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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打斗,完全是以力对力,没有真力,没有拳法棍法,像一个莽汉,活脱脱是个开路先锋。自从他元神修成,这力量真是达到神级般刚猛绝伦。
峰魃子拿一把重刀,刀身足足有他身子宽,这么大的一柄刀世上独有,他狂吼一声,出列大战乌刚。
乌刚本是用刀高手,可惜手中无刀,路舟将刀抛过来道:“用我的吧!”虽然乌刚冒充了他的部下,他却对乌刚倍添好感,是以抛刀助阵。乌刚见是长柄大刀,重量刚刚称手,却不知用法。原来这战场上使的都是长兵器,特别是将军,常常被一群军士围着乱砍,没有长兵器是不行的。
他将长刀一举,便是一阵风响。他跨前一步,手臂抖处,忽见寒光一闪,长刀横砍,迅捷无伦,气势惊人,直看得路舟暗暗心惊,心想:“这么有气场的一刀,我这一生也砍不出来。”
峰魃子来不及闪避,只得竖刀挡架,只觉乌刚刀锋未到,真力已到,将他的头发衣服吹飘起来。顿时觉得大势已去,心里一个念头冒出:这个叫天道的大汉绝不是什么开路军士,而是一个神级武士。“砰”一声大响,震荡波袭来,峰魃子身躯激射出去。他挣扎着仰头看时,只见乌刚动作未变,凝立在场,去是刀背撞向自己。
原来乌刚一看长刀不及峰魃子大刀锋利,怕撞缺了路舟的长刀刀刃,故而以刀背相撞,只是长刀去势太过快速,谁也没瞧出来,等他凝立不动之时,这才看清他是以刀背撞向峰魃子。况且对付峰魃子这种力量型的对手,根本不用什么刀法,只要以力打力就行。
峰魃子不知伤到了哪儿,只管抬头,想爬却爬不起来。
这两场决斗,六个校尉任哪一个也休想战胜,主要是没有一人有这么大的力气。
乌刚过去拾起峰魃子那柄巨刀,先从大盗刀法练起,又练到魔刀刀法,再练到钟四郎的破魔刀法,越舞越快,一片银光闪耀,直至飞沙走石,鬼哭狼嚎,后又越舞越慢,慢得气浪滚滚,凝重不可拒挡。看得场上之人气息滞涩,连呼吸也忘了。
乌刚将刀轻轻放到峰魃子身边,道:“承让!”转身虎目傲视,精光四射。
昌亚与卫见商议:“伊策对咱们这些民间的人不放心,只挑了官家小姐,看来此路不通,没有机会近得阴人伊策的身,便不能杀了这恶贼,不如找个借口,三十六计走为上,日后再另寻它路。”
卫见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
昌亚无法,只得留下。
不出一日,一众侍卫将秀女们都叫上大车,昌亚与卫见同乘一车,精神高度集中,一旦有异常,最要紧的是将卫见带出城隐蔽起来。行了一个时辰,到了一座不大的殿宇,秀女们在宫外空地上列成方阵。昌亚见四面站立着军士,但是也不甚多,便放下心来。
太监把秀女们一个一个叫进去,那些秀女又一个个气愤愤地出来,一时不知何故。站了半日,终于到了卫见进去。又过了一会,昌亚也进了殿中,但立即感觉气氛不对,原来厅中上首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莽袍男人,目光闪烁,旁边立着四名带刀侍卫,大厅四角还有几排全副武装的武士。卫见已经换上纱裙,面对着那个三十岁男人,接受浈妃的问话。昌亚想多看一眼,立即被推进一个偏房,里面一个嬷嬷上来,也不知要干什么。
只听外头浈妃问道:“见儿姑娘,你为何要来选秀?”
隔了半盏茶的时间,卫见轻轻道:“不知道。”
浈妃道:“嗯,如果你发现皇上不如你想像中的那般亲和那般爱你,你会如何?”
卫见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浈妃道:“见儿姑娘,还有一个问题,宫中相斗激烈,如果皇上选你做皇后,你怎么管制后宫?”
卫见道:“我不知道!”
一个男人喝彩道:“好!真好!”
昌亚不解,卫见如此回答还能好么?忽然感觉嬷嬷异样,见嬷嬷为自己解衣,惊得停手道:“你……”昌亚惊觉,手作钳状,闪电般钳住她的喉管,那嬷嬷脸憋得通红。昌亚另一只手作刀形,向下一砍,意思是只要她声张,叫她头落地。嬷嬷点头,昌亚掐住她喉管的手一点一点放开,只要发现她要喊叫,立即捏破她的喉管,尚能赢得救卫见的一点时间。到得完全放开,嬷嬷也没有出声,一双手像筛糠似的发抖,额头汗如雨下。
外头那男人道:“张公公,即刻着人通知见儿的家人,将她家人迎进行宫接受我的赏赐,叫去的人一定要有礼,不可大声说话,不可讨要红包。”声音掩饰不住的喜悦。
卫见道:“这是为什么?”
张公公道:“见儿姑娘大喜,驸马爷看中你啦!你这回可光耀门庭啊!”
只听卫见道:“我的爹爹和妹妹都回家了,只是还有一个姐姐陪着我。”
伊策喜道:“快请!”
卫见道:“姐姐,你出来吧,驸马爷要见你!”
昌亚奔出,与卫见站在一处,道:“民女阿亚见过驸马爷,见过浈妃,见过张公公。”
伊策一双眼睛盯着卫见离不开半寸,也不看昌亚,只摆摆手,浈妃道:“你姐妹俩都这么标致,驸马爷,你看……”
卫见道:“回禀娘娘,我姐姐她只是来陪我的,没想到被接见的人不由分说也拉了进来了,求娘娘原谅。”
浈妃笑道:“这可奇了,还有这等趣事。”
张公公对昌亚笑道:“阿亚姑娘,驸马爷要赏你,快跪下谢恩!”
昌亚故作为难道:“张公公,我们山中的规矩只给死人下跪,驸马爷是个活人,我……我可跪不下去。”
张公公变色道:“哎呀呀!阿亚姑娘,说这话是要砍头的。”
伊策恍若无闻,道:“山里姑娘,就由着她吧!”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卫见。
张公公躬身道:“是,阿亚姑娘,你可去到宫外等候,等宣你再进来。”
昌亚慌慌张张上前道:“我爹爹交代了,绝不可让妹妹一个人,我必要陪着她。”
张公公还要再叫,昌亚往地上一坐,死死抱住卫见的双脚,赖着不走就是,活脱是个山里的野姑娘,耍泼又耍赖。
昌亚偷眼瞧去,伊策正露出会心的笑,只是身边四个侍卫脸如木雕,毫无表情。
伊策道:“也好,我近一段时间都是极忙,见儿初入宫中,一切都还陌生,就由阿亚姑娘陪着也好。公公,你将她们带去安排寝宫。外头的姑娘们叫她们散了吧。”说完从后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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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稚豸萌初试锋芒(十八)()
乌刚连战两个硬手,全身充满真力,又连续发威,希望能够震慑天魃子。△¢四△¢五△¢中△¢文∷,只是开魃子一方连伤二人,天魃子等人并无伤心之色,更别说稍露怯意。
彼时太阳渐渐落山,须起向天魃子道:“天兄,天色将晚,不如明日再战。”他年纪最长,俨然成了七人之中的首领,由他说话最好。
天魃子沉吟了一会,道:“也好,只是明日之战须上城楼大战,方显我等英雄儿女本色。”
须起笑道:“‘星辰八子’天界高人,我阅历无数,今日得始大开眼界,你说在城楼,又何须相询,就依天兄所言。”
护军营校尉张远拿出一盒黑色的治伤灵药膏药扔给天魃子,于骨伤筋损最是有效,在军中也是稀物,一般只有将军才能享受。天魃子扔了回来,道:“谢了,治伤膏药我们带了。”
他见乌刚勇猛过人,于外功一路势无可挡,却不知他真力如何。他今晚要好好想上一想如何才能胜了这个黑马似的人。况且这次一入中洲,山魃子就失了踪,今晚须得找寻到他。己方又连伤二人,挫了锐气,江魃子、河魃子、海魃子与旱魃子四人神态之间已经显露出疲惫,那个叫天道的年轻人幸亏手下留情,才没造成死亡,要不然对自己一方打击更大。找到七弟山魃子,就多了一人,多了一人便是多一份胜算,希望七弟的万斤方铁能发挥作用。他唿哨一声,五人抬上岭魃子和峰魃子去了。
乌刚跃上城楼,喝道:“火蓝二卫。快快给我滚过来!如若不然。让我找到你们可不是好玩的事。”须起等人不知乌刚为何知道那两个宫廷侍卫叫火蓝二卫。
那胖瘦二卫老远答应:“天道兄弟。我们在此!”从城内一个房子中钻了出来。
走近了陪上笑脸道:“天道兄有何吩咐,我们立即给你办了。”
乌刚道:“把城中军士立即给我招来,我要训话!”
火蓝二卫气岔:“你一个家丁,虽是御史府的家丁,然则再大的本事也是家丁,要训话又怎轮得到你?”却不敢怠慢,忙去叫来城中最大的军首,乃是一个丈头。手下管了百名军士,除此之外,再没有人。原来这里是当年卫皇围猎地不远的一个落脚处,知道这个所在的人不多,这里的一百来人都是伊策的亲兵,伊策把六校尉召集到这里,是假意取信于六个校尉,让须起等人安心在此候命,实则是要他们葬身于此而不为人知,到时宣称六个校尉遭魔人杀害。将一干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可谓计谋毒辣。
乌刚道:“从今日始。我天道接管了这座城,在我离开之前,你们都要听我的。”
那丈头往前一步道:“你是何人?缅纱城中除了火蓝二卫,便是由我指挥。”
乌刚一掌挥去,那丈头直摔出一丈有余,顿时鼻青脸肿,他爬起身正要抽出兵器,见火蓝二卫毕恭毕敬地站在当场,不由得害怕起来。
只听乌刚道:“伊策与那魔人勾结,招来‘星辰八子’,要将六位校尉害死在这里,你们早已接到密令,是也不是?”
须起一干人猛听得这个消息,直如晴天霹雳,那黄令脾气最是暴躁,上前一把抓住那个丈头,也不知为何,那丈头乖乖让他抓住。黄令将那丈头举起喝问:“如实给你爷爷招来,如有半句谎言,叫你粉身碎骨。”
那丈头被乌刚一掌打出老远,又被神威凛凛地黄令举起,看着数丈高的城墙,更是心胆俱裂,忙道:“黄将军,我接到上头的军令是让我给六位将军收尸,之后……之后……”
黄令将手往外微斜,那丈头忙道:“之后毒杀所有的军士。”
此言一出,那一百军士立即哗然,群情激昂,有的军士叫道:“我们在此卖命,不是死在战场之上,却要死于朝庭之手,天理何在?”各各举刀霍霍,却不知找谁算账。
乌刚手一挥,众军士安静下来。
火蓝二卫紧紧握住刀柄,以防不测,突地人影闪动,乒乒乓乓几声响,火蓝二卫已经萎顿在地。只见一蓝衣人手拿火蓝二卫的兵器,站在当场,是健锐营校尉胡一楚。
有一个尺头道:“天道兄弟,朝廷要杀我们封口,到如今我们已经无退路可言,我们听你的吩咐。”
乌刚道:“如此要辛苦兄弟们了,来人,把这三个绑了。”
众军士剪手的剪手,拿绳的拿绳,七手八脚把三个绑了。
瘦卫愤愤然道:“天道,你御史府一个小小的家丁,做下这项违逆驸马爷的错事,可要想清楚后果。”
乌刚厉声道:“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与御史府无关,我违逆驸马爷,你可知驸马爷违逆的是什么?”
瘦卫“哼”了一声,道:“任你怎么说,你治得了我,终有一日,教你终无好果。”
乌刚道:“驸马爷违逆天理,我天道就可管得,我可问你,如今泔水河边六个都统正等着你二人去通知他们,好去接管这六位校尉的军营,是不是?”
胖卫惊道:“这个你也知道?你……你到底是何人?”浑身出汗,直觉得眼前这个黑汉无所不能。
须起等六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须起道:“原来如此,就因为我们是卫皇的旧部,聂召凤就不信任我们,要歼灭了我们。我原想驸马爷既已掌权,我虽然不齿他的为人,本想忠心卫国不是为他,是为了天下百姓,哪想得到他不信任我也就罢了,竟然要下这等死手。哼哼!黄将军,你的忠心可表,可不是与我一般的不受那阴人看重。”
黄令道:“别给我废话,忠心是拿来侍奉明主的,他伊策要灭我,偏我命大,有这小兄弟出手相救,不得便死,我也必要他惶恐度日。各位兄弟,我们这就回营集合一处,杀向京师。”
“不可鲁莽,依我之见,当先拿下那六个都统,以防泄密。”说话的是神机营校尉郝百修,这人遇事多虑,足智多谋。众人一致赞同。
须起道:“这便要辛苦火蓝二位好兄弟了。”
瘦卫道:“你叫我做什么都是白费劲,趁早向驸马爷投降是真。”
张远用刀柄在他膝盖上一敲,瘦卫立即痛得汗如雨下,仍是不松口,破口大骂。路舟双掌一拍,立即十指红如焊铁,在瘦卫背上一按,不过一会儿,瘦卫体内有如火烧,唇如黑紫,道:“我……”便死了过去。
郝百修赞道:“路兄这‘欲火中烧’可帅得紧啊!”
路舟笑道:“咱们行军打仗之人,于修真一道就浅薄了些,要真是考究起这一路火魂之法,能修到极致的,据说无人能超越天朝国的‘血火老祖’,我这皮毛的戏法只能用来折磨犯人罢了。”
郝百修道:“路兄恁地虚心,听说那‘血火老祖’有一师弟叫‘极地冰王’,于玄冰一脉修到巅峰。”边说边对着瘦卫一掌一掌虚击,众人立即感觉冷入骨髓。
路舟道:“啊!这两人亦正亦邪,听说手下各有一得意门生,得到师父的真传,叫什么罡什么煞的。”
众人听他二人闲聊之间轻描淡写,岂知动动手动动脚就让瘦卫痛不欲生,乌刚想:“原来这些校尉不光上阵打仗,也是修真高手。”
郝百修拍出一掌,道:“你难道说的是‘天罡地煞’?”
路舟双手抄在身后,猛一拍脑袋,叫道:“正是!我这记性,可当不得前锋营的头儿了。”
那瘦卫醒来,头发已经结冰,牙关相撞,咯咯发颤,猛然间听到“天罡地煞”,喊道:“‘天罡地煞’来……来了,魔鬼。魔鬼。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做……别杀我。”
胖卫见了,汗毛直竖,道:“各位校尉爷爷,我们听凭吩咐!”
入夜,春和园中的姑娘们个个兴高采烈,因为每人都得到驸马爷伊策的一个封号,这个是“才人”,那个是“贵人”,还赏赐了许多的锦衣和首饰。独有卫见这边冷冷清清,一时不知为什么这样。
这时来了几个宫女,个个低眉垂目,小心翼翼,各端一盘物事,一件件的拿出摆放好。卫见看那些东西是:白金盘螭璎珞圈,比目牡丹佩,缕金雪白丝裙,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金丝八宝攒珠髻,朝阳五凤挂珠钗。一件件替卫见穿戴整齐,只见卫见身量苗条,体格,粉面含春,端庄俏丽,自有一段风流在其间。
那几个宫女笑道:
“见儿姑娘实在是美貌出众,难怪驸马爷一眼就相中了你。”
“我们驸马爷说,姑娘的封号明儿另行下旨册封,为的是给姑娘一个惊喜。”
“驸马爷正在与两个总督聊天,今晚是没空来看望姑娘了,他特地交代奴婢们把他的话传到,要见儿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卫见轻轻道:“没关系的!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相干。”(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稚豸萌初试锋芒(十九)()
其中一个薄唇的宫女道:“慧儿你可没说对啦!我听宝公公说不是什么总督,是从天央来的两个客人,哎呀!不对,是天朝的客人。⊙四⊙五⊙中⊙文∷,”
慧儿道:“玲儿,宝公公跟你可不熟,怎么跟你说这些呢?”
薄唇宫女叫做玲儿,她道:“不是啊,我是刚经过大和殿,宝公公正在交代刘民哥哥说,这两个高手的一切要求需得满足,本来我是不想听的,可是那时候浈妃娘娘过来,我便躲在柱子后面不敢出来了,你们都知道,我上次把娘娘最爱的白玉簪子不小心打碎了,就一直不敢见她。”
慧儿道:“整日价刘民哥哥,叫得可亲了,一定是你的刘民哥哥在你手心里画了圈圈了是么?”
玲儿羞道:“哎呀!你可真正是张破嘴,看我不把你撕烂了。”说着便过来撕嘴,两个嘻嘻哈哈闹做一团。
那稍稍年长的道:“别闹了,我看见儿姑娘才是真正的贤女,服侍得她日后发达了,我们日子好过些才是正经,那些侍卫们的事跟我们无关,就算听到了也不可乱说,可别无端端的惹祸上身。”
众宫女都道:“是。”又向卫见行礼,这才离去。
那玲儿伸一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