能够抵挡如此一击。

    萧峰目光复杂地望着韩烈,感激道:“韩兄弟,你何须如此对我,你我不过一面之缘……”

    打断他的话,韩烈道:“萧兄不必多言,君子之交,仅此一面之缘便足矣!你速速下山去吧,这是韩某唯一能做的了。”

    萧峰心中不由大暖,扶稳萧远山的尸身之后,向韩烈躬身拜了一拜,转身离去。

    沿途众人虽然很不甘心,想要出手拦截,但在韩烈有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之下,却还是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

    待萧峰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间,韩烈也即飞身远走,元凶已除,这英雄大会也无须再久留。

    …………

    下得山来,韩烈拐过一处山坳之后,忽然见到朱丹臣与阮星竹二人正站在路口踌躇,却没有看到其他段氏诸人。

    望见韩烈之后,朱丹臣一喜,马上迎了上来,俯首拜道:“见过韩大侠。”

    韩烈微微拱手还礼,奇怪地问他道:“朱先生不知有何事见教?”

    苦笑一声,朱丹臣回头望了望还在垂面暗自流泪的阮星竹,向韩烈道出了为何要在此专门等候他的意图。

    原来,因段正淳已死,段氏众人便要立即带着他的尸首以及段延庆回返大理,阮星竹本来也欲跟随。

    不过大理还有个正牌的镇南王妃刀白凤呢!

    刀白凤乃摆夷贵女,娘家在大理国势力极大,段氏若想坐稳皇位,也必须拉拢亲近,因此哪怕是段正淳也不敢轻易得罪刀白凤。

    在段正淳还活着的时候,或许能够凭借甜言蜜语哄住她。

    但现在他死了,众人谁都不敢保证,若是阮星竹真的跑到大理国境内,不会被刀白凤在怨妒之中,给一刀宰了。

    故而考虑再三后,华赫艮等人还是劝住了阮星竹,让她不要跟着,以免发生意外。

    阮星竹本就是个没主见的柔弱女子,尽管不舍情郎,但也畏惧死亡,在众人劝解后,哭哭啼啼地,没有表达反对意见。

    她此前居住在姑苏城外的小镜湖旁,离河南嵩山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而且与前往大理完全不在一个方向。

    段氏诸人没得办法,想了半天,想起韩烈的地盘就在姑苏,故此提议留下一人,向韩烈请求帮忙带着阮星竹一起上路。

    如果他答应,那就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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