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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冬道:“那好!宁宫主,我们这就去魔都。”他觉得在这里多耽一时便多一份危险,趁早去了魔都才是上策。他如今是一国之君,颜面虽然重要。却不及安全重要。为顾安全自然可以不要颜面了。
宁我柔哼了一声。气得泪水直流,堂堂一大宫主,却被魔人逼得无路可走。修鹤立身指着秋容冬道:“我宫主刚刚失了爱子,正是痛楚当中,你可瞧不见么?我看待得公子拔有了消息,再议这事,方显得你秋大国主体恤民情,宽宏大量。”他疯疯颠颠。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得体,直将得秋容冬再无话说。
秋容冬道:“好,那我等宁宫主此间大事一了,即赶赴魔都。”
昌亚在章路处胡乱用了些晚饭,为小迷离送了一阵真气,见她呼吸沉稳,忽然疲劳袭来,便靠在椅上睡着了,但总是睡不踏实,见楮叔班来跟他交代。一定要治好小迷离,找到楮伯羊。让他兄妹团聚,便醒了。
只见屋中一豆油灯跳动,灯旁放了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大概章路刚刚来过,见自己在睡,就退了出去。忽见杯下压着一张纸,上面手绘了一幅地图,心里奇怪:“这章路好好的送一张地图给我做什么?莫非是朱雀宫的地图?”可是细看却又不是,原本朱雀宫就不大,结构并不复杂,又何必给我一张地图,看见地图绘得不算精致,却有一根箭头弯弯曲曲往前伸,几个弯转过之后,突然止住,写着三个字“松风岭”,字的下方有一个倒扣的碗,忽地明白,这个并不是碗,是葬楮大哥与柳十艳的坟墓,章路不想打扰自己,便以图传话,告诉自己楮叔班就葬在一个叫松风岭的地方,他心里一阵温暖。
忽听朱雀宫大钟敲了八下,再过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他扭头见窗户半开,轻轻跳了出去,远远望见朱雀宫的明灯高挂,认准偏殿的方向走去。
偏殿位于大殿东首,是个平时宫主处理族务的小殿,暖阁就在偏殿右边,是宫主累了喝茶吃点心的地方。他一径绕过大殿,直往偏殿行去。前头两个宫奴打了灯笼过来,他不想多惹事。虽然他是宫主特意请来的客人,由于时间尚早,不想被人看到,看看无处躲藏,便运起“浮云千飘”用手左一划右一划,悄无声地到了屋话!叫那人听见可要出大事。”
“是,只是我想不通,宫主为什么这么怕那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宫主要我们守在这儿,不准盏灯,我们就守着吧。”
“可是这黑灯瞎火的,守着这个死尸,真是吓也吓死了,他平时就是阴测测来阴测测去的怪唬人的,这会更……”
只听“啪”的一声,那人道:“干嘛打我?”
那老点的声音说道:“你乱嚼蛆什么?公子拔明明没有断气,你说他是死尸,不打你打谁?”
小的颤声道:“我也是怕极了才说的。”
过了一会又忍不住说起话来:“喂,你睡了吗?”
那老的道:“不是叫你别说话吗?”
“我不说话更怕了,你说宫主为什么要封锁公子拔还活着的消息?谁有这么大能耐把他医活?”
老的道:“这我也不知道,叫你别问,闭嘴,你这颗脑袋还想吃饭吗?”
随即两人不再说话,只有一粗一细两个呼吸。昌亚想,原来公子拔已经救回来了,偷偷藏匿在这里,应该是修鹤在用丹药延续他的生命,这倒是容易想的道理,可是另一个道理却想不通——公子拔已经救了,是件值得快乐的事,宁我柔为何反要封锁消息并将他藏匿起来?她有什么大对头,也是难以上得这峰上来,像她这样的高手的对头一般只找本人算帐,怎么会找到下一代人去,这个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公子拔自己有仇人,那也不对,这个公子拔像个不出门的小媳妇,哪有什么仇人?一时想不通。
觉得这里没有意思,便慢慢升起身子到了屋声音也不会有。只见秋容冬正要走近公子拔房间的窗户上去侧耳细听,这个魔人功力深厚,魔力满级,要是让他靠近窗户,必能听出公子拔的呼吸声。
昌亚叫道:“秋容冬,你这个魔头,今晚你少爷有空,过来与我做个了断。”
秋容冬猛听这一喝叫,惊出一身汗,跳上屋顶,见昌亚站在两丈远处,身子飘浮。立即拍一掌,只是这一掌未尽全力,他吸取了白天的教训,不敢全力攻击,只是一试即止。一掌过后,又是绵绵数掌,要将昌亚笼罩住,以便寻找机会一击成功。
昌亚早已斜斜飘出,站在另一个屋角上,只见自己刚才站的地方瓦屑纷飞。昌亚在空中抓了一把,手心中立即有一把碎冰,伸手便扬出,碎冰立即变成了暗器,破空声“嗤嗤嗤”响成一片。秋容冬纵起丈高,身子一落下即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发掌。
昌亚转身飘走,此时他真气雄厚,两股能量交替将身子托住东来西去,令人捉摸不定。不觉远离了“兰心斋”。昌亚立定身子,拔下长剑,运气于剑,高举头顶,斜着斫下,立即万缕剑气直奔秋容冬,他马上归剑回鞘,双手虚空边抓边甩,又是百千粒碎冰飞向秋容冬。
秋容冬知道厉害,变掌为拳,双拳前伸,魔气散开一片往前推进,狂涛般的魔能像一堵墙挡在身前,为保稳妥,又接连催动几次魔力,扩大能量墙。等他发现对方剑气消失暗器不到,已经不见昌亚的人去哪了。便也悻悻地跳下屋顶走了,这一闹整个朱雀宫都知道他与昌亚两个还在继续白天的战斗,当然也不能继续搜查下去。
昌亚发过剑气与寒冰暗器之后,一个“浮云千飘”到了偏殿,见偏殿对面一所小殿,在偏殿的灯光映衬下精致玲珑,就是没有灯光。心想:“这里正好藏身,等时间一到,我便从这后门绕出,假装是刚到的样子,谁也发现不了我早已经在了这里。”便悄悄下屋,见一所窗户洞开,便跳入进去,摸到一张镂空花纹的木椅,似是很沉重,心想这里似是非常豪华,一张椅子便是珍木镂花。往前一步,似是一张床,也是镂空花鸟走兽,帷帐细滑柔软,质地极好,这里不知是什么人住的,一切都是这么考究。(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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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门外只听一人极轻地说道:“宫主,你带我来这里,不太好吧?”说话的正是修鹤。'说话,你不要害怕。”说着便手按门一推,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开了一半。昌亚大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要有一点声息,一定逃不过宁我柔这大高手的耳力。就用“浮云千飘”滑入床底,立时有灰尘扑入鼻子,鼻孔中麻痒难当,差点喷出声来,赶紧捏住鼻子揉了揉。心想这宫主的卧室之内怎地这么脏?一想也是,她三年不归,又没人敢进她卧室,自然是灰尘遍布,说不定还有蛛丝。又听得门“吱呀”一声,心想他们终于进来了,不想一只脚就踏在了眼前,又是一阵灰尘扑来。原来他们已经进来,第二声门响,是关门的声音。
昌亚忽地面红耳赤,只怕这两个做出出格的事来,万一那样,自己想不听也是不能。一颗心跳了起来。只盼他们说些正经的话儿。
宁我柔叹了口气,修鹤忙道:“宫主你别担心,我为公子下的药可保性命无虞,待我明日再察看一次,在药中添加或减少些药。嗯,还是见过了昌亚兄弟就去,还等明日去干嘛?”
宁我柔道:“刚才老王来报,说秋容冬那老魔便差一点就要找到拔儿的房间。是昌亚弟弟在屋要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总是记得个人仇恨,那可贻害更多的人,他便给我改名叫做我柔,意思是要我温柔对人,宁肯我以柔待人,不要以强示人,这个‘柔’字也和我先前名字中的‘温’字意思暗合,可不是好么?”(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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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鹤生气道:“好是好,只是你找到我后,却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面前以真面目示我,但凡有一点点暗示,我怎能不知你是我的阿温么?”
宁我柔道:“怎地没有?你总是不来我宫中,每次都是我去看你。{我的不是了?”说得修鹤嘿嘿傻笑起来。
这两人忽然在黑暗中打情骂俏起来,昌亚听着无趣,希望他两个快走。又听得两人又商量到如何传功给章路,宁我柔道:“三九鞭法自有秘籍,等我宣布退位后便传功于他。”
修鹤道:“我会给他留下百天的药材,要不是你,谁来我也不会给他的,倒便宜这小子了。”
宁我柔腻道:“修郎,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好喜欢!”
修鹤道:“是么?有多喜欢?”
宁我柔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轻轻嘻笑起来。昌亚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再也忍受不住,说声:“我的妈呀!我可要被你们两个腻死了。”
宁修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床下有人偷听,一时后悔自己太过大意,都问:“床下是谁呀?”
昌亚道:“你们快快点灯呀!”
修鹤道:“不可以,不可以!”
昌亚道:“我可不看你夫妻两个**。我快腻歪死了!”跳了出来。黑暗中也分不清哪个是修鹤哪个是宁我柔。便道:“昌亚见过宁婶、修大哥,原来你们是……”
他本欲说“你们是一对”,宁我柔因为亲密的话儿被他偷听,急忙打断道:“乱叫称呼,可要打嘴,你还生我气么?”
昌亚一想也是,“宁婶”二字可不把她给叫得老了,和“修大哥”三个字相差着老大的一截辈份。便道:“谢过宁姐的教诲。宁姐宽广的胸怀是我后辈的楷模,宁姐的温柔泽被族人。”她左一个“宁姐”右一个“宁姐”,宁我柔“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昌亚的手,只想说些感激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钟楼上响了十二下,宁我柔对着门外吩咐道:“宫人何在?掌灯!”
门外宫奴答应,提了灯笼进来,给房间点亮了灯,退了出去。灯火摇曳,照得宁我柔脸上红扑扑的。修鹤一时看得痴了。忽听房给他听,说到悲痛之处,声泪俱下,但以圆满收尾,又是值得喜庆,她本来就温柔贤淑,声音婉转,听的秋容冬不时叹上一声,有时也鼓掌相庆。
秋容冬站起道:“二位原是伉俪,天如你愿,要你夫妻重聚,我秋容冬祝你们白首偕老,情如金坚!”
修鹤、宁我柔二人齐揖,道:“谢国主!”
揖毕,修鹤道:“有一事请国主明鉴!”
秋容冬道:“修大士有话请讲!”
修鹤沉吟一下,道:“狼头鹰本是猛禽,攻城掠地挡无可挡,已经大体打造完成,只是现下尚有两处瑕疵,尚在斟酌之中,短日之内不能达至完美臻境。”
秋容冬“哦”了一声,目露疑色,他今天亲见修鹤肩上狼头鹰雄纠纠凶霸霸的,杀气毕现,委实是令人欢喜之至的魔兽,怎地又说有两处败笔?不知从何说起?
修鹤长叹一声,搓搓手似十分无奈之状,然后道:“此物身小头大,头重脚轻,临敌之时,大不灵便,设如它攻击之时,身子不稳,必定影响狼嘴的准确,此是其一。”
秋容冬“嗯”了一下,心里回想狼头鹰的形状,确是如此,要是身子一摇一晃,那狼头下嘴咬噬将是不准,明明要咬的是颈,说不定咬着的是肩,这样一来攻击的威力就大大减少了,这确实是一瑕疵,道:“其二呢?”
修鹤对此人厌恶之极,要不是妻子为了全族人的性命而受制于他,自己早就不理他,就算被他一掌震死一拳打死,那又有何惧?假使自己不服他管制,惹他一怒,魔人大军轰隆隆开来,一两日间世间便从此再也没娜娜一族。他鹤眼微闭,道:“禀国主,狼头身形矮小,不需那强弓利箭,一箭即可穿心毙命,或有修真高士,一团强劲真气,亦或强大刀势与激荡的剑气,便立等终了狼头鹰的性命。”
秋容冬道:“如此此物当是废物一等,你斟酌得如何了?”
修鹤道:“狼头鹰不可当作废物,它对付小魔小怪,那是立等可取,杀戮于分秒之间。只是在战争中使用,那战斗力还是稍差。要使其身大,当可用迷雾山中的仙草。”
秋容冬奇道:“这可当真有如此神奇的仙草?”
修鹤道:“古书有记载了一种草,叫做为人母,是一种膨大体型的药草。假以时日,待我到山中,不出半年,就能试出。”
秋容冬一听哈哈大笑,道:“修护法,你人怪脾气怪,所取的药草名也怪,这为人母果能有这神效么?”
修鹤正色道:“国主笑一笑自是无妨,取笑修某又是为何?人云义气相投,如国主觉得与我义不相与气不相投,自可找别人代制神器,你灭了我,修某自衬无力抵挡,但是也不会眨一下眼。”
秋国主道:“我何时取笑你了?我听这药草名字取得有趣,笑上一笑,你就生气了么?”说完又笑了几下,只是这几声笑勉强了点,不如刚才突然失笑来得爽朗。
修鹤道:“这又有什么了?有趣的药草名非常之多,为人母就是一个妇人肚子大了,身体胖了,名称只是形象之意,那是古人所取,又怎地是我修鹤所取?国主说我人怪脾气也怪,难道不是取笑修某么?”他本就厌恶这个魔人,此时得理不饶,出得一口气算一口气。
秋容冬见他步步紧逼,想发作又明明是自己说错话,便道:“修护法不要当真,我秋容冬是个粗人,说话向来如此,对不起之至。”
修鹤道:“算了!话说破了就好!要想让狼头鹰变得大之又大,能抵受住强弓劲弩,高士狂劲,那可要难上一点。”
秋容冬道:“大之又大是多大,可要我等多久?”
修鹤一指窗外偏殿,道:“有如殿宇,有如小山,近身遮蔽天日,攻击可有多强?一年为初期,两年当有成效。”
秋容冬一听神往,喃喃喜道:“横扫千钧,抹灭万夫,只在眨眼之间,太好了!就是时间太久了点。”
修鹤道:“虽久那也值得,国主有此庞然猛兽,只要国主一声令下,什么神器神物,就算铁城金宫,那也是存亡只在朝夕,要他晨亡,不等晚间。”
秋容冬听了狂喜,内心**一时极度膨胀,脑中想像自己指挥万军前进,摧枯拉朽、势如破竹,他秋容冬受到万民敬仰,辉煌人生,不禁意气风发,神气十足,笑道:“好,我在黑暗大都木香宫等候大士的佳音,只是事体兹大,不可儿戏,现如今大士性命有如珍玉,我即刻派人保护大士入山研究。一月一报,好教我放心。”他想这修鹤为人古怪,不可尽信,万一他将研究成果为己所用,那不是魔族的末日了么?手入衣袋摸着一颗毒药,想要修鹤服下,两年后再给解药,想想又不行,这修鹤是使药大师,区区解药他不久即可研制出来,反倒是逼他反我,再说这人对死并不看得极重,他一旦恼极了我,以死相抗,狼头鹰这极品魔兽岂不是叫我望洋兴叹?只有教人守住他,一旦发现他有变化,立即取他性命,这狼头鹰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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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鹤听他如此说,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也没有办法,道:“是!”
秋容冬脑筋一转,又是一计,随即话音一转,又道:“如此甚好!宁宫主爱民如子,实为我秋某楷模,我初为国主,尚有许多治国之道向你学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一定要你答应。”
宁我柔道:“只要我能做到,定当不负国主所望!”
秋容冬道:“说来极是容易,只要宫主随我去木香宫,教我主政之道,秋某人这里谢谢了!”
昌亚一听大惊,这秋容冬算盘打得噼叭响,事情做得绝无纰漏,这等于是劫持了宁我柔胁迫修鹤,好教修鹤心系妻子安危,一心一意地为他魔族做事,而不敢有一点一滴的异动。
宁我柔道:“本就是要去黑暗大都,早去晚去又有何不同?过得两日,此间大事安排停当,就随国主启程。我已经答应,旁人不可有异议。”这话显是说给床下的昌亚听的,要他不可出声。
又柔声对修鹤道:“修郎,我去之后,你去了那大灵峰一带研究药草,极是凶险,要好好保重身体,两年后我们在木香宫相见。”
修鹤垂泪道:“我说过半步也不离开你,这一别又要两年,可叫我内心不安,你……你……我……”
宁我柔道:“只是两年,也不算长,两年后我们永不分开。”
秋容冬立身附掌笑道:“两位郎情妾意深重。令秋某感动,我本欲成全二位,只不过你们对我太重要。我极是需要两位的才能相助,秋某谢过二位。”说罢弓身长揖,这次显得极是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