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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猜测让钟毓欣喜若狂,难道他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当年她酒后表现得那么主动和热情,现在应该是经历过几段感情的年龄,她却如花季少女那样的生涩。
“小傻瓜,别忘了呼吸啊!”看到潘月柳还闭着眼睛,满脸的红粉菲菲,钟毓轻拍着她的脸颊,宠溺地提醒道。
潘月柳猛然惊醒过来,下意识要弹开,却被钟毓搂得紧紧的:“怎么,还想像当年那样,把我吃掉了就想不负责任地开溜??”
负、负责!??潘月柳被这套说辞给吓呆了。
正常逻辑下,男女之间发生那样的事,不都是女人吃亏吗??就算要负责,那也是男人对女人负责啊!
可是这家伙现在一脸的委屈和哀怨,还用那泫然若泣的小眼神儿看着她又是怎么回事!??
就差没有咬着一块小手帕,摆出撩人的姿势在哭诉了。
老天!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潘月柳都一阵阵的恶寒,顿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触电一般猛地推开钟毓:“负什么责啊??我没要你负责就不错了!算了算了,那一次纯属意外,大家都年幼无知,反正也没造成什么影响,你何必揪着不放??”
话说得潇洒,但潘月柳却极其不自然地拨了拨头发,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所有人不管男女,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会格外在意的吧??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不想再和钟毓纠缠不清,潘月柳连忙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你如果想离开这个房间,就不要对我再毛手毛脚,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威胁他??钟毓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他钟少爷一向都是吓人的那一个,什么时候被人吓过??
钟毓倾过身子,直到他的鼻尖几乎碰到潘月柳的才停下:“我倒想看看,你会做出什么事?”
两人离得太近,近得连他呼出的热气都吹到了潘月柳的脸上,又热又痒,让潘月柳一阵心猿意马。
“我、我为什么要现在就告诉你??”嘴硬地反驳了一句,潘月柳灵活地从男人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底下钻了出来。
跑开几米远,她才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刚才和某人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鼻息静气似的。
凭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管是七年前的那几天,还是七年后的今天,都同样让她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尤其是那邪佞的笑容,好像他是猫,而她就是老鼠,被这可恶的家伙逗着玩。有时候潘月柳倒希望钟毓能更直接一点,哪怕发大招搞死她也无所谓,至少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吊着。
就像头顶上悬着一把利剑,剑锋不断来回移动,就是迟迟不肯落下,让你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寻觅多年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钟毓自然不会再错过这样的机会。
不过他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现在这女人简直把他当成了“杀父仇人”,连和他同在一个房间都觉得不能忍受,如果硬要对她死缠烂打,一定会适得其反。
所以,钟少爷打算用最经典的那一招--欲擒故纵。
他只有先消除潘月柳的戒心,才能慢慢接近她,当然,当务之急就是要找一个强有力的理由,让她和自己牵扯不清。
打定主意,钟少爷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呃,近似于奸诈……
他朝潘月柳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来,可偏偏他脸上的笑容太过邪恶,看上去很有违和感,叫人没办法放下戒心。
“干嘛?有话就说!”潘月柳戒备地看着钟毓,整个人还是处于一级战备状态,那向着房门的脚尖,预示着她随时都准备跑路。
这一家人太奇怪了!
年轻的嚣张狂妄,老的嘛又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总而言之,能快点逃离这里就赶紧走,以免夜长梦多!
钟毓坐直了,试图换上严肃的表情,只有这样才有说服力。
“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俩可以考虑合作吗?那还不过来讨论合作计划?还是说,你想继续去见其他的相亲对象,认识不同的男人??”
想到这个可能,不需要装,钟少爷的脸色就立刻沉了下来。
要是这女人真的敢去和不同的男人相亲,那他一定会去捣乱,绝对不让任何人接近她,更不让她有机会认识那些臭男人!
也许是钟毓的样子太吓人,潘月柳下意识地就死命摇头:“我才不要再去相亲!”
她有种直觉,如果她敢说“是”,这家伙一定会立马冲过来掐死她……
钟毓对潘月柳的答案很满意,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垫:“快点过来,你想让我们俩的对话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吗?”
他往墙上的某个摄像头瞥了一眼,暗示性很强。
这一次潘月柳不再拒绝,乖乖地坐下,压低声音道:“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就要听我的了,你听我说……”钟毓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好久,似乎对他们的“战略部署”早就胸有成竹。
只见潘月柳时而皱眉,时而又轻咬着嘴唇,时而点了点头,那表情既困惑又半信半疑。
Anyway,最终两人还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送饭,钟毓直接把佣人推开,拉着潘月柳就要往外跑,那佣人连手里端着的饭菜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钟毓的大腿。
“少爷!你不能出去啊!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那我的饭碗就丢了!我老婆就快生了,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你就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了吧??”
说得那么可怜,好像钟毓硬闯出去,就是要害得他家破人亡似的。
不等钟毓继续发难,潘月柳就拉了拉他的手,小声说:“你让他去传个话就行了,干嘛非得和他过不去啊?”
人家打工也不容易,何必盛气凌人呢??
钟毓那一身烦躁的毛,被女人这轻声细语给捋顺了,他甚至因为潘月柳罕见的温柔而心神荡漾。
直到被潘月柳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对那佣人说:“去去去,你去跟老太太说,再不放我们出去就没法拍拖了,到时抱不了重孙可别怪我!”
这话让佣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疑惑地盯着钟毓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消化这么惊悚的内容,忙不迭道:“是是是,我这就去跟老夫人说!”
一激动,都忘了要把房门重新锁上,头也不回地就往楼梯跑去。
很快,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中伴随着拐杖敲到地上的脆响,钟家的两老就现身了,老太太乐得一张老脸上全都是褶子。
“小毓啊,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不是在哄我开心吧??”真不敢相信,孙子这次回来才接触的第一个相亲对象,就看对眼了?
老太爷的反应要冷静多了,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盯着钟毓:“你小子可别跟我玩什么花样!”
钟毓搂着潘月柳的腰,似笑非笑地说:“我为什么要牺牲色相来骗你们??我和柳柳早在七年前就认识了,只不过后来弄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才这么多年都没有来往。不信你把我的手机拿来!”
朝身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老太爷沉着冷静地等着,他就要看看这小子的手机有什么玄机。
拿到被没收已久的手机,钟少爷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解锁后,熟练地打开手机的相册,手指划拉几下,就调出了一张照片,随即把手机屏幕放到老太爷的面前。
几乎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老太爷就瞪大了双眼,还不由自主地瞟了潘月柳两眼。
然后那张紧绷着的老脸就彻底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开眼笑的表情:“那你们能再次遇到,也说明缘分不浅啊!行了行了,我们两个老东西就不妨碍你们了,你们爱上哪就上哪去吧!”
两老不再做“拦路虎”,反而识趣地让出了一条路,笑眯眯地恭送一对年轻人离开。
只是他们那慈爱的目光,让潘月柳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她为什么有种错觉,两老想把他们两个送作堆,最好随时送入洞房??她可不想那么快就踏入那一步啊!
一路走到车库,身后都有佣人不远不近地跟着,每当钟毓或者潘月柳回头的时候,佣人就会装作在认真干活的样子。
潘月柳悄悄给钟毓递了个“你真可怜”的眼神,别看钟家老宅这么气派,可是和一座巨型的牢笼没什么分别。
恐怕连上个厕所,一天吃了几顿饭,都会被人紧盯着吧??
钟毓没有特地去解释什么,他反而搂着潘月柳的肩膀,贴着她的脸小声说:“就是啊,你看我那么惨,只有你能把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主动让人占便宜()
每次钟毓一靠近,潘月柳就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加速到乱了频率,好像一开口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和这家伙靠得太近,连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就好像现在这样,被钟毓亲热地搂着,两人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一起了,潘月柳却忘了要去反抗,她的脑子再次当机了!!
直到钟毓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替她系好安全带又回到驾驶座,潘月柳才反应过来。
她慌乱地坐直了身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说话间,那辆骚包的红色迈巴赫已经滑出钟家老宅,又快又稳地向外面驶去。
钟毓一手把控方向盘,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潘月柳的发顶:“你这小傻瓜,到了这会儿才想起要问??要是别人带你走,你也这么迷糊吗?”
唉,真搞不懂这七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不但迷糊得近乎犯二,还经常反应慢半拍,都二十五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大一的学生那么青涩单纯,一看就很好骗的样子……
潘月柳不悦地拍掉某人那只“魔爪”,还防备地靠到车门上:“你什么意思??从见面到现在,你不止一次说我笨说我傻,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
她一定是脑袋被门夹过了,才会留在这里任凭这个家伙侮辱!她哪里笨??大学时期每年都拿到优等奖学金的好不好?
毕业后也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去找了一份工作,如今都坐到了总经理助理的位置,她可是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完全没有靠家里的关系。
怎么说她也是个口碑不错的“白骨精”,到了他钟少爷这里,身价就掉了不止几倍了。
越想就越气,潘月柳气愤地解开安全带,伸手就去拉车门的开关:“停车!我要下车!!”
看她瞬间就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小狮子,钟毓有些措手不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一样了呢??
不过在经验老道的钟少爷面前,潘月柳这样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明显是要处于劣势的。
钟毓连车速都没有减慢,他好笑地看着潘月柳徒劳地在和车门作战,只觉得她很好玩。
潘月柳所有的迷糊、天真,都不是装出来的,她的本性就是这样。
也许她在自己的工作上表现很出色,也很专业,可是她毕竟太单纯,对于别人的心理还不太能把握,更何况对手是钟毓这只老狐狸??
“你停不停车!??”抗争了半天,发现那扇车门还是纹丝不动,潘月柳也烦透了,气呼呼地瞪着身旁的男人,好像随时要扑过去咬死他。
钟毓瞥了她一眼,气定神闲道:“你在我家坐了那么久,难道就不会肚子饿吗?你不觉得,吃饱了再跟我吵跟我闹,比较不会吃亏??”
潘月柳怔了怔,不说还没什么感觉,他一说了,还真觉得肚子饿。
抬起头,就发觉钟少爷用“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这样”的眼神在看她,潘小姐不禁有些懊恼。
为什么她在这家伙面前就像透明的一样??有什么想法总是逃不过他的双眼,难道她就不能有点小小的“内涵”和**吗?
“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那就不妨借着这个机会大吃一顿,选个市内最贵的餐厅,再点上一大桌菜,吃不完也没关系,反正看到我的钱包受损,你一定很爽。”
出乎意料的,钟毓还很积极地给她提建议,这就更让潘月柳琢磨不透了。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肚子饿的时候还要费脑子去想问题,这一向都不是潘月柳的作风,尤其是这会儿她还有点犯低血糖。
银牙一咬,潘小姐霸气地吩咐:“去薰衣草餐厅!!”
这可是市内最贵的法国餐厅,才开业没多久呢,听说光是菜价都贵得吓死人。
既然人家都主动“求宰”了,她不狠狠敲这家伙一笔,人家说不定还嫌弃她不给面子呢。等会儿就往死里点,还要专挑贵的点!
潘月柳没注意的是,她刚说出那餐厅的名字,钟毓就勾起了嘴角,这女人好挑不挑,居然挑了封面瘫新开的餐厅??
哈哈哈,他钟少爷什么时候在封面瘫的地盘吃饭要给过钱?不管一顿饭吃了多少钱,他从来都是吃饱喝足拍拍屁股就走人,至于账单,自然有人会签个字给他免单。
钟少爷几乎是心情大好地领着潘月柳往餐厅去,他甚至还吹起了口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随着节奏在打拍子。
这算不算是借花献佛?用封面瘫的钱来讨好女人,唔……这个方法不错,要是以后能多来几次这样的“好事”就好了。
哈哈哈!
钟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诡异,有哪个被宰的人还这么兴高采烈的??
潘月柳纳闷地看着他,好像看神经病似的,这家伙莫非有受虐倾向?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不可能吧??”察觉她盯着自己看,钟毓下意识地看了看车内的后视镜。
自恋的人对着镜子总是无法自拔,恨不得在镜子前面就站到天荒地老。
可是钟少爷这个动作却把潘月柳吓坏了,她一把将钟毓的脸扶正:“拜托!你先认真开车好不好??我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手里了!”
最后这句话让钟少爷龙心大悦。
要获取这女人的心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先把她的小命握在手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比起身手,潘月柳是比不过钟毓敏捷的,虽然她也学过跆拳道。
所以在她想缩回手之前,钟毓早就把她的手紧紧抓住,顺势放在自己的腿上,那自然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热恋中的情侣呢。
潘月柳就要吐血了:“喂!你的手给我放干净点!!”
钟毓揣着明白装糊涂,还煞有介事地看了看自己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本正经道:“我的手很干净啊!不信你闻闻?”
说完,他把右手抬高到潘月柳的面前,还紧扣着人家的手不肯松开。
“流氓!!”潘月柳气得脸都白了,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往钟毓的脸上扇去,这家伙怎么能那么无耻呢??脸皮比砧板都厚!
手指头还没碰到钟少爷的脸,就听到那男人说:“到了。”
潘月柳回过神,才发现他们俩打打闹闹间,居然就到了薰衣草餐厅。天大地大,解决温饱问题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某只臭不要脸的男人嘛,就先留着他的小命,等她大小姐吃饱喝足了再跟他秋后算账。
殊不知,从他们两人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就被人盯上了。
某间特殊的包厢里,萧子晴正优雅地将切成小块的羊排送入嘴里,她吃东西的速度不慢,却不会让人觉得吃相不雅。
封奕然在旁边帮她把龙虾肉剔出来,对于伺候老婆这种事,他老早就驾轻就熟了。
餐厅经理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萧子晴只是瞥了一下,然后继续吃饭,丝毫不受外界环境的影响。孕妇的食量有多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什么事?”封奕然低头处理龙虾,连眼皮都没抬,却无损于他的威严。
“总裁,钟少爷来了,正在‘阿维尼翁’包厢,不过……他今天带了个小姐一起来,还说那是他的……呃,未婚妻。”餐厅经理似乎对于这个劲爆的消息还有些消化不良。
要知道封大少他们几个玩得好的兄弟,在彼此的地盘出现是从来不带女人的,除非是自己认定的另一半。
目前为止,除了萧子晴,还没有另外一个女性出现过,更别提专门带过来吃饭了。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餐厅经理才觉得有必要过来说一声。当然,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内心的八卦在作祟……
“当”的一声,萧子晴手里的叉子掉到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溅起几滴酱汁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