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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潇客燃心中却是一阵惊疑,金蚕功果然名不虚传,他也想不到殷罡正还没有使出全力,但旋即也是一声冷笑,说道:“想必舅舅是真想要拼命了,从而更能看出舅舅乃是言而有信之人,那客燃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手中一股真劲狂涌而出,旋即两人的手掌便向殷罡正那边推了过去。
殷罡正脸色一变,旋即惊呼出声:“你你居然能泄去我的内劲。”
潇客燃淡淡一笑,说道:“舅舅,武功的至高境界不是天下第一,而是能把内劲高出自己一筹的高手内劲倾斜掉,你不惜一切代价练金蚕功,几次死里逃生有了几日的成就,可无论如何这明摆着的就是一门邪功,适才我说过一句话,如今为了教教舅舅我便再说一遍吧,邪不胜正。”最后四个字说得甚是正气昂扬。
殷罡正脸色越发狰狞,说道:“我也说过世上没有正与邪,你的元化神功不是说要去历练一番才能有成就的吗?说白了还不是要到江湖上厮杀一番!”
“元化神功虽时一门盖世武功,但是清风堂的创世之人却没有把它列入代代掌门口耳相传的的禁忌武功,甚至人人都要练此武功,最后不知逼疯了多少人后才列入禁忌武功的,你可知道为何?”潇客燃没有丝毫隐瞒。
殷罡正脸色微微一沉,他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
“因为元化神功到得后来讲究的却是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只有在江湖上心平气和的去感悟武功的真谛,不为世俗琐事所扰,才有可能把元化神功练到至高境界,舅舅你利益心过重,整个心思都在权势之上,又如何能把武功练到最好呢?就像你对我清风堂谋划了这么多年,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双玲宝剑跟元化神功,可是你却不知道,就算我真的把元化神功口诀告诉你,那无疑也只是一个蚀心毒药,不仅对你全无用处,反而还会害了你,所以说你自认为对的事,这些年来的处心积虑到头来想想却不过是一场空罢了,正如你这些年来的春秋大梦,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虚空幻景,舅舅,你这又是何必呢?”潇客燃还不忘苦口婆心的跟殷罡正说着。
然而殷罡正却也被潇客燃说得一阵恍惚,他觉得潇客燃对元化神功的说法倒是信了几分,以前虽不知道元化神功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武功,但是从潇客燃身上倒是觉得元化神功真的需要潇客燃所说的那般感悟才能有一番成就,可是自己这些年来如此费心费力地对元化神功进行谋划到头来就算得到了也只是一本无用的秘笈罢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感慨,忽然更是感到万分的失落,到底这些年来的谋划到头来自己能得到些什么,恍惚之中左手上的劲道不禁又弱了许多。
潇客燃微微一笑,他跟殷罡正此时正两掌相对运功,对他手掌上的内力多少,心中自然清楚得很,他也清楚若是想要报他那杀父之仇的话此时便是一个绝佳之时,因为此时殷罡正手上的劲道不需要潇客燃多少内力去抵挡,再者他神情有些恍惚,只要自己满蓄一口真气,同时一剑过去,殷罡正定是一命呜呼了。
可是潇客燃却没有这般下手,即使此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是他也是自己娘亲的亲哥哥,若是自己真的把他杀了的话,娘亲嘴上就算不说,心中也觉得不会高兴的,所以还是劝服舅舅的好,便说道:“舅舅,来,我们同时撤掉真力吧,以防受伤!”
闻言,殷罡正一怔,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却又一沉,旋即骂道:“好你个贼小子,居然还懂得摄魂之术,险些就要死在你手里了。”说着也不过适才潇客燃不肯对他下死手的情分,又是一股真劲压去。
潇客燃脸色一沉,适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才一瞬之间便又成了这个样子,便说道:“舅舅,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摄魂之术,我说的也句句属实,还请舅舅斟酌一番。”但他见殷罡正的内力传来,掌上不得不在运上几分内劲去抵挡,同时也尽可能的把他的内力倾泄掉。
“贼小子,你不要再使用这攻心之计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若是你再这般妖言惑众,我定然杀了你。”殷罡正似乎已经是一副胜劵在握的样子。
潇客燃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为何舅舅如此冥顽不灵呢?还是自己的言辞无法打动人家,便此时也已经再无它法,便说道:“好,既然舅舅还是这般执迷不悟,那我们还是履行适才的赌约吧,只要你输了便从此隐退江湖,不得再过问江湖上的事。”
“贼小子,你把我的一部分内力泄去根本就胜之不武,你有本事就正面接我的内力,不然你也别想我会去履行什么诺言。”殷罡正也不知道是这般耗下去无法胜得了潇客燃还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便想要激潇客燃跟他正面打。
第二百二十八回 赌局胜败()
第二百二十八回赌局胜败
潇客燃眉头一皱,似乎真有些担心殷罡正不肯实现他的诺言一般,便又说道:“看来我这回不跟舅舅打一个尽兴的话舅舅也定是不会依允的了,舅舅,你小心了。”说着丹田一股真气涌上来,从左手往殷罡正的左手冲撞而去。
殷罡正却是一声冷笑,说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还真支持到什么时候!”
闻言,潇客燃却是不回话,心中慢慢运转法诀,准备用全力把殷罡正给压下去。
一盏茶功夫后,殷罡正脸色彻底一沉下来,说道:“小子,想不到你武功如此深厚,适才的气喘吁吁都是做给我看的吗?”
潇客燃微微一笑,说道:“舅舅,适才可是你亲口说的我还重复了一遍,难道现在就忘记了,我在跟舅舅说一遍吧,成者为王败者寇,只要能笑到最后的便是王者。”
“小子,你竟然又敢耍我。”殷罡正心中骇然,此时他已然是使尽全力迎向潇客燃内力的扑袭了,可是他还隐约见潇客燃的内劲源源不断还略有上升之势,心中不禁对潇客燃多了一分惧意,还暗暗咒骂潇客燃奸猾。
潇客燃神色不变,缓缓说道:“舅舅,那外甥便再教你一句,兵不厌诈。”说着一股更为浑厚的内劲直冲殷罡正而去。
殷罡正手中只觉传来一股巨力,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便又说道:“遇上你的才智确实出乎我的所料,但是你也不要以为真就这般就能胜得了我。”殷罡正此时却只是在苦苦抵挡潇客燃的内力。
“哦?”潇客燃一阵怀疑的神色,便说道:“那外甥还要看看舅舅还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便是了。”说着手上之力便又重了一分。
殷罡正脸色一阵铁青,想他一世英名。今日竟然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眼的小子逼得连一声喘息都没有办法,心中想道:“今日我若败在这小子手中,那我便自行了断算了。”
渐渐的他心中死志渐浓。却也在做死前的挣扎,内力不禁却比先前大了几分。
潇客燃心中也是极为惊讶。他这些年来可是听自己的奶奶和爹爹说过不少江湖上的许多武功秘笈,可是像今日自己遇到的这种武功可是说已然排进他所知道的前三了,心中暗惊之余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
其实潇客燃也是一个极为重信义之人,先前说过自己若是输了便要帮殷罡正一二,那是因为在自己有把握胜得了他的情况下才肯这样说的,此时他也没有想到原本看似轻弩之末的殷罡正还有这般的抵抗之力,心中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输了却不帮殷罡正的话自己一辈子内心都会不安的,再者他也真心想要劝服舅舅放下屠刀。两种心思相激之下内力不禁也大了那么一两分,在殷罡正内力稍有增长之时自己也跟着涨起来了。
一顿饭功夫之后,两人头上已然满是汗珠,殷罡正的嘴唇更是微微泛白,看其无神的眼睛,似乎神志也开始模糊,他这些年来武功早已经臻至化境,但是无奈渐渐步入老年,无论精纯的内力跟潇客燃这些的年轻人相比,久而久之必然后继不上。这一点非他没有想到,只是他想要尽快结束与潇客燃的对决,但是潇客燃内力也实在深不可测。即使到了这一刻,潇客燃脸上虽满是汗水,但是神色阴沉,根本看不出异样来,心中暗暗叫苦之余还是极力支持着。
然而潇客燃一者胜在年轻,二来在他快被殷罡正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便悄然把殷罡正的一小部分内劲卸掉,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全力运劲的殷罡正倒也没有发现其中蹊跷。
他只是觉得自己内劲渐渐消退。丹田的内力也开始空虚起来,唯有的就是手上那股内劲护住手心。顽强抵抗住潇客燃的内力,不多时。自己身子便也开始出现轻微的摇晃。
潇客燃见殷罡正神志开始恍惚起来,而且手中的内力更是时强时弱,知道他已经熬不住了,自己却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便说道:“舅舅,你一世英名,这几十年来辛辛苦苦的基业若是在这里死了那又有什么用呢?”
闻言,殷罡正微微一阵清醒,抬起他昏重的头颅,干裂的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潇客燃便又劝道:“舅舅,平平淡淡是一生,尔虞我诈也不过百年,到头来双目一闭双脚一直什么都是得不到的,何必非要去计较什么得失呢?放手吧,或许放手之后你会发现其实世间还有很多我们原本就感受不到的美好。”
闻言,殷罡正似乎感触更多,此时他便是在生与死只见徘徊着,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他似乎更有感受,似乎潇客燃说得真的很对,人只要是死了那般什么都没有了,那自己为何还要去争那许多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似乎清醒了许多,斗志随之一下也散去了甚多,手上的内劲也顿时弱上了许多。
潇客燃见殷罡正的气势不如先前很多,心中一喜,自己手上的内劲也随之只是弱上许多,只要勉强跟殷罡正持平而不伤到自己罢了,便又说道:“舅舅,为了防止伤到彼此,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扯去手上的内劲好吗?”
殷罡正似乎拉不下这个脸面,脸上没有多出一丝神情,也没有点头什么的,但是内力也弱上了一分,似乎已然默许潇客燃的话。
“一。”潇客燃也知道此时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二。”潇客燃已然准备将手心的内力扯去了,忽然心头却是一凛,耳旁破空之声呼啸而来,他急忙侧过头望去,只见人影闪动,一道黑影从高出跃下便要向他扑袭而来。
待得里潇客燃有丈许远的时候“刷”的一声,手中长剑已然拔了出来,一道寒芒闪动,剑锋直指潇客燃。
潇客燃心中骇然,只见寒芒瞬间已然到了身前,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想也没用多想,丹田内力狂涌而出,手中双玲宝剑由下往上撩去,就想要挡去这一击。
“砰”的一声巨响传出,此黑影手中长剑也算是上佳宝剑遇上双玲宝剑加上潇客燃全力的一击,竟然毫无抵挡之力便被双玲宝剑给削断了。
潇客燃见对方长剑已断,却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长剑一抖,剑尖便向黑影胸口刺去。
这个黑影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手偷袭自己,不用多说已然可以断定此人绝非什么善类,他所倚仗的长剑顷刻便被自己削断,此时身在半空扭转不灵,这一剑下去定要叫他穿胸而过,可潇客燃即使知道此节,依旧没有停手,像这种人乃是死有余辜自己何必留情。
双玲宝剑正如潇客燃意料的那般真的抵住了黑影的胸口,眼看就要黑影穿肠破肚鲜血狂涌而出了,谁知道潇客燃在下一刻心中却是大惊,他感觉到手中长剑虽说抵住了对方胸口,但是剑锋一滑,丝毫没有刺入此人胸膛的感觉,而是从一旁掠过。
潇客燃跟此黑影此时近在咫尺,自然也看清了对方的容貌,此人除了费斌还能是谁。
潇客燃虽对费斌的出现大感吃惊,但是心中也没有丝毫惊慌,长剑一回,握着长剑的手便要去跟费斌劈来的手中撞在一起。
然而一件更加让潇客燃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己还正跟殷罡正抵抗的左手一股巨力传来,他脸色一变之下,顺着左手望去,却是殷罡正正催运内力向自己袭来。
“砰”的一声,潇客燃握着长剑的右手跟费斌撞在了一起,然而自己一人之力却如何抵挡得住他二人的夹击呢?瞬间自己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幸好身后丈许外的地方上有一堆茅草,潇客燃正好就落在其中,杂乱的茅草隐没了全身叫人看不清生死。
而殷罡正在使出力道使潇客燃飞出之后心中还有些发愣,也不知道是费斌的出现惊醒了他还是因为先前潇客燃使出全力无意中左手的劲道使得殷罡正猛然有此一击。
“宗主,你没有事吧?”费斌见击倒潇客燃之后急忙转身望向殷罡正拱手问道。
似乎此话再一次惊醒了殷罡正,只见他全身微微一颤,旋即回过神来,双手倒插在背后,冷冷说道:“我没事?”却也没有向费斌多看一眼,而是双目紧紧盯住潇客燃落下的草堆之上。
费斌面对殷罡正的冷哂居然也不敢有丝毫愠怒,站在一旁也跟着望向潇客燃这边。
见潇客燃这边没有丝毫动静,隔了一会,殷罡正便缓步向潇客燃这边行来,同时也满是戒备之色,以防潇客燃忽然偷袭。
费斌自然跟着殷罡正身后一副警惕的模样。
忽然潇客燃这边的草堆一动,无数茅草倒射而起,同时向殷罡正两人袭来。
殷罡正脸色微微一变,袍袖一挥,这些茅草倒是无法近殷罡正的身,他跟费斌三两下把向他们射来的茅草全都打落之后在定睛看时,眼前空空如也,哪有潇客燃的影子。
“舅舅,你有旁人相助胜之不武我们这赌不算,费斌你这无耻小人阴剑我就先寄放在你这里以后再来取回,你可要小心保管了。”潇客燃的声音从远处悠悠传来,但始终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第二百二十九回 多年来的夙愿()
第二百二十九回多年来的夙愿
殷罡正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内心都在想些什么,只是怔怔看着潇客燃隐没的方向,忽然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殷罡正头也不回,但是此地就只有费斌一人,他岂有不知道殷罡正实在跟他说话,便躬身说道:“宗主,属下救驾来迟宗主息怒。”
“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殷罡正见费斌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老大不悦,语气越发冰冷了。
“宗主,其实”费斌心中大惊,但是话说到一半,似乎却又不敢继续说下去。
“其实什么?”殷罡正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
“其实属下是通过霍天行才得知宗主正跟潇客燃酣斗,所以属下这才急匆匆赶过来以助宗主一臂之力,以防别潇客燃暗算。”费斌见殷罡正的语音一变,心中旋即微微发颤,似乎很是怕殷罡正的样子,便不敢再有任何一丝犹豫说出了实情。
殷罡正眉头一皱,他跟霍天行两人在这里见面的事没有第三人知道,只是霍天行不经意碰到潇客燃以至引他来这里的,目的自然是相信自己能胜得了潇客燃才来的。
可是霍天行他自己却不经意被潇客燃所伤,落得被江誉鹤追杀的惨相,想来即使在中途被费斌无意中发现,但是以其还有些对自己武功的信任,相信他不会以为自己打不过潇客燃而找费斌来援助的,再者听费斌先前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便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费斌心中似乎一阵惊悚,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急忙拱手说道:“属下不敢。只是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向宗主禀告!”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也高兴始终头都没有回过一下看费斌一眼。
“还请宗主移步属下寒舍,宗主一看便知。”费斌战战兢兢地说。
这时殷罡正终于回过头来望了费斌一眼,一声冷哼之后。袍袖一挥便径直往一个方向行去。
费斌见殷罡正所走那个方向正是自己的宅邸,不经意之间眉头还是一皱。低头看了看胸口那被潇客燃长剑刺破的衣裳,里面透着一丝微弱的金光,先前江湖上便知道了夺走潇客燃另一柄宝剑的黑衣人怀中有金丝宝甲,加之适才潇客燃逃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殷罡正没有理会不会把双玲宝剑阴剑的事想到自己头上,心中低估一会,眼里一丝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几步走了上去跟在殷罡正身后。
他们离费斌的府邸虽有十几里路。而且殷罡正此时内力也是空空如也,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功底深厚之人,只是略一调息,内息便平稳了许多,足下内力在微微一调,脚步便变得迅捷无比。
一顿饭功夫过后,两人便来到了费庄门前,此时里面灯火通亮人声沸腾,似乎正是被潇客燃几人所搅扰此时都不得已起来戒备一番。
这些费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