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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路上,我和李月潭一直在讨论一个问题:“三千多里地,而且还隔着大海,陈子夜和完颜雪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是怎么赶回来的呢?难道是悄悄借助别人的交通工具?爬轮船?爬火车?或者爬飞机?可要是这样,他们的本事也太大了吧。可是,就算**死了,他们依然能够有机会复生,恐怕这才是真正的厉害之处!”
但不管如何,我们目前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他们能够顺利活过来。
72。第72章 封印()
我和李月潭回到北京后,这天也差不多蒙蒙亮了,俩人心情不错,丝毫也不感到疲倦,刚好又感到饿了,索性就拐到地安门那疙瘩吃了顿早餐。话说这早点随便找个地儿对付一下子不就完事了吗,干嘛还非要跑到那地安门?这不难得有那个心情嘛,李月潭说想吃老北京面茶了,虽说她并不是地道的北京人,但从小在北京长大,饮食习惯也早就定型了。
这老北京面茶就是李月潭从小到大都吃不够的一道美味,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来着:“午梦初醒热面茶,干姜麻酱总须加。”过去这热面茶是下午吃的,但现在成了大多数人的早餐。想象一下,一大早饥肠辘辘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然后捧上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大面茶,沿着碗圈儿吃溜溜的往肚里喝,特别是在大冷天,呵,也是相当享受。
而在地安门这家买油茶的老字号,李月潭从十来岁时就跟着爷爷李教授前来关顾,这一转眼十几年了,所以感情还是蛮深的。当然,特地来吃这碗老面茶似乎还有另外一种企图吧。这不后天就要踏上那大雪山的征程了嘛,万一真走‘远’了,特别像二牛说的,一不小心走进了另一个全是妖怪和野人的世界,谁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呢?所以有什么念想的东西,趁这两天人还在京城,就赶紧再尝试尝试,回味一下。
吃完早餐,俩人总算心满意足了,回去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到时候死也不怕了……
我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的四点多钟,本来还在梦里,是二牛这小子咣咣的敲门把我给敲醒了。我问他:“干什么?”
二牛隔着门大喊:“大宝,都几点了还在睡,现在睡饱了,晚上睡不着数汗毛吗?赶紧起来喝酒去,今天我请客,人家李学姐都起来了,就等你了!”
好好好,起就起吧。我一轱辘爬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二牛这小子脸色有点不大好,又听他催着去喝酒,心想八成丈母娘没给好脸色。
不过这个当口当着大伙的面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既然他要请客去喝酒,而且李月潭和王哲也都没反对,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因为要喝酒,我们也没敢走太远,只是在小区外面找了一家酒店。
酒过三巡,我低声问二牛:“昨天怎么样?”
二牛说:“还能怎么样?她老妈子给我要房子呢,而且要五环内的,两百平以上,哥们可让你说准了!”
我说:“真的非要北京五环内的啊,五环开外一点的就不行?”
二牛摇摇头:“她老妈子还说要给她介绍一个富二代呢,将来可以移民米国。”
“额,那小花豹什么意思?”
二牛说:“她……现在正苦恼着呢……”
我说:“既然她心里有你,那你们俩都别急,明天再和她谈谈,俩人一起努力呗……”
二牛叹了口气道:“不说我们了,说说你们昨天到河北的经历吧,怎么一大早晨的赶回来?”
我抬起头望了望李月潭,寻思着该怎么对二牛说这件事,因为我们答应过那老道不对外人透露山上的情况。可是外人可以不说,自己人难倒也不能说吗?
李月潭见我有些犹豫,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昨晚我们晚上去了白龙洞,还见到了完颜雪和陈子夜,不过他们俩伤的很重,能不能醒来就看天意了。”
二牛和王铁头顿时都表示有点不能相信,或许在他们看来,我们俩只是找个理由去那儿玩去了呢。不过,他们似乎都懂一个道理,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不可过分追究,知道就行了。
离去大雪山的时间还有最后一天了,这天上午李月潭回了趟家,不过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沉重。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们恐怕还得再多带一个人了?”
我疑惑的道:“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
李月潭叹了口气道:“是冯宝贵,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查到了我们的机票信息,自己也买了那一趟航班。这次他是飞去不可,甚至还惊动了我的家人。”
我自然也不想让那小子跟着,主要他那个德性令人讨厌,动不动就以爷自称,仿佛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似得。但既然他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我们也没办法阻止他,只要没违法,人人都有行动自由。所以只好随他去吧。
由于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因此都很老实的在家养精蓄锐。不知道为什么?这趟行程让人期待的同时,却又令人感到紧张。
可能是怕我误会什么,所以李月潭在临睡前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一趟,她穿着睡衣,身影朦胧而又魅惑,不过她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却是说不出来的样子。也许是未来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所以我们想做什么决定,但又怕一切只是徒劳。
我们都有也都明白那种感觉,一种害怕失去却不得不去面对的伤感,所以我们情不自禁的拥抱在了一起。也许只有这种无声的鼓励和温暖,才能让我们鼓起勇气更加坚定的走下去。这是一种微妙和令人感到踏实的感情,虽然未来太渺茫根本看不清楚,但我们永不放弃。
也许吧,在这一刻能够相互拥有便是最美好的。
不知何时,李月潭忽然抬起头来深深的望着我,她迷离的双眼醉了似得,她微启的朱唇渐渐抬起,她喷吐的气息像春天的兰花般那么香甜,她是在等我吻她……
我又岂能不知,我又岂能不想,我的心激动的像狂风里飞舞的风筝,我想要拼命的飞,但又怕挣断那根线,所以只得拼命的安抚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心慌,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只需鼓起勇气去做就好了。
就在我闭上眼睛,刚刚触碰到她的双唇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到左后带扳指的大拇指上传来一阵刺痛。
“啊……”我尖叫着跌坐在床上,那痛真的痛彻心扉。
李月潭惊声问我怎么了?我望了望那只手,不由自主的道:“现在没事了,刚才它突然很疼。”
李月潭伸手轻轻摸了摸那枚扳指,忽然若有所悟的道:“没事就好了,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她转身走去,并亲自帮我关上了门,但在关门的时候深深的对我笑了一笑。
我忽然意识到我刚才那样做可能是让她误以为我……
不是那样的……我心里一急,站起身便要去追她,但是走到门口,我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左手疼那一下并不是偶然。
带着小小的失落,我很久才艰难的入睡了。但很快,我见到了另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时出现的,反正她还是穿着那身白衣服,我刚想问她到底是谁?
她却站在床边率先质问我道:“你喜欢那个女人?”
我惊道:“哪个女人?你到底是谁?”
她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刚才刚才那个到房间里来的女人。哼……我告诉你,哀家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唐公主。”
我顿时又惊又怕:“你……你是李裹儿……你不是被封印了吗?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她依然在冷冷的笑:“你说呢?猪脑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睡了很多年,刚醒来就在你身上了。刚好哀家的口很渴,所以就喝了你的血。可是你竟然又把你的血给别的女人喝,哼……你胆子不小啊!”
“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当我的血是矿泉水啊,想喝就喝?你有什么资格喝我的血?我让你喝了吗?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喜欢,我愿意。我警告你,你现在属于我,你要是敢再让别的女人碰你,我就把你的血喝光!”
“靠,我爱碰谁碰谁,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我属于我自己,如果你不想让我碰的别的女人,那你把我喝死好了。”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死了我也就……”说着,这丫的竟然阴笑着凌空一闪倒在了我的身边。
我倒忽然间也不觉那么害怕了,反而侧过身来故意笑着对她道:“哦,你的意思是你和我的命是一起的对吧……哈哈哈,那你就保佑我活得长一点吧。”
谁曾想,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即怒道:“你……我再次警告你,谁知道我在你身上我就让谁死!”
“你敢!你敢害我身边的人,我立即就去自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丫的顿时狂笑着化作一阵白烟向我身上扑来。
我心里一惊,顿时从梦里惊醒来时,我才知道我最后那句看似恐吓她的话是多么幼稚。而这时我的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左手大拇指上,在那红莹莹的扳指里,一个白衣女人正在撒欢儿似地跳舞,而在突然间,她甚至还对我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儿。
我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左手大拇指上的碧血扳指是一枚封印,而这枚封印里住着一个一千多年的女鬼。而偏偏这个封印到我身上的时候,她睡醒了。而且她还毫不客气的喝了我的血,理由是,口渴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碧血扳指会渐渐变得通红,因为那时她就在扳指里狂喝我的血。
我也明白它为什么摘不下来了,因为她压根不想让我摘下下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它能辟邪,因为这不过是所谓的以恶制恶,一千多年的女鬼,一般的小鬼小怪肯定都怕。
我也明白那黑脸阎罗王为什么叫我孽畜,而且差点把我的左手废掉,其实阎王老子是在骂她。
我终于明白小矮人为什么不敢对我说实话了,他老人家确实是怕我知道真相后,她会害我。
我也明白了我身上的伤疤为什么会那么快愈合,而那晚又做了那么一个奇怪的梦,甚至医院闹鬼事件,因为全是她搞的鬼把戏。
我终于明白那算命的瞎子为什么说我被灾星笼罩,而摸到扳指后又吓得屁滚尿流,拔腿逃命了,因为她当时一定恐吓了他。
我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和小夜叉打架,而又嫉恨我用自己的血去救小夜叉,因为她只想一个人享用我的血。
那么说来说去……她到底会不会害死我呢?
虽说她挺贪婪的,但她说的也没错,她曾经帮我击退尸魔和魔母龙蛊,确实是救了我的命。
但关键是,她要是一不高兴就狂喝我的血,我早晚会没命的……
73。第73章 打架()
当我知道我身上住着一只千年女鬼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不敢再把左手放自己身上,上洗手间的时候所我都下意识的把那扳指给包起来。而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她竟然不准我跟别的女人交往,不准我跟别人提到她的存在,否则她就会害死人家。
要是一个人敢这样对我,我大不了对她嗤之以鼻,但是她是一只鬼,一只千年女鬼,而且根据史料记载,她生前是个张扬跋扈而又恶毒的公主。所以,我必须得相信她说到能做到。为了保护我身边的人,我必须得和他们保持距离,更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这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打算找个机会和她谈谈,哪怕答应她一些条件,只要她能够离开我的身体,能够放过我。可很奇怪,她似乎只能在我的梦里出现。而且必须她愿意出现时我才能见到她。我甚至狠狠心想把那枚扳指砸了,我宁愿手指头也他娘的不要了。但就怕这样也于事无补,扳指碎了她可能会附在其他的东西上继续缠着我。万一不小心再把她惹恼了,害了我和其他人,就真是造了大孽。
想来想去,实在没奈何,就让她跟着我吧,害我一个总比害全体人要好的多。不过幸亏她是个女的,长得也确实容易令人做春梦,所以吧,只要她不存心害我和我身边的人,就算让她喝点血也没什么。而且她确实也挺牛叉的,光是想想她可以帮我在一天之内把身上的伤恢复好,也挺拉风的不是。不过她一开始要是个男的,那可就恶心死我了。
那么就这么地吧。在其他人面前我依然当她不存在。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多和她沟通沟通,万一她哪天心情好,兴许说走就走了,到那时我也就解放了。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我睁着眼睛望着手上的扳指直到天明。确切说,昨晚是我俩第一次正式认识,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其他原因,丫的一连在那扳指里摇摆了好几个小时,先是一段洒脱的健舞,后面便是晃悠悠的软舞,把我晃得眼皮直打瞌睡。也许吧,一千多年了,她终于有了我这么唯一的一个观众。不过到这会,她早就不跳了,一定是累了,所以趴在那儿睡着了。丫的虽说出自宫廷豪门,睡姿却夸张的能把张飞吓哭,有时候仰面八叉,有时候五体投地,有时候缩成一个团团,有时候还突然一阵张牙舞爪,看起来她做梦还在跳。
丫的跳的爽,睡的香。而我可就惨了,整个人傻了似的。咚咚咚……直到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过来。而这一刻我发现原本在扳指里睡熟的她却突然一闪,顿时不见了。
不过我却看到我的碧血扳指又变回了那种绿莹莹的翠绿色。
莫不是她昨晚光顾跳舞,所以忘记喝我的血了?
忽然,李月潭在门外柔声提醒我该起床了,我们要赶飞机。
我对着门外应了一声,然后赶紧穿衣服。跑到洗手间刷牙的时候,我对着镜子揉了揉有点发干的眼睛,恍然觉得昨晚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可那真是梦吗?绝对不是,我记得我从凌晨一点到五点一共看了时间,而且中间我还去了一次洗手间。那么昨晚发生的一定都是真的,哦,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第一次梦到她的时候,她说我亲了她,而在四象玄宫击退魔母龙蛊的时候,我正是亲了扳指。所以,李裹儿的存在绝对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那么我还真的要把这件事当真才行。
起来后,四个人草草的吃了一顿早点,然后赶紧往机场前进。
原本是定了小花豹的机票的,但是二牛说她被公事缠身,不能随我们去大雪山。
但是二牛随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天线很长的大砖头似的手机,并对我们炫耀道:“这是小花豹特地为我们准备的一部部队专用卫星电话,就算在高山荒原也能收到信号。俺家花花说了,一旦我们真遇见什么事儿了,她就会迅速赶来支援。”
二牛得意洋洋的说完,又嘚瑟了一句:“这就叫朝中有人好办事。”
我不禁笑道:“看你小子今天心情这么滋润,小花豹昨天没少给你喂了蜜吧。”
二牛说:“好说好说,反正她是答应我不管死活都跟着我了。”
我嘿嘿一笑,没再说话,我但愿小花豹能说到做到,也希望他们俩能够真正的在一起。
由于要坐飞机,所以我们没敢带太多登山装备。但是到了机场却发现,冯宝贵那小子却带了三个大行李箱,搞的还得加钱托运。既然一路了,那我们也只得主动帮他拿行李。可是帮他拿吧他却非但不说谢谢,而且还大声的吆喝:“都给我轻点,我箱子里有很贵重的探测仪器,摔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冯宝贵不这样说还好,大伙本来都是诚心帮他,但见他这么不信任人,二牛在往行李车上放行李箱的时候,故意用丢的方式整他。
冯宝贵顿时气得脑袋大脖子粗,指着二牛道:“尼玛,你没听到我说话是不是?”
二牛说:“大爷耳背,我以为你刚才让我随便摔都没关系呢!”
冯宝贵蹭的攥起了拳头:“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二牛仰起头,不以为然的说:“咋地,你想在机场打架是不是?不想飞了呀,那你打,大爷让你打!”
冯宝贵顿时气得呀,牙都快咬断了,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不过就算他真打,也不一定是二牛的对手。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俩是互相看不顺眼,所以我预测着这俩人迟早要干架。
但希望他俩在飞机上都能老老实实的,万一在上面动起武来,可就丢人丢大了。好在他们俩的座位不在一块。
由于昨夜没睡好,一上飞机,我就忍不住瞌睡,李月潭忽然在我耳边低声问:“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因为我……”
我急忙摇摇头道:“当然不是因为你,而是做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梦!”
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