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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陆怀恩先前还真怕许文清能接下武行风那一掌只是侥幸,还真怕他接不了武行风接下来的攻势,谁知许文清淡定从容,倒是大出陆怀恩的意料,他这才退到一旁低声询问陆志德许文清的武功来历。
“在他护送柔儿去送英雄帖之前,我曾经教过他一套掌法,想不到他聪明过人一学即会,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会什么掌法之类的武功,想必是这段期间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什么武功了。”陆志德只能如实回答。
“你就没有询问过他吗?”陆怀恩忽见秋水山庄多了高手,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唯有先将事情弄清楚再说。
“当时他回来的时候我是想要问他的,可是山庄事多,一时来不及问他就让他先去休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问他。”陆志德忽而又说:“爹,你看文清他使的都是什么掌法,为什么他的掌法招式我都不曾见过。”
“他的掌法我觉得有些眼熟,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想必教他掌法的人定是隐居江湖多年的老辈人物。”陆怀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许文清的身上,就是想要看出一些端倪来,可始终未能如愿。
武行风跟许文清越打越是吃惊,铸剑门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个势力,武功自成一格,不弱于其他门派,他是铸剑门门主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锤炼铸剑门的武功,功力日益深厚,在当今江湖上自认少有敌手。
适才许文清多番出言不逊,气得他肺都快要炸开了,若是在私底下,他非要将许文清一掌毙命不可,可如今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看,若是他真就一掌将许文清杀了,以后不免在江湖上落下话柄,所以在出掌的时候既想狠毒又要极力掩饰对许文清的恨,最好就是逼得他能出掌暗算,最终将他施杀以堵住芸芸众生之口。
想不到他的武功远远超出自己所料,莫说他不用施什么毒计,就算是他真的施毒计,自己也未必就能讨到什么好处,心中想道:“这小子必除,否则他日后患无穷。”
许文清原本武功高强,即使失去了记忆不懂得如何催运元化神功,可是内力犹在,随着内伤日益恢复,内力也跟着臻至巅峰,他在催运万古青云秘笈的武功的时候,总是感觉到体内的另外一股内力,可是几番思量都无法将这股内力全力施展出来,不过倒也让万古青云秘笈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他无法掂量对手是否有尽全力,若是尽全力的话甚至他感觉能稳压对手一头,但是他此时也不敢使出全力,若是真的将他给打败了,无疑就是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到时候无尽的车*战自己可也消受不起。
转眼间三百余招过去了,一个忌惮江湖上的口舌利害只能掩饰招式,一个不肯成为众人眼中钉,以至都没有使出全力,场中一些老辣的江湖人物隐约看得出他们的顾忌,纷纷暗自骂道,老狐狸,小滑头。
两人打了这么久不分高下,更瞧不出谁有败象,一些想要静观其变的人倒也不着急,静静看着情势变化。
可是铁斩心却是着急万分,他之所以那么早就上台来争双玲宝剑却是生怕拖得太久会有变故,想要速战速决,只是适才跟陆志言两人僵持不下,才答应武修义暂时退下来。
如今演变到许文清跟武行风两人对打,可他二人却似孩子过家家根本不肯出全力,不阻止的话还不知道要在耗上多久,便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肯尽力,还是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如何?”说着不待他们两人回应,一掌便向许文清抓去。
许文清本就没有尽出全力,此时铁斩心忽然打将下来,他脸色不变应接了下来。
“我不用你出手。”武行风冷漠地说,心中却是暗暗称妙,适才铁斩心的人被潇剑萍所杀,他还出来呵斥潇剑萍的不是,如今铁斩心出来帮他格挡许文清,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他跟妖女联手杀我坐下之人,该死,还是由我来出手将他拿下再说。”铁斩心说着不顾武行风的言辞就向许文清扑去。
“他是我的对手,无论如何都要先分个高下再说别的事。”武行风也丝毫不让,向许文清扑去。
忽然多了一个人,许文清自然感到棘手,心中暗骂:“这两个老东西果真是心照不宣。”却也丝毫不惧。
陆志德听武行风两人口中满是冠冕堂皇之辞,却巴不得两人联手速速解决掉许文清也不至于落得个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罪名,心中不忿,手中提剑正欲上前相助许文清。
“等等,先看看再说。”
陆志德见是自己父亲拦住自己的去路一时也不好发作,情知父亲不会放任许文清任人欺压,想必另有打算,只好按捺下来再作打算。
一个武行风还有顾忌不敢放开手脚,可是铁斩心先前看到许文清的时候还真以为他就是潇客燃,即使他真不是潇客燃也要杀了他才能放下心来,否则无法安下心来,便以为人报仇的借口肆无忌惮要杀许文清,逼得许文清不得不谨慎应对。
两人合攻许文清几十招之后,刷的一声,许文清终于用内力逼入剑鞘之中,却将手中的长剑硬生生比了出来,长剑在虚空旋转,最后落在许文清手中,顺而往前一划,竟同时将他二人的攻势尽数给拦了下来。
武行风的袖口被许文清割破了,而铁斩心则是胸前的衣裳被许文清割破了,两人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破口处,不禁相顾愕然,还好都是练家子,否则这一剑定叫他们见血光。
适才武行风还好,可是铁斩心咄咄逼人,逼得许文清不得不拔剑,他先前用的都是从万青古云那边学来的拳法,即使变化精妙,但也双拳难敌四手,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最终只能在情急之下使出陆志德教给他的剑法。
陆志德所教的剑法经过他的反复推敲,练得极为精熟,再由原先的掌法化成剑法,这一招可谓出其不意,打得他二人防不胜防,险些命丧剑下。
铁斩心在关外之所以能重伤潇客燃原因甚多,一者潇客燃日夜奔波敢去清风堂已然疲惫不堪,二来铁斩心有意要谋反自然对潇客燃的底细了解得一清二楚,于他的性格武功了解个透,知道他年少不经事,见到父亲身死,定然会暴怒起来,心性受到影响,武功自然也就无法施展到极致。
此时铁斩心对许文清的武功套路全然不知晓,即使许文清此时的内力发挥不如先前来得强横,可是剑法变化多端,险些真就能伤到了铁斩心。
铁斩心在清风堂多年,于潇客燃的xing格身形很是了解,今日听许文清的声音还一度坚信他就是潇客燃,可是再仔细一听,许文清却没有潇客燃言语中的冷厉霸气,再看到他的武功招式,甚至动摇了自己的心,以为真是看错人了,但是先前潇剑萍也将许文清唤作少爷,他可能会看错,可是一个自小陪伴在潇客燃身边的丫头竟然也会看错,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他再一细看,若是许文清戴上潇客燃的面具,那简直就跟潇客燃一般无二。
不管是自己多疑,还是潇客燃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当下一定要先将他擒下,以免事情生变,当即手指成爪,又向许文清抓去。
“住手。”陆怀恩忽然拦在了许文清身前。
铁斩心见陆怀恩出面知道他的厉害,也不愿跟他消磨,旋即收掌,再伺机行动。
“胜负已分,两位还想继续打吗?”陆怀恩虽说对他们拱手,语气却是冷漠无比。
“哼”两人各自一声冷哼,甩了甩长袖下台去了。
“你先退下。”陆怀恩撇了一眼许文清。
许文清冷冷扫过他们二人一眼,转身退了下来,可是不经意之间眼睛从陆静柔身上扫过,心中不禁一凛,脑海中不禁浮现当日在迷依宫紧抱陆静柔的经过,心中大骂不该,不禁哦扇自己几个巴掌,立马错开了也朝他看来得陆静柔的眼眸,站在了一旁。
陆静柔也斜眼见到许文清看着她,脸上一红,不禁也将脸转了开来,当日她中毒迷迷糊糊之际,神志难于言清,隐约感受得到那时真有一道身影将她搂抱,她还以为就是潇客燃,可是过后清醒过来,知道潇客燃一定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不用细想也就知道那一定就是许文清将她抱在怀中,不禁尴尬万分,将头低了下来。
“妹妹,你怎么了?”站在陆静柔身旁的陆静岚见妹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不禁好奇,问了一声。
“没没有啦。”陆静柔只觉脸上一阵滚烫,脑袋发懵,转过身来不敢再去瞧上一眼。
陆静岚只觉得妹妹平时腼腆害羞,不喜欢什么大的场面,如今不得不来这里,当然有些不习惯,还真是难为她了,但一时也不好叫她回避,只好暂时不去理会她,看着擂台上的爷爷了。
“各位武林同道,请听老夫一言。”陆怀恩对众人拱手说道:“老夫不想将双玲宝剑占为己有,但也不想召开今日的英雄大会,匹夫无罪怀玉其罪啊。”
“几十年前一对双玲宝剑搅得江湖腥风血雨,潇亭更是因此妻离子散。”陆怀恩一声感叹又说道:“当年潇亭的武功何等惊世绝艳,不也落得如此场地,诸位就算真敢说自己能胜过潇亭,也敢说就不会步潇亭的后尘吗?”
第九十八回 潇客燃现()
第九十八回潇客燃现闻言,许文清心中一喜,知道乃是万青到了,遁声望去,随声叫道:“大哥。”可是定睛一看,却无什么人,只见黄墙之上好些面旗斗随风猎猎而响。
陆怀恩听许文清的称呼,心中一惊,万青古云两人跟他可算是平辈人物,却被许文清称之为“大哥”,心中一声暗叹,以为许文清是拜入万青古云门下,原来还是低估了他。
“哈哈,哈哈。”旗斗中走出一道青衣身影,正是万青,他对许文清笑道:“见你这般维护我二人,我们心下大慰,没认错你这个兄弟,哈哈。”万青不善苟笑,对着生人都是一副古板的模样,可是许文清则是不同了,那是他的拜把兄弟。
“你这个缩头乌龟这么多年终于敢出来见人了。”侯仁海指着万青大骂。
“哟哟哟,一个忠天下却是无恶不作的艰险小人,一个仁四海却将我们惦记了这么多年,想必也是个心胸狭隘的卑鄙小人了。”说话的却是古云,他嬉皮笑脸从另外一面旗斗走出来。
许文清大喜,先前他还一直在寻找两位兄长的踪迹,可是无论场上场下他都看了个遍就是看不到两位兄长的影子,还以为他们说要过来只是敷衍自己,根本就不来的,想不到却是躲在旗斗后面观察局势,想必若不是侯仁海辱骂他们,他们还未必肯现身。
万青古云两人双足一蹬,腾空而起,向擂台上飘然而来,其中两人依然不忘要对上几招才最终落在擂台上。
侯仁海见仇人就在眼前,两掌齐出,对着他二人脑门劈去。
万青古云并肩而站,各自出了一只手挡住侯仁海的攻势,另一只手同时打向他的胸膛,侯仁海却是避不开,胸膛竟然硬生生挨了一掌,退了好几步。
万青古云两人对打拆招多年,于彼此的武功招式了解甚深,同时几乎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御敌自然也无往而不利,莫说侯仁海,即使是跟昔年他的兄长联手也不见得就能捞到什么好处。
“果然够义气,不枉我教你一场。”古云拍了拍许文清的胸口笑着说道。
“两位兄长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的,我都找不到你们的人,以为你们不来了呢!”许文清虽有微微责怪,心中很是甚喜。
“怎么说话的你,适才还夸你讲义气,怎么才一会就说我们不将信义了呢,我们已经答应你要来了就一定会来的,就算是死了也会来。”古云略一思索,旋即又说道:“呸呸,死了怎么还来啊。”
许文清笑了,这些日子他自然知道古云的性子,倒有几分顽劣,像个小孩子一般,无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人眼前都是这般嬉皮笑脸的,恐怕就是等到要死了的那一刻也是一般。
“那你们怎么躲在旗斗后面都不现身啊?”许文清问道,就算他们不愿意争夺双玲宝剑,最起码出来兄弟三人团聚一番也好。
“太早出来显威风可就不好玩了,再说了躲在旗斗后面看你打斗也是另有一番滋味。”古云又说:“要不你也跟我们到旗斗后面试试?”说着还当真要拉许文清往旗斗那边迈去。
忽然古云转身一掌劈出,跟着万青乃是一个节律,各自一掌打在无声扑上来的侯仁海身上。
“说什么忠天下仁四海,我看你跟你兄长简直就是一个胎生娘养的,想必这么多年来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了吧。”万青脸色凛然,气愤侯仁海卑鄙想要无声欺身上来杀了他们,大声呵斥于他。
“你们杀人在先,如今还血口喷人,万古青云的名头也不过如此。”侯仁海后退了几步站稳了脚步,可是全身依然在颤抖,有一半是被打的,另一半是被气的。
“我们两人虽不是什么武林名宿,但我们行事光明磊落,从不滥杀无辜,侯忠天违背江湖道义,勾结官府**掳掠,他死有余辜,我等乃是替天行道。”万青大声喝道。
“我呸,你们两个联手对付我,这也叫行事光明磊落,我看就是卑鄙小人的行径。”侯仁海还于颜色。
“混账。”万青大声喝道:“江湖上谁人不知我二人的行事,一个人我们是两人御敌,千万人我们也是两人。”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是否真是两人御敌。”侯仁海说着举手一挥,台下冲上来一群人马,个个手中持有兵刃,一脸杀气,眼看就要火拼一场了。
“住手。”陆怀恩喝道:“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今日在秋水山庄却不是了结之地,任何人若想在这里逞凶杀人,休怪秋水山庄不客气。”说着顺手一招黄墙之上以及一些外围的空地上多了些秋水山庄的守护,他们个个手持弓箭对准这里,若是有谁敢轻举乱动,便有可能是万箭穿心的结果。
侯仁海见势,今日在秋水山庄看来是占不到什么好便宜的了,可是若真是就这般平息下来的话,面子还要往哪里去搁,一声冷哼,转身带着他的人马走了。
万青也是一声冷哼,当年他们杀了侯忠天没有多久自己这边也就出了问题,直到退出江湖也没有对侯仁海进行细查,但是当时从掌握到的证据觉得侯仁海也不是一个善类,不过眼下也只能等到日后再行清算了。
不过他此时对秋水山庄倒是有了一丝感激之意,适才陆怀恩喝止他们拼杀,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万青古云两人若是拼杀起来也决计占不到什么好便宜,陆怀恩口中的“任何人”明面上是给现在的人一个忠告,好让他们不得胡来,其实是逼使侯仁海就范。
“陆老头,你说这双玲宝剑搁在这里你就不怕风吹日晒坏了宝物了吗?”见侯仁海退走,古云却是迫不及待来到双玲宝剑身旁左顾右盼,还向陆怀恩不时招手。
陆怀恩当然知道双玲宝剑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哪里肯让它风吹日晒,自然保管得甚好,要不是这次迫于各方压力也不会显出世间。他多年前就跟古云打过交道,知道他为人稀奇古怪,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风采依旧,心中不禁暗笑,却也不肯过去。
“你也想要得到双玲宝剑?”万青对着站在边角上的铁斩心冷漠地说。
“谁人不知你们隐退了数十年,今日却在这里出现,想必对双玲宝剑是志在必得啊。”铁斩心神色凛然,答非所问。
“我二人重出江湖不久,途中所见所闻倒也不少,你原本隶属潇志扬,想不到你竟敢背信弃义暗中害死潇志扬,今日也有脸面在这台上耀武扬威。”潇亭当年于万青有恩,今日听到清风堂的惨剧心中气愤,杀气毫不掩饰。
“成者为王败者寇,潇亭妇人之仁不肯南下中原,我等也只是代他完成他老父未了的雄途霸业罢了。”铁斩心言语中不乏轻蔑之意。
“混账,当年潇亭见江湖动荡,不得已建立清风堂,只是想要以杀止伐给天下穷苦百姓一个安稳的家,而你却是以个人私欲南下中原,岂可跟潇亭相提并论,更配不上双玲宝剑。”万青义正言辞,言语中无上威严,让场中之人全身都为之一颤。
“配不配得上双玲宝剑可不是由你说的算,有本事你也去拔上一拔。”铁斩心根本不以为他就能拔出双玲宝剑来。
“双玲宝剑,我可没有兴趣,不过双玲宝剑是当年潇亭留下来的遗物,理应交给潇亭的后人。”万青就是为此事而来,许文清就是众人口中的潇客燃,他是潇亭的后人理应能得到双玲宝剑。
“前辈说的是,双玲宝剑是潇亭的遗物,理应交给潇家后人。”场下有人随声应和,他们知道今日双玲宝剑问世的弊端,这样一个办法何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