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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目健连一面弹动手指一面发功,周身一丈以内全被玄气所覆盖,地下那些箭手目标顿时转而向上,可是射来的箭在一丈外纷纷落地。忽然敌阵中旋转着的一个身子扶摇而上,手上的一柄寒光剑随他旋转被火光映照出道道反光,煞是漂亮,待到和目标大师一样的高度。他手上的剑激射出几道剑气,欲破了大师的气罩,不让大师手弹气剑破坏了他精心布下的阵局。;…;
众人都看清了这人只有一条腿,但他凭空跳跃,动如鬼魅,妖气通天,这时他单腿在空中左一蹬右一跳,蹬跳中剑舞所指,剑气凌厉,坚持了一会,终于因为没有气场支撑而身子落地。然而目大师在布下气场耗费了一些真力,弹出气弹又要耗费真力,用于和这人打斗的玄气也就不多了,因此也不能把这人怎样,目大师知道再不破开阵势,屋里的人恐怕要被烧死。地下的箭手不断地向上射,那独腿人再度跃起,在空中和目大师缠斗。
高古看准时机,往前冲去,其余五人呐喊一声向前跟进,手上刀剑舞得跟风车一样,那些箭手转而向他们射来,前面六人挡住,后面有人发出暗器,一些箭手倒地,众人发一声喊,已到跟前。那些蹲着的侍卫站起迎接这冲击波。宋刚跑得快,已经和高古并排了,他挥动秋穗刀展开魔刀刀法。霸气勇猛,向前一搠,杀了一个,往上一划,又杀了一个,堪堪要到李败坏身前,没想到他早作好准备,将楮伯羊往宋刚身前一推,自己就躲得不见人了,后面的人不断涌上来,场面混乱,哪里还找得着李败坏。宋刚的刀就要砍下,见是楮伯羊后,硬生生地收回手,这时冲过楮伯羊身边的诸来回手一剑刺向楮伯羊,宋刚挥刀为他挡住,拉了他就走。一百多人冲出包围,发现后面追兵反而更多,原来那聂总管带着一干侍卫从后堂过来与李败坏和那独脚人会合,弓箭手在前射击,侍卫紧跟在后,随时准备冲上来。大目健连断后,不停地鼓起能量,形成强大气场。;…;
高古指挥众人聚在一起,要尽快走出空旷地带,最好往山上走,免得又被包围。小亚忽然说:“这去笔架山有一条山路,我们往那上去,敌人再多,也能挡住了。”
高古一听很妙,多看了一眼小亚,是一个一脸智慧的孩子。也没时间犹豫,叫他在前带路,自己和一干勇士配合大目健连在后面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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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剑光刀影初约定(五)()
小亚在前边带路,黑沙漠牧马族长老和竹箭族长两边护卫,一行人跟在后面。此时“鲫黄庄”熊熊大火冲上空中几丈高,一片火海,不时有房屋倒塌的巨响声传来。众人一边骂一边借着火光上山。
身后不时有短兵相接的碰撞和摩擦声,还有呼喝声、惨叫声。到后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宋刚停下脚步,众人惊慌地从身边过去,不一会高古几个到来,有一个全身血污,被占往和袁今搀扶着,正是诸来,似乎已经体力透支,肩上腿上胸口受了好几处伤,诸来脾气暴躁,这时意识模糊还一边走一边大骂:“杀,他狗东西,专对百姓下手,老子看着就是不爽,狗东西,杀。”大目健连不停对着山下发功。
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鲫黄庄”的火越来越小,不用说庄子已经夷为平地,从今晚起第七重天大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庄和一个义举的主人,此时月上中天,这笔架山的半山道上说不出的冷寂。借着月光,宋刚见山下不远处人影绰绰。。正是天央、天朝和中洲三国联袂杀手。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原来这山上只有一条小路,此外都是悬崖峭壁。李败坏叫上聂总管和风中龙商议。李败坏说:“这些反贼自往绝路去,你我兄弟阻拦不住,那也是没有办法,今晚我们在后面看看他们是不是会长出翅膀飞下山去?”;…;
聂总管本名聂召凤,以玄气石功出名,是个大力神手。
风中龙天生只有一条腿,魔功已练达八脉,是魔力风云一系的功力,他这虚空跨越的功夫有一个名称叫“祥云纵”,一条腿比两只脚更灵活。他先跃上空中,在脚底生成一团气垫,然后脚蹬气垫,便可在空中翻滚腾挪,那气垫会消失,他每蹬一下之前都会运功生成新的气垫,以成就他闪电出击而不掉下来,加上他身子柔软,可随意弯曲,所以他的剑会从令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不过他这祥云纵还没有大成。空中不能持久。
此时聂召凤奸笑着说:“还是李兄妙计,我们围上他七天半月,看会怎么样?”
风中龙用鬼一样的声音说:“你我兄弟三人联手,今日义气相投,何不就此结义,他日有难也好互相援手。”
李聂二人叫好,三人拜天结义,臭味相投,从此要在这片大陆为非作歹。结义后三人各率本部人马跟在大目健连一行人后。风中龙又差人召唤北宫三部,只等人马齐集,山上人饿得疲乏,便要大举攻山。当下他还有一小算盘,北宫三部人马一到,自己这边人数便多于他们两方,攻山后自己人马众多,抢劫宝物时又何需担心抢不过李聂二人,想着就喜形于色。不一会又担心那李败坏专攻心计,到时候要看他紧点。至于聂召凤他此行目的不明,性格粗暴,倒也不用格外提防。其实这三人目的都相同,本来高古一些人逃就逃了,不追那也不要紧,但是忽然间那个持有七天踏雁剑的少年出现在这里。这三人哪有放过的道理,一时都在盘算如何得到这把宝剑,各怀鬼胎。;…;
此时月光下的笔架峰像一个老人静静地立在五伦的群山之中,低头俯视千百年来这片大陆上的风云变幻,夜风吹过它的两峰之间,发出呜呜声,像是它在惋叹。笔架峰的出名是因为它的南峰与北峰之间有一块可容纳千人的坪地,坪中有个“竞天台”。传说混沌之初是单独一峰,人族始祖与魔族始祖在这里筑台竞艺,不知比了多少岁月,山峰承受不住,从中间凹陷,便成了今天笔架的形状。黄庄主派人在坪四周做好石栏,让来人可以凭栏观景,在竞天台上筑起一个大大的香案,又在坪的四角搭了亭子,以备“三雄大会”的召开。小亚第一个爬上坪,一脚踩在一个尸体上,“呀!”的叫了起来。他跳了过去,没走几步,又是一具尸体。后面的人蜂拥而上,发现了尸体后移到一边,小亚往前跑去,他声音越来越惊恐:“这里又有一个死人,妈呀,还有,前面还有……”…;
这些尸体穿得都是鲫黄庄家丁的衣服,有人说:“这些家丁是黄庄主派来布置会场的,怎么都死在这里了?”另一人喊道:“莫非这峰上藏有杀手?大家小心些。”;…;
小亚妈妈叫道:“亚儿,你别乱跑,回妈妈这来。”
小亚绕着竞天台走去,猛见一人坐在地上靠在竞天台一动不动,全身裹在风衣中,头也被风帽遮得严严实实,心想,想必这人也遭了毒手,却是坐着而死。他大着胆子去推,一边推一边叫:“这里又多了一个死的。”那风帽尸体突然全身剧烈一震,吐出一口血。小亚惊奇说:“原来你没死,你们快来救人,这里有一个快死了,啊……”那人伸出一只手抓住小亚的脚倒提了起来,慢慢站了起来,蹒跚着上台阶,又蹒跚着走到台中间。
众人站在台下惊呼:“放下孩子!”
小亚妈妈撕心叫道:“亚儿,我的亚儿。”
小亚这时倒镇定了起来,听到妈妈的呼喊,他说:“妈妈,我不怕,你也不要怕。这人病得疯了,要我们救他才会好。”
那人生得犹如一座铁塔。。却像是一个病人,这时又吐出一口血,摇晃了一下身子,把小亚放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但是把一只手掌抵在小亚胸口,一旦这一百多人群起而攻之,他便要首先吐出掌力要了小亚性命。台下众人也防着这人突然伤了小亚,一旦小亚被他所伤,便要涌上去将这恶人剁碎。一时寂静得空气似乎都要凝结了,那人坐着一动不动。;…;
高古轻轻吩咐几个人到路口守着,观察山下那些侍卫杀手的动静,一旦有变化,便要死守住山道。没想到那些人就在坪下一里处坐着喝酒吃东西,还有人在猜拳唱花调,丝毫没有要攻上来的意思。但是却有几个侍卫悄悄躲在暗处,并不去凑热闹,原来这些人也是死守住下山的这条道,等山上的人饿倒了,来个守株待兔。
高古焦急得不得了,找到目大师说了现在的情况:这情势再下去是非常不利,现在天马上要亮了,到了明天中午,再这样人人都没力气了,山下的人有吃有喝,精神饱满。到时进攻上来,可怎么守得住?还有这台上那人十足是个高手,非邪即恶,十有**是和山下一伙,只是杀了这许多家丁一下子没走得及被堵在这里,我们是被上下夹击的态势。目大师沉默半晌说了四个字:“以静待变。”,便不再说话。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人一直静坐在那里,不见头脸。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人已经吐了好几口血,这人明显是受了重伤。这时天已经大亮,场上所有人都焦急万分,小亚妈妈过于担忧而几乎要晕去。小亚大声说:“妈妈,我不怕,我爹爹当年在战场杀敌无数,英雄了得,他从来不怕,我要像我爹一样做个一身是胆的男人。”;…;
妈妈赞道:“好孩子!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不要你什么英雄。”
小亚说:“我什么都不会,可是……可是我不怕。”
众人都想,原来小亚也是英雄之后,小小年纪就大有英雄门风。一时人人都起了喜爱之心。
背后的那人长舒一口气。又纵声长啸,苍老雄厚的兽吼声在山中传出很远又在山峰之间回荡,如兽如怪,激荡如涛,震得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这份功力之深令高古等人汗颜,试问一下自己,显然是做不到。这人重伤之下连吐鲜血,居然一下子就恢复了,还能声传十里,当真是神人怪物。众人都想:什么人能令他重伤,这些家丁个个武艺低微,不可能伤他一丝一毫,况且都被他杀了。
那人缓缓站起,比常人高了一头,他举起小亚喝道:“小子,你真不怕死吗?”
小亚哼了一声,说:“你是坏人,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好人好汉,难道还怕你?”
那人狂笑几声,颠狂起来,说:“好!说的好,我就是大大的坏人恶人,那就看看是好人厉害还是坏人厉害。”放下小亚,又说道:“你刚才推我一下,害我修练走气重伤,哼!那有什么关系?小子,你不怕死,我偏不杀你,你只要在场上随意点出人来和我比试,我一一将他打败,教你知道自己说的话大大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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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剑光刀影初约定(六)()
这个怪人刚才修练正到了紧要关头,来不得丝毫打扰,却被小亚糊里糊涂地一推,硬生生将他从忘我境界中拽了出来,立即走岔了气,幸亏他功力深厚,吐了几口血,将乱走的真气控制住,要不就经脉寸断成为废人了。这时听到小亚骂他坏人,立时颠狂发作,要和场上的人一一比试过招。
小亚说:“你这坏人为什么不敢将真面目让我们瞧瞧?”
这风帽人虽然控制了真气乱窜,但性情已经大变,自大狂躁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又长啸一声,说:“有什么不敢?你瞧好了,可别把你吓死。”
小亚说:“且慢!”
风帽人说:“还待怎样?”
小亚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傲慢起来:“我的名字同样雷人,你可听好了,我就是魔族大王谷攻峰。”说着将风衣风帽一扯。。露出本来真容。你说是什么人?却是一个魔人。稀疏的红发披肩,皮肤像被烫伤一样这里隆起一块那里凹一块,怪眼板牙,又高又壮,背上背了一口黑黝黝的长刀。正是那柄传说中的邪刀压日。“谷攻峰”三字犹如晴天霹雳,除了大目健连,场上所有人都是为之一震。;…;
场下立即一片骚乱,有些从没见魔人的人心里咯噔一跳,有人轻呼:“魔怪。”。这大魔人说:“你们人族叫我们魔怪,在我们眼里,你们人族诡计百出,和鬼怪也是一样。”说罢运气,那把长刀从背上往上飞起几丈,他看也不看,伸手抓住,空砍一刀,台上那只千斤香坛裂为两半,这一手隔空打气的功夫就叫人胆颤心惊,开始就扬了威,使的是魔人著名的太刀刀法。也就是宋刚在那崖壁洞中所见的刀法。这个魔人心里既恨小亚使他练功走火,却又不能迁怒于小亚,因为小亚也是想救他,无端端受了这一气,就将怒气移到在场所有人的头上。
场下走出一人,鹤眼长眉,胡须尖尖,像个读书人,但他眼中真气流转,这人是中洲谌铁龙副将左百鸣,他一抱拳说:“我是谌铁龙部的副将左百鸣,谷先生是魔界大人物,今日要和我们一一过招,我就先讨教讨教。”
谷攻峰说:“左将军文武兼备,计谋高超,用计本领与我军师秋容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百鸣说:“谷先生过奖了,当年的事都是侥幸,是我运气好罢了,不值得一提。”神色却颇有得意。
谷攻峰话锋一转。说:“谌将军是我最不佩服的人,他统率大军确实是个将帅之才,可是这人儿女情长,大好前程便被毁了。”
左百鸣不解,谷攻峰说:“那乌天仆和昌百山也是我最不佩服的人,这两人当年为了兄弟义气,放下国家大任,一走了之,致使三国势弱,到今日远不如当年强大。”
谷攻峰狂妄之极,完全不把当年的三雄放在眼里,昌百山旧部校尉陈室温非常气愤,他不像左百鸣那样斯文,上前说道:“你枉为一族之主,这人间情义二字却不放在眼里,这一点怎么和我们人族乌、昌、谌三雄相比?”
谷攻峰说:“你是什么人?”
陈室温说:“昌百山旧部校尉陈室温,就是我。”
谷攻峰说:“陈校尉勇武过人,在战场上是一员虎将,当年在黑盲山大咕岭和我的偏将夏打春打了半年,分不出胜负,你们两个只知穷打,却不懂计谋,都是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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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室温说:“我只知为人光明,从来不屑尔虞我诈。在我看来,你身份尊贵,却也和活宝一样。”
谷攻峰顿时不悦,正要发作,一个孩童说道:“乌、昌、谌三位将军人间大爱,必要名垂千古,而你践踏人间真情必会遭到世人唾弃。”
谷攻峰一怔,问道:“你是说我吗?”
过了一会,小目说:“不是说你。但是我听说魔界有一位大大有名之人,他引诱了一位公主。”这段历史人人都知道,当年轰动了整个第七重天,小目这样一说,场上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谷攻峰。
谷攻峰并不生气,放低了声音说:“这不是引诱,那位公主不爱宫中的沉闷,喜欢去到外面散心,为坏人所欺负,正好被魔界那大大有名的人所救,这位公主喜欢这个魔人豪爽的性格。。便不愿意再回到宫中,下嫁于他,随他到魔界成婚。”他说这话时眼中深情款款,仿佛回到了当年浪漫的岁月。
宋刚高古大目健连等人大起疑心,小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对这段历史知道得这么详尽,特别是他说一句话要等一会,仿佛在思考了好一会才会说,不禁都转头看他,这一看才明白,正是旁边的卫见在教他说,教一句他说一句,宋刚知道卫见的身份不宜公开,因此借了小目的口来反驳谷攻峰。两个人个子很小,被众人挡住,也就看不见一个小女孩在教一个小男孩说话。宋刚觉得有趣,只见卫见又在小目耳边教,小目听了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就不说了,单说那个公主的哥哥嫂嫂是皇帝皇后,他们有个女婿是个阴人,欺负他帝王家没有男儿,就起心要夺取皇位。你说这个皇帝是不是这个魔界大大有名的人的小舅子?”;…;
谷攻峰说:“是。”
小目停了一下,说:“那就对了,这个皇帝到后来已经被他女婿害了,却始终不见他妹夫来救他,要是魔界这个大大有名的人能伸手帮他一把,那个做女婿的阴人怎么能做得成坏事?你说这个魔界大大有名的人为什么就这样绝情不想去帮助自己妻子的娘家?”小目说的阴人女婿,就是那个杀了自己妻子卫红的阴人伊策。这个人始终就是宋刚心里的一个阴影。
谷攻峰说:“也许魔界这个大大有名的人有自己的难处。”
小目问道:“那你说,这个魔界大大有名的人是不是也是一个阴人?”这句话问得快。想必不是卫见在教他,而是他自己在问。众人都知道小目说的就是谷攻峰,听到这里有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谷攻峰张口结舌。过了一会,小目说道:“我却知道他为什么不去救妻子的娘家。”
谷攻峰说:“为什么?”
小目说:“他妻子的国家的军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