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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棺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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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多谢你救了六子的命。”他没有抬头,话也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我从不怀疑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每一句话的分量。

    “嗯,他是我的朋友。”这也是最好的理由。

    “走吧,去看看他,他现在需要我们。”

    我与洪九一起来到吴六命面前。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当我们靠近的时候,吴六命的眼睛明显动了一下。

    洪九将他搀扶起来:“小六子啊,走,跟九爷回家。”

    洪九提枪要去救杜军的那股子猛劲历历在目,那可真是一个十足的响马,而此时我却看到了洪九侠骨柔肠的一面,。

    努尔巴依他们已经收拾妥当,我们并没有将黄金带出来,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出来后应该怎么跟他交代,也不知道潘大花会给他们什么样的报酬,才使得这些的亡命之徒心甘情愿的空手而回。

    王胖子自从不照顾我之后,一直跟着沙老海身边,连田青和梁太都靠不了边。他们不解的看着王胖子的举动,王胖子也懒得解释。他们两个没在现场,根本无法体会当时的惊心动魄。

    巴依说我们的粮食与水足够走出这片沙漠,所以不用等下次的补给。于是入夜前我们决定原路返回,顺着胡杨树爬上沙顶时,洪九频频回头,如果不是天气酷热,他一定会将杜军的尸体带回去落叶归根。

    一路上我们心情都很沉重,不过恶劣的气候总会磨灭人的心智,将之前遇到的挫折变成这无情的沙漠里的一粒浮尘。

    体虽然饱受煎熬,但是心却轻松多了。

    常书一路上都按耐不住的兴奋,我问他有什么高兴的,他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他,才对我说道:“最近一直做赔本的买卖,这次总算是到手一件宝贝。”

    我猛然间想起来在我昏迷之前,他和王胖子一人抱着一个锦盒。

    “什么宝贝能入的了常爷的法眼?”

    “挤兑我不是,不过我不跟你计较,爷我今天高兴。你知道我拿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吗?”满脸得意的神情看着我。

    “玉佩手镯扳指之类的吧,估计能卖个十万块吧。”我故意拿话激他。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这一招对付常书什么时候都管用,眼看他就跟我急了,我赶忙道:“常爷,别吊我胃口了,赶紧说吧。”

第一百一十六级 大夏龙雀() 
“这种态度才对嘛。我告诉你,我拿到的是一把刀,看起来很普通,但是他们都不识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把神器,名曰大厦龙雀。”他提到刀名时神采奕奕,看样子真是得到宝贝了。

    “这把刀传言晋文公曾经贴身佩戴,后来就下落不明了。”

    “那你是怎么认识的?”

    “侯爷平时就得意这口,他跟我说过各种神兵利器的大体特征,所以我才敢断定这就是大夏龙雀。”

    “剩余两个盒子呢?里面都装了什么?”

    “一个在胖子那,里面好像是一块类似于和氏璧的软玉原石。那家伙护的紧,我没看太清楚。还有一个是哨子带出来的,后来给了洪九。哨子说是一件金丝禅衣,我估摸着也就是防个刀枪剑戟之类的。就算普通的锁子甲都能刀砍不进,所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你想,一块破石头,一件破衣服怎么跟我的宝刀相比。”常书越说越来劲,我也就随他去吧。

    一路上常书不停的给我普及神兵的知识,他说谁能得到一把神器,那得看造化讲缘分。起初我也只是图个热闹,后来听出些门道来还真觉得不可思议呢。看来老爷们骨子里对武器还是有着不小的渴望,也许有一天我也能找到一把自己的武器。

    三天之后的傍晚我们顺利走出沙漠,当踏上公路的时候,无一例外全部回头看着夕阳下的沙海,那种感觉很特别,身在腹地的时候想赶紧离开,等真正的走出来了,却又非常舍不得。之前有来过沙漠的朋友告诉我说,沙漠让人又爱又怕。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想想还真是如此。

    期间我一直注视着沙老海,没有人上去安慰,他也不需要。像这样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别人的同情,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虽然变得骨瘦嶙峋,背影也有些佝偻,但是步履稳健体力充沛,一路下来并没有见到他有疲惫的样子。这时我才肯相信,他所说的只不过是外表老了二十岁的说法。

    到达若羌县时天已经黑透,一些后续事务都有努尔巴依的人处理,而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不只是身体的疲惫。

    睡醒之后已是第二天中午,洪九正收拾东西准备回东北,吴六命自从出了沙漠之后精神恢复不少,现在已经可以与人交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多少有些欣慰,希望他回去之后不要留下太深的阴影。

    老吕也已经将我们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说先要回北京,五哥好像留了东西给我们,并问我是回趟家还是跟他们一起。我说我有事要回家一趟,他问我事情重要吗,我说重要,老吕让我有什么事情及时与他们联系。

    沙老海已经带着王胖子和梁太回西安,留下田青和一辆车。常书身上带着一把刀而且还是古董,所以无法乘坐火车,需要田青驾车护送。我挺羡慕他们的,回去的路上有人可以说说话。

    潘大花与我们一一道别,与他们对话时无非就是说些“谢谢”之类的感谢话,然而到我这儿,却说了句“再见”。如果在之前,以我的性格肯定会细细的品读这两个字的含义,但是现在我只想快点回家,快点打开地窖里的那具棺材,对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想过问。

    整整一个星期的火车,对我来说是无尽的折磨,我无时不刻不想插上翅膀立马回到家。一路上我想尽办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我做不到,哪怕是我将以往的经过一样一样全部整理出来也没用。往往想着一件事的时候,思绪却不经意间回到了家里的地窖。

    实在没有办法,我在车上买了一瓶白酒,白酒的名字我忘记了,只记得第一口下去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我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发现自己仍然清醒。还没等酒劲上来又猛灌三四口,一斤白酒差多喝光了酒劲才上来,这时我发现喝过了量,但为时已晚。

    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过道上,我想扶着床边站起来,但是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这时过来一位乘务员将我扶上床铺,突然的起身使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般疼。我赶紧起身快步跑到清洗处拼命的呕吐,但是却只吐出来一些酸水。呕吐感稍微小一些之后我漱了漱口。再次回到床铺时,扶我起来的乘务员还在那里。

    “好些了吗?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里,你从铺上掉下来好几次,有时是好心的乘客扶你起来,有时是我。”

    我头疼欲裂,只是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他没在意,而是递给我一杯热水。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他。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具体长什么模样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他周身上下干净利落,不讨人厌。

    在这沉闷的车厢里,又是在我最无聊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肯坐下来与我聊天,还真是求之不得。我端起茶缸,轻轻的嘬着。开水很烫,我必须转着圈喝着表面的一层,虽然少,但喝的胃里却是那么的通透。

    我小幅度的伸展一下筋骨,尽量使自己坐得舒服一些。年轻小伙估计是看我做好了准备,首先打开了话匣子。

    “这位,兄弟,我看你也不是嗜酒如命的人,这样的喝法身体哪受得了!”

    “想睡个安稳觉而已。”我虽然对他并不反感,而且也很希望有人能陪我聊一会儿,但是真的开始说起话来,却又什么都不想说。

    “好吧!这是最后一份盒饭了,趁热吃了吧!”他指着桌子上的一份盒饭说道,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根本不会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份盒饭。

    “多少钱?”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换你一个故事。”

    我看了看盒饭,又看看他满脸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于是我先上了个厕所,然后刷牙洗脸。回来时,他已经将饭盒打开,我没有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胃里虽然难受,但是却饿得厉害。我一口气吃完,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一口热水下肚,我好像活了过来。

    我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从哪里说起呢?这个故事的开头好像就是从火车上。记得那时我就像现在一样望着窗外的景色,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是对还是错。一直到今天,我再次想起这个问题,仍然没有答案。

    就这样,我把故事一点一点的讲给他听。从上午一直讲到下午,期间,他帮我接了好几次开水,我没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我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当把它全部说给一个陌生人,我仿佛放下了沉重的担子。

    小伙子将饭盒收起来,他看着空空的饭盒说道:“没想到我区区一份盒饭,竟然能换来这么精彩的故事,今天真是赚到。不过,这么精彩的故事,只有变成了回忆才是最珍贵的。对于我来说,它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说完之后便将空的饭盒扔进垃圾桶里。

    “好了,你还有一站就该下车了,旅途愉快。”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一站下车?”我立刻起了疑心,仿佛职业病一样,如果那也能算得上是一种职业。

    “在你睡着的时候,车票掉在了地上,有乘客给放回了桌子上。”

    “哦,多谢。”

    “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乘客。”

    我抬起头看着他:“你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乘务员。”

    下车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列车,心中感激那位年轻的小伙子,是他让我将心中的包袱留在列车上。也是他让我可以一身轻松的面对地窖里的血棺材。现在,不管我打开棺材之后会看到什么,我想我都可以坦然面对。

    眼看就要麦收,一路上浓郁的麦香将我心中最后一丝阴郁赶走,我越走越轻松,越走脚步越快。来到村口的大榆树下,与栓子共同等待的身影已经不复存在,但是现在离答案越来越近,我相信用不了太久,我就可以站在栓子面前将一切的答案告诉他,但前提是他需要的话。

    我大步流星的回到家里。母亲正在收拾农具,虽然家里只有一亩田,但是需要的农具却一应俱全,她是个闲不住的人。

    看到我回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儿子回来了。”

    有这么一句话,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母亲让我回屋休息,然后兴高采烈的进了厨房,我知道,用不了太久,一桌丰盛的晚饭就会摆在我的面前,而我也已经做好了大吃一顿的准备。

    饭后和母亲一起收拾碗筷,而我却心不在焉,我本想将一切坦白,让母亲同意我去打开地窖。但是现在我却又开始犹豫,我知道将这一切向母亲坦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以后每次出门都会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可是若不这样做,我又无法解开答案给自己一个交代,就这么极其矛盾的情况下,昏昏噩噩的将碗筷收拾好,一直到躺在床上时才发现夜已经很深了。我辗转反侧,希望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想着想着,疲惫袭来,于是我便沉沉地睡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玉救命() 
第二天母亲说要走趟亲戚,可能七八天才会回来。我们家亲戚很少,而且按理说这个时节大家都在忙着收麦,根本不是串门的时候,母亲这时候走亲戚有些奇怪。不过这样也好,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去查看棺材。

    于是我草草地吃过早饭,母亲走后,我便提着铁锹来到后院。刚刚入夏,是杂草长得最旺盛的时候,但是地窖周围却寸草不生。母亲为了掩人耳目,曾将这片区域圈起来养上十几只鸡,但是不到十天,所有的鸡仔全部死去。最后母亲只好将整个后院的草全部拔除,然后堆满了木柴。

    我从木柴之间开辟一条小路,四面被柴堆包围,我在中间倒还算隐蔽,进去之后找准位置,便开始挖掘。一上午的时间,我终于将地窖挖开,那股熟悉的寒冷扑面而来。我回屋找出棉袄、棉裤等御寒衣物,虽然有些霉味,但是肯定要比我穿着单衣下去来的好。

    我轻车熟路直接找到棺材,虽然隔了那么多年,附近所有的物件儿全部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但是棺材上却依然鲜亮如新,特别是棺材下面的地面,犹如被血侵透了一般。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具棺材在不停地向外渗着鲜血,五年来棺内的鲜血不但没有蒸发,反而越来越多,加上地上的算起来何止是一棺材,十棺材都不止了。这么说来,这些血竟然,竟然是棺材制造出来的。

    一路上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时又变得跌撞起伏,我迫不及待地将七寸阴阳钉起开,里面竟是满满的一棺材血,而且鲜艳犹如刚从人体流淌出来的一样。

    可是我一直期待的心跳声却没有出现,我赶紧用事先准备好的撬棍搅动,里面只有血别无他物,看来之前我所听到的心跳确实属于自己的。我也算松了一口气,如果说里面真有一具尸体还带有心跳,那也太匪夷所思。

    不过棺材在不断地制造鲜血同样的不可思议,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上去找来家里的洗脸盆,回来后,我把棺材里的鲜血泼出来一些,然后仔细观察鲜血到底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只见棺材内壁不断地向外渗着血,就如同人的表皮被蹭破,极细的血珠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慢慢凝结成滴一样。如此看来这些鲜血确实是又棺材分泌出来的,虽然我无法理解,最起码我可以断定两点。一,重点不是棺材里的血,而是棺材本身。第二,它分泌出来的这些红色液体并不是潘大花所说的鬼血。

    我在棺材旁边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实在无法承受这里的寒冷,才带着脸盆出去。

    出地窖时,我先将脸盆伸出地面,待我爬上去之后发现脸盆里的血迹不见了,连一点血渍都没剩下。我感到很奇怪,于是再次从棺材里带出一些。这次我特别注意,在鲜血接触到阳光时竟然迅速蒸发,短短几秒内便化为乌有。

    虽然吃惊,但是棺材和里面的鲜血有太多的神奇之处,眼前的这一幕也就显得不那么怪异了。

    一连几天我都在观察血棺材,它除了不断地向外分泌红色液体,并没有出现其他奇怪的事情。第四天的时候棺材里的鲜血再次溢满,我估摸着母亲差不多也该回来,于是将地窖的入口重新堵上,并用木柴覆盖。现在是雨季,如果短时间内不挪动木柴的话,只要一场雨下来,就不会看出有动过的痕迹。

    两日后母亲回来,我觉得她是故意躲出去几天,给我时间让我查看血棺材的。也许她知道一些事情,但我相信不会知道的太多,因为我与父亲的性格相似,如果我是他,我绝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母亲。但是聪慧的母亲总会嗅到一丝味道,她能深明大义地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易了。

    母亲回来后继续收拾农具,她神情自然,让我有一种刚回到家第一天的感觉,仿佛这几日她根本就没有出去过,而我也很默契地没有问她去谁家串门走亲戚。这样也好,至少不需要费脑子去编瞎话。再说了,那也并不是我的专长。

    收完麦子后,闲下来觉得浑身都难受,之前在家守护棺材五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最近东奔西走,一旦停下来满脑子都是之前的事。我试过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但是没用,内容简单的体力劳动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于是我去镇上给老吕打个电话,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做。王立春让我找他喝酒,说带我出去散散心。于是我再次与母亲告别,说是去北京见几个朋友,这次,我没有说谎。

    一路无话,到了北京之后,老吕、王立春和常书一起来接我,当见到他们时我突然觉得这才是我本来的生活,而之前的二十几年仿佛生活的很不真实。我不禁觉得可笑,自己陷入这种深渊,不停的追寻找答案,不断地看到有人死,有人受伤,一个个悲欢离合让我厌倦透了的这种日子,竟然成为我最向往的生活。

    我不知道是遗传了父亲不甘于平淡的基因,还是因为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冒险。总之此时,我虽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的,哪一个是虚幻的。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要的是哪一种,而现在,我也能深深的体会到王立春失去胳膊后焦躁的心情。

    他们为我接风洗尘,当然了肯定少不了喝酒。而喝酒时谈论最多的话题当属这一次在墓中的情况。大春让我将我遇到的情况跟他说一遍,当听到我和吴六命在黑水湖上遇到的情况时,当然还有那本生死簿。包括老吕和常书都听得目瞪口呆,一直到我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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