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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媒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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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腮胡装做害怕,鼓鼓掌撇嘴冷笑,又冲泥坑抬抬下巴,我知道他啥意思,今天我不听他的,他不会放过张家人,我恨张家人,但总不至于盼人家出事吧。

    更何况,他针对张晓北。

    权衡了许久,我咬咬牙点头:“我干,就这一次,以后不要来找我。”

    络腮胡见我答应了,从竹筐里拿出东西,都是寻常祭祀用的,其中有个草人儿挺特别,稻草扎成,有巴掌大小,草人面部贴着红纸。

    络腮胡让我捏紧草人儿,自已撅起屁股在地上点香,香的气味很特别,有股浓浓的腥臭。

    点上香,他从坑里搬出尸体,用红绳五花大绑在我背上,王善保媳妇有点胖,我背起来挺吃力,络腮胡警告我,一柱香十分钟,香点着时女人脚绝不能沾地,他换香的时候才准休息。

    我按照他的吩咐,背上尸体围着泥坑转圈,络腮胡也没闲着,把小娃抱进竹筐,盖上盖子在上头摆出罗盘。

    背了两柱香,我浑身汗流浃背,脚底开始发虚,络腮胡死死盯住罗盘,脸色越来越难看,换第三柱香的时候,他倒了碗水给我,让我先等等。

    他想了一阵,捡起婴孩尸体扔进筐,竹筐动了几下传出咀嚼声,嚼的很快,卡擦卡擦不到半分钟,筐子恢复平静,络腮胡见没了动静,方才点上第三柱香,让我继续开始走。

    刚走两圈,我感觉背后有人拉扯。

    不是二姐在扯,对方扯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背上的女尸。

    络腮胡也瞧见了,喊我不要停继续走,我咬牙死命往前挣,他骂了句:“狗x的,老子还说买一送一更好脱手,妈拉巴子,这年头鬼都想要黄花闰女!”

    到后来,拉扯的力量越来越多,我憋足劲往前挪,以至于不得不弯下身子,头埋的很低,我瞧见走过的地方有脚印,每走一圈,脚印数量都会增加,粗略算过,至少有五六对。

    直到第三柱香燃尽,我累得不成人样,几乎瘫倒在地上,络腮胡拍了拍罗盘,如释重负舒口气,喊了声:“定下来咯。”

    话音刚落,我手心传出一阵剧痛。

第十章 威胁() 
我低下头,捏草人儿那支手,血止不住的往外浸,我以为手掌破了,正松开草人儿,络腮胡大吼:“抓紧!”

    我打了个哆嗦死死抓住草人儿,血浸透稻草染上红纸,说也奇了,血水在纸上汇聚,歪歪斜斜显现出几个字,我仔细瞧是天干地支,应该是生辰八字。

    络腮胡赶紧抄下字,又瞧了瞧罗盘,罗盘针滴溜溜打颤,络腮胡提起灯笼,高喊:“新郎定咯,各位莫扰,新郎定咯,各位让道;;”

    喊了三五遍,罗盘针指着东南方没了动静,络腮胡十分满意,从我背上解下女尸说事儿办完了,我赶紧扔下草人儿看手掌,没有伤口,正纳闷血杂流出来的,他拍拍我肩头,示意瞧后面。

    我转过头,后脑勺一阵风,紧接着脖子一痛,整个人没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络腮胡和女尸没了去向,地上石块压着5元钱,我摸摸胸口铜镜还在,当下松了口气,镜子要是没了,这事儿铁定瞒不住。

    爹和师父在堂屋等我一夜,我扯谎说昨晚跟着出去找婴娃,不留神摔进蓄水池,当时人晕了快天亮才醒过来。

    我很少对家里人扯谎,再加上身上灰汗扑扑,爹没起疑心,师父也没多问。

    妈煮了糖水,我边喝边问昨晚找婴孩的事,师父叹了口气摇头,爹吼我吃完去洗把脸睡觉,娃儿不大管的事还宽。

    当晚,我偷偷溜到王善保家,把5元钱搁猪圈上,临走时听到王善保咳嗽,我猜想人应该没事了,背女尸的事,我不敢同师父提起,但络腮胡的话却在心头是个结。

    有一次,趁师父考背诵道德经,我问他黑白媒是啥意思,师父很吃惊,问我哪里听来的,我说去乡邮局寄信,听其它村的人提过。

    师父沉吟半晌,说我也算门里的人,有些事了解下也好。

    和其它行业一样,有正儿八经做事的人,自然也有动歪脑筋的人,阴阳媒人虽然做的死人生意,但死人来源却大有来头。正经作媒的,称为白媒人,白媒人属于道家分支,专为死人牵红线,成婚双方经过家属同意。

    另一种就很邪性了,称为黑媒人,黑媒人出身杂驳,干的是偷尸抢尸,甚至拿活人婚配的勾当,使用的手法也非道家正统手段,养鬼,养尸,下咒,巫蛊,但凡对搞钱有利的法子,他们都会使用。

    师父还说,阴阳媒人身上有印记,黑白各有不同,以后我自已做生意,千万要留意这一点,别误交了黑媒中人。

    我没吭声,听师父这样讲,络腮胡的身份我大致有了数,如果师父知道我不仅同黑媒的人打过交道,还拿人家的钱,他会作何感想,会不会罚我背100遍道德经?

    这事瞒了几个月,我原本以为就这么了结,可麻烦,总会在你最放松的时候找上门。

    除夕前一天。

    爹给我50元钱,叫我到乡上割肉,打酒,顺便再买扎鞭炮,他说大姐一家今年回家过,到时候把魏爷也叫来,大伙儿好生热闹热闹。

    师父在院坝晒太阳,我同他打了声招呼出门,他偷偷塞给我2元钱,他说大过年的,当师父的要给徒弟过年钱,来年徒弟才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从小到大,我头回收过年钱,心头激动的不行,喜滋滋出了门。

    刚走出院坝,我瞧见路边放着包,那只被络腮胡拿走的包。

    我当下一咯噔,他找上门了。

    果不其然,我在杀人坝见到络腮胡,他这回没带筐子,一身农村人打扮,蹲在路边笑嬉嬉瞧我。

    大白天人来人往,我的胆子也壮了许多,走上前问他又来作啥。

    络腮胡递来一支烟,带过滤嘴那种,这种烟城里人才抽得上,我摆摆手示意不会,他自个儿点上烟:“伢子,叔揽了好生意,寻思有钱大家赚,专程找你一起发财。”

    上回的事我还心有余怵,这回说啥也不能做,我没好气的拒绝,告诉他钱我给了王善保,请让他以后别来找我。

    络腮胡丝毫不介意我的态度,耐着性子劝,我越听越恼,问他干嘛老缠着我,找别人做不行?

    络腮胡拍拍裤腿,不紧不慢说:“妈拉巴子,老子推过你的八字,食神制杀带天三奇,天生背阴的料,你背上有啥你不知道?你能活到现在,全靠八字生得好,换作其它人,早他娘见鬼了。”

    八字方面的东西,背讼道德经闲暇之余,师父曾教过我一些,掐八字是媒人的基本功,活人婚配要看,死人也不例外,乱点鸳鸯谱,那可是要闹笑话的。

    所谓食神制杀,是指命局中带强旺食神和七杀,食杀两立化为权威,但需身强的人才压得住,身弱者不堪重负诸事难顺,天三奇是指命局中有甲、戊、庚三天干顺布,主逢事遇难呈祥,化险为夷。

    络腮胡的意思,我命格硬朗,天生压得住阴秽物,有这等天赋,不去背尸赚钱实在是浪费了。

    我当然不买帐,懒得和他废话扭头想走,络腮胡不拦我,“啪”的扔出一本东西。

    是一张学生证,证件照上,张晓北睁着小鹿似的大眼睛,之前我没见过她睁眼,血汪汪那次不算,而现在瞧着了,我的心头也像有只小鹿在乱蹦。

    随后,我恨得牙痒痒。

    络腮胡抓住了我的弱点,用张晓北牵着我鼻子走,那时候也真是傻,明明张晓北和我没半毛钱关系,甚至人家知不知道我存在都是问题,却凭空生出义不容辞保护她的心。

    谁又没年少冲动过?

    我答应络腮胡最后干一回,我还让他赌咒发誓,干完这次之后,绝不要再来找我,络腮胡答应的很爽快,约我晚饭后在石子坳等。

    石子坳距我们村不远,那地儿是乡里试点村,按现在的话讲,属于先富起来的地方,生活条件和村里不可同日而语。

    冬天日头短,我草草吃罢晚饭,没和家里人打招呼,匆匆赶往石子坳。

    络腮胡在村口等我,他背着上次带的筐子,我随他进了村,七弯八绕走了几条田坎,他示意我坐下歇息。

    没多会,一户人家抬着棺材上了山。

    农村葬地大多选在山坡半腰,主要是方便砌坟修坟,砌坟的长条石是出钱请人抬的,太高太远费钱多,有些位置不好走的地方,还要用预制板垫路,抬一张预制板,光人工就得2角钱。

    那户人家请了道士,道士瘦得像猴儿,拿罗盘在前头引路,棺材抬龙杠的人有六个,前三后三,足见家庭条件很不错。

    墓穴是新砌的,隔着我们二十来米远,有庄稼汉子主动过来散烟,又给我们一人发了条红绳,红绳得戴三天,三天后才能烧。

    络腮胡接过烟说了声节哀,庄稼汉子又回头忙自已的事。

    道士定准棺位,开始做仪式,起初流程还是好好的,直走到兜米的环节,出了问题。

    按规举,亲属磕头后要兜米,就是下跪的人从背后接道士抓的米,用衣服口袋都行,接完米道士喊跑,有米的人下坡绕个大圈再跑回来,谁跑的最快谁家就会发大财。

    也不知这户人是发财心切,还是发财心切,兜完米一个二个慌忙火急跑了,只剩下道士和几个请来帮忙的汉子,络腮胡瞧着那群人跑得远远当当,冲道士抬了抬下巴。

    道士心神领会,嚷嚷说棺材好像没摆正,说罢钻进墓穴,左右鼓捣了一阵,出来的时候,他冲络腮胡方向咳嗽。

    络腮胡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拍拍屁股站起身。

    他说:“走,兜一圈再回来,今晚有大活儿。”

第十一章 救人() 
络腮胡带着我,在山上转了个把钟头,我借机想探他的底,套近乎问:“叔,咱都见过两次面了,还不知道你杂称呼?你那个筐子里的小娃,是杂回事哦?”

    络腮胡拍拍筐子,眯起眼睛瞧我:“今天干大活儿,幺儿没跟来,杂了,你想他哇?伢子你想打听老子名头,说给你都不怕,老子姓徐,排行老三,没听过就去问问你师父。”

    络腮胡口气很大,我没听过也不关心,不过他说小娃没来,那筐子一定是空的,十有**准备装刚才下葬的死人。

    农村头视挖坟为不共戴天仇,骂人骂急了说挖人家祖坟,保不准对方都要和你动刀子。

    更何况,这口坟埋的很近,离那户人家统共不过百来米,屋里帮忙的人还在吃酒,若是一会儿闹出什么动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徐三倒不在意,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他领我转回坟头。

    主人家盖的是穴墓,不是填土墓,也就用条石搭出方形空间,棺材搁里面,外面用水泥糊砌。和普通坟相比,穴墓外观大气规整,按现在话说就是高大上。

    不过条石,水泥花费一般不低,盖成这种样式,多少有炫耀家境的味道。

    徐三在坟头前转悠一阵,取出钉锤轻敲水泥壳,边敲边听,敲了十来处找准地方狠命一凿,壳面落下一大块水泥,随后他沿着破面扒拉,两三分钟时间,硬是扒出脸盆大的洞。

    里层是青条石,徐三抄起铁钎起条石,他起得非常有技巧,撬动石头往里推,位置控制恰当,条石掉下去,正好落在棺材两侧空隙的地方。

    没多会儿,墓穴打通了,我瞧见穴里有口漆红的棺材。

    他让我望风,自个儿钻进洞鼓捣,时间不长,徐三仰面爬出洞,两腿间夹着一具裹麻布的女尸。

    从他凿坟到搬出尸体,前后总过不超过20分钟,我以前没见过这阵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他对我的表情很满意,做了个下流动作,说他的胯专夹女人,问我要不要跟他学,保管成亲之后媳妇天天黏我,我别过头不想理他。

    尸体到手,接下来还是老规举,驼尸的地点,依旧杀人坝。

    徐三在东南、西北两个方位插上香,他告诉我东南为寅,西北为申,寅申分别代表鬼门和传送的意思,他今天得上等货,特意开了路子,多招些人过来相亲。

    我从头到尾没搭话,心头只想尽快完事,以后打死不会帮他,甚至杀人坝都不会再来。

    点好香,我驼起女尸围坑转圈,凭身子感觉,女尸胸部饱满应该是年青女娃子,而且身子软绵绵,不像死僵硬的人。

    香刚烧到三分之一,女尸抽了一下。

    我停下来瞧徐三,徐三瞪眼喊莫停。

    我继续走,转了三四圈,女尸又抽抽两回,我感觉到她贴紧我背的胸口有起伏。

    我同徐三讲:“女娃好像活转来了,女娃活转来了。”

    徐三不耐烦的捡小石子砸我,骂骂咧咧道:“死活关你jb卵事!球闲事管得多,活的卖价才好!莫停,快点走!”

    听口气,貌似他知道女尸会活,他和道士眉来眼去的情形,在脑子里一直打转,难不成我正背着活人招阴亲?

    师父说过,做活人和亡魂的媒,算是谋财害行为,必遭天谴。

    我怕天遣,但更怕良心不安。

    上回背王善保媳妇用了三柱香,而这回一柱香未完就有了反应,七八股力量抢的很激烈,我一个人哪里吃得消,索性撅屁股爬,徐三在旁边哈哈大笑,许久都不喊落定,似乎想等更多人来,自已好挑个满意的。

    女尸也有反应,嘴里嗯嗯啊啊轻哼,身子摇晃不定,像被人拽来拽去。

    死人不会叫,我确信她活着。

    硬熬了几分钟,平地忽然刮起风,风卷起沙砾吹迷我的眼,正用手揉,一股绝大的力量将我扯翻,连人带尸往后拖四五米,我啊啊大叫,徐三激动地跳起脚喊:“定咯!定咯!”

    我撇头看手,草人儿上的纸开始现字,徐三屁颠屁颠去点亮灯笼,我迅速记下纸上的八字,趁他背身的机会,撕烂红纸塞进嘴里嚼。

    徐三反应很快,瞧见我在吞纸,赶紧扔下灯笼捏我下巴,我咬紧牙不让他掰开,硬把纸团咽下肚子。

    “妈拉巴子。”徐三一巴掌扇翻我,回身跑向筐子那头,我躺地上吁口气,反正八字已经吞了,这桩阴婚他休想做成。

    我小看了他,徐三拎把杀猪刀过来,二话不说往肚子上捅,我吓着了想爬起来,但身子和尸体绑一块儿,我起不了身,只好瞧着明晃晃的刀子朝自已来。

    刀子隔着衣服停住,肋下伸出手捏住了刀,徐三捅过来的力气很大,刀刃割伤手上皮肉,露出白花花的筋条,血顺着刀片滴我肚子上。

    手是女尸的,她救了我。

    徐三楞了楞想抽回刀,但捏刀的手却纹丝不动,他抽不动就踹我,我硬扛了几脚踢解开绳子,翻身爬起来想跑,徐三想撵上来。

    女尸忽然直挺挺起身。

    她横在我和徐三当中,徐三打不到我,怒气冲冲扯裹尸布。

    “嗤啦”一声,女尸露出半张脸,果真年青女娃子,十七八岁,长相算得上清秀,不过眼睛却让人毛骨悚然。

    血汪汪的一团。

    血眼盯着徐三,诡异一笑。

    徐三骇退几步,但很快回过神来,抬手打了个唿哨,一条矮小的黑影从泥坑窜来,猴儿似的匍匐到徐三脚下,我定睛瞧是那个小娃。

    徐三吐了口唾沫说:“跟老子玩这一套,来来来,幺儿好久没吃肉咯,你们陪他玩玩。”

    我知道小娃不好惹,正想提醒被二姐附身的女尸,小娃动作灵敏已窜出老高,跳上女尸用手脚盘住身子,女尸木讷的拽他,不仅拽不下来,反倒让小娃咬住手。

    小娃喉管吞吞咽咽,明显在吸伤口上的血,我想起王善保媳妇割腕喂婴孩的事,心头大叫不好,二姐倒不打紧,但女娃本就是活的,这样下去肯定会死。

    我蹲下身子摸索,石子没摸到摸着杀猪刀,我抓起刀捅小娃的背,捅了几刀,小娃回头吐舌头恐吓,我也确实吓到了,他舌头上密密麻麻全满虫洞,黄白虫子扭得很恶心。

    徐三破口大骂:“我x你妈,你狗x的找死,老子先搞死你!”他飞起一腿踹过来,我猝不及防扑倒地上,脑瓜撞上石头,眼冒金花,用手一摸额头上湿漉漉的。

    小娃摆脱了我,回身继续吸血,可能嫌手上那点血不够过瘾,他咧大嘴咬住女尸胸部,下口非常的狠,裹尸布瞬间浸出血,小娃凑上嘴猛吸,像极了吃奶的婴孩。

    女尸极力想摆脱小娃,但她力气不足,身子骨也不灵活,我心头很着急,二姐控制的女尸,对付一般人还行,但小娃明显是怪物,只怕没那么好打发。

    这样下去,我们谁都活不成,横竖是死倒不如拼了!

    我挣扎爬起来,徐三撵上来三两拳把我撂倒,我发狠还想起来,他又把我放翻,倒了三五回,我感觉天眩地转,浑身散架的痛,手脚也不听使唤。

    动不了手就动口。

    我一面爬一面不停喊,喊救命,喊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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