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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三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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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韦斯特刚要张口回答,却发现自己很难描述:“我想知道,它是什么曲子?哦不,我是想知道这首曲子完整的旋律是什么?哦,也不对。”

    “该死!”韦斯特焦躁地揉着头发,他已经几天没洗澡了,头发乱蓬蓬的堆在脑袋上,用鸟窝来形容毫不夸张。

    斯碧薇被父亲的搞得更不明白了:“听不清。而且你不知道它是什么曲子。爸爸,难道你刚才弹的曲子不是你创作的?那你是怎么听到的?它该不会是凭空在你脑海里响起的吧?”

    “是的。”韦斯特抓抓脑袋,“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反正我也不再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是第一位能够演奏鬼曲的钢琴家,我已经退休了。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曲子的含义。”

    “真的是在你脑海里凭空出现的旋律?还有,你说它是鬼曲?”斯碧薇的神情更慌张了。

    韦斯特的眼神突然变了,他坚定地看着女儿:“不,我刚才说错了,它不是鬼曲。我也是这几天才发现的,它不是鬼曲、不是死亡序曲,肯定不是!”

    斯碧薇咽了口吐沫,正视有些癫狂的父亲:“爸爸,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吧。”

    韦斯特的眉毛瞬间缠到了一起,眉心结了个大疙瘩:“你说什么!?你觉得我疯了?”

    斯碧薇点点头:“是的父亲。”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扬到斯碧薇的脸上。

    “混账!”韦斯特朝女儿大吼,“你竟然认为我疯了!?”

    斯碧薇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她被扇得的耳朵嗡嗡作响。除了疼痛,她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伤心,因为这是从小到大父亲第一次打她,即使是那年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又哭又闹了好几天,父亲都没打过她。她纯白如同芭比娃娃一样的脸蛋上落下了通红的掌印,她用手捂住脸,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你就是疯了!”斯碧薇大叫着,跑出了房门。

    “小姐!”管家雷蒙想要出门去追,却被韦斯特拽住了手腕。

    “让她去!她已经成年了!”

    “咣当!”

    韦斯特烦躁地大力扣上钢琴盖,眼下全没了弹琴的兴致。

    斯碧薇离开家后给男朋友打了个电话:“吴疆,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在家啊,怎么了?”

    “我,我。”

    斯碧薇的声音哽咽起来,这让吴疆非常紧张:“斯碧薇,发生什么了?”

    “我想见你。”

    “好,你在哪?我马上就来!”

    两人约定在一家常去约会的西餐厅内见面,斯碧薇抵达的时候,吴疆已经早就到了。这里离吴疆的住所不近,可见他是非常担心然后以最快速度赶来的。而且,吴疆还把两人的位置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这让他们能够更方便谈话。他就是这么体贴,从斯碧薇认识吴疆那天开始,男朋友所做的每一个细节她都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吴疆。”斯碧薇坐到男朋友身边。

    “哦,亲爱的,你怎么了?”吴疆看着哭红眼眶的斯碧薇,眼里尽是疼爱。

    “我和爸爸吵架了。”斯碧薇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

    吴疆愣了愣:“吵架了?该不会是因为你父亲退休的事吧,我看了今天的报纸。”

    斯碧薇点点头,过了会儿又摇摇头。

    “你这个反应,到底是还是不是呀?”

    斯碧薇嘟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但他退休确实是我们吵架的导火索。吴疆,你听我说。”

    没等斯碧薇开始讲,餐厅的服务员便礼貌地走到两人桌前,恭敬地递上菜单:“吴先生,可以点菜了吗?”

    斯碧薇和吴疆是这里的常客,侍者早就认识了他们,自然能叫出吴先生这种字眼。同时,她还知道这和吴疆的身份分不开,虽然他年纪不大,可他的生意经营的很好,是个不折不扣的青年才俊,这种人自然会让服务员铭记和讨好。

    吴疆接过菜单,随意翻了几下:“还是每次的鹅肝酱和牛排吧,你呢?”

    斯碧薇摇摇头:“我不想吃,跟你一起喝点红酒吧。”

    吴疆微微皱眉:“别因为置气饿坏肚子,吃点通心粉好吗?”

    男朋友疼爱的语气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斯碧薇没有理由拒绝,只好接受了建议。

    服务员把两人的餐点重复了一遍:“鹅肝酱、七成熟的牛排、茄汁通心粉、两杯红酒。”确认后,侍者便轻声地离开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讲了,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

    斯碧薇点点头,把父亲身上发生的怪事还有今晚两人激烈地争吵全都说了出来。吴疆听后表情非常凝重,迟迟都没开口。

    斯碧薇担忧地看着吴疆:“你怎么了?该不会听到我爸爸疯了,你就嫌弃我了吧?”

    吴疆赶快摇摇头:“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希望你能是我的妻子!我已经央求很多次去你家提亲了,只是你爸爸不同意我们订婚而已,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亲爱的!”

    “他也是为了我好,不希望我们发展的太快,你应该可以理解。”斯碧薇叹了口气,“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很担心我爸爸,他这个状态肯定也不会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吴疆,我该怎么办?”

    吴疆揉了揉太阳穴:“对了,你的管家不是说,你父亲是自从买了新钢琴才变成这样的吗?会不会是因为那个钢琴?”

    斯碧薇摇摇头:“我早就找人查过那个钢琴了,它只是个做工精致的好琴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吴疆想了想:“那你刚才说的,凭空出现在你爸爸脑海里的,是个什么样的曲子啊?”

    斯碧薇哼了哼旋律。

    “就是这个调子,低音居多,听起来很压抑。”

    吴疆的表情稍有变化说:“哦,这事确实很邪门。不过,我或许有办法。”

    “什么?”

    “你知道的,我经营的是古董生意,还做些投资。这些年来,跟古董那些古老的东西打交道,就免不了碰到灵异的事和物。”吴疆说道。

    “所以呢?”

    “所以既然有旋律会凭空出现在你父亲脑海里,我们就应该弄清楚那是什么曲子,找到根源,这样就能根治你父亲的心病了。”

    斯碧薇不以为然地笑笑:“呵呵,我会告诉你,我爸爸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吗?他把脑海里的曲子弹出来,还全部都谱写出来,就是想要知道那个曲子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没办法弄清楚,不是吗?”吴疆说,“但我能!我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和朋友,我可以请他们帮我分析你父亲演奏的曲子。”

    “真的吗?”斯碧薇感受到了希望。

    吴疆点点头:“我不能打包票,但我会尽力的,要知道,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会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治好他。”

    斯碧薇再一次被吴疆的暖心打动,她依偎在男朋友怀里:“可如果我们治不好他呢?你知道的,我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他现在还得了精神病。那我们结婚之后,我不可能让他一个人住。”

    “那就接过来跟我们一起,我愿意跟你一起照顾他!”吴疆把斯碧薇搂的更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算是约定。

    “你真好。”

    两人用过西餐厅的食物,吴疆说要去下洗手间,斯碧薇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今天他因为出来的着急,只穿了一个简单的条纹衬衫和牛仔裤,可他宽阔的肩膀把衬衫撑得很好看,牛仔裤又贴身地包住了他结实的大腿,吴疆的背影像是一个模特。哦不,他的脸也像模特一样好看,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利落的短发,据说他是中国苗族人,以前是留长发小脏辫的,真难想象那时候他是什么样。

    正当斯碧薇为自己拥有这么好的男朋友感到幸运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父亲打来的。

第三十四章:遭遇抢劫() 
看着手机上显示父亲的名字,斯碧薇不禁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中午替父亲赶走了记者,下午与父亲的争吵,她是那么担心父亲,可换来的却是脸上的一个巴掌。之后她来找男朋友一起吃了晚餐,心情才有所好转,可父亲竟然又打来电话了。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爸爸。”斯碧薇压低了自己嗓音。

    “斯碧薇,我想过了,我应该为刚才的失态道歉。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约了个心理医生,明天就来。”

    斯碧薇没想到父亲会跟自己说这些,尽管父亲的道歉像是暖流一样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可她还是强撑着装作生气,“哦”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韦斯特问。

    “我在和吴疆一起吃晚饭。”

    “那么,你早点回家。”韦斯特知道女儿安全后,也放下心来,“最近巴黎的治安不太好,抢钱的劫匪很多,晚上不安全。”

    “我知道了,吴疆会保护好我的。”

    韦斯特哼了一声:“你比信任你父亲还信任那个臭小子。”

    “他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好吧,总之你们注意安全,晚上回家时。。。”

    韦斯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音,没过多久,电话里传来管家雷蒙的声音。

    “小姐,老爷说让你们注意安全,晚上回家时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去接您。”

    斯碧薇皱眉:“好的我知道了,我父亲怎么了?”

    还没等雷蒙回答,电话里已经响起了钢琴声,依然是那个压抑的旋律,斯碧薇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父亲又跑去弹琴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朝电话吼。

    “我再也不回家了!!!”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用力地拍到了桌上。

    从洗手间回来的吴疆远远看到斯碧薇的动作,紧张地快步走过来。

    “怎么了?”

    斯碧薇嘟嘴,没好气地冲吴疆说:“我爸爸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愿意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还让我别在外面呆太晚,早点回去。”

    “这不是好事吗?”

    “好什么好?我们俩话才说到一半,他突然就把电话给雷蒙了,然后又跑去弹钢琴了!”斯碧薇气的用小拳头砸自己的腿,“你看他这个状态,他这几天经常半夜起来弹钢琴,吵得我根本就睡不着,还做噩梦!我再也不要回家了!”

    吴疆抱住斯碧薇:“好吧,辛苦你了。”

    斯碧薇温顺地靠在吴疆怀里:“今晚我去你家吧。”

    吴疆挑眉:“哦?真的吗?那我还是因祸得福,捡了个大便宜!”

    斯碧薇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现在我可不想跟你开玩笑,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到你家我就要睡觉,你不许打扰我。”

    “好吧。”吴疆像个小孩一样委屈地噘嘴。

    两人离开餐厅,走了一段路绕到小巷子内,看到了吴疆黑色的轿车。

    “你怎么把车停到这儿了。”

    “没办法,只有这里有车位了。”

    他们刚要上车,两人都没主要到,巷子的尽头阴影里隐藏着一个人。他突然朝他俩跑过来,一把抓住了吴疆的手腕。吴疆手腕吃痛,回头一看,那是一个脑袋上带着黑色棒球帽的流浪汉,他满脸胡茬,眼神里带着凶狠。

    而同时,流浪汉已经将一把黑色的手枪定在了吴疆的腰间。

    “把身上的钱给我!”

    斯碧薇吓坏了,刚要惊叫就被流浪汉捂住了嘴:“别叫,再叫我就开枪杀了他!”

    斯碧薇不再出声,浑身打颤,眼里带着泪水哆嗦。

    吴疆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从兜里拿出钱包,给流浪汉递上了一张银行卡:“请你放我过我们,我身上没带现金,这张卡里有大概还有两万块,密码写在卡的后面。”

    流浪汉一把将钱包夺了过来,朝里面瞅了一眼:“哟,还真是一点儿现金都没有,除了这些卡就是证件。我来看看,约翰董事长(吴疆),看来我碰上搞古玩的富豪了。”他嘴角咧开,把手枪使劲往吴疆的腰上捅了一下,“走,跟我去取钱!”

    斯碧薇在一旁说:“卡、卡的后面有密码,你自己去取就是了。”

    流浪汉瞪了她一眼:“天知道那密码是不是真的!?少跟我玩花样,这附近就有提款机,你俩跟我一起去取钱,谁敢多一个动作,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两人不敢再出声,只得与劫匪一同往提款机附近走去,最近的提款机是银行旁边的一个小隔间,而不是那种裸露在外面的开放式机器,看来劫匪早有准备,他将吴疆和斯碧薇两人都推进了隔间,自己也挤了进去。

    三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吴疆迅速将卡里的钱全都取出来交给流浪汉,劫匪满意地将钱揣到兜里。

    “你拿到钱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劫匪手上的枪依然按在吴疆的腰间,他缓缓抬头:“放过你们?约翰董事长(吴疆),恐怕不行。”

    “什么?你已经得到钱了呀!”斯碧薇惊叫道,“哦,你是不是怕我们报警,我发誓,我俩不会报警的,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流浪汉摇摇头:“美丽的女士,我不在意你们是否报警,反正我早就是身负多项罪名的通缉犯,才不在乎自己多个抢劫的案底。”

    “你、你是通缉犯?”

    “呵呵,没错,不过拿到这些钱后,我就可以离开巴黎,换个身份,到时候我就不用再东躲西藏了。”劫匪冷冷地开口:“好了,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去见上帝吧。”

    他将手枪抬起对准了吴疆的眉心,扣动扳机。

    “咔哒”

    三人没有听到应有的砰得一声枪响,都愣住了。

    劫匪再度扣动扳机,传来的就只是“咔哒咔哒”的声音。

    吴疆立刻反应过来,他迅速地擒住了劫匪的手腕,用力一掰,劫匪手上的枪掉到了地上。紧接着,吴疆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拳砸到了劫匪的下巴上,然后又揪住劫匪的头发,使劲往门上撞。没过几下,劫匪便晕倒了。

    打开提款机隔间的门,斯碧薇吓得两腿发软,跪坐到地上,失魂落魄地说:“竟然真的有劫匪,我真该听爸爸的话。”

    吴疆则是立刻报警。

    两人到警局做了笔录,警官对吴疆连连称赞。

    “约翰董事长,没想到您不仅年轻有为,还有这么好的身手。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制服通缉犯的董事长。”

    吴疆抱着依然沉浸在惊吓中的斯碧薇,应付警官的恭维:“谢谢您的称赞。不过不是我制服了他,是上帝保佑,他的手枪卡住了。我只是趁着他慌张的时候,身体做出了危机时的本能反应而已。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警官点点头:“是啊,恐怕连那个通缉犯自己也想不到吧,在他想杀了你们的时候,手枪弹簧竟然被一层厚厚的蛛丝卡住了。他不知是从哪走私的旧手枪,真是活该!”

    说到这里,斯碧薇突然坐了起来:“警官,你说什么?他的手枪是被蛛丝卡住的!?”

    “对啊,怎么了?”警官诧异地看着她。

    “哦不,没什么。”斯碧薇拽了拽吴疆的袖子,“亲爱的,我累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好。”吴疆点点头,朝警官示意告别。

    两人离开警局后,斯碧薇马上对开车的吴疆说:“其实,在父亲的新钢琴之前,他还带回来了一架旧钢琴。那个钢琴就很古怪,因为它没过多久就会结蛛网,不管打扫多少次都是。”

    “蛛网?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钢琴和蛛丝卡住的手枪也有联系?”吴疆说,“这可是两件毫无关系的事,你想太多了吧。”

    斯碧薇点点头:“可能吧,我只是觉得‘蜘蛛‘这个东西,这几天好像出现得太多了。”

    “好吧,那么你父亲那架旧钢琴怎么处置了?”

    斯碧薇想了想:“管家告诉我说,那架旧钢琴只是父亲为了得到新钢琴的垫脚石,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爸爸拿到新钢琴后,他就把那个旧钢琴扔了。”

    “既然都扔了,就别去想了。”吴疆拍了拍斯碧薇的手。

    他们回到吴疆的住处时,已经是半夜了。

    吴疆打趣地看斯碧薇:“这么晚了,看来今天还真的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斯碧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当然了!我在你床上睡,你去客厅睡沙发。”

    “这可是我家耶!”

    “砰!”斯碧薇径自到了吴疆的卧室,关上房门。

    无奈,吴疆洗漱后便躺到客厅的沙发上,这样一个洋娃娃般的美人睡在自己床上,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让吴疆很郁闷。他透过房门上的毛玻璃隐隐约约地看到斯碧薇脱衣服的动作,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单是影子就能勾住每一个男人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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