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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全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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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傲寒对她的乖巧很是满意,修长的手指挟起一个小小的水晶蒸包,慢慢的喂到她的嘴里。     
  清媚张开嘴,小小的咬了一口,软濡滑爽的味道,然后便是浓浓的汁液,慢慢的溢进唇舌之间,剁得细细的肉蓉和着爽滑的外皮,多汁而不油腻,味道格外的鲜美。     
  一股久违的暖意顺着她的喉咙慢慢的滑入胃里,那种充实而又满足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自从她在外流浪之后。     
  那么流浪之前……清媚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掉了。     
  “张嘴。”傲寒低低的声音响起,将清媚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迫不及待的将剩下的水晶蒸包吃了进去。     
  美味可品的食物很快的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而不是执着于那些已经很模糊的记忆。     
  她这是在做梦吗?几个时辰前,她还在露天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可现在,她却坐在这样一个温暖的男子的怀里,吃着她做梦也不敢梦见的美味,还有这么多人尊称她为少主,虽然她还是有些害怕,但是她知道只要有傲寒在,她便不会受到伤害。     
  莫名的信任与依赖。     
  像是一个贫困的农夫,突然一下到了天堂。     
  龙羽从门外跨了进来,带入一阵凉飕飕的冷风。     
  “门主,人已经带来了。”     
  “带进来吧。”傲寒没有抬头,慢斯条理的舀着莲子羹,一勺勺的喂着清媚,像是在照料一个婴儿般的细心。     
  龙羽击了击掌,门外依序走进来九个少年,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均穿着黑色的短衣,脸上,手上,脖颈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傲寒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只有九个?”     
  龙羽沉声说道:“门主,还有一个,想要逃跑被抓了回来,以门规处置抽了五十鞭子,无法过来。”     
  傲寒顿了顿,将手里的碗放了回去,清媚也吃得差不多了,看着那九个少年,他们身上的伤痕还有薄薄的衣衫,昭显着在这里的受到的待遇与她明显不同。     
  她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要询问的意思,这个地方她很陌生,除了傲寒,其他的一切事物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不知道自己在恐惧着什么,她只知道,谨言慎行。     
  “想要逃跑?”傲寒轻轻的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清媚觉得身后起了一股寒意。     
  “抬也要抬过来。”     
  龙羽应了一声,差人出了门,过了一会儿,便抬进来一个黑衣少年,重重的扔在地上,那少年跟其他少年差不多大小,身上的衣裤已经被鞭子抽成一片片的碎布,血肉模糊,血从外面一路滴进来,殷红渗黑,看样子,似乎活不了了。     
  看着那血,和那伤,还有少年凌乱的发丝遮住些许的脸,他的双目紧紧的闭着,似乎再也睁不开来,清媚觉得一阵心悸,猛的闭上了眼睛。     
  “媚儿。”傲寒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那样柔和悦耳,似乎那个垂死的少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情绪,“看看他们中间,有谁看得上眼的,挑一个当你的奴卫吧。”     
  清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傲寒带着笑意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半晌,她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鼓起勇气问道:“什么是奴卫?”     
  “就是保护你的人,如影随形,你活,他便活,你死,他便死,他的一条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垂死的少年,傲寒唇角的笑意更深,他含笑的俊颜衬着雪白的衣裳,好看得夺目,偏偏却让人生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来。     
  没有人能对着这样一个垂死的孩子还能这样淡然的微笑。     
  清媚突然觉得,傲寒或许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但她清楚的意识到,即使她现在心生恐惧,也无路可退了。     
  “那……”她犹豫了半晌,伸手指着那个垂死的少年,“如果我选了他,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傲寒理了理她散乱的发丝,还是那样浅浅的微笑着:“只要媚儿不想让他死,他就绝不可以死。”     
  他的语气柔和无比,却让人听着心里发寒。     
  清媚强制掩饰住内心的惶恐,胡乱的挥了挥小手:“那就选他了!”     
  然后她将头埋进了傲寒的怀里。     
  像鸵鸟一样,看不见,便以为不存在了。     
  她在害怕,怕得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只听得傲寒吩咐着:“把他带下去敷药疗伤,凤若,送少主回房沐浴更衣。”     
  凤若轻轻的应了声是,清媚这才知道那个凤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只感觉有人把她接了过去,一阵馨香涌入清媚的鼻息,却是凤若将她抱着,然后缓缓的向内厅走去。     
  被凤若抱着辗转穿过庭院,又走了许久的廊亭,最后走进了一座小楼,从今天起,这座小楼就是她的住处。     
  清媚有些僵硬的任凤若摆布着,任她将自己放在撒满花瓣里的浴桶里搓洗,又将她又脏又乱的头发洗干净,然后替她穿上全新的衣裳,也是如同傲寒那般款式,雪白的衣裙,雪白的狐裘,只是衣摆处绣着一枝艳欲滴血的红梅。     
  一切都忙完之后,凤若便将她送到了她的睡房里,这时清媚发现那个少年已经上好了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被送了过来,正躺在她的卧房里,与她就寝的床榻只隔着一面屏风。     
  “凤若……”清媚抿了抿唇,她想叫她凤若姐姐,却发现叫不出口,“我可不可以,单独呆一会儿。”     
  凤若垂下漂亮的眼眸,她很美,以至于清媚觉得让她伺候有些受宠若惊:“当然可以,少主有什么吩咐,可以随时叫我。”     
  她对清媚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清媚吁了一口气,从被傲寒带上这座岛时,她就没有放松过紧崩的神经,如今只剩下她与那少年独处,才觉得真正的可以松一口气。     
  她轻轻的走到少年的床边,蹲了下来,那少年因为受的伤太重,只能趴着睡,他脸上的血迹已经没有了,眉头轻轻的皱着,似乎睡着了也不安稳,头发似乎也是刚刚洗过,漆黑微润的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小哥哥?”清媚轻轻的唤了一声,看着他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她有些担心,他真的会好起来吗?     
  “小哥哥?醒醒。”她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膀,然后看着他的眼睫颤了颤,慢慢的睁开眼。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深邃如潭,明明是淡淡的琥珀色,却让人感觉如同深渊,清媚只是那样看着他的眼睛,便觉得似乎被他的眼睛吸了进去,心里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     
  “小哥哥……”她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在这个陌生的岛,陌生的地方,仿佛她只能相信他,因为他的眼睛,像受伤的兽,忧伤,而且绝望,却仍有纯净,不染纤尘。     
  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轻轻的发出一声细微且破碎的呻吟,他将手从她手心抽了出来,又闭上了眼睛。     
  “小哥哥。”她固执的又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冰凉,就像之前在街头流浪的她一样,凉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不会伤害你的,有媚儿在,媚儿会保护你的。”     
  少年又睁开了眼睛,眼神没有温度的看着她,慢慢的,涌上一丝疑惑,淡淡的,但是让他一直漠然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为什么要救我?”他的声音还很稚嫩,因为身体虚弱而有些沙哑,但是并不影响他语气里的防备与敌意。     
  “你像我的哥哥。”清媚认真的看着他,“你像我的哥哥,我不想让小哥哥死。”     
  少年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确定她眼里的诚挚,没有再将手抽出来,只是慢慢将脸埋了回去。           
险生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子。。 
  傲寒站在书桌面前,执起面前盛着水的琉璃杯,用细瓷小勺舀了些许水,倒在砚台里,然后拿起墨慢慢的磨了起来。     
  “磨墨的时候,不可急于求成,要慢,稳,而且平整,”傲寒轻声说道,修长的手指捻着墨慢慢的磨动着,示范给清媚看,宽大的袖袍不断的轻摆,像微微起伏的白浪,“加水的时候,不要加得太多,如果觉得浓了,可以再加少许稀释,不浓不淡最为好。”     
  他说着,然后放下手里的墨,用白布软巾拭了拭,对清媚微笑着说道:“你来试一试。”     
  清媚应了一声,学着他的样子,拿起墨在砚台里快慢均匀的研了起来,傲寒看着她不急不燥的磨着墨,神情静怡,乖巧可人,眼里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待得墨磨好了,傲寒提起笔,在宣纸上刷刷几笔,写出两个潇洒狂狷的大字来:清媚。     
  “今天先教你写自己的名字罢。”傲寒说道,指着纸上的两个字,引着清媚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自己的名字。     
  待得清媚认得那两个字了,他便将笔交给了她,让她练习写自己的名字。     
  清媚站得很端正,小小的身体还不够书桌高,傲寒便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膝上,看着她一笔一划的学着写字。     
  “坐的时候要端正,不要偏了身子,以后走路会不雅。”傲寒看着清媚因为手发酸而搭在桌上的手肘,出声提醒着她,却见她一下打直了身子,坐得直直的,像支小小的竹竿。     
  轻笑了一声,这个孩子很怕他,虽然她一直没表现出来,但看得出来,她怕他怕得厉害。     
  写的纸张越来越多,叠了厚厚的一大叠,傲寒看着清媚酸得有些打颤的手臂,却一直强撑着打直身体,不断的重复写着那两个字,他没有喊停,她便永无止尽的写着,哪怕累了,也没有吭一声。     
  “歇一会儿吧。”他抽掉她手里的笔,看着她因为精神紧张而有些发红的小脸,明明是寒冬却出了细密的汗。     
  “你不用怕我。”傲寒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能够看得到他的脸,“在这座岛上,除了我,你就是这里最大的主子,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也可以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为你做事,做为一个主子,你不必怕任何人,只能让别人怕你,知道吗?”     
  清媚看着傲寒清俊柔和的容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么,你的奴卫现在可服从你了?”傲寒微笑着,从袖子里掏出白色汗巾,替她拭了拭额上的汗。     
  清媚的眼睛暗了暗,已经有五天了,那个叫冠玉的少年,除了刚到她那里那天跟她说过话,后来都没有再理过她,这五天来,清媚天天守着他说话,向他示好,却始终只换来冷冷的回应。     
  他的戒心极重,而且他迫切的想逃离这里。     
  他敌视这里的一切,包括清媚。     
  “你想要他对你好吗?”傲寒低柔的声音传到清媚的耳里,带着蛊惑的引诱。     
  清媚呆呆的看着傲寒,他漂亮的凤目中是柔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却又像人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压力,让她几乎窒息的心悸。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她喜欢那个冷漠的少年,她对他有莫名的亲切感,她觉得他像她的哥哥,她希望他好起来,她希望他能对她像对待妹妹一样好。     
  “想。”     
  “你的方法不对。”傲寒将她抱到地下,然后弹了弹洁白的衣襟,慢慢的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形俊逸的容颜,明如玉树。     
  什么意思?清媚抬起头看着他。     
  “光给糖吃是不够的。”傲寒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牵起她的手,慢斯条理的向门外走去,去的方向,正是她住的烟云楼。     
  “有时候给的糖多了,会让他忘了疼。”傲寒慢声说道,牵着她穿过长长的廊道,走上假石叠就的庭园,眼下并没有下雪,却有厚厚的积雪铺着,傲寒一身白衣行走在这片晶莹的世界里,似乎要与这景致融合在一起,然而那衣摆上血色的红梅,却盛放得极为醒目妖艳。     
  “小哥哥不能再受罚了,寒如果再罚他,他会死的。”清媚突然拉住傲寒的衣角,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恳求,她听不太懂他的话,但是他说疼,他一定是要再处罚冠玉,依冠玉的伤,绝对再也受不了重罚。     
  傲寒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你为什么那样在意一个刚刚才认识的人?”     
  “他像我哥哥。”清媚犹豫了一下,老实的答道,在傲寒面前,她不会撒谎,也不敢撒谎。     
  “哦?媚儿有哥哥?”傲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却涌上一抹不明意味的寒意。     
  她之前的表现,明明失了忆,可是她现在说,冠玉像她的哥哥。     
  清媚认真的想了想,她有哥哥吗?好象没有,她有大脑一片空白,可是为什么,她一看到冠玉,就不由自主的认为他像她的哥哥。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一直都没有去追究过,可是现在才发现,她脑海里似乎空白的地方太多了,她似乎,丢掉过一大片很重要的记忆。     
  傲寒没有漏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从刚开始的恳求,到后来的疑惑,再到茫然,然后她慢慢的捂住了头,似乎有些痛苦的样子。     
  安抚似的捏了捏她小小的手,傲寒眼里的寒意慢慢的褪去,她没有撒谎。     
  “头痛就不要再想了。”他柔声安抚道,“如果我帮你把冠玉留下来,但代价是你会受苦,你愿不愿意?”     
  清媚不假思索的点头:“我愿意。”     
  只要小哥哥不再受罚,那么她受一点苦,又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一直在外流浪,甚至和野狗抢过食,她不怕吃苦,从来就不怕,但是她却不知道,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那就好。”傲寒拉着她向前走去,他的手指修长温暖,将她的小手全部都包裹在里面,“有时候想让一个人疼,并不一定是用你想象的那种方法。”     
  他说的话,清媚都听不懂,但她隐约的知道了,傲寒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让冠玉受伤。     
  守在清媚房外的黑衣男子将门推开,傲寒拉着清媚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温暖,香炉里散发出馥郁好闻的檀香味道,冠玉静静的趴在床上,听见他们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抬一下头。     
  傲寒走到桌边,闲适的坐了下来,马上有人端来热茶。     
  清媚将手从傲寒手中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去,轻声唤着:“小哥哥……”     
  冠玉睁开眼,漠然的眸子看着清媚,然后透过她身到了她身后坐着的傲寒,他一身白衣,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祥和得无害,冠玉的瞳孔却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如针芒般收缩起来,如同受伤的豹,警觉而又尖锐。     
  察觉到他眼神里的敌意与戒备,傲寒不已为然的扬起唇角,端起旁边的细瓷茶盅,揭开盖子,优雅的撇了撇茶上的浮叶,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离开这里,如果你真想走,我也不会强留。”     
  清媚惊讶的回过头,看着傲寒,他之前明明说帮她留下他的。     
  果然,不出傲寒所料的,冠玉的眸子里浮出明亮的神采,虽然还带着一些不置信与疑惑,但更多的,是渴望与迫切。     
  “只是你出生大户,应该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傲寒微笑着,慢声说道,“寒冰岛上从来没有放人的先例,倘若你就这样离开,我也不好跟下面交代……”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喝了一口茶,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小的声响,眸中浅笑潋滟,好整以暇的看着冠玉。     
  “有什么刑罚,都尽管放过来吧!”冠玉终于开口说了话,还带着童稚的声音里是无尽的冷冽与坚决,“若我能活着捱过刑罚,请门主不要忘了你说的话!”     
  “小哥哥!”清媚急唤了他一声,若不是暗门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他可能都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子,怎么能再受刑罚!     
  冠玉看了她一眼,这一次,不再是以前的那般冷漠,清媚对他的好,他不是感觉不到,但是他是不能留在这里的,他必须得走。     
  “很好。”傲寒轻轻点了点头,击了击掌,门外便走进两个黑衣男子来。     
  “依照门规,倘若想要离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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