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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练武为了什么?”陆静柔不紧不慢说着。
“我”许文清竟然一时答不上来,愣住在了原地。
陆静柔见他愣在哪里不动,便又问:“你说话啊,你练武为了什么?”
“我”许文清将眼睛转了开来,不敢直视陆静柔,说道:“我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那何必练武呢?”陆静柔缓缓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之中。
第六十四回 改变不能改变的事()
第六十四回改变不能改变的事过了一会,依然不见许文清说话,陆静柔便走了上前去,来到许文清身边伸出手来接过他手中的长剑,说道:“等你明白为何练武之后再来找我要回这柄剑吧!”说着握着长剑往山洞行去。
陆静柔走到山洞口对着正在山洞口傻傻站着的蕾儿使了一个眼色,蕾儿会意,点了点头向着许文清行去。
原来蕾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忽闻耳中传来铮铮剑鸣声,醒来之时,得知有人在洞口处打斗,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跑到洞口处,见到的原来是陆静柔和许文清两人在比试,而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又见小姐将他的长剑给收了,心中一时也不知道小姐这是何意,但见她给自己使眼色,似乎明白了其中道理,原来是要他不要之顾着练剑多陪陪自己,心中不禁对小姐是千万般感激。
蕾儿走到许文清身边说道:“喂,许文清。”又顺手在他肩上轻轻点了一点。
谁知许文清双膝一弯,竟然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蕾儿吃了一惊。
“我自己一直强行让自己知道我一定要为义父报仇,可是义父死前说过不让我为他报仇,我到现在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这仇是报还是不报?但是我练剑为了什么?”许文清一阵犯傻,旋即又仰起头来大声叫道:“我练剑为了什么?”
蕾儿和此时站在山洞口的陆静柔不禁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陆静柔也开始有些觉得不该收了许文清的长剑,早晨起来,见到许文清在练剑,见他练得那般刻苦,不禁想到了潇客燃,潇客燃年纪不大,武功卓绝,当世也是很难逢到敌手,可是那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被人算计,最后生死不明。
心中一阵感慨,便上前收了许文清的长剑要他回答自己的问题才还给他的长剑,只要他说是为了给许伯或者是行侠仗义之类的言语,自己都会还给他的,谁知他如此执拗,仰或是呆板,还真想要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才安心。
不久之后,一行三人继续赶路,可是这回许文清不再像之前那般老是把弄这手中长剑,反而变得沉默不语走在她们后头,像是在想着一些自己从来不曾想过的问题,想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跟什么?
他们一行一直南下,沿途风景如画,红花萦绿树,莺鸣鸟叫,偶尔路过一些巍峨高山,白云萦绕,似有仙气吞吐,陆静柔跟蕾儿一路过来看得异常欣喜,陆静柔心中依然牵挂潇客燃,可是这一路美妙风景如何让她不动容,有时也会抛却一切苦恼,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丽山水画。
许文清天生好武,于武学孜孜不倦,可是他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学武,如今被人这样一问,当真回答不出什么来,他心中好一阵失落,不是因为陆志德给的宝剑被陆静柔给收走了,若是要拿回宝剑的话只需要顺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跟陆静柔拿回来。
可是拿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若是自己真的找不到一个为什么要练剑的理由,即便宝剑在手那有什么用,还不如籍此一段时日给自己一点清静,让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练剑?
这一日,三人在一片树林中歇息吃了些干粮,蕾儿见这气氛实在沉闷,自己平常很是喜欢热闹,这样的氛围真的有些受不了,便对许文清说道:“喂,许文清,你在想什么呢?”即使她知道许文清在想些什么,但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便说了这句。
许文清抬起头来,看着蕾儿正用一双如水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便微微一笑,说道:“我在想,这几天你是怎么了,好像安静了很多?”这几天他一直在向着事情,此时才发觉原来这几天蕾儿虽说还是一张大嘴巴呱呱叫个不停,但是明显要比先前安静多了,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了一丝不自在。
“这话是我来问你才对,这几天对人爱理不理的,像是吃了什么哑药似的!”蕾儿撇嘴。
“我这不是在思考问题吗?”许文清见几天不跟蕾儿斗嘴,心中不知为何都有些痒痒的了。
“就你那样子也能想出问题来,我都想出了一大箩筐了。”蕾儿仰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许文清早已经习惯她这种语气,也不跟她计较,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在这场斗嘴中,蕾儿显然又旗开得胜,但是见到许文清不理自己,还真就得理不饶人,想要跟他争个心服口服这才干休,便叫道:“喂,许文清,你是不是不”
“救命啊”远处一声尖锐的叫声响了起来,打断了蕾儿想要跟许文清继续吵架的心绪,几人闻声,立即起身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许文清第一个反应过来,向着那里冲了过去,只见前方一大片草地,野草齐腰,中间有一小片倒塌向四方,簌簌激烈摇动着,许文清急忙掰开野草向着那里行去,来到那小块草地之时,但见一男一女一上一下横趴在那里,男的赤luo着上半身,在极力撕开女子身上的衣裳。
许文清大怒抓住这个男子的肩膀就往后跃去,那个男子正在风花雪月之时,忽然被一股大力曳起,自然也是大怒,待得他站稳身形发现了许文清之后,心中怒意更胜,便向许文清冲去。
可是就凭他的武功哪里是许文清的敌手,三两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就许文清又向他袭来,情知不是敌手,忽然青光一闪,许文清也是吓了一跳,哪知这个**不如的恶徒腰间竟然藏有匕首,两人相距不远,想要避开已然不及,只得右手挡开,忽然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已被匕首此刺中鲜血长流。
还好许文清趁机推开了他一把,不然匕首加身,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待得许文清要上前跟他再行理论之时,见他双目上挺,嘴巴长的大大的,一柄长剑已然刺入他的胸口。
原来蕾儿见许文清冲来,忍不住也赶了上来,她本不欲杀人,可见到许文清吃了亏,心中不平,立马拔出长剑向着那个男子刺去,结果了那个男子。
许文清见那个男子倒地身亡,不顾自身手上的伤势,转身走来那个女子身旁,见她双目上挺,项中一条又深又厚的淤青,衣裳不正还被人撕下了好几块,许文清见他已然气绝身亡,不禁一声长叹,蹲下身来合上了她的眼睛。
蕾儿上前看到死去的女子,心中也是一声无奈,见这个女子一身素装,倒像是附近农家女子,或者是来这里綄溪沙,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遭了歹徒,无奈一个双十年华的貌美女子,就这样黯然而逝。
许文清手上的伤口还在淌血,蕾儿上前为他包扎了一下,便劝他离开,这里有女子出没,想必附近定然有人家,官府也一定会寻到这里来的。
出了这样的事几个人心中都不是很畅快,但是陆静柔却也籍此找到了理由,将那柄从许文清手中拿来的长剑又递给了他,许文清起初一愣,自己都还没有找到二小姐所要的答案,而她却把长剑还给了自己,这是何故,便用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着陆静柔。
“怎么?你还没有照到答案啊?”陆静柔微微露出了一点笑容。
“难道说今日的事就真的是答案吗?”许文清仰起头来看了看湛蓝的天,眼眸说不出的暗淡。
陆静柔心中大奇,难道惩恶扬善不是一个练武者该有的情怀吗?便问:“那你以为什么才是正道?”
许文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就今日之事说吧,若是那个男子不施毒手,那个女子就不会死了,所以那个男子也就该死,可是若是那个男子没有那般的蛇蝎心肠,一切不就好好的,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是如今我们这些练武之人出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两个人最后也都死了,练武又有什么用?”
陆静柔不知道怎么回答,便说:“怎么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悲天怜人,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去改变的,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往往是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去做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追寻的,你想要改变什么,有时候拿起手中长剑也是能做到的。”说完手中长剑在许文清面前轻轻一抖,笑得很是灿烂,她不想再看到许文清如此消沉,很多事情只要风雨一过彩虹即现,许文清心中好似有一道坎,此时过不去只要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缺少的只是一个帮他度过去的人。
许文清心中似懂非懂挠了挠头,另一只手轻轻抬了起来要去结果陆静柔手上的长剑,可是总觉得就这样接过来似乎对不住自己的良心,抬起头来心中一怔,那张倾世容颜笑得无比灿烂,就是太阳也要为之暗淡几分,心中不禁一荡,连忙结果长剑低下头来不敢跟陆静柔目光相抵。
陆静柔转身大跨步向前行去,许文清见她此时活灵活现的背影,心中却是另一番感慨,先前陆静柔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郁郁不乐的贵家小姐,虽有家财万贯,众星捧月当是一颗璀璨的无上明珠,可是心事重重,似有解不开的烦恼,这些天还无意中听蕾儿说她总是向人打听他意中人的去向,可是都说不知道,可怜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女子也为之断肠。
如今她仰起头来,大跨步向前行去,满腹自信,不禁让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世上的很多事自己都看不惯,心中为之不满,但是心中愤懑那又能如今,还不如自己握着手中的长剑开辟出一片天地来,不要因为过去的伤心事迷失了自己,路在脚下,需要自己去掌控,没有人可以帮你一丁点。
或者陆静柔也正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就算是自己百般折磨自己那有什么用,她的意中人还是回不到她的身旁,只有她心中坚信她的意中人会回到她的身旁,她要去找她的意中人这才是硬道理。
许文清心中一阵狂喜,终于找到了为什么练剑的原因,不禁拔出长剑对向长空,青光闪动,一声大吼:“我明白了,我要去改变现在自己认为不能改变的事!”
第六十五回 垫脚石和绊脚石()
第六十五回垫脚石和绊脚石
闻言,走在前头的两个人不禁调过头来想要看看究竟发现了什么事,不禁面面相觑,蕾儿更是大骂:“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疯,还不快走。”
许文清一愣,也觉得适才得意过了头,灰溜溜的收回了长剑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行程一行人一解先前沉闷心绪,倒是有说有笑,很是自在,路上风景无限美,青山常在,绿水潺潺,胜似美画,几人说是送英雄帖,不如说是一路游山玩水。
许文清是因为想通了自己何以练剑的缘故,世上有很多不公之事,自己无力掌控,只有任人欺凌,像是上次迷路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像许伯之死,那是自己无力所致,若是自己有了力量,还会怕那些**无赖,还会眼睁睁看着许伯死去吗,所以许文清决定要更加刻苦学武,去改变自己想要改变的事。
陆静柔则是不然,她前些天看着许文清一阵消沉,心中很是难受,有时候在问自己做得是不是太过火了,与此同时,她心中更有一股莫名的感触,自己时常感伤甚至落泪,那样对自己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罪过,而且以此一些人的喜怒哀乐也被自己牵动着,因为自己的不开心,让别人跟着一块儿难过,这不是一中罪无可赦吗?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前些日子那般消沉也是很不该,最终想通,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其他人想想,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去寻找潇客燃,面对一切自己不想去面对的结果。
转眼间二十多天过去了,陆静柔他们手中的英雄帖也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张,乃是江南费斌的帖子,陆静柔捏在手中,站在费斌的大门口,心中有一股悸动,几年前他就曾经对秋水山庄提出过要联姻,想要姐妹两个当中一人当他的儿媳妇,当时陆静岚年纪要比自己大上一些,更适合谈婚论嫁,所以大伯也是准备将女儿嫁过来的,可是谁知爷爷不肯,暗地里总是说他不过江湖上一个伪君子,不过是一个假仁假义的大侠,所以坚决反对这桩亲事,陆志言不敢违拗父亲的意思,最后也就耽搁了下来,说是几年后再说。
当时自己也觉得费斌的儿子费玉亭还是不错的,就是很难明白爷爷为什么对他的成见如此深,甚至还要阻止伯伯父亲跟他来往,但即使这样在明面上还是不好当面说出口,任由他们相交。
这次由于双玲宝剑的事,费斌站了出来说要召开一个英雄大会有能者得双玲宝剑,最后各门各派都因此散去了,很多人甚至是秋水山庄的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不然一场腥风血雨恐怕就要在秋水山庄展开了。
可是没有想到爷爷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当着天下各路英雄的面对费斌破口大骂,说他有意挑动江湖是非恩怨,叫江湖血雨再起,好坐收渔翁之利。
费斌与父亲年纪相仿,算是同辈,对爷爷来说就是晚辈了,当爷爷骂他的时候他都不敢假以辞色,只是微笑面对,三番两次向他解释只能这样做才能解开当下困局,最后爷爷也是没有办法就答应下来了。
陆静柔后来得知这个消息,虽说双玲宝剑乃是潇客燃家传之物,理应归还潇家,可是眼下潇客燃生死不明,秋水山庄又有厄难将至,为了替长辈解忧愁,不得已答应出来送英雄帖。
但是想到当时爷爷当着天下诸雄的面大骂费斌,心下过意不去,便顺手将他的帖子拿了过来,在来送帖的时候当面向他道个歉,也是作为一个孙女的职责。
她不再犹豫,领着许文清两人径直朝着大门口行去,叫了一个家丁带话,不久之后,费斌亲自迎了出来,请他们进去里面坐,并且叫人去请费玉亭来大厅相见了。
许文清对武功的痴迷却是无话可说,来到了这里之后也不顾陆静柔她们自己就去找人来试练了,在他心中依然那样,不为胜负,只为找人试练了解更多的招式变化。
在费家深院,一个大房间之内不时传来女子嗤嗤yin笑声,还伴杂着无与伦比的**声,她忍不住说道:“少爷,你轻点,弄疼我了。”
“少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来让少爷再亲一口。”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房中又是一阵嗤嗤笑声,很是yin荡;说道:“少爷真坏。”
“少爷不坏的话你有如何能在这里逍遥快活呢?来,快让少爷好好玩玩。”
“少爷。”忽然门被人敲响了,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谁啊?”此时房内男子的兴致都被人搅了,不禁来气,很是不耐烦地说着。
“少爷,家里来了客人,老爷要您去大厅侍候。”
“客人?什么客人,我爹在那里不就得了!”房内的帷帐之内露出一个头来,显是费玉亭的模样。
“少爷,是秋水山庄的二小姐陆静柔,老爷一定要你去陪伴呢?”
“静柔。”闻言,费玉亭不禁大喜说道:“好,你先下去吧,我这就来。”说着费玉亭站起身来,全身什么都没有穿,又从旁边榻上取下衣裳穿了上去。
“少爷。”此时又从帷帐中露出一个头来,见她脸蛋红润,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盯着费玉亭看,声音似乎在恳求费玉亭不要去的样子。
“进去,好好睡你的觉。”费玉亭一手将她的脸按了回去,穿上衣裳就径直走出了房门。
当他来到大厅之时见到陆静柔自然是喜不自胜,想要跟她叙说些家常,可是似乎陆静柔并不乐意跟他靠得太近,只是跟费斌说了些江湖上的事,其中不乏讲到自己爷爷的不是,望费斌不要在意。
费斌却是笑呵呵说没事,只是老庄主心绪一时激动,他是不会当作一回事的,还说相信以后老庄主定然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陆静柔心中叹了一口气,又说到了潇客燃的事,想要问费斌在江湖上走动,消息很是灵通,是否有他的消息。
费斌一阵沉默,又言称自己不知道潇客燃的事,但是陆静柔想要知道的话,他会竭尽全力去帮她找潇客燃。
陆静柔称谢之后又絮叨了一番之后便想要告辞了,费斌哪里肯让,还说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江湖上的人知道了,要说他照顾不周了。
陆静柔见他好意心中领会,可是她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想要再去找找看看有没有潇客燃的消息,尽管这些天来蕾儿也时常劝她收敛一点,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去打听一个男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