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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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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雅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几秒钟,说:“我也不确定,只是有这种怀疑。”

    一开始我们认为那只是单纯的事故,孩子能够得救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不关心。然而林雅忽然产生了猜疑,那么这事就或多或少与我们有关了。当然,在还未确定之前,还不能妄下结论。

    第二天中午,我和念儿在医院内的公园溜达时,碰巧遇到了那位父亲,他似乎刚刚出去买午餐回来,提了一袋盒饭,情绪低迷。

    我立刻让念儿推我过去,在医院门口拦住了他。

    瞧见自己被拦住,那位父亲一愣,问我们是谁,有什么事。

    我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我有些问题想问问。”

    许是瞧见我的病号服,那位父亲多少放下了戒心,问道:“你想问什么?我们似乎没见过面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休息亭说:“我们去那边聊,这里人太多。”

    那位父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意识到我没有恶意之后,还是选择点头同意。

    我们来到休息亭,我让那位父亲坐在我对面,然后问道:“请问您贵姓?”

    “徐,徐安庆,”徐安庆放下手中的盒饭,拿出一支烟,忽然意识到我是病人,又问道,“介意我抽烟吗?”

    我点点头,说随意。

    徐安庆苦着脸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让烟雾掩盖了自己整张脸,看得出来他心事很重。

    我接着问道:“你孩子现在怎么样?”

    他瞧了我一眼,似乎在猜测我的用意,他又深吸了几口烟,才说道:“烧伤比较严重,目前还在危险期。”

    “你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我平静地望着他,开口问道。

    徐安庆瞥了一眼我身边的念儿,然后又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儿子的事情?”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并不会点明自己的身份,毕竟说出来他也未必会信,于是编了一个理由道:“我懂一些刑侦方面的知识,我觉得你儿子出事有疑点,所以想向你打听打听。”

    面对我的说辞,徐安庆信了,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有可能被人害?”

    “这个我不确定。”

    徐安庆的表情一变,激动起来,嘴角微微颤动着,我立即意识到这其中当真有些异样,这种异样徐安庆显然也察觉到了。

    他将手中的烟屁股一扔,用脚撵了撵,然后又点了一根,方才说道:“其实说出来事情很简单,就是我们家放烟花的时候,烟花忽然倒地了,正好击中了我儿子,爆炸的烟花威力很大,而且一下子把儿子的衣服点燃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儿子已经被烧伤了。哦,对了,我放的是大的圆筒烟花,我记得当时明明放在平地上,稳稳当当的,突然就倒下去了。”

    我皱起了眉头,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烟花本身倾倒导致的事故,圆筒烟花我知道,一般放在地上,只要没大的坡度,基本不会倾倒,但是如果存在烟花劣质的情况,这种事件发生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按照林雅的猜测,这其中又可能涉及到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那会不会是什么东西故意推到了烟花呢?如果是,那么为什么这东西会将目标对准徐安庆的儿子?要知道,一般灵物若非怨念极大或者心性邪恶,是不会胡乱害人的,而且在城市里种东西少之又少,除非是徐安庆的儿子或者徐安庆一家的某个人招惹上了那灵物,他要报复他们。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要想弄清楚问题,还是得从徐安庆儿子身上下手。

    于是我提议道:“我能不能去看看你儿子?”

    徐安庆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激动地问:“为什么?我儿子还没度过危险期,还处于昏迷中,你见了他也问不了事情。”

    我急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不碰你儿子,就是单纯地看一眼,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儿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对于我的猜疑和摸不清头脑让徐安庆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起来,站起来把烟头一甩,冲我吼叫着。

    “你别激动,我只是要确认一些事情,只是去看看,之后我自会和你讲明,还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儿子。”我极力安抚着徐安庆的情绪。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徐安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久,他才点头说:“那好,我现在要回去,那你现在跟我去一趟。”

    说完,徐安庆站起来,准备带我去儿子的病房。

    但是我立即拒绝了,说道:“不,我晚一些再过来。”

第三十九章 好心当成驴肝肺() 
回去之后,我将自己与徐安庆的对话告知了其他人,师兄对我的决定表示赞成,既然不能确定,前去查看一下也不失为一种对策。我们作为修行者,降妖除魔乃是本责,既然遇到了就没有不管的理由,毕竟涉及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和一个美好的家庭。

    临近深夜,我们才按照徐安庆告诉的病房号前往徐安庆儿子的病房,来到病房门口,我看到徐安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走廊的灯比较昏暗,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看到我们,他站了起来,望着我,在空旷的楼道内说道:“你们进去看一下吧,我老婆也在,我和她商量过了,但是你们得保持安静。”

    我点了点头。

    我们四人进入病房,我在门口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是重症病房。

    屋内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床边,眼睛红肿低垂,脸上尽是泪痕,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将整个房间照得昏暗而哀愁。

    床上的孩子浑身被绷带包裹,唯有嘴巴和眼睛露着,然而即使如此,我也能够从嘴唇看到他的烧伤程度,只能用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就仿佛是被从火炉中捞出来一般。

    徐安庆的妻子抬头看着我们,她知道我们的来意,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不想浪费时间,此时已近子时乃是阴气最盛之际,也是最容易察觉到阴气的时间点,于是对她说道:“大姐,麻烦请你回避一下。”

    徐安庆的妻子擦了擦眼角,点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师兄在她身后把门给关上了。

    我让念儿推我到床边,然后我用力摸了一下右眼,驱使符阵运转起来,接着右眼符阵的力量,我的视野开始发生变化,无数能量的流动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紧接着,我就看到病床上的孩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而在他眉心的印堂处这股气息格外浓烈,成一团气状凝聚,牢牢地粘着他。

    这是某种印记,定然是这孩子不小心招惹到了某个孤魂野鬼,那家伙为了报仇留在他身上的,想必那烟花的事故也是因此而起。然而即使孩子伤成这幅模样,印记还未消去,可见对方的怨念之深,必然想要夺去这孩子的性命。

    我回头问林雅:“林雅姐,你能看到什么?”

    “这孩子印堂被种了印记,怨念极深,从印记的状态来看,不出两天,留印记者就会来害这孩子。”林雅说道。

    “不是附身?那就是说对方现在不在附近?这样是不是直接把印记抹掉不就可以了?”进门之后神经就紧绷着的师兄听到我们的对话,方才放松下来。我们四人,唯独师兄不具有类似阴阳眼的特质,他要想看到印记还得通过青铜剑内的剑灵。

    正如师兄所说,只要把印记抹去,对方就找不到这孩子了,我也懂得如何将印记抹除的法门。

    然而林雅看到的明显比我们多,摇了摇头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印记埋在印堂处,和孩子的生命线连接,若是强行抹去,只怕会危及孩子的性命。”

    “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下印记的家伙制服才行。”我接话道。

    “你这不是废话。”林雅瞪了我一眼。

    我收了右眼的符阵,坐在轮椅上思考了一会儿,既然能够确定是灵物所为,那么按照林雅所言,两天后我们就要再此静候对方的出现,当然,首先,我需要说服徐安庆夫妻俩。

    于是我让夫妻俩进屋。

    一进屋子,徐安庆急忙问我们有什么发现。

    我不急着告诉他,转而问他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孩子出事的前两到三天做过什么事情?稍微具体一些。”

    徐安庆和他妻子面面相觑,但还是比较配合地回忆起来,结果说了半天都是些日常的琐事,一时间听不出端倪。

    我急忙打断他说道:“我想知道的是孩子有没有去过庙宇、荒地或者一些废弃的房屋。”

    徐安庆一个劲摇头说都没有,他们不会让小孩子去这些地方玩的。

    这可让我犯了难,这几个都是孤魂野鬼徘徊较多的地方,既然都没去过,那又是怎么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的呢?

    面对我们的问题,夫妻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安庆问道:“你们到底想表达什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坦白:“实话跟你讲,你儿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出事十有八九和那东西有关。”

    顿时,徐安庆的妻子愤怒了:“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在这里装神弄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骗我们的钱?我就奇怪哪有人无缘无故接近我们,一看就不安好心,还说什么神啊鬼啊的,这世界上哪有这些东西!”

    说完,徐安庆的妻子就要赶我们走,还伸手推了我一把,一下子就惹恼了林雅,她本来就是火爆脾气,上前一把抓住徐安庆妻子的手,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你还要赶我们!那就等两天之后替你儿子收尸吧。”

    林雅力气大,抓住徐安庆妻子的手就如同上了铁箍,而且她在情急之下措辞也格外的严重,一下子镇住了徐安庆的妻子,她愣了半晌,转头对徐安庆说:“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帮人摆明了是在唬我们。”

    徐安庆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听到妻子的求救,他才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情绪几番变化,随后无奈地说道:“你们走吧,我不想在医院里惹麻烦。”

    “不识好歹!”林雅一甩脸,扭头就走。

    我还想再劝,师兄拍了拍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走吧,本命如此。”

    我深深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了病房。

    回到自己病房,林雅还在闹脾气,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床脚,口中还在念叨着:“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我知道林雅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还是十分可怜徐安庆的儿子,不然起初也不会刻意查探到空气中细微的阴气,而后告知于我,让我去帮助徐安庆一家。

    然而我们还是吃了闭门羹,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而言,认同我们的看法无异于相信这世间存在鬼魂灵体,这对于无神论者而言绝对是无法接受。

    这时念儿来到林雅身边,朝她呜呜地笔画着,然后找了一张纸,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上面写道:“孩子很可怜,我们要帮他,不管父母怎么想。”

    念儿将纸递给我们看,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

    这让满心挫折和遗憾的我们一下子坚定起来,我心中也是无比欣慰,林雅的暴躁多少带来了些许负面情绪,不过纯洁的念儿很快打消了我们心中的怨念,我忍不住伸手揉念儿的脑袋以示鼓励,念儿被我揉得舒服,欣喜地直眯眼。

    师兄这时又说道:“话是这么说,但问题是怎么在保证孩子安全的前提下,制服那鬼物,现在父母情绪不稳定,我们根本接近不了孩子。”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师兄,你不是有剑灵吗?唤出来,让你的剑灵守在孩子身边,这样既不会被人发现,也能保证鬼物难以接近孩子,而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到两天后那鬼物现身,直接出手擒住,我相信那家伙不会太强。”

    然后,我又对林雅说道:“林雅姐,你明天去商场买个银镯子来,我要用银镯子做法器困住那鬼物。”

    说是做法器其实就是用银镯子绘制符阵,待到鬼物现身用符阵将之困住,说不定还可以打听出什么事情来。说道制器,研习附术的师兄自然比我擅长,所以制作困住鬼物的法器也交给师兄来完成。

    如此一来,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要靠我们随机应变了。

第四十章 扑朔迷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趁夜深无人,在医院的走廊内布下了能够感应灵体的符阵,避免那鬼物附身于人或者化作人形逃过我们的视线。

    林雅第二天一早就去外头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银镯子回来,而且做工极致精细,看的得念儿都两眼冒光,恨不得戴到自己手上去。我一问价格,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足足四千!

    我顿时被林雅大手大脚的花钱能力给震惊了,将来绝对是一败家娘们。

    当然这话我定会深藏心底,若是被林雅给听见,少不得一顿胖揍。

    但是一分价钱一分货,这银镯子绝对算得上上品,作为符阵的承载物绝对没有问题,而且天生具有克制阴邪的功效。我将银镯子交给师兄,简单地困鬼符阵,对于师兄而言那是信手拈来,他只花了小半天就完成了,而用这个符阵困住鬼物的任务自然也落到了师兄肩上,我虽然可以行走,但是双脚还不太听使唤,身手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到了第二天深夜,我们全都没有入睡,而是呆在病房内静等那鬼物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时针和分针通水指向十二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此时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安静得落叶有声,我们彼此对视,甚至连彼此的呼吸之声都能清晰听见。

    滴答滴答,病房内挂钟的声音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我紧紧盯着走廊,将心思沉浸下去,让自己与走廊上的符阵产生明确的沟通。

    然而五分钟过去,四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会不会是林雅搞错了时间,这般想着,我回头看了一眼林雅,发现她站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忽然,林雅杏眼一瞪,猛地拉开窗户,一跃而出。

    她的这一动作着实把我们吓了一跳,这里可是五楼啊!就算林雅是花妖,从这么高的位置跳下去,也不可能不受伤。

    我急忙推着轮椅来到窗边,只见黑暗中两个漆黑的影子在下方的空调机之间跃动。

    我立即回头,小声说道:“师兄?”

    一直与剑灵保持沟通的师兄朝我摇了摇头,表示剑灵那边还没状况。难道说被林雅追逐的家伙就是布印记者?

    就在这时,走廊外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让我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徐安庆的妻子,师兄顿时大叫一声不好,随即提剑冲了出去。

    而几乎就在师兄出门的瞬间,我布置在走廊的符阵忽然传来波动,有灵体经过了符阵!

    在那一刻我有些惊讶,这是什么状况,三个方位都出现了异常,难不成对方不止一个鬼物?

    我和念儿立即来到走廊之上,我伸手一抹右眼,让符阵立即运转起来,随后定睛瞧向走廊尽头,只见一个身影飞快朝我这个方向奔跑而来,但是让人诧异的是对方周身并没有阴气环绕,那就是说对方是一个普通人,为了不出差错,我还是没有犹豫抽出法杖一横喊道:“什么人!”

    “诶哟!大半夜的吓我一跳!”徐安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后就看到徐安庆出现在走廊的灯光下,而他手中拿着一袋子吃食,急匆匆地朝我走来。

    “你大半夜的出去买吃的?”我拦在走廊当间,开口问道。

    徐安庆行色匆匆,似乎有急事,见我拦在路中间不免露出愠色,说道:“我老婆饿了,我出去买点吃的,你让一下,我刚才听见我老婆的叫声了!”

    我一愣神,心中不免产生一丝诧异,而徐安庆则一把推开我的法杖,急匆匆地朝自己病房走去。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徐安庆的怒吼声传来:“你在干什么!给我滚出去!杀人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我立即意识到师兄还在徐安庆儿子的病房内,马上赶了过去,只见师兄和徐安庆扭打在一起,师兄手中还倒握着青铜剑,剑灵不见了踪影,徐安庆妻子则满脸惊恐地缩在病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遭了,这回可闹出大误会了,徐安庆定然是看见师兄提剑的模样以及自己妻子的惊惧,以为师兄打算害他的妻儿。

    瞧见我出现,徐安庆一把推开师兄,搂着自己的妻子退到了儿子床边,指着我喊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你怎么拦在走廊里,这可是市区医院,你们别乱来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我急忙解释道:“徐安庆,你冷静,这是误会!”

    与此同时,徐安庆的叫喊声也引来了值班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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