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下车的时候他们已经跑远了,老余抱怨的跟我说:“唉!看来这次不换都不行啊!”
我自己打了个的回到了多多的包子铺,老余因为要等交警处理,我就没管他了。
多多看我一筹莫展的脸色问我:“怎么啦?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给了多多一个笑容,说:“没什么,刚才出车祸了。”
多多一听,忙在我身上乱摸,说:“啊?那你伤到哪里了吗?”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说:“你是不是想吃我豆腐啊?”
多多拍了我一下,说:“去,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人没事,“爱妃”可能要报销了!”
她放心道:“人没事就好,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不解的说:“我也不清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怼”了一下,这下老余可伤心了!”
她问:“你们那车也该换啦!都这么多年了,这次没受伤就算命大了!”
我放开她的腰坐了下来,说:“这么多年感情就这样换啦?”
她抿了抿嘴说:“不然咧?”
我邪邪一笑:“那我们这么多年感情是不是也要……”
她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了我一下,说:“你敢!”
在包子铺陪多多吃过晚饭后我就回家了,期间她用她的“余威”逼我喝了一碗中药,而且她“亲戚”来了,我也没做过分的举动,不然难受的只是自己。
回到家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打开电视看下新闻,屏幕上赫然显示一条很大的标语“警方在废仓库内破获一千公斤“毒品””,我在想着警察力度真的强,早上刚报的案晚上就播出来了,可下面记者说的话,却让我产生了联想。
“警方在到达现场时,废仓库内五名贩毒人员已死亡,据警方透露,该五名贩毒人员中有三名是海南警方追捕的“在逃人员”,警方怀疑此五名贩毒人员与海南制毒团伙有密切联系。”
这一则播报让我陷入了沉思,这两天发生的事怎么都与海南有关?
我突然想起了在旧仓库里捡到的青铜小牛头,急忙从换下的裤子里拿出小牛头,小牛头不是很重,有两个突出的牛角,牛角上有些看不清的纹路,两个耳朵向外伸展。
眼珠的中心是两个空洞,牛头的嘴和鼻子是连在一起的,鼻子也是一个空洞。我用眼睛仔细往里看,里面很黑,我用手里在手指伸进鼻子的空洞里,不是空心的,感觉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很细小的洞。
我使劲回忆,如果这个牛头是真的话,是东汉的吗?还是商代的?
我记不清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是从哪里搞到手的?
啊!我现在的思绪太乱了,我把牛头带到了房间里,放在了书桌上,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脑海里的片段,想着想着却慢慢的进入了睡梦中……
第21章 线索(下)()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了很空旷,很飘渺,很凄厉的哭声,我以为我在做梦。
我坐起了身子,聆听着哭声传来的方向。
在书桌那,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小牛头,急忙下床走过去,拿起书桌上的小牛头,果然,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那凄厉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有些渗人,我此刻已经毫无睡意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多,拨通了德叔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德叔黯哑的问我:“小晨,这么晚什么事?”
我有些急促的说:“德叔,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有个奇怪的事,我上去跟你说吧?”
德叔听我一说,声音都变了,他说:“好,你上来吧!”
我拿着小牛头急匆匆的跑上楼,一进门,就把小牛头拿给德叔听。
我问他:“德叔,你有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德叔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他一直在搓着双手,低声说:“这是牛死前的哭声。”
我疑惑道:“牛死前的哭声?”
他点头说:“嗯,这是被放大的,牛死前的哭声,我以前去过一次海南,海南有座庙叫“牛公庙”,每到凌晨一点到三点,庙里就会传出这样的哭声,当地人说,这是“牛神祖”死前流传下来的声音,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惊讶道:“我是从那帮毒贩子那里捡来的,哦!对了,晚上我看新闻的时候,说那帮毒贩子好像也是从海南过来的。”
德叔咬了咬牙,说:“这玩意不太吉利啊!”
我问他:“怎么不吉利了?”
他说:“牛死前都要流泪的,你说这玩意能吉利吗?”
我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有点道理。
和德叔谈完话后,我拿着小牛头,满怀心事的回到了家里,我躺在床上,这凄厉的哭声让我辗转反侧,来来回回,毫无头绪,不知道多久,这哭声消失了,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是三点,越想,越想不通,只好怀着忐忑的心,入睡了……
“现在我,有些倦了,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下意识以为是老余,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多多?
我接通了电话,说:“多多,怎么了?”
多多语气中有些吃醋的说:“陈晨,有个女人找你,你快点下来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这真是搞得我一头雾水啊!
我艰难的爬起床,洗漱一番后,顺便把那只小牛头也揣上了,我打算给老余让他查查到底什么来历。
我来到包子铺,看见多多一脸的不高兴,用手指了指坐在包子铺里的女人。
我一看,这不是昨天撞我们的女人嘛,卧槽,怎么还自动找上~门了?
我没什么好感,走上前询问:“美女,昨天撞我们撞得不够爽,今天还想来撞一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我奇怪道:“那你今天这是?”
她起身跟我说:“昨天我知道,你们去找过默默,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我给了她一个疑问的表情,她向包子铺外走,边走边说:“我们出去说。”
我只好无奈的跟了她出去,多多在我身后“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她一直带我走向了路边,才停下脚步说:”我和默默是同一个组织的,这次去海南出现了意外,默默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向人打听过你,我想你跟我去一趟海南。“
我有些无语,我说:“你们是什么组织?我昨天还见你被人追杀啊!我有什么能耐帮你?”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们是什么组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是考古系毕业的,还是陈天宝的孙子,况且默默还是你的大学室友,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天啊!为什么我的资料,这么容易就被人搜索到?
我叹了口气:“唉!你赢了,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我要帮你做什么?”
她想了想说:“找一个青铜牛头。”
我疑问道:“能不能说的清楚点?”
她说:“这个牛头在海南的一座寺庙里,我们刚进庙里的时候,被另一帮人发现了,他们想抢我们手上的资料,默默是故意把他们引开才和我们失联的,我的还有另一个同伴也是因为他们才受伤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还是不太明白,我说:“你是想我帮你一起去庙里找牛头?”
她点了点头,说:“对!还有寻找默默!”
我说:“那我得需要找两个同伴,哦!对了,这个东西你见过吗?”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青铜小牛头。
她看了一怔,问我:“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养蛊”的。”
我一听,忙把手上的“牛头”扔到地上,说:““养蛊”的?完了,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捡起地上的小牛头,说:“放心,‘牛头’里的蛊,只会对当时触摸它的第一个人和周围的人下降头,一但触发,蛊就不会残留在里面,不然你怎么可能还站在这和我说话?”
听到这话我立马就安心了,故作镇定的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她说:“明天!”
我跟她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临走前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优雅的回了一句:“凌莉!”
果然很凌厉!等我回到包子铺,多多那真的是凌厉的眼神,似乎是想要把我给活剥了。
我为了哄她不得不放下男人的尊严,“好啦,吃什么醋嘛!这都是为了工作!”
她嘟了嘟嘴说:“什么工作嘛,一个女人大早上的专门跑来找你。”
我撇了撇嘴,无言以对。
多多看了我这无奈的表情,拿了两个包子给我说:“好啦,不生你气了,吃早餐吧!”
我在她翘屁上用力一拍,说:“瞧你这小女人的模样。”
她娇笑一声:“你讨厌!”
我接过包子,对她说:“我明天要去一趟海南。”
她问我:“怎么这么急?”
我说:“刚才才决定的!”
她看我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那你自己一定小心点,哼哼!你要敢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放过你!”
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知道了,我都不是下地狱!”
吃完早餐后,我没有先去公社,而是先上了楼,来到了德叔的家里,我想请他帮忙,让他跟我一起去海南。
以前不知道他会茅山术,现在知道了,肯定要找高人帮忙了,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这让我有些许安心。
然后我再回到公社,跟老余商量了一下行程,这次没有让狐狸去,毕竟是去外地,还是要留一个人在公社里打盹,一切都安排妥当,就为等明天的到来……
第22章 海南“牛”文化()
次日,我,老余,德叔,凌莉一同到达了美兰国际机场,从机场坐大巴,一直往海南最南面前进,期间,我们还坐了两部“摩的”,这段行程足足用了七个小时。
我们在位于”牛公庙”同一个镇的旅馆里,安顿了下来,这一波舟车劳顿,让我感觉不太好受,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
在旅馆外的小餐馆,吃了顿晚饭后,我和当地人聊了会天,询问了下当地有什么特色的风俗。
在一个比较年长大叔口中得知,相传已有一千三百多年历史的民间风俗活动,就属“公期”了,有些地方也称“婆期”,是每年定期为一些著名先祖或历史人物,而举行的一种区域性祭祀活动。
在海南民间,特别是农村,每个村子都会敬奉一个“公祖”或“婆祖”,视其为村子的保护神。
在每年的春夏时节,海南各地都会纷纷举行活动,祭祀这些“神祖”,而这个镇祭祀的就是“牛公祖”。
每当这个节日到来,全村张灯结彩、燃香鸣炮、锣鼓喧天,热闹程度不亚于春节。
每家每户都要举行“拜公”仪式,村民还会抬着“牛公祖像”挨家巡游,祈求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子孙健康平安。
此外还会举行“钢钎穿腮”、“上刀山,过火海”等令人震惊乍舌的祭祀活动。
还有,这村的汉族交际风俗中,有“结牛财亲”一说。
一头牛几户公用的称为结牛财亲,并视作亲戚,牛的所有权一旦换成别人,其“亲戚”关系也到此结束。
那时候也流行过“牛王会”,是为老人做寿的称谓,因为牛耕田犁地,有功于人,并且排在生肖的前列,以牛为名给老人祝寿,以表示尊敬。
也有抢牛牛尾的婚姻风俗。男女订婚后,女方要喂养一头黄牛,待婚礼那天将牛牵到现场,用两根绳索绊住牛腿。
然后由新娘一刀砍下牛尾,新郎会立刻上去抢夺牛尾,若能在女方父母到来之前,夺得牛尾,便可立即成婚,否则婚姻告吹。
古时传闻,牛正是玉帝殿前的差役,时常往返于天宫和大地之间。有一天,农夫托牛给玉帝传个口信,说是人间寸草不生,大地光秃秃的,太难看,请玉帝带点母草籽给人间,把人间打扮得好看些。
玉帝听了,觉得有道理,便问殿下众神谁愿去人间撒草种。
“玉帝,我愿去人间撒草种。”牛王自告奋勇地说。
“你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恐怕不行吧。”玉帝不放心地说。
“玉帝放心,这点小事我都办不好,甘愿受罚。”牛王坚持要去。
玉帝同意了牛王的请求,属咐牛王到人间后,走三步撒一把草籽。
牛王带着草籽,走出天宫,在跨出南天门时,不小心跌了一跤,附下人间后,头脑晕乎乎的,误以为玉帝的旨意是走一步撒了三把草籽。于是,大把的草籽撒在了大地。
第二年,野草丛生,农夫根本无法种庄稼了。
他们托灶神告诉玉帝,野草太多,庄稼无法生长。玉帝知道坏事了,召来牛王一问才知道粗心的牛王是一步撒三把草籽,把一件好事办坏了。
“你这粗心的老牛,弄得人间遍地里草,当初你怎么保证的?从今以后,你和你的子子孙孙都只准吃草,帮助农夫除草,同时,祖祖辈辈是帮助农夫干活儿。”
玉帝说完,怒气未消,飞起一脚踢向老牛,牛王一个筋斗从天上落到人间,嘴巴朝下,被摔掉一排上牙。
于是,牛从此便一辈子给农夫当苦力,并且人未停止啃青草。直到今天,它的那排上牙也还没有长出来。
但是,牛是个知过即改的好动物,它任劳任怨,勤恳踏实,拉车犁田从不松套,为农夫做了不少工作,博得人们的好评。
牛在古代原本是用于“祭祀”的,而在这里却用于“祭拜”了。
据说当年的牛王就是掉落在了这个镇里,所以大家才把牛,当神仙供奉起来了。
大叔还说,牛在死前都会流泪,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然而却极少有人知道,牛在死前流的并不是悲哀的泪,而是悔恨的泪。
在很古很古以前,在一座山坳里住着一户人家,家里有一个男主人,一只大黑狗,和一头黄牛。
一天,男主人要外出,他令黄牛把门前的地耕了,令黑狗看家,然后出门走了。黄牛套上犁耙耕起地来,耕了不到一半,正值中午,日火如炽,黄牛见黑狗趴在院内的树影下乘凉,相比之下感到自己很辛苦。于是,它对黑狗道:“黑大哥,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你总是轻闲自在,而我总得没完没了地干活呢?”
黑狗道:“历来就是如此啊,主人也是这么吩咐的。”
黄牛又干了一会,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就对黑狗道:“咱俩就不能换换么?你耕地我看家。”
黑狗道:“要是来了窃贼怎么办?你能对付么?”
黄牛道:“我比你身体大,力气也大,坏人更怕我,你不来换我,我也不干了!”说着把犁耙扔在了地上。
黑狗无奈,更出于对主人的忠诚,就套上犁耙拼命地耕起地来,而黄牛则趴在树影下看着它冷笑,狗哪能耕得了地啊,一条垄还未耕完就累得吐血死了。
这时,来了一个歹人,进院直奔房门,一看便知要进屋偷东西,黄牛想起以前黑狗扑咬坏人的样子,就也叫着向歹人撞去,可它哪有狗的凶猛灵活?
歹人不慌不忙地一闪身,一刀就将它的喉咙割断了,眼见血如柱般喷涌出来,黄牛知道自己即将死了,此时的它才后悔起来:黑狗大哥虽然每日悠闲自在,但有时却要面对危险,甚至要献出生命!
自己虽然辛苦每日劳作,但却可以安稳地活着,这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如今自己想过别人的生活却落得这个下场!
想到此,黄牛由悔生恨流下了眼泪。
从那以后,直到今天,牛在临死之前也总是想起这件事,而流下悔恨的泪。
我听了他说了这么多关于牛的传说,顿时有些震惊,我一个华夏子孙没想到牛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历史文化……
第23章 贪婪()
我们在旅馆休息了一晚上,凌莉很早就把我们叫醒了,我问她:“不是这么早就开工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们先去默默走散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回想起当初,为什么默默选择打电话给老余而不是打电话给凌莉呢?
后来我们尝试打回那个电话,却提示关机了,难道其中有什么变故吗?
我们四人打了两辆“摩的”来到一座小村庄,在村里的路口下的车,她跟我说默默就是在这里走散的。
我问她:“有没有可能他跑进了村里面躲起来了?”
她说:“不太可能,因为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有跟我联系,何况当时是他自己主动吸引那帮人追他的,如果他躲在村里,我想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老余开口问她:“那为什么当时他会无故打电话给我呢?”
凌莉摇了摇头,说:“这恐怕只有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