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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媒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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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无言,她去了省城,还考上了大学。

    原以为我和张晓北有天上地下的差别,现在看来,我怕是都快到地府了,我心里闷,端起酒瓶子猛灌一口,胖子瞧出我不爽,试探的问:“要不咱俩去趟省城?”

    我说:“去干啥?”

    胖子嘿嘿笑揽我肩头:“去散散心嘛,万一遇上张晓北呢?那就表明你们真的有缘份,错过了要后悔一辈子的!”

    我动心了,少年人眼中的世界,比县城也大不了多少,以为单凭缘份二字,就能在茫茫人海找见他(她)。

    一周后,胖子去了我家扯谎,说他在省城医院有亲戚,可以带我去瞧瞧眼睛,食宿他包。

    我那会儿其实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会出现瞧东西红蒙蒙的,爹同意了这件事,还让杨雪梅同我们一道去,说是带着她有照应。

    说这话的时候,妈和师父在一旁偷笑,我看不懂但不想节外生枝,带上就带上呗。

    坐了一天一夜火车进省城。

    刚下车那会儿,我差点惊掉下巴,一直以为张晓北家的楼豪华的天上才能见着,可省城里的楼,那可真是上了天,咱村所有大屋坚着摞起来,都摞不出这么高!

    胖子来过省城,路熟,他在张晓北学校附近找了家招待所,安排我和他住一间,杨雪梅单独住。

    住宿安顿好,已经晚上八九点钟,胖子说学校附近有夜市,有卖吃的穿的好玩儿,邀我们去逛一逛。

    我怕花钱,说自已眼睛不舒服拒绝了,胖子带了杨雪梅走,临出门他留下一串写数字的纸条,拍拍腰带上讲:“有事call我,招待所一楼有电话。”

    胖子拿了他爹的传呼,就是打过去能居居居响,提醒你回电话的玩意儿,那年头特别流行,城里人流行,乡下人用的少。

    我看了会儿电视,可能光线太强的缘故,眼睛不太舒服,隐隐约约瞧东西带红色。

    我上床躺着,无聊中摸出学生证,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发呆。

    目光定定,我渐渐入了神。

    红蒙蒙的照片,越瞧越像结婚照,张晓北身穿大红喜服,身旁站着穿马褂戴红花的新郎。

    她撅起嘴佯装生气,用红盖头披在穿新郎头上,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新郎得连连作揖求饶,盖头蒙着新郎脸,虽然瞧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猜一定是愁眉苦脸。

    我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我听见喜乐,一队人马吹吹打打迎亲,许多人围着喜轿道贺,媒婆从屋里背着张晓北出来,新郎骑高头大马,手牵花绳向道贺的人作揖。

    可奇怪的是,新郎头上仍然披着盖头,周围的人也瞧不清脸,好像除了张晓北,其它人脸上都有一层红影,模模糊糊的红影。

    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再睁眼时,迎亲的队伍已经走上山。

    我家在山下啊,送亲还能送错地方?我急了,跺着脚在后面喊:错了!走错了!

    可没人理睬我。

    队伍一路走到半山腰,忽然全都站定不动,吹吹打打的喜乐也安静下来,四周只有风声呜呜作响。

    我瞧见新郎下了马,走到一块碑前拿了两杯酒,那碑上刻着字,鲜红鲜红的字,我怒力睁大眼睛,可什么都看不清。

    新郎拿了两杯酒进轿子,递给张晓北一杯,挽起她的手要喝交杯,看着二人慢慢举杯。

    我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劲,喝交杯酒的地方,不是应该在堂屋么,当前父母亲戚的面喝。

    我又大喊:“错了!错了!!”

    依然没人理我,准确的讲不是不理,而是他们根本听不见,我就像透明的空气,在另一个世界里大喊大叫。

    喝完合头酒,下一步是入洞房,新郎牵花绳在前头引路,张晓北跟着身后。

    走着走着,我瞧见张晓北变了。

    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老,整个人干瘪下去,皮肤干涸龟裂像枯死的树皮,每走几步大把大把的头发往下掉,牙齿也掉个精光,瘪着两片嘴皮,背驼得老高,从后面瞧像是没有人头。

    我急哭了,冲上去想把拉她回来,刚跑了两步,新郎远远转过头,面朝我缓缓揭开盖头。

    我停下步子,感觉心提到嗓子眼,定定的瞧着他,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看到的我,又不希望是我。

    很可惜,什么都不是,新郎脸上笼罩着一层红红的阴影。

    我寻思这地方有古怪,得尽快带走张晓北,咬牙往前冲了几步,从背后抓住张晓北衣襟,正想拖她走。

    周围响起一个声音。

    “你还看?”

    话音刚落,我眼睛猛地剧痛,像是被人生生抠了眼,我吃痛不住啊的松开手。

    眼前变成一遍血红。

    歇了很长时间,我轻轻睁眼,电视还开着,里面正在演城里人结婚的场景,我心想一定是不留神睡着了,耳朵里听见喜乐,所以做了成亲的恶梦。

    我吁了口气,起床拿温水瓶倒水喝,瞧见张晓北学生证掉到了地上,于是一手拎水瓶,一手捡了起来。

    不知怎么地,我翻开学生证瞧了瞧。

    这一瞧,手里的温水瓶“乒”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第二十一章 又见张晓北() 


第二十二章 拳头说话() 


第二十三章 道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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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酒瓶砸他头上,中分头一声不吭瘫倒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和刚才那后生一模一样。

    胖子虚了,扔下半截瓶渣拉起我开跑,周围人哪里肯罢休,乱哄哄扑上来摁我俩,大家差不多年纪,就算胖子比同龄人块头大,按理说也架不住那么多人围殴。

    但很奇怪,这伙人体质出奇的弱,跟七八十岁太公太婆似的,别说胖子,连我都能随意掀翻他们。

    很快,我俩便冲到门口。

    门口的人抄椅子想挡去路,胖子二话不说连人带椅一起丢翻,随后他拉开了卷帘门,我俩还没踏出门坎,背后忽然有人说话。

    “莫走,有种打死我。”

    我回头瞧,中分头不知啥时好了,目光呆滞瞧着胖子,不过他和之前有些不同,眼睛鼓起老大,眼仁儿竖成白线,他黑眼圈本来就重,眼仁儿成一条线看上去像黑眼眶的猫。

    我见过这玩意儿,徐三带的尸童就是这眼神。

    胖子没见过,虽说他也觉着古怪,但他最受不了挑衅,再加上打红眼的人本身气势壮,管你是人是鬼统统不卖帐,胖子不吭声闷头倒转,估摸距离差不多了,跳起身一拳头砸过去。

    中分头没躲,拳头正中鼻子,我听到咔一声随后鼻梁歪向一老婆,中分头依旧笑,鼻子也不见流血。

    胖子吃惊的看他,趁这会儿空当,中分头搂住胖子撅嘴亲了上去。

    准确的讲不算亲,是嘴对嘴喂东西。

    啥东西瞧不见,只觉着有股风往胖子嘴里钻,胖子眼睛瞪成铜铃,喉头上下蠕动,脸上表情惊恐无比。

    我急了,想起刚才符纸对后生有效,手里正好捏着有,赶紧扑过去贴胖子背上,果不其然,符纸“啪”的燃起来,中分头像被烫着似的松开手,胖子掐自已脖子往后退。

    我拉了他就跑,玩命的跑,出了门远远听见中分头在笑。

    嘎嘎嘎的笑。

    胖子情况很不好,嗓子里像是卡了东西,脸憋着通红,时不时停下来吐酸水,省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哪里有瞧病的地方,我想找人问路,过路的以为他喝麻了,躲我俩都来不及,根本搭不上话。

    我扶着胖子沿街走,拐了几条巷子瞧见有家铺子挂着葫芦,师父说以前瞧病的,都会挂一支葫芦,葫是壶的谐音,代表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我赶紧扶胖子进去,店里有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面皮白净斯斯文文。

    年青人问杂了?我说同学喉咙卡了东西,年青人问啥时候的事,吃什么卡住的?我没吭声,总不能讲是让人亲成这样的吧

    年青人让我把胖子抬到床上,捏开嘴让他瞧,胖子牙咬得死紧,我费了老大力气都不行。

    年青人说我来,随后在胖子耳朵后面随意捏了几下,胖子便张了嘴,我注意到的手保养的很好,细细白白像女人,指甲也修得整整齐齐。

    年青人掰开胖子嘴瞧了一阵,又把胖子翻了个个,胖子后背上有符烧过的黑印,他用手摸了摸印子,没说话站起身来回踱步子。

    半晌他问我:“你会用符?”

    我不敢接茬,谁知道他是谁想做啥?我对陌生人陌生地方,有天生的不安全感。

    年青人瞧出我有戒心,笑了笑自顾自继续说:“符里头会凝聚画符人的精气神,人不同气儿也不同,哪怕化成灰也不同,小哥,廖仲勋是你什么人?”

    我一楞,他说的是师父吗?师父姓廖没错,可我并不知道全名,其它人也称呼的廖师父。

    “你不说我不救他,你同学吞了尸虫,活不了多长时间。”年青人语气戏虐,调侃道。

    我急了,咬牙说:“我师父的确姓廖,但我不知道他全名,真不知道!”

    他招手示意我过来,扯开衣领瞧胸口,我胸口上那个紫符烧出的印记清晰可见,年青人满意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不是坏人,我认识你师父,我姓李,单字一个松。”

    说完,他动手开始干活。

    那会儿胖子已经不省人事,李松用绳子拴住脚,扒光胖子衣服,将他双腿岔开倒吊在房梁上,随后又在屋里搁了脸盆,盆里装着黄土铺上钱纸,坟包插上坟标,活生生微缩坟头的样子。

    李松解释说:“尸虫不是真的虫,只是怨气化成的玩意儿,对付怨气最好的法子是化解,让它们尘归尘,土归土。”

    他点了香摆上倒头饭,我原本以为他要作法事,没想到都是摆设。

    他取出一支锦布包的盒子,从里面抽出极长的银针。

    是真的极长,一点不夸张,足有小孩儿小臂长短,但坚硬部份不超过手掌,其它都是有韧性的银丝,银丝上雕刻古怪花纹。

    他先从胖子龙尾骨开始,针刚扎下去就有反应,胖子小腿上鼓出一条条东西,长长细细像虫子,李松轻轻揉银丝,鼓起的东西也跟着窜动,在皮肤下扭来扭去,缓缓靠向银针。

    等东西全部聚到针尖,胖子屁股上吊起一团大包,李松口中念念有词,将怨气引向银丝,我看不到它们长啥样,只瞧见银丝上的雕纹有一截渐渐变成暗红色,腥臭味也跟着漫了出来。

    接下来,李松沿着背一直往下扎,我恍惚有此印象,针行的路线貌似是师父说过的督脉,最后一个在头顶,叫做百会穴。

    果不其然,最后一针的确在头顶,胖子面皮下鼓出怨气,扭来扭去整张脸都变了形,看上去相当的恶寒。

    李松拔针的时候,银丝雕文全都变了色,他干这活儿也不轻松,白白的脸上全是汗,他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将针插进土盆又烧了钱纸。

    他起身拿毛巾擦汗,冲我说道:“没事了,等他醒转来,你去给他买几瓶水果罐头补身子,吃水果好,他胖成这样该减减肥了。”

    我点点头问他收多少钱,他想了想扔下毛巾:“给你打个折吧,收500行了。”

    五百?!那年头连百元钞票都没有,五百相当于普通农村劳动力两年收入,我家得四年!

    我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李松噗嗤一声笑了:“没钱?没钱瞧什么病。你同学连这几个钱都不值,卖的也太贱了吧?”

    正说话胖子醒了,听到我们说话,他憋红脸吼:“你才贱!老子没钱只有拳头,要好多有好多,哪个吊的老子?放我下来!”

    “嗬,小胖子精神头不错嘛,挂成片儿猪还叫的那么欢?”李松邪邪的笑了,转到胖子前面伸手弹了弹小丁丁。

    胖子又羞又气,捂住下面破口大骂,他身子圆滚滚光溜溜,两腿叉开还真有点像片儿猪,农村杀猪都是吊着脚倒挂起来,然后再从中间剖开,剖开的猪肉是一片片的。

    胖子让我把他解下来,他要找李松说事。

    这哪儿成,人家救你命你还打人家?更何况咱还欠汤药钱没给呢,我劝胖子消消气他不听,急了吼道:“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放我下来,又不让你动手,你看热闹就行了。”

    我犹犹豫豫扭头看李松,他抄着手饶有兴趣的打量胖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魁罡入世,七杀朝斗,以后有你的苦头吃,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看造化咯。”

    我看他没生气,悄悄挪向床边想解下胖子,李松嘘了一声,示意等下再解,让他先吃吃苦头。

    胖子瞄见了,嚷嚷说:“他让你不放就不放啊?你杂这么听话呢?他是你爹?”

    我还没出声,李松戏虐的笑笑,抢先替我回答。

    “算半个爹吧,我是他师父的师父的徒弟。”

第二十五章 事情由来() 


第二十六章 纸媒引路() 


第二十七章 奇门解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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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月光,我瞧见胖子背后的人,是一个穿花衬衫的短头发女人,那女人衣服破破烂烂全是划痕,裤腿上肉血模糊,半边屁股连同一只腿都没了。

    看情形是是被啥东西拽过,在地上拖了很长距离。

    我好像记得,停尸台上摆的人下半身瘪了一块,下意识望过去。

    刚才尸体还好好躺台上,现在只剩下白布。

    我心头一紧张嘴想喊,忽然想起小时候爹讲过的故事,走夜路的人遇上狼,狼会装做人的样子搭你肩膀,你一回头它就猛咬脖子。

    我怕女尸咬胖子。

    对付狼搭肩最好的法子就是往前跑,狼摁不了肩膀就咬不着脖子,我灵机一动捡了块石子,朝胖子侧面扔过去。

    石子砸地上有响动,胖子冲侧面瞧了瞧,我赶紧又扔了一块儿,胖子偏过脑袋身子转弯,左右看杂回事,女尸也跟着他转了方向,手始终摁着他肩膀。

    女尸侧了身子,我瞧见她肚子上鼓出一大坨,黄白森森像肉球,我心一惊说还是个怀儿婆?

    我又扔了一块儿,胖子终于瞧见了我。

    胖子楞住了,脸上肥肉一抽一抽的动,他想回头我着急摆手,又掐自已脖子,吐舌头做了死人动作。

    胖子敢情明白背后是啥玩意儿了,咽了咽口水不敢乱动,我打手势提醒他跑。

    女尸貌似察觉到我们在交流,缓缓伸长脖子靠近胖子后颈窝,我当下急的不行,跺脚挥手示意快跑。

    打架胖子比我有经验,像这种背后被人搭肩,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情况,直杠杠的跑其实不是好法子,最后能抢个先手。

    胖子沉住气,估摸背后脸靠近了,他猛的仰后脑勺往后撞去。

    这一记撞的极狠,我瞧见女尸脸上粘稠浆液飞溅,这么大的冲击力,她单腿杵地上哪里站得稳,整个人倒着飞了几米。

    胖子不跑反倒追上去,撸袖子往地上瞧,随后惊天动地嚎了一声:“我x!”

    我大喊:“跑!快跑!!”

    胖子拔腿就跑,我也跑,两眼盯着女尸想从她旁边绕过去。

    还没等我靠近,女尸肚子鼓起的肉团,忽的窜起来,身子一曲一拱朝我奔来。

    我赶紧换方向跑,肉团也换方向,它速度比我快许多,三两下便拉近了距离。

    跑了几步肉团估摸差不多了,跃起老高扑上来。

    我心头慌,没留意踩到尸油,滑溜溜站不住脚,吧唧一声摔地上。

    肉团扑了个空,擦着我脑袋顶飘过去,我只觉着头皮上一凉,回头瞧它滚进一滩尸油,扑腾了好几下才稳往身子,到这会儿我才瞧清它。

    尸童,就是徐三带的那个小娃。

    尸童浑身沾油,冲我吐舌头嘶嘶叫唤,它舌头很长,加上眼仁儿竖成一条白线,看上去像农村经常能见着的四脚蛇。

    我知道自已干不过他,爬起来赶紧逃命,也不知心慌还是杂的,忘了绕开地上女尸,我跑的路线正正路过她。

    正当想从身子上跨过去。

    女尸猛地扯住我裤腿,她力气很大手硬得像铁钳,我跑得急哪里刹得住,整个人被带翻倒地,没等缓过神,女尸翻身爬到我身上,张大嘴亲下来。

    准确的说是舔,因为她没有下巴,鼻头往下全是血肉模糊,舌头吊着甩来甩去。

    我闭上眼睛,心一横死就死吧。

    自从来省城见到张晓北,越发觉得自已渺小卑微,胖子说的对,我真的不如穆森,千里迢迢跑过来,连和自已喜欢人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这种人还活着干啥?还活着干啥!?

    女尸的嘴,却迟迟没落下来。

    半晌我睁开眼,女尸脑袋顿在我脸上头,舌头差点扫中我鼻子,我瞧见她耳根插着一枚银针,银针轻轻颤抖发出“铮铮”声响,细长的银尾丝在月光下晶晶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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