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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客燃连忙调动体内劲力与之对抗,两人竟不相上下,潇客燃左手手肘往上一撞,斜身一闪,躲开了那只干瘦的手掌。
费斌一惊没想到自己修炼了几十年的内力,在这个看似不经俗务的黄毛小子给挣开了,又急忙连出数招。
潇客燃面色不变,只守不攻,数招之后,费斌一掌向潇客燃胸膛劈下,潇客燃无处可躲,当即一掌相迎,两掌相对,砰的一声,费斌急退数步,最后右手按在一张木几之上才勉强停了下来,但木几上被费斌按住的地方或者脚下站稳的地方皆出现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烙印。
反观潇客燃身子倒飞而出,轻盈的落在了东首靠窗处,刚好潇剑萍正在不远处,她担忧潇客燃的安危,连忙抢上前去防范一切未然。
潇客燃没有丝毫不适,倒也颇为从容淡定,拱手说道:“费前辈好功夫,在下实在佩服。”又对陆静柔说道:“陆姑娘,后会有期!”说完反身一手搭在潇剑萍肩上,双足一登,两人身子已然跃出窗外。
费斌抢上一步前去查看,却已不见二人身影,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适才一试之下只知对方武学修为诡异莫测,却试不出对方能耐几何,只知对方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修为,恐怕在年轻一辈之中难寻对手。
费玉亭与陆静柔及其丫头蕾儿三人已赶到费斌身旁,费玉亭旋即问道:“爹,您没事吧?”
费斌似乎底气不足地说道:“当然没事了。”
费玉亭旋即又将一切抛之脑后,欢喜地对陆静柔说道:“陆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的?”神情言语之中无不充满爱慕之意。
陆静柔轻笑道:“适才我二人正好路过此地,忽听楼上惨叫连连,便上得楼来一探究竟。”
费斌说道:“适才那人功夫似有中原武林名家风范,但却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精要,而且他自称是从关外来的,总之此人武功诡异,你们以后若是遇到此人都得小心行事!”费斌跟陆静柔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说起话来倒像是在教自己的孩子。
三人齐呼道:“是!”
陆静柔又问:“不知费伯父又是如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不待费斌回答,费玉亭便笑道:“陆姑娘,你忘了?适才不是说要去秋水山庄的吗?”
陆静柔这才恍然大悟,陪笑道:“适才我还以为只是为了让那个姓周的公子去山庄一趟才出此言,倒是我失迎了,恕罪!恕罪!”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会在这里出现就算不是专程前去秋水山庄的话,也一定会上秋水山庄一聚。
费玉亭见陆静柔赔礼的样子甚是怜楚,心中不禁一荡,又说道:“陆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们费陆两家的交情还用的着这么见外吗?”
陆静柔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是是,费公子说的是,只是今日我尚有事在身,就不陪二位同去山庄了,若有怠慢的地方,二位莫怪!”说着又对蕾儿说道:“蕾儿,你就代我陪二位客人同去山庄吧!”
“这。。。。。。”蕾儿犹豫起来了。
费玉亭得知陆静柔不和自己回山庄,脸上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问道:“陆姑娘可是有要事要做?”
陆静柔说道:“今天好不容易才恳得爹爹同意出来探访一位故人,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以后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还望费公子见谅。”
费玉亭柔声说道:“要去见什么人?要不要我陪你去。”
陆静柔道:“只是一个私交故人,离此又不甚远,就不劳烦费公子了。”
费玉亭待欲说话,陆静柔身后的蕾儿忍不住说道:“小姐,这不好吧,还是让蕾儿陪你同去吧,不然的话让老庄主知道了,定然会怪罪下来的。”
陆静柔见她神色担忧,怕自己途中会有什么意外,忍不住一时气恼,自己都已经这么大一个人却非要像个小孩子一样怕路上丢了跑了,非得像颗明珠一样拱着捧着才放心得下,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旋即又转念,有人为自己如此挂心,心中也有一丝安慰,便柔声说道:“放心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你还是先陪同两位去山庄吧,不然怠慢了二位贵客,爹就要大发雷霆了。”
蕾儿知她生性倔强,决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执拗她不过,虽有不甘,也依然嘟着嘴点头称是。
费玉亭想不到她连贴身丫头也不肯携同,自己也就不敢再提出什么请求,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在凤阳楼的楼下东西分开了。
他痴痴看着陆静柔渐渐远去的身影,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充满无尽春光,直至陆静柔那苗条的身姿消失在他的眼帘中,心中依然激荡不已。
蕾儿看着费玉亭如此痴迷情深的样子,心中似喜似恼,连声叫道:“费公子,费公子。”
叫了两声,费玉亭才如梦初醒怔了一下,看着蕾儿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便面带尴尬地问:“什。。。。。。什么事?”
蕾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旋即略带戏弄的语气说道:“你看什么呢?小姐她人已经走远了。”说完又向陆静柔消失的街尾瞧个不停。
费玉亭只觉脸上一阵滚烫,一张绯红的脸上带着三分腼腆,七分尴尬,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说道:“我们走吧。”说完不再理会蕾儿答话,自己边朝东而去。
蕾儿不禁又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小腹都有些生疼,又怕怠慢了客人,急忙用手抿住小嘴,强行仰住心中笑语,上前陪同费斌父子一同赶往了秋水山庄。
陆静柔穿过了好几条繁华街巷,出了这喧嚣闹市,来到一条山间小路,两边皆是绿油油的一片野草菜,如此广阔的视野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震,耳边传来声声鸟儿“叽叽喳喳”欢呼雀跃之声,以及扑面而来的阵阵花香,使陆静柔顿时抛却心中一切烦愁,跨着轻快地步伐,见四下无人,又哼着小时候从母亲那边学来至今不忘的乡村小调,继续往前走。
约摸行了三里路,眼前出现一间小小茅屋,陆静柔一眼望去,方圆几里尽收眼底,除此一家别无他人,心中不禁想道:“想必就是这里了吧!”
继续朝茅屋行去,这才发现茅屋前面皆是用篱笆圈围起来,篱笆圈里隐约有活物走动像是养了什么牲畜,忽闻“咯咯”几声鸡鸣声,再一看时,原来是几只小鸡正各自走动啄食。
不多时陆静柔已然来到篱笆圈外,但见屋上崭新的茅草整齐地铺盖着,四周篱笆也是新折而筑没有丝毫一点腐蚀的迹象,显然这茅草屋新筑不久,屋前又置有几件想耙头这些农人做农活用的器具,更是显出这是一间不久前才盖起来的茅舍。
陆静柔在篱笆外踌躇不前,也不出声叫喊,她从小便当惯了堂堂秋水山庄的二小姐,虽说生性随和,不与人计较,但还是好胜心强,又是害羞腼腆,生怕自己弄错了地方,到时自己太过尴尬,还要好言好语向人家家主解释自己的过失,更甚的还有可能被人误会成盗贼而喊抓喊打的,届时自己真不知要如何自处了。
陆静柔内心一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发现茅草屋前右首有一块呈四角的木牌,上面画的是一片椭圆形的树叶,树叶下面隐约有波浪状物,似乎画的是水纹,木牌用一条较粗的红绳系了起来,另一头系在屋檐之下,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仿佛在对过往的客商招手致意。
陆静柔红润小嘴上微微拉起一丝弧度,心中已然确定她要找的地方便是此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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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不想就此回去()
她不再犹豫,拉起篱笆门便径直往里行去,其间不乏喊了几声:“许伯,许伯!”声音轻柔婉转,却不见有人回答。
茅舍不大,她不一会儿功夫已将茅舍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依然见不着半个人影,便暗自寻思道:“这里虽是第一次前来,可这里的摆设我敢确定是许伯的住所不错,可为何不见人影。”旋即又想道:“或许是许伯有事出去了,我且在这里等他回来再说。”
于是陆静柔便在茅舍前徘徊着,看着这曼妙的田园风光,心中无比舒适,当初许伯说要搬出来这里住,自己还苦苦相劝,以为是山庄有什么待他不好的地方,以至于他想要搬出来住,如今想想这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眼瞧日渐正中,等不到人来再好的风光也是了然无趣,心中渐感烦闷,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屋后转出一个人来,身材偏瘦,矮小,微驼,身上衣裳淳朴,头发以白居多而又黑白双色夹杂,卷起的裤管沾满了泥巴,手持一把农具,像是下完地要回来歇息之人。
陆静柔心中不尽欢喜,连声叫道:“许伯,许伯!”心中惭愧,原来自己一直在这里苦等之人,近在咫尺,只是自己一时粗心大意,竟不会出来外面四处寻找一下,只会在门前呆看着小鸡啄米。
闻言,被称之为许伯的老者觉得声音甚熟,抬起头来,一张慈祥的脸上隐约带有几道不深不浅的皱纹,见样子岁数已过花甲,只是平时修养有度,一张枯瘦的脸上略带红泽,一双迥然有神的眼睛遁声望去,发现一道亮丽婀娜的身姿乍然出现在眼前。
老者练过一些内家调养的心法,此时不像一般老人家一般眼花耳聋,一眼便识出这是以前他服侍过的主人家的二小姐陆静柔。
“二小姐。”他惊呼一声急忙向陆静柔奔来,又意识到自己身上污秽不堪,这样见人好生无礼,便又边跑边拍去身上的泥土,而且别看他一把年纪,脚步却是异常轻盈,绝非一般小伙子所能相比较的,他奔到陆静柔面前满脸堆笑道:“二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呢?”
陆静柔柔声说道:“我今日特地来看许伯您的。”突然发现老者脸上满是红豆般的汗珠,心中好生怜惜,想要伸出手去帮他拭去脸上的汗水,可又一时害羞腼腆,竟伸不出手来。
许伯瞧着陆静柔脸上那异样的神情,连忙用袖口拭去额上汗水,欢喜的说道:“二小姐,这大热天的,快快屋里请。”说完不待陆静柔回话,已在前面领路。
陆静柔跟着许伯入了屋内,只见案几之上一壶茶水虽然搁了甚久,但天气炎热还微微散发着余温,许伯倒了一杯水给陆静柔后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只听得咕嘟咕嘟直响,一口气就将杯中茶水都喝干了,可见他当时是如何口渴难耐。
陆静柔口却不干,握着水杯只是在嘴边轻抿一口,又见许伯如此辛劳,心中一酸,又柔声说道:“许伯,这里多么辛劳,你还是跟我回山庄住吧!”
许伯说道:“二小姐,要回去的话我早就回去了,只是我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想找个幽静的地方颐养天年,老庄主给我找了这么一个环境清幽的地方,我甚是满意,再说了我只是兴起而作兴落而归,老庄主又经常派人给我补给,我又怎么会劳累呢!”
陆静柔说道:“可是。。。。。。可是这三个月来,你不在庄内很多事我都觉得别扭,浑身不自在。”说道最后语气还有些失落之感。
闻言,许伯当即瞧出了一些端倪,陆静柔自小就是他看着长大的,作为秋水山庄的管家,膝下又是无儿无女,对她很是疼爱,很多事情都是迁就着她,对她的秉性也极是了解,旋即呵呵一笑道:“二小姐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让老奴总是在身旁侍候了,应该要学会照顾自己的,不然以后就没人要二小姐了!”两人虽是主仆关系,却情深如父女,说起话来也是随意得很。
陆静柔脸上满是红晕,娇声嗔道:“许伯,你尽开我玩笑,我才不嫁人呢!再说了,我爹说十八周岁才算是成人,我现在还不算是长大成人呢!”
许伯见陆静柔如此娇羞腼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喜欢,拍着手哈哈大笑道:“是,是,是,我家小姐还不算是长大成人,要再过不到半个月十八周岁时才算。”
闻言,陆静柔见着他老是寻自己开心,不禁瞪了她一眼,见他笑得那般开怀,心中忽而对男女之间的事一丝懵懂,却又不懂,为何那么多人都说长大了后就要嫁人,为什么长大了之后就要嫁人,嫁人又是意欲何为,不懂。。。。。。不懂。。。。。。
许伯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问道:“二小姐,你这次出来,二庄主他们知道吗?”
在陆静柔的记忆中爹爹有的只是严厉的管教,而许伯却是百般的呵护,见他如此关怀自己,便说道:“我说要来看你,我爹答应了,但是他们没什么空闲,所以我就自己来看你了。”
陆静柔生性善良不会撒谎,她只是轻轻一句,许伯也就看清了事情的大概,笑道:“庄内家规一向严谨,未满十八周岁的少爷小姐没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是不可以随意出庄游玩的,如今小姐只身前来,想必是哦你二庄主那边软磨硬泡来的吧!”
陆静柔被人揭破了底,扁着小嘴瞪了想必一眼,旋即又把头转向一边,一时竟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不语。
许伯看着她如此娇羞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两人在茅草屋中寒暄了许久,说的尽是许伯离开山庄后这三个月里发生的一些小事,其中不乏有陆静柔要许伯重回秋水山庄的事,只是许伯都是一一婉言拒绝了。
最后陆静柔说道:“许伯,难道你真的就不打算会秋水山庄了吗?”言音中满是求恳与无奈。
许伯说道:“几天后,我会出一趟远门,北上看一个远房亲戚,回来后每隔几天都会送一些蔬菜去山庄,到时便能瞧一瞧小姐了。”
“真的?”陆静柔顿时喜上眉梢。
许伯点了点头,又说:“至于住不住在山庄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这里离山庄又不远,以后二小姐想要什么时候来看老奴,随时都可以的。”
陆静柔这才不怎么情愿地说:“好吧,瑕疵您来山庄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啊,若是找不到我,也一定要转告蕾儿啊!”
闻言,许伯却是一怔,便奇道:“从二小姐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直到适才说到了蕾儿的时候,老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缺少了蕾儿,二小姐,蕾儿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陆静柔说道:“适才来这里的时候我俩恰好路过了凤阳楼,刚巧碰到了费斌父子二人,他们说要来秋水山庄做客,我就让蕾儿陪他同去山庄了,我就来了这里!”
许伯说道:“二小姐就不怕让二位庄主知道了,怪你待客不周,怠慢了人家吗?”
陆静柔急道:“费大侠他们来山庄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而且我也有叫蕾儿跟着他们同去山庄的,相信爹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回,就这么一会功夫叫我回去,我才不干呢!”说完又是嘟着嘴。
许伯见陆静柔耍起了小姐脾气,呵呵笑了起来,心中甚是怜喜,又说:“这倒也是,只是小姐只身前来,身边没个丫头,想必二位庄主定会放心不下,所以小姐还是尽早回庄,免得二位庄主担心。”说着自己又想到她要回去之时还是独自一人,又有些担心起来说道:“这样吧!还是老奴送二小姐回去吧!”
陆静柔自小就呆在秋水山庄,每日每夜都是对着同样的人事物,见久了心中自然也是会烦厌,一听到许伯要亲自送自己回去,心中一急,便忙推道:“不用了,不用了,许伯,这里离山庄不远,就还是我自己一人回去就好,就不用劳烦您了,哦,这样吧,我也是该回去了,瑕疵再来看你了。”不待许伯回话,已然轻步跑出了茅屋。
许伯见她莽莽撞撞便急呼:“二小姐,小心点。”说完也跟着出了茅屋。
待得许伯出了茅屋,陆静柔人却早已在数丈之外的,她对着许伯大声喊道:“许伯,我回去了,本来还想要给你买点什么东西的,可是蕾儿不在,自己一时又拿捏不住主意,下次带蕾儿来时,在叫他选个你喜欢的礼品送给您。”说完又嘻嘻地往东而行。
闻言,许伯连忙笑着大喊:“二小姐路上小心啊,你能委身来看老奴,老奴已是莫大欢喜了,哪里还敢奢侈什么!”
可陆静柔犹若未闻似的,迈着轻快的步伐继续往前行走着。
陆静柔自西而来,此时却是往东而行,明显不想原路回去,或者压根就不想就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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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母亲的手帕()
陆静柔如同一只乐不思归的欢快小鸟般在山间小径上蹦来蹦去,柔美的身姿犹胜一直彩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远处传来一阵哗哗流水声,好奇心促使,陆静柔遁声寻去,沿着小径绕了几个弯,果不其然发现一条溪流,由于溪流高低有致,形成了一道道形状各异,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