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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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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郎君,浑二向你贺节来了。”

    “哦~~是你啊。”

    ……

    薛浑过来,倒是让他有些小小的意外,左腿不是残了么?膝盖中了一箭,想来应该没有这么快复原的,现在这么赶的从县城过来,看来也是个不想赅人情的家伙。苏进笑了笑,也正好从老婆子这边脱身。这时的薛浑看去,确实很以往有些差别,虽然这左腿走路貌似有些不灵便,而且还带点喘,但面色却很是红润,整齐的髻梳的比以往更为严谨了,没有矫情的感谢话,只是问了几句苏进来年的去向,在得知要上京看书铺后,就调笑着说寄些书给他充充读书人,确实……他现在走上了一条属于读书人的路,也算是柳暗花明了。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其实也说不上太久的话,倒是下场和那些小屁孩踢了几脚蹴鞠,也没多时、薛浑便告辞去了下一家贺节……在外人看来,感觉就像是顺路过来贺个年节,也没什么异样的地方,不过…有心人还是能觉察到的……这给苏家的贺礼可委实不轻呢……苏进也不推辞,这一去汴京,家里没人照应,确实需要些物资周转,就当是那小子交的学费了。

    夜幕降下,夜空中只有一圆明月高高挂着,灿着皎洁的月辉,铺洒在这一片宁静安详的小山村里。苏家院子此时也空了下来,村人都回了各家过节去了。陈苓房里两个炭炉烧的暖和,一盏油灯亮起了整间屋子,几人围坐在一张小案子上将这年夜饭吃了,收拾一新后,老婆子架着腿坐在榻上清点这一应的贺礼,包括薛浑以及之前胡勖6煜馈赠的,零零总总的、清算下来,倒是让老婆子有些吃惊,本来念叨着置成银钱让苏进做了赴京的盘缠,不过却是被苏进硬生生留了下来,老婆子倒也没坚持,便收了起来、说是用来将来作“嫁妆”。至于礼箱里的几剂爆纸精装的仇四郎烟火、自然是被6耘儿贼了去,和她耕叔两人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说要放烟花,院子的空地上,小丫头憧憬地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耕叔点火引,甚至把小耳朵都捂了起来,不过貌似、这不是爆竹……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潮、还是积攒多年的人品被那块板砖败光了,四剂烟火全部打了哑,哧溜溜的在雪里光喘黑烟……小丫头脸黑地追着她耕叔的晦手咬,“阿婆阿婆”的、又是喊来至高神旁证她耕叔消遣小孩子的事实,确实……让她白费这么多表情是吃了些亏,所以双方本着友好协商的态度、最后决议补偿受害方两个“卖火柴”的故事……

    除夕夜的月,挂的很高、很亮,夜风淡淡的吹着,没有雪花遮掩的时候,其实很是安详。已经是很晚了,虽说是有守夜的习俗,但这时的人毕竟是早睡惯了,不可能真个守夜,尤其是像老婆子这样身子不行的,也就早早睡下了,小丫头倒是嚷着说要守夜,不过还没过亥时,就已经稀里哗啦的陈苓怀里流哈喇子了,边流还边呢喃着烤羊腿~~或许今天是真的玩累了……陈苓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将她放榻上盖好被褥,往炭炉塞了几片干柴,也催促苏进回去歇了…

    “仲耕,回去歇吧,嫂嫂一人守着就行了。”

    总归要留个人守夜的,虽然陈苓也是一脸疲倦,这些天为了准备过节、忙里忙外的不消停,但苏进却没有执意作陪,或许一人守夜有些孤单,但有时候……却也是另外一种幸福,默默的代表整个家祈祷来年安康,便会觉得自己很受托付,满满的、都是充实的自我感动和激励,哪怕是一个人抹眼泪的时候…

    ……

    屋顶上的风有些大、有些尖冷,衣角都翻皱起来,甚至感觉有一片雪花打在了脸上,苏进抹了去,紧了下被吹开的衣襟,抬头望了望头顶的那轮圆圆的明月……旁边挨着坐下的敬元颍将佩剑搁在了脚边,两人一起坐在屋顶上,月光下的她、一身白净的轻罗外衫显得很是孤冷,她不去看他,转而是远望着远处的榆丘,连绵起伏的山势瑰美朦胧,那是有灵气的地方,只是却不是那般容易触摸,转而她便将视线往下了挪,陈苓草屋的支摘窗透出来晕黄的光华,一个操着织机的剪影投在残旧的窗户纸上,织织停停、强支着精神…

    “其实……”她想了想,“…你倒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为什么就不肯帮我…”

    她的剑安静地躺屋坡的雪上,由于剑重、陷了下去,像是被雪藏一般,她想了想后又加了一句…

    “我有能力给你一世富贵。”

    苏进扭头望过去,淡淡的月辉下,只有这女人冷然的侧脸,她从来不正脸对人说话,脸上也从来不会有什么像样的表情,也算是素来的习惯,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倒也不会在这方面计较什么…

    “你这个忙……”笑了笑,“恐怕得费我一辈子的时间去做,我是个生意人…”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么不划算的买卖、可不做。”

    女子微微低下视线、沉默了起来,夜风吹袭着她罗袂轻舞,雪花这时候又开始飘下来,闪烁莹白在月光里……

    “你就没什么想达成的事。”

    她嘴里出来的话,永远都是干扁没有色彩的,有时候不是她想这样,只是四百年来……习惯了,就像这一句…连个问号都带不上。

    苏进扬了扬视线,从高高的屋顶上望下去,一览众物小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怀念,想达成的事吗……他回想起来、笑了笑…

    “我有个女人……”半句话出来,却是让眼前的雪在月光下飘了很久,女子史无前例的把头转过去看他,或许是觉得事有转机了,见他嚅了下嘴,两个字吐了出来……

    “死了。”,“…有办法把她从地府带上来吗。”他也将头转过去,两人少见的对视着……“实话而言,想再见一面。”

    “死了?”

    “死了。”

    “多久了……”,“四年…零七月……又五天吧、记不清了。”

    女子安放在腿弯上的手指牵动了下、黯下眉头,抿着嘴很久才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太久了,肯定转世了。”

    “嗯。”他将头转了回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在听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有些索然的插了插手,“说来…你又为什么不转世。”

    “你今天话多了。”

    还不待苏进反应,这身边就变成了雪花和月辉了,呵~~又把他一个人晾在屋顶上晒月光,屁股下枕着雪,坐的久了、倒还真觉得有些凉,他也是起身拍拍屁股、活动了番僵硬的四肢,而后俯下身子,手脚并用的爬下屋顶……

    看来、还是有高来高去武功比较方便。

    ……

    (卷一终)

第二十四章 就改了一个字() 
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正是一派祥瑞清明的新气象,村里小榆河上的坚冰此时也已然融化,正是年后初三。

    村口简陋的船运码头处,鸟雀嘤啭,几棵枯稀桑榆的树枝伸进了河面,汲取着春日的滋华。晨风徐徐吹袭,一叶单薄的乌篷船在码头前的浅滩处微微摇曳,船夫收起锚绳,码头上、做着最后的话别…

    “仲耕,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莫要与人争休,到时候你就安心在京师游学,用度方面不用担心,我爹爹心眼好,不会为难你的,对了…”女妇将一袋沉沉的布囊塞进书生手里,“嫂嫂昨晚给你煮了些盐水鸡蛋,早儿温热了,路上饿了吃,别老吃那些榆馍腌菜,还有……”将臂弯上挂着的土灰包袱褪了下来,轻轻系在了书生肩上,“这里几件外袍是嫂嫂新纳的,里面衬着棉絮、应该暖和的,别舍不得穿,衣服用旧了就丢,不够了就捎封信回来、嫂嫂给你纳,京师里多得是有钱的衙内少爷,出去交友赴宴的,穿的不好、是会被人看不起的,嫂嫂不喜欢仲耕被人瞧不起,知道不?”

    “呵~~”点了点头……“醒得。”

    “还有…京师物阜丰茂、繁情旖旎,巷道瓦子里到处是烟花场所,是个实在的花花世界,嫂嫂不希望仲耕贪恋那勾栏瓦肆、以致荒废学业,可好?”

    “好。”

    慢慢的、船夫将船撑开了去、离了码头,船尾后漾起了轻微的凌波,清妙幽静。

    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将脑袋慰进了身后陈苓的怀里,望着乌篷船越来越远而去,只有站在船尾划船的船夫还依稀可见,她脸上木木的,想起什么似得仰头望向陈苓…

    “娘,耕叔什么时候回来?”

    陈苓理了理小丫头额前被吹乱的髫,远远的望着那愈见朦胧的乌篷船……

    “或许…明年就回来了。”

    “哦…”

    清风穿过那枯稀的桑榆树杈、吹袭着简陋的船运码头,小丫头或许是被吹风寒了,不住吸了吸鼻子,望着河湾尽头的那一片桑榆林,暗暗的笃定了心思……明年就回来了。

    ……

    ……

    北宋东京城。

    占地方圆四十余里、民逾百万,乃当世最宏伟壮阔的城池国度、没有之一。十余丈阔的护龙河拱卫东京四门,城濠内外都植上荫绿葱翠的杨柳,层叠开去、气派恢弘。外城每百步设马面战棚、旦暮修整,望之耸然有势。城门多瓮城三层,屈曲开门,城内粉墙朱户鳞次栉比,牙道御街两侧各植桦樟成荫。从南熏门而入,约阔二百余步的南大御街映入眼帘,路面均是淌白砖墁垒砌而成,两边御廊,行人买卖其中,繁华如胜云烟,一路过去,看街亭、明丽殿,中太一宫、武成王庙沿街而立,穿过蔡河中段的龙津桥进入明德门,这清明上河图上的旖旎风光才算荷尖初露……

    举目而望的尽是醉花倚翠的酒楼画阁、脚店百铺,茶幡酒帜沂风纷翻、遮天蔽日。豪门雕车竞争于天街拥巷,边关塞马驰骋在御路天桥,金翠耀目、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于州桥之上极目远眺,汴水河道上蓬船如蚁、堵塞成龙,五湖四海的各路货通咸汇于船运码头。曹街泰庙处的灯市庙会延开数日,内中走马斗戏、卦说摊杂,一路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沿街瓦巷间唱卖着干果腊茶、姜虾酒蟹,摊贩坐贾架好一帆彩棚,坐内一身白虔布衫、青花手巾在手,招呼些散来游人香客。王孙贵族们借新年祥瑞之气,频降名寺古刹,或是修建明堂、冶铸鼎鼐;民人大众得获关扑三日之幸,遍游城中大小赌坊,喜笑尽囊而归。这年节开季,作为风花雪月圣地的七十二家正店酒楼开始了历年的惯例——遍洒兰帖、举办诗文学会,受邀才子书生们无不欣然而往,文会风流歌舞、诗声笑语,足以让人醉生梦死,当中又以潘、矾二楼为最,每每诗文会后便有才子佳人的故事传出来,今日有说是潘楼的汐琰大家独为某衙内献了一舞,明日就有汐琰大家拿茶水泼纨绔的桥段了,总归戏剧性的东西才能吊人胃口,至于事实如何……也无甚重要,本来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表演罢了…

    繁华过眼,新柳抽芽,又是一季新开。年后初一、朝廷便对外布榜新年号——建中靖国,想来也是徽宗和向太后妥协的过渡性年号,可见这场政治博弈并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而这几天朝堂人事变动也比较频繁,算是几家欢喜几家忧了,在老太后有意扶持下,这元佑旧党中人开始逐一平反,先便是恢复已故司马光、吕公著等旧党精神领袖的生前官轶、甚至是追封功绩,而之后范纯仁、刘奉世、吕希纯等一干旧党重臣也一一恢复前职、或是招使回京,整个朝廷的政治方向、开始有偏向旧党的势头。不过这些庙堂之高的动荡对于普通平头百姓而言,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新年的喜气可以冲淡很多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州桥明月的绝代风华可以掩去宋王盛世下的一切暗流波动……

    兴国坊,位于皇宫西角楼右掖门西出,太平兴国寺对面,内中建有尚书省办公府邸、袄庙、梁太祖旧邸以及启圣院等,由于背靠大内,前抵望寺,又近中心御街,已故来往民众络绎不绝,车水马龙的景象相比汴河两岸、也是不遑多让。

    年初五的午后,晕白的酥阳惬意的下来,柔印在兴国坊正南的踊路街上,淌白平整的砖墁上还沾有年前的雪,不过随着气温上来,冰沥逐渐柔软成水,便觉得是散着寒气出来,时而走过的人还是得捂着手防寒。

    视线望去,这南边踊路街和西侧启圣院巷子夹角处,正好卡着一家书铺,书铺店阔两丈,门额上挂着一块陈记的木格子招牌,有些过堂风吹过来、便摇曳两下。门前一小腿高的木板摊子摆出门道,堪堪趟出了屋檐,阳光正好可以掠过滴水瓦口斜映上去,上面随意的摆上些古旧的经史要义,近了看,多是《九经》《字说》一类的官方范经,其中一本躺着的《尔雅》被人拿了起来,有些凋零的土蓝封皮也不知存放了多久,清风吹了两下、这霉味是直扑向鼻子来。在汴京这样一个好地段却卖不出去书,倒也是令人奇怪的……

    他拿青灰的袍袖轻轻将封皮上的积尘拭去,吹了吹,轻轻翻开,入眼的都是一行行整整齐齐的松墨文字,泛黄的毛边纸,甚至都破碎在了书里。他一页一页的翻着,午后的阳光从他脑后打过来,映在书页上,朦朦胧胧的、却是带着点真正的文墨韵味……

    “那些都是十几年前的陈书了…”忽然的、从里边传来苍老的声音,“……以前呢、放着舍不得扔,现在看来是不扔不行了,太占地方了,这位郎君若是喜欢,随意拿去便是……”

    青袍书生抬起头,望了进去,只见这书铺里,一个老人正往书架子上摆书,他背很驼、侧着脸,鬓角已白,露在袖外的手背像是植了块苍老的槐树皮、尽是粗糙,此刻老人有条不紊的往书架子上摆书,一本接着一本、也不看自己,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做着。

    “这些书……”

    书生握着手上这本残旧的《尔雅》,微笑着回忆起来……“当时还拿来擦过屁股的,若是丢了,怕是日后如厕没有手纸……就不好受了…”

    那老人上摆的手一滞,缓缓的转过脸来……

    书生迎上目光望去,嘴角动了动、微笑了起来,过堂的风吹来,髻的缁巾在晕白的酥阳下飘然律动~~~

    “乔老爹倒还是这么有耐性…”

    ……

    老人转过脸来望过去,一洗的酥阳略过,人来人往的踊路街上,所有各色的民人小贩此刻都成了流动的背景,都成了门口站的这个书生的背景……他穿了一身直琚右衽的青袍,身体羸弱、面相清隽,头顶的髻梳的却有些糟糕了,几缕头都散在了后颈……看来还不会照顾自己。比较醒目的是他背后的那个帆白书箧,看着应该很沉,因为底部都凸了个半圆出来,此时见他放下手上的残书,将肩上的包袱解了挂在了臂弯,朝他微笑。老人张了张嘴,很是顿悟的模样……

    “少爷啊……”

    ……

    ……

    一张长长的旧木凳摆了出来、挨着半人高的柜台,两盏寻常的散茶泡上,握在手心、便觉得从未有过的安详,书箧随意的被安在了进门当口,像是看店的小二。一老一少坐在长凳上说话,外边踊路街上人来人往、车马行过,对面兴国寺香客如织,新年上来,免不了的要烧香进佛以求新一年里福禄平安。这中间还有几个临近的小孩跑过来,“老乔、老乔”的喊着问新出的神妖野志,在得知否定答案后便兴致缺缺的走了,嘴里说着什么御拳馆有人赌球、看蹴鞠去之类的话……这茶汤蒸腾起晕白的暖雾,温润在脸上,与这苏家老人的对话也是那般亲切自然。老人记性怕是不好了、说话很慢,往往要想上很久才能回上来,他时而看看铺子,时而望望对面的香火鼎盛的兴国寺……

    “……只是二阮那娃不放心我在这边干,说我大把年纪了,就该好好在家养老,其实…老奴倒也没什么,这十几年干下来、也习惯了,要是就这么走了,还真是…有点不舍得,只不过拗不过二阮那娃,老奴说没事吧,他就跑到陈老爷的茶馆去闹……”

    “唉~~也就随他了,不过这样也好,这铺子也该有点新气了,看我这老不休的,是一点生气也没有,这么多年下来~~少爷你看…”老人指指点点着铺子目力可及的每一个角落,又说着后堂印刷天井的状况,“…都没什么变化的……”他好似叹了口气,“这隔壁永庆坊当年的染局现在都拆成了道观,可咱们这儿,还是这副模样,难怪坊里的那些官人们、宁可跑到长庆楼那里买书,也不愿过来这边了……”

    老人的话里,已经分不清是遗憾还是辛酸,或者是回忆的温暖和惆怅,人去楼空、十年光影飞逝……已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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