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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回应了我,“我在这,你们都进来了吗?”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有几盏灯光,我重复了默默的问话:“都进来了吗?”
“嗯!进来了!”老余和疯子同时回答。
“进来了!”最后听到了凌莉的回答,我才放心,继续的往前走。
越走烟雾越大,而且还有些烧焦的味道,身体好难受,我迫不得已从背包再次摸出一个吸氧弹,用力的向前扔去。
默默发出“哎哟!”一声,说:“靠!你拿什么扔我!”
“嘶”随着吸氧弹触发,那些浓烟急速的向前飘去。
我走上前去跟默默说:“不好意思啊!我扔了个吸氧弹,不小心扔到你了!”
默默抱怨说:“你小心点啊!好在是吸氧弹,要是燃烧弹,我可是要跟你拼了!”
这时我也没心思跟默默开玩笑,“快点走吧!我们撑不了多久!”
我们急忙加快了脚步,通过了刚才被藤蔓挡住的通道,我虽然看不太清,但感觉脚下是条平的下坡路。
所以我们下去的时候速度比较快,相当于小跑一样,跑了一会,浓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少了。
默默突然停下了脚步,惊讶的喘着粗气问我:“怎么回事?”
第54章 奇怪的卷宗()
他说这话让我感到很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回事?”
但当我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有一股气流从我身上掠过。
这时,老余,疯子和凌莉也赶上了我们,见我们停住脚步,问我什么事,我没有说话,只是让他们感受。
这股气流很诡异,好像人的呼吸一样,一呼一吸,很有规律。
疯子问:“怎么会这样?”
我和默默同时走到泥墙边,用头顶灯仔细照了下,泥墙上同样有很多藤蔓,但每条藤蔓旁都出现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大小不一,我用手轻轻地触摸着这些小孔。
感觉就像是人的鼻子,一会在吸气,一会在呼气,非常的奇妙。
而且我们后方的白烟蔓延到这里时,就会被这些小孔给吸走,这让我很不可思议。
我奇怪的问:“玛雅金字塔里还可以自然通风?”
这个问题是凌莉回答了我,她说:“如果在地面上的金字塔,原理来说并不是不可能,自然通风是靠室外风力造成的风压和室内外空气温度差造成的热压,促使空气流动,才能使室内外空气交换。
但在这个地底下的金字塔,原本就没有空气,如何促使空气对流?”
老余说:“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沙漠风蚀化产生的地面裂痕所导致的这些小孔?”
默默问他:“那如果按你这么说,这些小孔有可能是通往外界的?”
我说:“有可能吗?要是真的是这样,金字塔早塌了吧!”
突然,凌莉“嘘!”了一声,示意我们不要说话。
我奇怪的看着她,不明所以,接着,我就听到后方有细微的声音。
“烟雾太浓了!”
“啊!我感觉脑袋好胀!”
“不行了!我呼吸不了!”
“快跑,回去!”
我们仔细聆听着后方传来的话语,我突然有些惊讶,凌莉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默默小声的说:“走吧!在这里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都点点头,跟着他,继续向前迈进。
我们沿着下坡路走去,没过一会,下坡路沿途左手边的泥墙上出现了一扇门,但这并不是这条路的尽头,只是我有些好奇里面是放什么的。
我说:“进去看一下吧?”
“等下!”。凌莉回头看了眼后方,等了一会没什么动静,才再次说:“进去吧!”
默默带头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我刚进到里面时,用头顶灯扫了下这个用泥墙混搭的密室,不是很大,就好像一间普通的储藏室。
我抬头看了看上方,泥室顶的高度起码有四五米的样子,很高,虽然泥室四面不大,但依然能感觉很空旷。
泥室四周都爬满了很多藤蔓,但有一面爬满藤蔓的泥墙里却好像挂了两张类似于动物的毛皮。
而最明显的是,这一面墙的左下角墙角处,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宝箱,不得不说这个宝箱比上面那两张毛皮更能吸引我们的兴趣。
我们走到了宝箱旁,我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个宝箱,宝箱看似太古老了,形状似圆非圆,似方非方。
第一眼看上去好像是有菱角的,但仔细一看,却没有,就好比看一副两面画,左边是一面,可看右边,又是另一面,很立体,非常的神奇。
宝箱的表面锈迹好像已经掉光了,有些圆滑,但还是依稀残留着一丝丝曾经被刻下的痕迹。
只是这些痕迹很淡,而且宝箱上面还铺满了很多灰尘,使得这些痕迹更加的朦胧。
我刚想用手上的手套抹去宝箱表面上的灰尘时,默默一把把我的手抓住,说:“等等!”
我一愣,奇怪的看着他,说:“怎么了?”
“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用手接触,太远古的东西说不定已经残留了什么致命的物质。”他边说边从背包旁抽出一把小匕首给我。
我点了点头,接过小匕首,想用匕首沿着那些痕迹重新勾勒出图案。
可没想到,我刚一触碰,“噗”的一声,整个宝箱瞬间就化成一堆灰。
那些灰一下子就飘散在了空中,我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捂着鼻子,退后了几步。
我皱起了眉头,问:“怎么回事?”
老余说:“金字塔里的东西距今太漫长了,说不定原本的物质经过长时间的化学渐变,早就演化成另一种物质。”
我摇了摇头说:“这些金属物质就算怎么变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老余说:“可能现代的科学家也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就在我以为这个宝藏里的东西全部都化为灰烬时,默默突然说:“你们看,那里有块东西。”
我听到他的话,赶紧顺着他的灯光照射的位置看去,刚才宝藏化成一堆灰的那里,竟然露出了小小的一块棕褐色的东西。
我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蹲下来,一步一步的靠近,用手中的匕首轻轻一挑。
刚才那一小块棕褐色的东西被我一挑,原本包裹在它身上的灰烬瞬间掉落,呈现出一大半在我们面前。
原来是一卷好似动物毛皮卷成的卷宗,我就搞不懂了,刚才那宝箱轻轻一碰都化了,这是什么物质,经过了千万年还能残存到现在。
我用匕首小心翼翼的把那卷卷宗提了起来,轻轻的拿在手上,转身一步步地移动到泥室的中间,轻轻放下,他们也蹲下身子,仔细看着地上的卷宗。
这卷宗大约有半米长,中间好像束缚了条藤蔓,但这条藤蔓跟泥墙上的比,却毫无生命力,稍微用匕首一触碰就断了。
我慢慢地把卷宗摊开,这卷宗应该有0。5公分那么厚吧,呈正方形,随着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这卷宗好像是一幅画。
又不太像,因为描刻了很多线条,很复杂,完全不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但是这卷宗中间,有几条线条好像是被故意描刻粗了的。
大致是这样,有一个椭圆圈,但椭圆圈上面是尖的,椭圆圈中间又是一个与这个椭圆圈成直角的椭圆圈,然后中间的椭圆圈外再连接一个比较大的椭圆圈,而这椭圆圈尾上有一条竖线,下有两条竖线。
如果用图画来说的话,看起来有些像是狗,但仅凭几条粗线条,我也不能判断这是什么,而且这幅图案还有茫茫多的线条,看得人眼花缭乱。
第55章 壁画(上)()
默默说:“别看了,继续看也看不出什么究竟,等回去了再仔细研究。”
我只好无奈的把它重新卷好,放入了背包里。
等我放好了,大伙都已经站起了身子,老余和默默还有疯子在那探索着泥墙上的那两张类似于动物的毛皮,凌莉则是时刻关注着外面。
我站起来,走过到老余旁边,我问他们:“这是什么?”
默默说:“好像是两幅地图。”
“地图?”
老余说:“嗯!你自己看。”
老余让开了位置给我,我走过去仔细一看,这两张毛皮有些像刚才的卷宗,但却没有卷宗那么精致。
我看着其中一幅毛皮,很粗糙的线路图,完全没有任何标志性的指标,正常人能看得懂才怪。就这么看了一会,同样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所以我们就离开了。
因为皮毛被藤蔓封死在里面,我们没有拿,我觉得要是为了拿这两幅鬼东西,再次制造出毒烟,那就不值得了。
我们离开了密室,继续往我们刚才下坡路的方向走去。
我边走边感受着两旁泥墙的空气对流,不知不觉我的呼吸也跟随着空气流动的节奏,一呼一吸,在这地下金字塔里,也算是一种享受。
一直走到了下坡路尽头的一扇门里,我们才停下了脚步,刚进这门的一瞬间,把我们吓懵了。
整个空间无比得庞大,是人工修饰过的,我们用头顶灯四下照射,就见泥壁上是一幅幅风格怪异的壁画。
我们边走边看,这些壁画描绘的内容非常丰富,除了狩猎、祭祀等大事之外,还有战争的画面。
从壁画上可以得知,玛雅族在当时的许多部落中是非常强大的,几乎每场战争都以胜利告终,不过,在这些大小战事中,却有一战输得极其惨烈。
这也是壁画上记载的唯一一场败仗,玛雅族所面对的敌人非常强大,几乎是被单方面屠杀,壁画的描绘手法虽然简单,却很形象,只见带着人面长毛王冠的玛雅族长站在队伍后方,一手指着玛雅族士兵,一手指着退路,像是在指挥部队撤退。
但族长神情威严,他身前均是残肢断臂,士兵们丢盔弃甲地仓惶撤退,玛雅族当时的狼狈程度可想而知。
再看他们的敌人,士兵个个勇猛无比,手执兵器追击着向后逃窜的玛雅族部队,这些士兵身后,也站着一位首领。
那是一名长须老者,体型异常高大,左手执着权杖,右手托着一个宝盒,指挥着手下的军队追杀玛雅族逃兵。
在长须老者的身前,还卧着一头异兽,此兽模样怪异,长着猎豹的身躯,雕的嘴,而且有根巨长的独角。
老余看得惊奇,连连说道:“这不是蛊雕吗?”
我惊讶的看着老余,问道:“什么蛊雕?”
老余皱着眉头说:“蛊雕是远古的神兽,像雕却有角,它的叫声像婴儿,是吃人的,巨嘴一次可吞一人。它原生活在雷泽,但随着时间的进化,早已离水而居,跑到黎云荒原,成为最可怕的神兽。长年处在沉睡状态,每十年醒来一次觅食,一次大概吃一百人。”
“你从哪里看来的?”我有些奇怪老余从哪里得知这些消息的。
老余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看着这些惊人的壁画。
这场战争规模庞大,描绘得也比其他战役细致得多。
疯子突然说:“据我所知,一般古墓中的壁画都以歌功颂德为主,不会将一场败仗记载进去,而这场败仗之所以被记载下来的原因,应该是跟这只蛊雕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余说:“几乎整个玛雅文明都笼罩着一层谜,就像在拒绝我们去解析一般,把自己闭锁于阴沉的黑暗中。
有关九世纪时,玛雅灭亡的假设层出不穷,比如洪水、地震、飓风等等的天灾。瘟疫、集体中毒等等传染病。
人口膨胀、反覆从事焚林耕作导致土壤贫瘠等等经济问题。外敌入侵、都市间战争、农民叛乱等等社会问题以及集体自杀等等不胜枚举。
但是,尽管种种假设众说纷纭,却没有一种假设能有充足的证据让人采信,如此看来,玛雅人的灭亡真的很可能是因为外敌入侵,而且极大可能是因为这只蛊雕所致的。”
这时,沉默许久的默默忽然说道:“这是龙。”
我不知道他说什么,就问:“龙,哪里有龙?”
默默用手指在壁画上点了点,我凝神细看,发现原来他所说的龙是玛雅族敌方旌旗上的图案,只见这图案像是一条蛇,有四条断腿和一对鹿角,好像真是传说中的神龙。
疯子奇道:“龙的图腾,这不是华夏部落的吗?”
老余对疯子说:“根据年代,有可能是华夏远古的部队,看来玛雅族这场仗是让华夏部落给收拾了。”
默默摸着下巴琢磨:“那这蛊雕是怎么回事?龙的图腾又说明什么?”
说罢默默连忙指着画面中的长须老者道:“他拿着的这个宝盒会不会是关于玉匙的?”
凌莉说:“看后面,后面的壁画上或许能告诉我们答案。”
我们一想也对,就顺着壁画继续看,没想到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原来后面的壁画竟描绘了玛雅族自这场败仗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我们边看边琢磨,根据壁画上的描绘,加上推测,终于大概了解了整个经过。
首先描绘的是玛雅族吃了败仗之后,退到了华夏长江以西,坚守多年,再不敢轻易与华夏部落交锋。
当时,华夏长江突然爆发了几场大洪水,华夏部落只好匆忙撤回,没有继续追击,也暂缓了这场西南战争。
之后玛雅族人退到了华夏边缘继续坚守,后来,玛雅族长因为劳累过度,突发疾病身亡了。
从图中看到新任族长竟然是一个女人,貌似看她只要一露面,太阳和月亮都会下降半图。
但她不是依靠美貌来继承王位的,这位新女王非常厉害,她认为玛雅族之所以输给华夏,是因为华夏可能掌握着控制蛊雕的力量,而玛雅族人除了能驾驭一些小鬼小妖之外,却没有什么神力能与蛊雕抗衡。
第56章 壁画(下)()
于是,一个奇大的阴谋在玛雅女王的心中酝酿诞生了……
又是一副壁画,长江的洪水好像已经暂时得到控制,华夏部落又惦记起了玛雅族。
据我的猜测是长须老者认为,玛雅族人掌握着鬼神之力,迟早要成为华夏的心腹大患,于是他再次引军西征。
谁知这一次,华夏部落却吃了大败仗。
原来在这期间,玛雅女王好像发明了一种阴险的邪术。
华夏部队抵达西北的时候,她早已带着族人撤离到一座深山附近躲藏,并且往华夏部队所抵达地方的湖里施了邪术。
当时,华夏的士兵长途奔波,一路披荆斩棘,对付猛兽,赶到西北的时候,已经是又渴又累了。士兵们看见了湖,纷纷跑到湖边喝水。这一喝,就喝出了事情。
华夏的士兵因为中了邪术,队伍便再也无法前进,长须老者只好暂时撤出西北,整顿部队,医治士兵。
玛雅族人成功摆脱此战后,却并不敢懈怠,玛雅女王认为长须老者持有宝盒,邪术只能对付一时,并不能抵抗一世,而且在玛雅女王的谋划中,这种邪术只是整个计划的一环。
蛊雕是长须老者的得力助手,体内拥有异兽神力。它可以以一敌百,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境,受伤还能自愈。
玛雅女王推测,当长须老者对她的邪术束手无策的时候,肯定会用宝盒来医治士兵,他若想应付邪术,就必然要到深山附近寻找药材。
果不其然,长须老者用宝盒看过士兵们的症状,便要去深山寻找药材。于是,长须老者就令他的得力助手去到了深山。
当那人在深山顶上找到药材的时候,玛雅女王出现了,她站在那人的面前,揭开了头上的面纱,那人被玛雅女王的美丽深深地迷住,从此上了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竟答应帮她把长须老者的宝盒偷来,那人依靠长须老者对他的信任,将宝盒拿到手,交给了玛雅女王。
玛雅女王很开心,不仅把大祭司的职位封给那人,还给了他一块封地,并在为那人在那里修建了一座宗庙。
没了宝盒的神力,要控制蛊雕便是难上加难,但华夏部落并非全是凡夫俗子,长须老者的手下也有许多能人异士,这些人对长须老者助手的背叛十分恼怒。
于是合力将蛊雕封印住,并对宝盒下了诅咒,当宝盒开始对付华夏部落的时候,那人必定付出血的代价。
玛雅女王对诅咒的事情不知情,女王利用宝盒,打败了一次华夏的部队。那人也因为这个诅咒,丧失了自己的性命。
玛雅女王虽是利用了那人,可她本身也爱上了这个男子,那人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听到噩耗的时候,将部队撤回到那人的领地,然后在宗庙底下建造了一座地宫,将那人厚葬。
没过多久,驻扎在深山区域的玛雅巫师在一次卜卦中,发现玛雅族在不久的将来,会被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洪水所毁灭。
真是雪上加霜,玛雅族人违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