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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急忙的跟我说,:“去把默默背起来。”
我一听,马上站起来,在我站起来的同时,我发现青铜牛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裂开的缝里冒出了黯淡的绿光,我一用力,裂开的“牛头”分成了两半,里面竟然有一把“玉匙”,我一愣,“玉匙”匙圈上刻着一副牛的图案,是“牛玉匙”!
老余见我愣在哪里,再一次大喊道:“快点!”
我急忙捡起“玉匙”,揣进了口袋里,过去把默默拉出来,这时凌莉早就跑到了我的身边了,两个人一用力,我把默默背了起来。
老余说:“快往洞里跑。”
我大喊:“那德叔怎么办?”
他说:“你不用管!”
接着我就背着默默,跟着凌莉,不要命似的往洞里跑,跑到洞里时,我就感到身后有一阵飞快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是老余,老余背着德叔疯狂的跑进洞里,然后放下德叔,瞬速的做了几个手印。
嘴里嘟囔了几句咒语,大喊一声:“封!”
我一怔,我竟然用隐约的看见一股气流把洞口封住了!
然后,老余在德叔身上胡乱的点了几下,再次背起德叔,说:“走!”
我们就这样一直往洞的另一头走,我倒不觉得这洞像默默说得那么阴,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嘛!
而且,洞里的蝙蝠感受到我们经过的时候,都不要命的往外飞,根本不敢接近我们,洞里有几具尸首,不知道是不是追默默的那帮人,血好像被吸光了,就剩下一副腐烂的皮囊和骨头。
我们走到洞口时,竟然有施工队把洞口挖通了,这让我觉得,第一次在海南也有幸运的时候。
一出洞口,我的大脑瞬间感到眩晕,可能是眼睛一下子和光接触,不太适应,但过了一会就好了。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施工队看我们一行人走出来,个个都很吃惊,忙上来询问我们怎么样,我跟他们说,我们急需去医院。
他们马上安排车辆,送我们去镇里的医院,老余一上车就昏迷了,五个人当中就我和凌莉属于比较清醒的了。
一到医院,医生急忙的就为德叔和默默开始动手术,其实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会不会活过来!
我和凌莉也得到了护士的消毒包扎,老余则打着吊瓶躺在病床上,医生说他身体只是太过虚弱了,没有生命危险!
在医院呆了两天后,老余是终于醒了过来,但他依旧是间接性失忆了!
默默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昏迷当中。而德叔就没那么幸运,依然在重症看护病房,没能脱离危险期。我们都很担忧!
过了一个星期后,德叔终于脱离了危险期,而默默也已经醒了,默默说,他想转回北京医院,所以他和凌莉就先回去了,他们临走前我把“牛玉匙”交给了凌莉,毕竟他们需要的是这东西。
两个星期后,德叔终于醒了。
这把我激动得,我一见德叔醒后,立马就问他:“德叔,你终于醒啦!你感觉怎么样?”
德叔虚弱的看着我,对我微笑的点了点头,他说:“我还好,我们现在在哪里啊?”
我开心的说:“我们还在海南,等你在稳定点,我们就回北京!”
第一次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随后几天里,德叔的精神逐渐好转,我们才帮他从海南医院转到北京医院。
终于要回到北京了,这一路的辛酸真的让我很煎熬。
到了北京后,德叔的伙计忙着过来照顾德叔,而老余则先回了公社。
我?自然是要去跟亲爱的多多猜谜语了……
第34章 小时候()
我来到了包子铺门前,远远的看着在铺里发呆的多多,看到多多的一瞬间,我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瘦了很多……
我轻轻的走进铺里,她慢慢的把头抬起,一看见我,黯淡的眼神里霎时间恢复了光彩。
突然冲过来抱紧我,抱得好紧,好紧,脸上开始抽泣。
我同样抱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温柔的说:“多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多多微微松开我,用小手捶打我的胸膛,边哭边捶,呜咽着说:“你混蛋,这么久才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抓住她捶打我的双手,说:“我这不是安全到达了吗?”
其实在海南,我有跟多多联系过,并且也告诉过她,德叔出了意外,导致我们暂时回不去,我让她别担心。
多多啼泣说:“那德叔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说:“德叔受伤了,在北京医院呢!好啦!你看看,在这样下去别人都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呢!”
多多看着铺门前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来看热闹,顿时害羞的低下了头,嘟着嘴说:“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转头对着铺门外的路人说:“没事了,没事了,大家有心了,麻烦大家散了吧!”
路人见没戏看了,罢罢手,“切!”的一声都散了!
等人全散了,我过去帮多多擦掉眼泪,心疼的问她:“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而是双手摸着我的脸,说:“你也瘦了。”
确实,在海南医院两个多星期,都在担心德叔,哪里有心思吃饭,每天都是随便往肚子里塞点东西。
看我憔悴的脸上,那唏嘘的胡子就知道了。
我突然露出了个猥琐的笑容,说:“要不晚上补补?”
她拍了下我,噘着嘴说:“一天到晚就知道没正经。”
我抱怨道:“我怎么没个正经了,我是说晚上煲一锅鸡汤补补而已!”
她把手在我腰上用力一拧,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时,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走进包子铺,身材纤细,上身披着一件时尚小棉袄,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头顶还盘着一头长卷发
“妈?”我惊讶道。
有时真的不得不佩服我爸,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当老婆,当然,小时候我也挺自豪的,有个这么漂亮的妈妈。
但是,我妈跟大众妇女一样,都有个通病,那就是啰嗦。
我转头看了看多多,她吐了吐小舌头,小声说:“桃阿姨昨天来的!”
我脸部有些抽搐,急忙转头对着我妈说:“妈!你怎么来了?”
我妈有些怨妇的说:“我不来你还不知道回家了是吧!”
我无奈的说:“哪有!我这不是工作嘛!”
她扯大嗓门说:“还说没有,你别以为上次你回爷爷那我不知道,香港离家这么近,你怎么不回去看一下!”
我顿时一阵语塞,再次无奈的说:“上次不是急嘛!”
我妈继续说:“你看你啊!邋邋遢遢的,一点精神都没有,胡子也不刮,头发也不剪。”
我一阵头大,长叹道:“妈!”
她看我一脸尴尬,说:“好啦,不说你了,多多,走!陪我去shopping去!”
我不解的问她:“妈!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她一激灵说:“哦!你看我,差点忘了,过几天你贵州的表哥结婚,让你去喝喜酒。”
我疑惑道:“喝顿喜酒值得你大老远跑一趟吗?”
她说:“当然啦,不过,我可不是专程来看你的,我是专程来看,我的儿媳妇!”
我嘟囔了一句:“你可真是我的亲妈!”
她说:“我要不来,等下你又说你忙,回不去,你表哥可是一直惦记你的啊!
顺便回去感受感受结婚的气氛,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赶紧和多多把天窗拉上,我等着我的孙子呢!”
这话让多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和多多去吧!给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我表哥叫程拓海,但是小时候因为他的脖子比我们的都要长,所以我们都嘲笑他为“鸵鸟”。
他比我大一岁,是我大舅的儿子,也是出生在深圳的,从小我们就一起玩耍,但后来因为户口的问题,他被迫要回贵州老家念书,渐渐地我们就少联系了。
我和表哥小时候也有一件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大概发生在我八岁那年。
当时我和表哥在在大街上玩,玩着玩着,表哥说要回家喝水,他走的时候,路过我家的一个石头堆。
他看见了一个黄鼠狼躺在那里,当时我们小,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觉得很好玩。
于是我和他大胆的把石头拿了出来,然后就用石头和木棍把黄鼠狼打死了。
当时我们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冲撞了神灵(这是我爷爷后来说的)。
这时我妈妈回来了,看见我和表哥正在打它,脸色大变,马上把我们牵回家,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
而事情就发生在晚上,那天晚上我高烧不退,去医院打点滴都无济于事,也就只好先在医院住一晚。
当时爸妈还陪我在医院,我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看见了我妈妈身上穿的好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一样,而我爸就变成了“牛魔王”。
第二天烧好像退了一点,爸妈带我回了家。但我回家以后,身体又开始发高烧了,当时估计烧到将近四十度了。
不知道是不是烧迷糊了,我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我书桌上写字,我大声的告诉我妈妈,我妈拿了把菜刀进来,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而我却说有。
我妈一看不对,马上给我爷爷打了个电话。
我爷爷连忙从香港过来给我看看,问了我一些事情,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我爷爷说,怪就怪在那只黄鼠狼,说那是“黑杀神”,于是爷爷就连夜给我制作了一道护身符,护身符叠成一个三角形,放进了一个红包里,红包放在我的床头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奇怪的东西,过了几天我的高烧也好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表哥和我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情。
第35章 岛国的“交流声”()
我妈和多多出去以后,我在包子铺待了一会就把铺门关了,反正下午也没多少生意,何况她们两个女人不逛个天昏地暗,我估计都不会回来。
我决定还是先去一趟公社看看。
刚进公社,就看见狐狸没精打采的样子,他跟我打了声招呼,说:“晨哥,你回来啦?”
我说:“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他抱怨说:“别提了,楼上搞装修,这几天都搞得我没觉好睡!”
我奇怪的问:“人家搞装修,还影响你晚上睡觉啦?”
他说:“是啊!这楼上的真他娘的奇怪,白天“咚咚咚”也就算了,晚上十二点了,还“嗯嗯嗯”!”
我看了看公社,问他:“老余呢?”
他说:“我把事情告诉老余,老余正在楼上跟他们协商呢!”
我跟他说了句,“我上去看看”后,我就转身出去。
来到楼上,看见老余在一家正在装修的公司里,我过去问他:“什么情况?”
他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刚到公社听狐狸说你上来了,我就上了看看呗!”
他点了下头,说:“人家说晚上没搞装修,我正等他们负责人过来呢!”
我想了想,说:“走吧!人家都说晚上没搞装修了,再说了,谁会大晚上的搞装修。”
我拉着老余回到了公社。
狐狸见我们回来后,问:“怎么样了?”
老余摇了摇头,对狐狸说:“人家说晚上没有搞装修!”
我问狐狸,“你晚上听到了什么?”
狐狸说,第一天晚上的时候,他睡得正安稳,忽然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他以为是隔壁公司的,晚上时候还这样吵,真的是太过分了。
狐狸非常的生气,他打开门探出头仔细地听着,可是外面空荡荡的,显得非常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不是隔壁公司发出了的怪声音。
那么就是公社的楼上,要不然他不会听见声音,这里的隔音效果也不差,能够传到公社的房间里面来,不知道声音有多大,肯定是通过墙壁传过来的。
他想,可能就是上面暂时有什么事,忙一会就会安静下来的,所以他也没有管,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但是那奇怪的声音不但没有结束,反而变得更大声了。
狐狸非常的气愤,他使劲的捶了捶墙壁,吼道:“别吵啦!现在都几点钟了!能不能有一点公德心,有一点素质!”
狐狸锤了墙壁以后,那奇怪的声音果然就停止了,他在想看来楼上的人还是挺好相处的,别人一说他们就停止声音了。
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躺在床上不到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狐狸因为帮电视台跑腿,回公社已经很晚了,他晚上都没有吃,只想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随便的洗漱一下以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楼上那古怪的声音又想起来了。
他在想,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些人真是的,这么晚了,又开始折腾了!
狐狸看了看时间,凌晨十二点了,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发出那些怪异的声音。
狐狸起来,用拳头再次在墙壁上狠狠的砸了几下,喊:“不要再吵了,要干什么,每天晚上这样搞,有意思吗?你们不知道这里有人住吗?来劲了是不是?什么玩意?”
狐狸一番吵闹以后,楼上那个奇怪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狐狸再也没有睡觉的意思,困意全部被这怪异的声音给撵走了。
狐狸仔细回忆着那些怪异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呢?听上去好像“岛国动作片”里的“交流声”。
对于狐狸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着实会让他晚上睡不好。
已经好几个晚上每天都是十二点的时候,楼上就定期传来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就像是闹钟一样准时。
有一天白天,狐狸到楼上去的时候,才知道楼上的公司在装修,这就让他觉得奇怪了!
难道楼上半夜有人在“打野战”?之后每天都会将他们痛骂一顿,但是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一样,每天到时间了还是一样地传出那些奇异的声音。
但是因为是大晚上的,狐狸也不敢一个人出去,再说了,万一真的不好意思,看到人家在“嘿咻!”怎么办?
何况他说其实也不是纯的“岛国交流声”,而是他自己从中加了点幻想,正因为楼上白天装修,他反而以为他们晚上还在搞一些装饰之类的工程吧!
我开玩笑的问他:“你小子是不是撸多了,出现幻听啊?”
他说:“怎么可能,如果是第一次,还能说得过去,可是我连续听了几晚啊!”
我无奈的罢了罢手,说:“那也只是你一个人听到而已!”
他一脸认真的说:“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担保,绝对没有听错!”
我说:“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我之所以叫老余下来,是因为,如果晚上真的有声音,我们自己一起上去看个究竟不就好了!”
老余点了点头,说:“嗯!也对,毕竟我们就是干这行的!”
我笑着对他说:“嘿嘿!老余,你越来越猥琐了!”
老余拍了一下我,笑骂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我跟老余说:“对了,你不去给公社搞辆车吗?”
老余说:“早叫狐狸搞好了,你上来的时候没看见吗?楼下那辆比亚迪就是,感觉怎么样?”
我挑了下眉毛,说:“卧槽!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出息,现在公社又不是没钱,就算不是路虎,也好歹来辆奥迪吧?”
老余说:“你懂个屁!我们这是支持国产,晓得吧!”
我脸色一黑,说:“你赢了!”
我在公社坐了一会,多多就给我来电话了。
她问我:“你在哪里啊?”
我说:“我在公社啊!怎么了?”
她说:“我已经和桃阿姨逛好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回来包子铺吧!给你买了两件衣服,快回来试试!”
我无奈的“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我跟老余他们说:“我晚上再过来!”后,就离开了公社了。
第36章 爱在心,口难开()
我回到包子铺后,竟然看到我妈和多多的脸上都布满了笑容。
我在心里思索着:“婆媳关系如此之好,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最终答案告诉我,是祸!
我一进包子铺,我妈就喊:“晨儿,来,快过来,试试这套西装!”
我装上后,她继续说:“嗯!还是多多有眼光,一看就知道你的身材!”
多多笑开了颜,说:“阿姨,我说吧!他这身体我最清楚了!”
我妈说:“嗯!估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