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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道:“你想要跟我说这些,还是先打得过我再说吧!”说着又向他逼去。
莫问微微一笑,挺起长剑又向潇剑萍连刺数招。
潇剑萍暗暗吃惊,适才觉得他顶多就是武功比自己要好上一些罢了,没想他这几招近逼竟打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又见他一剑刺来,连忙挥剑一挡,铮的一声自己只觉得手心一阵酸麻,身子不禁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停了下来,怔怔看着莫问发愣。
莫问微微一笑说道:“若是你愿意赏脸学一学,我定感无比荣耀,一定倾囊相授!”说得极是谦虚丝毫没有一点褒渎的意思,倒像是在求她同自己学武似的。
潇剑萍沉默不语,脸色依然是那般冰冷,见莫问那依然平静无波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多了一分杀气,挺起长剑便向莫问喉咙刺去。
莫问微微一笑,以为她是因为心中不服,好像要向自己讨教几招,便一剑向她胸膛刺去,心中明了这一剑以她先前的招式,定然躲剑闪开,岂料她目光森冷,一剑刺来竟也不躲不闪。
莫问心中一惊,若是两人各不回剑的话,照此下去,一人胸膛贯穿,一人刺断喉咙,两人定然横尸当场,待得发觉潇剑萍脸色不对,想要躲开她手中长剑的话已然不及,急忙回剑一挡,她手中长剑剑尖正好落在自己的剑刃之上,而自己手中剑刃则是紧紧贴在自己项颈之上,还好自己剑法精熟,加之手中长剑便不是什么上等利器,否则非要见血不可。
他不明白潇剑萍适才还好好的,想要发火就发火,全然不懂她的心思,此时见她冰冷的神情,都说女人善变,发起狠来有若母老虎一般可怖,今日可见一斑了,忽然心中一阵恶寒,对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都是念念不忘的女子多了一分忌惮,多了一分不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眼前这座犹是万年不化掷寒冰的倩艳女子终于开了口。
莫问大惊之下,说出话来却一点都不含糊,答道:“莫问!”
闻言,潇剑萍不禁来气,将手中长剑微微往前一递,喝道:“你是说你的姓名叫莫问,还是要我莫问?”
莫问看着潇剑萍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去回她的话,只好沉默不语。
潇剑萍见莫问不说话,显是不想回答自己的话;便又喝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救我到底为了什么?但是你想要得到少爷手中的双玲宝剑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闻言,莫问一愣,原来自己救她在她的心目当中就只是一个觊觎潇客燃手中双玲宝剑的卑鄙小人,但是想想这也难怪,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种种事端可以说都是因为双玲宝剑而起。
潇剑萍虽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是对自己并不很是了解,此番提防着自己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自己扪心自问,从来没有潇剑萍所想的念头,便将持着剑鞘的左手泰勒起来,拇指搭住剑鞘,竖起其余四个指头说道:“我自认接近你毫无恶意,若我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潇剑萍一愣,没有想到他竟然发下毒誓,可见其意之诚,他先前不顾性命之忧,救下自己,自己适才竟然对他还是诸多怀疑,此时心中不禁觉得惭愧万分,对他的敌意自然也是消去了大半,收回长剑,转身便走。
过出丈许回过头来发现莫问还簇在原地不动,便嗔道:“你不是说要教我内功的吗?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闻言,莫问不禁大喜,欣喜若狂迎了上去,说道:“萍儿姑娘肯学,在下荣幸之至。”
潇剑萍平时跟他很少有交际,但也觉得他为人沉闷,不喜开什么玩笑,甚至不曾见过他笑过一回,如今见他满脸堆笑的样子,笑得是那么不自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欠他什么似的,却也不再理会他,转身便向南面行去。
莫问见她没有回到草屋的打算,便又跟了上去问道:“萍儿姑娘,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潇剑萍淡淡地说:“我要去找少爷。”
莫问一愣,旋即问道:“那你打算去哪找?”
第四十六回 心境()
闻言,潇剑萍却是愣住了,当日自己被吊在清风堂寨门前的时候,亲眼看到潇客燃负伤而遁,而后还有大批人马前去追杀,也不知道如今潇客燃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上一阵酸楚,低下了头,眼眶湿了起来。
莫问见潇剑萍那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后悔,为何适才自己会那么问的,当真不该,此时都有了一掌想要往自己脸上扇去的冲动,便说道:“你放心啦!一定能找得到少爷的。”
“人海茫茫,怎么找?”潇剑萍一句话不禁叫人觉得心灰意懒。
莫问又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少爷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说不定现在就在秋水山庄等着我们呢?”
闻言,潇剑萍不禁转过头来看狠狠刮了莫问一眼,怒道:“少爷才不会去秋水山庄呢?以现在的情形,他是绝对不会往秋水山庄去的。”说完继续往前面走。
莫问又急忙赶了上去,问道:“萍儿姑娘,你这又是往哪去啊?”
“废话。”潇剑萍嗔道:“当然是找少爷了。”又将头仰上天,眼中尽是脉脉之意,然后说道:“少爷,无论天涯海角萍儿都要找到你。”说完径自走了。
莫问好生无奈,适才还自己说人海茫茫的,如今又说是非要找到人不可,这女人,说变就变,真不知道她们都是在想些什么,一声轻叹,跟了上去。
此时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一个微微驼背的老人手牵着一辆驴车缓缓前进,破旧的车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茅草,草上躺着一个人,此人双目紧闭,四肢松软,在缓缓前进的车轮声中任其上下摇摆。
一头蓬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孔,即使一脸泥土污秽不堪,依然无法遮掩住他那颇为清雅的容貌。
此人便是潇客燃。
他坠下山崖脸上面具被树枝掀了去,身上衣服呗树枝割破了好几处,最终幸好整个身子被树枝所挡,最终幸免于难,只是陷入了昏迷,不知何时苏醒而已。
老者牵着马车,慢慢前进,不一日,来到了一间茅草屋前,他一把将潇客燃抱入屋中在屋内木床上放了下来,别看他身子单薄,力气却是甚大,毫无费力就将潇客燃抱了进来,而且脚步轻盈,显是个练家子。
在这个老者的悉心照料下,过了两天,潇客燃最终悠悠醒了过来,当他醒过来之时,就看到一个老旧的帷帐,虽说陈旧却是打扫得一尘不染,他想要起身,全身却是一阵无力,怎么都爬不起来。
这时那个老者手中握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房来,看到潇客燃已然转醒,心中又喜又急,连忙将手中瓷碗放在几上,跑过来对着潇客燃说道:“快躺下,快躺下,小兄弟不要动,小心啊!”说着将潇客燃扶在了床上。
潇客燃一脸茫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老者说道:“这是我家,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就是了。”
“我。。。。。。”潇客燃奇道:“我怎么会受伤的?”
老者笑道:“我去探一个远方亲戚,回来的时候在一处山崖下发现了你,当时你身受重伤,我就把你带回来了,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我。。。。。。”潇客燃觉得后脑一阵剧痛,不禁伸手去摸了摸,发现后脑一个鹅卵大的肿块疼得厉害,便又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老者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为了安抚他的心绪劝说道:“你不要慌,可能是你坠崖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后脑,以至失去记忆了!”说着又将潇客燃扶在床上。
潇客燃伸出手来看了看,又惊慌地自言自语道:“我。。。。。。我是什么人?”
见到潇客燃一脸不安的样子,旋即又安慰道:“没事,没事,等上几天你就能恢复过来了,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什么都不要去想,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谢谢。”潇客燃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他也是不认识的,边问道:“老伯,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老者笑道:“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许伯,你愿意的话叫我许伯就行了。”
潇客燃说道:“许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许伯笑道:“当时你命在旦夕,我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就是不知道。。。。。。”许伯想要问他为何坠崖的事,可是想到他如今已然失去了记忆,便不好再问了,问了也是白问。
“怎么了?”潇客燃问道。
许伯摇了摇头轻笑道:“没有,还是先把药喝了吧!”说着将木几上的瓷碗拿了过来。
潇客燃伸出手来就欲去接过碗来,只是手不停颤抖着,若是真的接过碗来的话,定然要将药水泼洒一地。
许伯见状,觉得如今他已然醒了过来,若是自己提出要去喂他却也不妥,又不能真让他把自己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药水泼了一地,便伸出手来,搭在潇客燃手背心,托着瓷碗让他自己喝下药去。
喝完药后,潇客燃便问道:“许伯,我都昏迷了多久了啊?”
许伯轻笑道:“从我遇到你到现在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闻言,潇客燃不禁一惊,说道:“三天三夜,那。。。。。。那。。。。。。”他想要说那他的家人定然很是着急了,可是想想如今自己失去了记忆,哪里记得都有些什么亲人,一声轻叹,不住地摇了摇头。
许伯似乎看出了什么似的便说道:“你就暂时先在这里歇息,过段日子身子好了,我想一定能想起什么来的,你就不要担心太多了。”
潇客燃无奈的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许伯见潇客燃情绪安稳了下来之后,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瓷碗拿走,看着许伯离开的身影,潇客燃一声暗叹,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潇客燃在这里住了四五天,他有很重的内伤在先,又从山崖上摔了下来,这样的大难都还能不死,真可谓不幸中之大幸,这几天的修养,即使筋脉重创受阻,但是此时的潇客燃记忆全失,倒也不觉得身子不适,反而觉得手脚都轻便了很多,这天早上,觉得自己就这么睡在这里,全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就下得床来走动了一番,又觉得屋内很是烦闷,便掀开门前方布,走了出来。
眼前空旷的一片,尽是原野,除此一间房屋,竟无其他人家,此时晨风习习,鸟儿鸣唱,青草烁珠,心神不禁为之一振,还不向前走了几步,四下望去。
许伯正在不远处的田地上,手持锄头弯着腰正在锄去地上的杂草。见他汗流浃背,显然很早就已经出来干农活了,但是满头汗水依然无法遮掩去他那从容淡定的神色。
锄头在他手中显得极是灵活,倒像是一个善于农活之人,他见潇客燃走出房中,急忙上前扶住他,说道:“小兄弟,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要轻易出来走动啦,再说了,你身子现在很虚弱,外面又风寒,你还是回房去吧!”
潇客燃摇了摇头说道:“许伯,我没事,屋内闷得慌,我想出来走走。”
许伯见他没有什么异常,便也不好意思让他回去,便说:“那你在这里先坐一会吧。”说着将潇客燃扶到一边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又入得房中找了一间衣衫披在了潇客燃身上。
看着潇客燃真无其他异样这才放心的走到旁边木几上,拿了个瓷碗就几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递给了潇客燃。
潇客燃不久前才下得床来,此时哪里会渴了,接过碗后拿在手中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许伯自行又倒了一碗,只听得咕嘟咕嘟声响,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又用衣袖拭去额上的汗珠。
潇客燃见他头发微霜,已然一大把年纪,却在这里干着粗活,心中不忍,终于问道:“许伯,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说。”许伯显得很是淡定的样子。
潇客燃提一口气说道:“这里一片广阔原野,想必附近会有人家,可是我一眼望去,除此一间茅草屋再无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本来想要说“这里渺无人烟,你怎么会在这生活的?”可是觉得此言过于刺耳伤人心了,所以换种方式说了出来。
闻言,许伯轻轻笑了笑,他知道对方的意思,自己本就喜欢逸静,所以才选择了这里,可是眼前之人可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就算是失忆了,依然喜欢那种热闹的场面,几个人团坐在一起嘻嘻哈哈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这里对于他这些年轻人来说,就是静得出奇,静得他都有些无法去承受这种寂寞了,便说道:“这里山气空明,鸟语花香,有什么不好的,你能感受得到的吗?”
潇客燃一下子就被问懵了,对他的话似懂非懂,挠了挠后脑,只觉后脑肿块还未完全消去,一阵疼痛传来,又疑惑地问:“难道你是有什么伤心的往事,所以才想。。。。。。”
许伯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想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哪里能够感受得到我们这些老顽固的所思所想。”嘴上却说:“世间没有解不开的仇,没有化不开的恩怨,江湖种种恩怨厮杀不过是一个没有解开的缔结罢了,只要想开了,何来恩怨情仇,何来伤心往事,之所以我回来到这里,因为这里就是我此时的心境!”说着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第四十七回 失踪()
第四十七回失踪
潇客燃听得稀里糊涂,好像说的都是一些奥妙无比的大道理,这里静寂空幽的一片,静得让人难以忍受如何又能说是他的心境呢,一时愕然难明,不禁摇了摇头。
许伯却是呵呵一笑,上前说道:“先不要说这个了,若是你想听的话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还是先进去吧。”说着伸出手来。
潇客燃不知所谓,伸出手来搭在许伯手上,两人就此进了屋。
过了两天,这天一大清早,许伯就开始忙活,整整装了两大担菜放在屋前,早饭也是吃得有些急,潇客燃看在眼里,他虽然没有跟许伯生活过几天,但是这几天来还是对他有一些了解,觉得许伯做事沉稳,今儿个何以如此匆忙,心下大奇,便问道:“许伯,你这是为何?要出门吗?”
许伯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潇客燃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许伯说道:“我原本隶属秋水山庄,虽说如今退了出来,但是我依然是秋水山庄的人,这次我出了一趟远门,探访一个远房亲戚,如今回来都好几天了,还不曾去山庄一趟,是时候去一趟了!”
“秋水山庄!”闻言,潇客燃内心一惊,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旋即脸色难看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看着潇客燃脸色难看下来,许伯心中也有点慌了。
潇客燃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怎么我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许伯微微一笑,说道:“秋水山庄的名声响彻中原,你听说过也是不足为奇。”
“不是的,我。。。。。。”潇客燃欲言又止,就是觉得事情没有许伯说得那般简单,可是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许伯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潇客燃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次因为我的缘故耽搁了您不少的时间,我真是过意不去,对不起啦!”虽然许伯没说什么,但是潇客燃看得出来许伯这些天正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原因才没有去秋水山庄的。
许伯笑了一笑说道:“在这里你就当是自己的家就行了,不用跟我这般客气,好了我要山庄一趟了,响午时分就不回来了,厨房还有些菜,到时你就自己弄吧!”
“谢谢许伯。”
许伯又是一愣,想要开口再说他两句,但是觉得先前的话都已经说了好几次了,若是再说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意思,便不再说话,笑着走进了内屋,再次出来之时手中已然多了一个包袱,对潇客燃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潇客燃撇眼一看,露在外面的是一些衣裳,便说道:“这是什么?”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许伯说道:“这是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身上衣裳破烂,便换了下来了,给,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潇客燃问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啊?”
许伯摇了摇头说道:“你昏迷不醒,我怎么可以随意翻你的东西呢?”说着就将东西往潇客燃面前递去。
“谢谢许伯。”潇客燃接过了东西正要翻看。
“那我先去山庄了。”许伯笑着除了房门,挑起放在门口处的菜担走了。
潇客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舍,毕竟这里就只是剩下他们二人,如今许伯走了,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心中顿时也有些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