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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斧·神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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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浓,天空星光闪烁,水牢旁除了穆少言四人之外,已再无他人。远处传来阵阵海浪拍岸之声,映衬得周遭更为寂静。四人分站在水牢两侧,一时无话。

    宋全忽地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还让老子来守水牢,整个岛上都是本教的人,还守什么守,真是多此一举。”

    聂雨荷与宋全站在同一侧,听他开口说话,抬头看看天色,故意搭声问道:“宋二哥,你可知这水牢之中关的是什么人吗?”

    宋全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冷冷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水牢里关的是那姓穆的老头,你不知道么?哼!”

    穆少言心头一热,刚想再问,聂雨荷突然一掌击在宋全的肩颈之处,宋全的脸孔顿时扭曲成一团,身子一软便委顿在地,人已昏了过去。聂雨荷冲着穆少言和严烈微微一笑,说道:“严师兄,你在外照应,我与穆公子进去看看。”严烈点点头,一把扯过宋全,怕他突然醒转过来,又在其肩颈处狠狠地拍了一掌,这一下,宋全不死怕是也要半残了。

    聂雨荷向穆少言打了一个手势,二人来到水牢石门前,几乎不约而同地想起韦天龙在天泽教总坛石门前的动作,仔细搜寻了一番,果然在石门右侧石壁之上约莫一人多高处,发现了凸出的一根石柱。穆少言抓住石柱向外一拔,水牢的石门随之缓缓向左右滑开。

    不待石门完全打开,穆少言与聂雨荷已飞身闪入其中。进来之后,二人发现这水牢并不大,石壁之上虽然点着火把,却远不如总坛那般明亮通彻。

    二人沿着一条石阶向下,行不多时便到了尽头,前面乃是一个又宽又深的水池,池底升腾上来一股浓重的湿气。穆少言借着微弱的亮光,顺着池壁向下望去,只见池底处水气氤氲,似有一个人影晃动,但看不真切。

    “穆公子,你看。”聂雨荷指着水池正上方的石壁对穆少言道。

    穆少言循声望去,见石壁上方悬挂着一个粗大的木制滚轮,轮上挂有一条手腕粗细的铁索,直坠入水池底部,铁索的另一端则绕在池边的一个大石柱上。穆少言点点头,说道:“聂姑娘,你在上面看着,我下去看看。”聂雨荷忙道:“多加小心。”

    穆少言目测了一下铁索与自己的位置,脚尖在池壁口轻轻一点,飞身纵起,凌空抓住了铁索的顶端,顺势向下滑去。耳畔一阵风声掠过,人已到了水池的底部。穆少言觉得脚下触及硬物,急忙运功试探,原来正踩在一块木板之上。他睁大双眼仔细观察,发现水池底部横竖交叉着数条木板,将池底间隔出一个个方格,方格间水花起伏,想必下面便是池水了。

    因为担心池底有机关埋伏,穆少言全神戒备,小心翼翼地缓步搜寻,但走了几步,却不觉有何异样,心道,“也难怪,正像刚才宋全说的,整个海岛都是天泽教的人,确无必要再设什么机关埋伏了。”遂加快脚步寻查。他已渐渐适应了水牢底处的黑暗和湿气,又找了一会儿,便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人影。这人的头顶浮在木板方格间的水面之上,不时地微微起伏。

    穆少言抢步来到此人面前,见他被两根铁索交叉捆绑在木板上,胸部以下皆落在水中,须发散乱,双目紧闭,面色苍白,露在水面外的衣服已是破败不堪。

    穆少言一看之下,胸口登时一闷,眼前一阵发黑,两道泪花直呛出眼眶来,低低地唤了一声:“父亲!”差点昏厥过去。原来,这牢底之人正是穆云舒!

064 有惊无险() 
穆少言正悲恸间,身边人影一闪,原来聂雨荷也已沿着铁索来到了牢底。看到穆少言如此情状,聂雨荷已然明白其中原委,忙低声招呼道:“穆公子,这位就是穆大侠么?快,我们把他搭上来吧。”

    穆少言一下子警醒过来,心中的悲恸化为无穷的愤怒,单掌一立,疾斩向捆住父亲的那两根铁索。这一掌凝聚了穆少言全身的功力,铁索应掌而断,“哗啦”一声掉落在木板之上。穆云舒的身子没有了铁索的控制,随即缓缓向水中滑去,穆少言与聂雨荷急忙一人一边抓住他的双肩,轻轻一提,便将穆云舒提到了木板之上。

    穆少言强忍住心中悲愤之情,低声连呼道:“父亲,父亲”但穆云舒依旧紧闭双目,毫无反应。

    聂雨荷将手搭在穆云舒的腕脉之上,轻声对穆少言道:“穆大侠还有些气息,只是他受伤太重,又被这寒水浸泡多时,看来一时间难以醒过来,我们还是先把他救上去再说吧。”

    穆少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将穆云舒抱了起来,与聂雨荷回到铁索处。聂雨荷道:“穆公子,你先上。”穆少言点点头,反手将穆云舒背在背上,左手扶住父亲的身体,右手抓住铁索,身子一旋,借着铁索悠荡之力,飘到了水牢之上。随即身后一阵衣袂轻响,聂雨荷也已飞身上来。二人顾不得其他,快步沿着来路回到了水牢石门处。

    刚一出石门,严烈已迎上前来,见穆少言身后背了一人,认出正是穆云舒,忙双膝跪倒,低低叫了一声“师父”,已是泪流满面。

    聂雨荷忙道:“严师兄,穆大侠还没醒,我们救人要紧。”说着转头又对穆少言道:“穆公子,我看就用这宋老二换过穆大侠,将他沉到水牢之中,你看如何?”

    “好,此计甚妙!”穆少言赞道。

    聂雨荷微微一笑,说道:“严师兄,你去取些水来。”严烈忙转身去了,片刻返回,手中拿着一个杯盏形的碎石片,里面浅浅地盛着一些海水。聂雨荷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瓷瓶,倒出些粉末,与那海水混在一起搅拌均匀,便看着宋全的模样在穆云舒脸上涂抹起来,不一会儿,穆云舒已变成了宋老二。穆少言和严烈又将宋全的衣服脱下,给穆云舒穿上。夜风正凉,三人这一通忙活,竟都忙出一身汗来。

    穆少言对聂雨荷道:“聂姑娘,我去将这宋老二放到水牢中去。”

    严烈忙道:“公子,还是我去吧。”

    穆少言摆摆手,说道:“里面的情形我更熟悉,还是我去,你与聂姑娘在此稍息片刻,待我回来后,我们就想办法连夜离岛。”说罢,他将宋全提在手中,闪身进了水牢。

    严烈转头对聂雨荷道:“聂姑娘,此番涉险来岛,多亏有你相助。”

    聂雨荷微微一笑,说道:“严师兄客气了,这点忙算不上什么。”

    严烈也笑笑,说道:“聂姑娘,刚才在顺风堂之时,我看那海边处有几条小船似无人把守,一会儿等公子出来,我们不妨返回去,乘机夺了小船如何?”聂雨荷一路之上,表现得甚是机智果断,直令严烈钦佩不已,此时更是虚心向她请教。

    聂雨荷道:“我也看到了,如此甚好。”

    二人正说着,穆少言已从水牢之中出来。严烈忙将夺船之事对他讲了,穆少言也甚是赞同。于是,穆少言在前,严烈背了穆云舒居中,聂雨荷断后,三人径直向顺风堂而去。

    果然,在顺风堂不远处的临海岸边,有三四条小船停靠在那里,小船的缆绳捆在岸上石柱之上,在海面上摇摇摆摆,船上空无一人。穆少言抢先上了一条小船,确定无人把守后,便挥手招呼聂雨荷与严烈上去,三人俱是绝顶高手,离岛登船,均未发出半点声息。

    上船之后,严烈将穆云舒放在船舱之内,对穆少言道:“公子,你与聂姑娘且去舱内看护师父,我认识来时的路,我来撑船罢。”穆少言点点头,与聂雨荷伏身进入舱中,见父亲已是那宋全模样,身子尚软,鼻孔中有些微弱的气息,显是离了水牢,已渐渐缓转了一些,但双目依然紧闭,昏迷不醒。

    严烈站在船上,握住捆船的缆绳用力一振,登时将绳子震断,又顺手抄起船上的一支桨,点向岸边的石壁处。一点之下,小船船身轻轻晃了几下,“唰”地一声破浪而出,直投入到大海里去。

    茫茫夜色之中,在严烈的撑划之下,小船迅捷地远离身后天泽教的海岛,向乾明岛方向驶去。

    待驶离得远了,严烈回头向舱内笑道:“公子,没想到此行这般顺利,真是有惊无险呀!”

    穆少言在舱中看看父亲,又看了看身旁的聂雨荷,一时间,悲恸、惊喜与激动的心情交织在一起,不由得感慨万千,两眼一酸,又自落下泪来。

065 故人之后() 
晨曦初照,天光乍现,穆少言、聂雨荷、严烈护送着穆云舒回到了乾明岛。一路之上,穆少言与聂雨荷轮番运功为穆云舒疗伤,上岛后,穆云舒神智已渐渐清明,便由严烈背了,返回到残破的小院中。

    穆少言与聂雨荷简单地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将穆云舒放置在床上。严烈找来一些水和食物,几个人草草地用了,又给穆云舒喂了些水。穆少言坐在床头,看着父亲憔悴的身形,再次潸然泪下。聂雨荷安慰了他一番,又让严烈去寻了些酒来,化去了几人脸上的易容药物,恢复了本来面貌。

    又过了一阵,穆云舒的身子忽然在床上动了两下,喉头吞咽,长吐出一口气来,慢慢睁开了双眼。穆少言抢步来到床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强抑着内心的激动,口中叫了一声“父亲”,嗓音嘶哑而颤抖。

    穆云舒亦是一愣,眼前情景如在梦中,缓缓地问道:“是言儿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穆少言哽咽着道:“父亲,孩儿不孝,让父亲你受苦了。”

    严烈在一旁早已双膝跪地,唤声“师父”,亦是泣不成声。

    穆云舒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又问道:“为父不是在魔教水牢之中么,言儿,是你救了我出来?”他强自撑起双臂,想要坐起来。

    聂雨荷忙在一旁伸手相扶,说道:“穆大侠,你尚未复原,先不要动。”

    穆云舒看了一眼聂雨荷,问穆少言道:“言儿,这位姑娘是”

    聂雨荷不待穆少言回答,便微笑着答道:“穆大侠,我叫聂雨荷,是穆公子的朋友。”

    穆少言点点头,说道:“是的,父亲,此番能从魔教中救你出来,多亏了聂姑娘和严师兄。”于是,他简单地向穆云舒讲述了一番严伯报讯、智闯魔教的经过。

    穆云舒听完之后,又仔细地打量了聂雨荷一番,自语道:“聂雨荷你姓聂?”

    “是,穆大侠。”聂雨荷微笑着答道。

    穆云舒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儿,再度睁开,看着聂雨荷说道:“像,真像,不知雨荷姑娘的令尊是?”

    聂雨荷一愣,嗫嚅了一会儿,面色有些尴尬。穆云舒见她略显为难,便对穆少言道:“言儿,你与严烈先出去一会儿,为父想与雨荷姑娘单独聊一聊。”

    穆少言亦是一愣,不知父亲是何用意,正欲发问,聂雨荷却在一旁道:“穆公子,就让我与穆大侠说会儿话也好,你和严师兄去帮我把树林中的宝剑取回来吧。”穆少言见父亲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便点点头,与严烈出了门奔树林而去。

    穆云舒睁开双眼,只见聂雨荷正自微笑看着自己,遂叹了口气,问道:“雨荷姑娘,不知令尊名讳可否相告?”

    聂雨荷也轻叹了口气,淡淡地道:“穆伯伯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三十年前,爹爹曾受过穆伯伯的恩惠,一直念念不忘。他常对小女说,‘穆大侠乃一代人杰,为我辈中之龙凤’。正是受了你的感化,爹爹才痛改前非,但怎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只能独守清明,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穆云舒看着聂雨荷,忽地微微一笑,说道:“想当年,令尊少年风流,风采非凡,令穆某倾慕不已,转眼已是三十年不见,一切可好?”

    聂雨荷神色略显黯然地道:“多谢穆伯伯挂念,爹爹一切尚好,只是六年前我娘不幸过世,令爹爹心忧神伤,现在早已是风采不复当年啦。”说到这,她又转忧为笑道:“今日有幸见到穆伯伯,我回去后一定转告爹爹,待穆伯伯的身体将养的好些了,一定要到我家去做客,爹爹一定会高兴的紧呢。”

    她连说三个“一定”,逗得穆云舒也不禁莞尔,连连点头道:“好,好,一别三十年,倒是很想念我这位老朋友了。”略微停顿了片刻,又道:“所谓正邪,不过是由人而分,依人而定罢了。是正是邪,往往在一念之间,若能明哲自保,已是实属不易。现今魔教复生,还望转告令尊,切要从容淡定,万勿再堕其中呀。”

    聂雨荷闻听此言,心头一阵感动,双膝跪倒在床边,眼中泪光盈盈地道:“多谢穆伯伯教诲,小女牢记心中。”

    穆云舒忙挥手示意她起来,笑道:“我这位老友确是有福呀,竟生了你这么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儿,雨荷,快快起来吧。”不经意间,他的话语之中已将“雨荷姑娘”改称为了“雨荷”,显然亲近了许多,更让聂雨荷心头一热,忙站起身来。她受到穆云舒夸奖,禁不住脸儿一红,羞涩地低头小声道:“穆伯伯,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呀。”

    这时,门外传来穆少言的声音:“父亲,我们回来了。”

    穆云舒收了笑容,说道:“嗯,你们进来吧。”

    穆少言与严烈走进门来,严烈手中拿着聂雨荷的霸图剑。看到聂雨荷面带笑意,穆少言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也为之一松,忙笑着问道:“父亲,你与聂姑娘谈了些什么,还要避开和我严师兄?”他自来不惯与父亲说笑,本是想着开开玩笑,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故而话一出口,倒像是有点责问的意思了。

    穆云舒脸色一绷,轻声喝斥道:“为父与雨荷随便聊聊,还要与你禀报不成?”

    听到父亲口称“雨荷”,穆少言心中更是惊讶,心想,“看来二人谈得甚佳,想必不会有什么坏事。”但见父亲愠怒,忙垂首道:“是,孩儿不敢。”哪里还敢再往下追问。

    聂雨荷见穆少言发窘,忙在一旁微笑道:“好了,穆伯伯,不要责怪穆大哥了。对了,这是我出来时爹爹给的霸图剑。爹爹说,这可是神兵利器,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得到呢。”说着,从严烈手中接过霸图剑,又递到穆云舒手上。

    穆少言与严烈出去不到半柱香的工夫,穆云舒已直称聂雨荷为“雨荷”,而聂雨荷对穆云舒直呼为“穆伯伯”,对穆少言竟也换了称呼,改叫“穆大哥”了。这些变化,连一旁的严烈也觉得甚是惊奇,更惶论穆少言了,二人都是瞪大了双眼,一时全都有些莫名其妙。

066 以一敌三() 
见二人如此情状,聂雨荷心中暗笑,也不去理会他们,只与穆云舒一同观剑。

    穆云舒接过剑来,叹道:“好剑!没想到聂世兄竟得了此剑。此剑名为霸图,本是冥阳子所铸四剑之首,意为持此宝剑,便可实现霸业宏图。雨荷,此剑乃绝世神兵,切要妥善护之用之呀。”

    聂雨荷嫣然一笑,忙道:“多谢穆伯伯教诲,雨荷记下了。”

    穆少言见父亲的气色和神情已比之前大为改善,心中也是大悦,听到父亲竟与聂雨荷之父相识,不由得更是惊奇,忙问道:“父亲,你认识聂姑娘的父亲吗?”

    聂雨荷对他笑道:“好了,穆大哥,你莫要再问了,回头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让穆伯伯好好歇息歇息吧。”

    穆云舒亦道:“此事你且无须多问,他日自会明白。”

    穆少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严烈,严烈轻轻咧嘴一笑,也是一脸莫名状。

    自从救了穆云舒出来,穆少言的心情已是好了许多,眼见父亲没有生命之危,忽地想起明如月还生死未卜,忙又问道:“父亲,你遇险的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姑娘怎样了,是不是也被魔教抓走了?”

    穆云舒微闭双目,摇摇头道:“为父那日并未见到明姑娘,被擒至魔教岛上时也不知她去向何处。”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便将当日发生之事讲述给了穆少言三人。

    原来,穆少言与严烈离开乾明岛去赴武林大会,明如月送别穆少言与严烈后,当时尚未回到小院之中。穆云舒便派严伯到东华城去采买日常所需物品,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忽感身体有些不适,异常疲乏困倦,他内功深厚,本不该有此征状,心中虽是不解,却也并未放在心上,便回到卧房小睡了一会。

    没想到,这一睡竟睡了大半天,直到被一阵吵闹之声惊醒。不知何时,院外竟来了许多人,其中不乏有绝顶高手,穆云舒不由大惊失色,急忙翻身下床,却突然感到双腿酸软无力,略一运功,知道已经中了毒。此毒甚为蹊跷,只是令人浑身肌肉麻软,但内力运行并无大碍。

    穆云舒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外面已有三人闯了进来,为首的乃是一位黑袍老者,一进门便哈哈一笑,伸手向穆云舒抓来。穆云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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