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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撇来,也就觉得只有这道黑影能跟陆静柔对上,其他人若论单打独斗还要苦练上几年。
“砰。”
两剑相交,那道黑影不禁后退了几步,一脸愕然,若是揭下他的面具的话定然能知道这就是一直对陆静柔有**之意的费玉亭,他先前还听其父亲说许文清的武功乱七八糟的,还自语陆志德为何会让这样一个混账人来护自己女儿周全,没有想到此人深藏不露,练就了这一身武艺,他本来只是想要掳获陆静柔的,根本不将他跟蕾儿放在眼里,此时不得不郑重以待,随身带来的那个中年汉子他心中也是很清楚他有几两重,恐怕还不是许文清的对手,当下撇开了陆静柔跟那个中年汉子一起应付许文清。
此时林中还有四道黑衣,一个对付陆静柔,一个对付蕾儿,两个对付许文清,而且许文清所面对的都是高手,不禁让他倍感吃力,不断后退着,但也没有被对方伤到。
“啊”
林中又一声惨叫传来,陆静柔一剑刺入她的对手的胸膛,那人惨哼一声倒地身亡,准备腾出手来向蕾儿这边援救。
费玉亭这才醒悟,原来自己失策了,这三个人当以陆静柔为首,只要陆静柔受俘,其他两个人还不是束手就擒,当下一声暗叹自己年纪尚轻,还有待在江湖上多番历练,当即又撇来了许文清一剑向陆静柔胸口刺去,而且剑中暗含内劲,刺得极为凌厉,势要将陆静柔一剑毙命。
许文清大惊,对方武艺高强出手如此凌厉丝毫不给人一丝活路,若不上前搭救,陆静柔多半要血溅当场,又见敌手一剑向他左肩刺来,许文清竟然不避,反手一剑向他胸膛刺去,若真是这样刺下去,两人定是两败俱伤的一幕。
这个中年汉子大吃一惊,江湖上侠义之辈很多口口声声说舍生取义,但是到了危难关头真正能做得到的却不是很多,大多都是选择明哲保身,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为了自家小姐敢跟自己生死相拼。
心中一阵暗叹,为了杀三个人,这一趟出来没有想到已然损失了这么多人,就算这样回来脸上一时也是挂不住光彩,若是再被许文清刺中,回去的话岂不是无地自容,何况他这一剑刺得奇又极为凌厉,中招者非死不可,当即挥剑想要格挡开许文清这一剑。
“铛。”
许文清虽有心要跟对方拼个两败俱伤,可是他这一变招也在许文清的预料之中,当即一脚将他撞倒,一剑向他喉咙刺去。
中年汉子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心计如此之重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他了,此时就算是要跟他来个两败俱伤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见一道血光射出,全身软了下来,再也动不了,剩下两个眼睛怔怔瞪着他看,可谓是死不瞑目。
许文清一剑刺断他的喉咙,认为他是决计不可能再活了,也没有时间去印证他是否真的死去了,当即又向扑向陆静柔的那道黑影扑去,不为别的,就为解陆静柔当前厄难。
陆静柔见刺来的这一剑刺得如此霸道,心中一惊,竟然不懂得躲闪,怔怔站在那里任由对方欺身上前。
许文清心中大叫苦也,他被敌手耍在两丈之外,根本来不及施救,若是将手中长剑掷出又生怕对方躲了开来,最后刺中自家小姐,心中暗自祈祷小姐能够平安无恙。
费玉亭向来喜欢貌美的年轻女子,对陆静柔也是垂怜多时,一直无法近其身,所以适才跟陆静柔对招的时候也没有下死手,只是想要将他占为己有,没有想到许文清武功如此高强,只能对陆静柔忽施死手,才能制服许文清。
只觉手中长剑一滞,一道鲜血顺着剑刃溅了出来,费玉亭一惊,他没有要杀陆静柔的意思,想不到陆静柔竟然会死在自己手中,抬起一看,原来自己刺中的不是陆静柔乃是她身边的丫头蕾儿。
蕾儿见陆静柔身在危难之中,杀了她身前的黑衣人,旋即就上前推开了陆静柔,可是自己却避不开这一剑,被费玉亭一剑刺中小腹。
费玉亭想要挣开她,可是她却死死拽住他手中长剑不让他取走,许文清大惊之下,发觉费玉亭已然脱离了原来的位置,跟陆静柔他们不在一条线上,当即手中一剑掷出,向费玉亭射去。
费玉亭听到呼呼破空之声,才意识到原来许文清摆脱了他带来的人,向他袭来,见到形势危矣,只能撒收松开手中长剑,向一旁跃开了丈许。
许文清的长剑射入了一棵树林之上,本想要过去拔出,可是眼前局势也不容他去取,当即一拳向费玉亭撞去。
费玉亭一掌劈出,跟许文清的拳头相对,不禁后退了几步,这几步是被许文清的力道所摄,然而许文清却后退了十几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险些就要喷出血来。
费玉亭心中一动,原来许文清剑法高明但是内力真就稀松平常,适才自己只是在掌上凝集了一丝内力,许文清就难以招架,只要不被他接到长剑,今日他在劫难逃。
身子一闪,来到许文清身前一掌劈出,根本就不给许文清喘息的机会,更不要说让他去找一柄长剑了。
许文清又连接费玉亭两掌,每一掌的劲道都先前的大,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胸口更是难受之极,都有喷出血来的冲动了,若是在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费玉亭心里清楚,眼下情形只要解决掉许文清,即使自己带来的人都死了也不要紧,蕾儿已然被刺中,不可能活下来,陆静柔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又一掌暗含内劲向许文清劈去,许文清此时极为被动,硬接了这一掌,整个人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竟然撞在了一棵树上,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第六十八回 最后的嘱咐()
第六十八回最后的嘱咐费玉亭脸上闪过一抹狞笑,最终找到了对方的弱点,还真看不出对方能挨自己几掌,但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又一掌向他胸口劈去。
许文清口含鲜血,可是身后大树,再无可退之路,旋即一掌劈出,又一次硬接了他这一掌,可是许文清掌中并无内劲,一掌抵出,旋即连整只手掌都压在了自己胸口处,又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许文清心中也是明白不能在这样挨他的掌力了,恐怕再挨上几掌,自己不死也危矣,一时急中生智竟反手将他的手紧紧抓住,不让他再离开。
费玉亭想不到许文清的气力如此之大,竟然一时摆脱不开,脸上却又闪过一抹狞笑,想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制服得了我吗!”旋即暗运内劲,又右手逼入许文清体内。
许文清一怔,胸口更是疼痛无比,没有想到他将内力灌入自己的体内,要伤自己内脏,若是就此松手,他还是那般轰杀自己也不是好事,此时当真进也难退也难,难道说真的就这样等死吗?
忽然体内一股热气凝集,抵住了费玉亭灌入的内劲,许文清顿时觉得己身舒服了很多,甚至伤势还有好转的趋势,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体内也是有一丝内劲运作的,只是自己不知道,更不懂得运用罢了。
许文清失忆之前全身经脉都已经打通,即使身上负伤,筋络收阻,都是体内元化神功依然会在他受到冲击时自动护体,化解一切外来劲力。
许文清愕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回忽然间产生内流以之对抗,可是却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扯开眼前之人的凌厉攻击,如今之计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紧紧拽住对方的手,看看对方如何变招再说。
费玉亭愕然,到底许文清倒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能够抵住自己内力的侵入,甚至隐隐觉得自己注入的内力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被格挡在了体表,甚至还有反射回来的冲动,心中一惊,运足了全身内劲,一拳抵出,非要一举将许文清杀了。
许文清适才还觉得体内暖流的流动能够抵住对方的攻击,便籍此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够挣开对方的内力攻击,没有想到对方内劲忽然变得汹涌如海,一个劲往自己体内冲,似乎就要冲破自己体内适才积起的那道防护壁,冲向自己的五脏六腑让其重伤。
许文清大惊,他自从失忆之后从来都不曾接触过内功,此时不知道自己体内暖流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要如何避开来袭者的内力攻击,只知道情势不妙,定要尽快想出办法解决眼前危机才行。
忽然,他想到了陆静柔,若是陆静柔此时出手帮他,即使不能杀了对手,可是至少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让他捡得一把长剑局势自然也能改变,可是陆静柔她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出手?怎么回事?难道也出手了。
还有蕾儿呢?适才被刺了一剑,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他跟费玉亭对决视线都被挡住了,看不到陆静柔他们的身影,心中一急,内息不禁乱了起来。
练武之人最忌心烦气躁,费玉亭见他内息紊乱,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一股暗劲冲入了许文清体内,冲破了他体内那道自动防御的内力,他心中对此人很是好奇,觉得他身上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将之掳获,带回去慢慢拷问,或者还能问出什么惊天的秘密也是说不定。
许文清虽说体内筋络早就都被打通了,可是先前连番大战,让他收了极重的伤,筋脉被堵得很是严重,即使此时流溢出来的也不过一点点,勉强只能跟对方持平,而且自己还不懂得催动,根本抵不住对方长时间攻伐。
如今被冲破了开来,五脏六腑翻腾,说不出的难受,要比之前没有这股暖流相助时还要痛苦,可是他心系陆静柔他们的安危,一声低吼。
“啊”
许文清体内莫名其妙多出了一道骇人的劲力,如同神龙过海一般冲费玉亭手掌冲了出来,费玉亭抵受不住这个劲道,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撞在数丈之外一棵大树上,当即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许文清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眩晕,口中大口喘着粗气,适才危险之极,若是再不能破开他的攻击,就要被他的内力撑暴了,那时非死不可,可是自己也因此用力过猛,五脏六腑翻腾的厉害,眼前天旋地转,身子摇了摇就要晕死过去。
“文清,文清”一个急促的呐喊声响了起来。
许文清即使快要晕死过去,可是也听得清楚,这个声音是陆静柔的,她正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急促而悲良,似乎正如他所料发生了不详的事。
他勉力抬起头来,知道现在不是昏迷的时候,说不出还有敌人在窥视这里,到时候补上一刀,结果了自己的小命就实在不值了。
他遁着声音来源望去,发现数丈之外的地面陆静柔正扶着蕾儿,两人瞧向这里,蕾儿身上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许文清知道这回坏了,必须急忙为蕾儿找大夫止血才是,便强行提起一口气,忍着全身剧烈的疼痛站了起来,向陆静柔便行来。
在向陆静柔这边行来之际,忘不了要想费玉亭这边瞧来,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适才那一震给震死了,心中微安,待得这边的事解决之后,定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要加害自家小姐,到时候回报几位庄主知道,让他们讨伐其余的人,以报今日之仇。
蕾儿倒在血泊之中,被陆静柔扶住,脸色雪白,目光绝望,看着许文清无恙走来,脸上却有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微微抬起手来向许文清伸去。
许文清实在不忍再看下去,虽然他老是欺负自己,气得自己不知道何言以对,但是心中并无恶意,甚至在自己被热欺负之时还会站出来为自己出气,加之这些日子日夜相处,要是完全没有感情又怎么说得过去,看她如今进气的少出气的多,眼看就要不行了,心中却似刀割,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他接住蕾儿的手,一把将他搂进了怀中,说道:“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蕾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在我身边听我说几句话就够了。”她被一剑刺中小腹要害,情知无力回天,一心只想等许文清回来,能够挨到现在一惊心满意足了。
“傻瓜,我在这里,你要跟我说多久都不是问题。”
蕾儿微微一笑,眼中却是泪花,忽而才觉得许文清的手好大好有力,第一次倒在他的怀里觉得好温暖,脆弱地说:“我好冷,你能抱紧我吗?”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之际,哪来寒意,但许文清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好温暖,要是能够一辈子都这样那该多好啊。”蕾儿的声音似乎很是平静。
“只要你喜欢,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不再松开。”
“真的?”蕾儿倒是有了一丝狐惑,想不到在她心中原本就是一块大木头的许文清竟然回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问道:“难道你就不练剑了?”
“不了,练什么剑都比不上蕾儿在我身边重要。”
蕾儿顿时笑了出来,想不到最后他竟然这般油嘴滑舌说些自己爱听的话,可是笑意牵动了伤口,不禁一阵剧痛,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许文清不知道还能为他做点什么,只能顺她的意说些她爱听的话,死得也就不是那么痛苦了,此时见她口吐鲜血,心中无助之极,只能用手去擦拭掉她嘴角的血啧。
“你就不气我老是欺负你吗?”蕾儿又一次问道。
“当然不气了,我最喜欢受蕾儿的气了,还希望以后你能天天欺负我呢?”
“傻瓜,哪有人愿意被人欺负的!”蕾儿抬起头来看着许文清那张清秀的脸,能够如此近看着他,死了也心满意足了,旋即又紧握住许文清地说说道:“答应我,一定要把小姐平安送回秋水山庄,否则否则我饶不了你。”
许文清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暗叹的眸子透出无尽哀伤,随时都可能撒手而去,便说道:“我许文清对天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觉得不会让小姐受人欺负。”
闻言,蕾儿心中如同一块千斤巨石落了下来,此地里秋水山庄尚远,先前都认为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是变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陆静柔,许文清都这样说了,他相信许文清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转头看了陆静柔一眼,说道:“小姐,对不起,蕾儿来生再再侍候”一口气提不上来,双手垂了下来,气绝身亡,死前眼角一滴泪水滴了下来。
“蕾儿!”陆静柔再也忍不住心中悲苦,大声哭了出来,蕾儿跟随她多年,侍候她于左右,事事都是为自己着想,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什么,她早已将她当作是一个妹妹看待,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的出身,想不到今日就这样死了,心中如何不苦。
当年还小,第一次看到蕾儿的时候,见她脏兮兮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被自己母亲牵着小手来到秋水山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像是有一丝畏惧而不安。
当时就在身旁的许伯说这个小女孩家境贫寒,父亲更是体弱多病如今还一病不起,小女孩的母亲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个叫做蕾儿的小女孩卖给秋水山庄当丫头,还问陆静柔说要不要她来当自己的贴身丫头。
陆静柔当时没有多说什么,一口答应了下来,见她做事乖巧伶俐,随人心意,很是喜欢,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她伤心的厉害,很多个晚上独自哭泣,却不敢让自己知道,生怕自己跟着她伤心,生性是那么的善良,总是为他人着想,想不到今日遭受了这样的厄难,心中既悲又恨,老天都不长眼睛,就这样收走一个善良真诚的妙龄少女的命。
不怎么想要这样写的,心中很是感慨,人生无常,一会还蹦蹦跳跳,一会就魂归九天了,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让生命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吧!!!
第六十九回 我不能回山庄()
第六十九回我不能回山庄许文清的泪水也跟着陆静柔的哭声流了出来,虽说怀中这个女孩看似凶巴巴的,一度自己对她还心生畏惧,几番气得自己都快想要跟她拼命了,可是平日间这些日子却是觉得她挺是好相处的,不像自己先前那般觉得她乃是一介“泼妇”,甚至隐隐真有心动的感觉。
只是自己身份不明,来历不清,怀中还有一块不知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的人留下的手帕,故此对蕾儿的情意装聋作哑,想要有朝一日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再做决断,没有想到蕾儿却是等不到那一刻便跟自己阴阳两隔,心中一阵悲苦,起身冲向一棵大树,用力捶了捶树干,根本无济于事,手中传来阵阵剧痛也置之不理。
他心中有恨,恨那些半路来拦截他们的人,要不是他们杀来,蕾儿也就不会死了。
许文清心中一阵恨意上涌,正要去找那些来袭杀他们的人的晦气,可是心中一惊,适才那个先用长剑刺中蕾儿又用内力伤了自己最后误以为被自己震死的黑衣人不知了去向。
原来费玉亭被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