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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听这话,我不由当场傻眼,心说那还搞个毛线啊?
我tm压根儿就不知道渝城宗教局的专用密码啊!而这卫星电话,只要再输错一次,立即就会爆炸,按照徐景阳的说法,那威力可是相当于一公斤的tnt炸药啊!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是能将这汽车,直接炸飞
怎么办?
闹了半天,原来竟是空欢喜一场,总不能让我现在打电话给渝城宗教局,向他们询问这卫星电话的开机密码吧?
别说人家肯定不会告诉我,就算人愿意告诉我,那不同样也会暴露我的行踪?
靠!
我tm也是醉了,给我弄个卫星电话,却又不给我开机密码,这跟没给又有什么区别?
“唉——”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只得放弃了现在就给徐景阳打电话的想法。顺手便将卫星电话搁在了副驾驶上,又换上新的人皮面具,这才发动了汽车,径直向着黔阳赶去。
宗教局之前虽然对我发布了红色通缉令,不过根据惯例,由于我是修行者的缘故,那通缉令应该仅仅只停留在宗教局层面,并未下发到其它部门。
毕竟,像我这样的修行者,那可都是“危险分子”,普通的警察即便是发现了我,也根本就没能力将我逮捕。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但凡是修行者的通缉令,一般都不会下发到警察部门。
而再加上我又有新的人皮面具作为掩护,因此我很容易便通过了收费站,直接驶上了前往黔阳的高速!
经过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我终于进入了黔阳境内,然而,就在我刚刚驶下高速时,却发现前方的路口正停着一辆军车!
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拦下了所有进入黔阳的车辆,正在挨个挨个的检查!我甚至还在那辆军车里,感应到了修行者的气息!
坏了!看样子,这八成就是冲着我来的呀!
可黔阳不是徐景阳的地盘儿吗?谁那么胆大,敢背着徐景阳跑这儿来堵我?
至于那些突击检查的武警,一看就是接到了上面的授意,并不是检查汽车或者证件,竟然是挨个的捏脸!这尼玛,不是专门冲着带了人皮面具的我来的,又是冲着谁来的?
此时已是夜里的三点,进城的车辆倒也不多,前面的两辆汽车驶离之后,立即便有武警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赶紧上前接受检查!
怎么办?要直接动手吗?
可前面路口的那些武警可全都端着枪啊,这要是一梭子打过来,我可未必就扛得住啊?
缓缓的将车驶向关卡,我这心里顿时便焦急到了极点,几乎就要下定决心,直接开车冲过去,强行闯关!就在此时,我的余光却不由突然注意到了副驾驶被我弃如敝履的卫星电话!
等等!貌似这电话连续输错三次密码就会爆炸?
卧槽!我tm真是太聪明了!
眼前一亮的同时,趁着无人注意,我不由赶紧拿起了电话,直接便乱输了一串密码,趁着夜色,直接便从车窗丢进离此不远的军车里面!
我刚才已经仔细的打探过了,那军车除了驾驶室里,有一名实力不弱的修行者外,便再没有任何人。而以卫星电话爆炸的威力,顶多就是炸毁军车的后半截,根本就伤不了驾驶室里的人,更何况,此人还是一名实力不弱的修行者!
几乎就在我将卫星电话刚刚扔进军车的同时,一名武警直接敲打起我的车窗,一脸的不容置疑道:“停车!熄火,下车接受”
“轰隆!”
那卫星电话果然不负众望,尚未容武警把话说完,离此大约四五米远的军车,顿时便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
说实话,连我都被吓了一跳,你大爷的,貌似我还低估了这卫星电话的威力,一旦爆炸,竟是将整辆军车都掀飞了出去,熊熊火焰几乎瞬间包裹了车身!
“不好!有情况!”
眼看着军车爆炸,“领导”又还在驾驶室内,几名武警顿时便吓了一跳,又哪里还顾不得上检查?几乎第一时间,便全都冲了上去。
“卧槽,我tm真是太机智了!”
又是一次完美的声东击西!
没有了持枪武警的威胁,我顿时再不迟疑,猛的一踩油门,我身下的汽车顿如猛虎下山,这便径直冲撞了过去,“轰”一声便撞飞了路卡,径直扬长而去!
而从后视镜中,我还看到,军车中的那名修行者果然是并无大碍,很快便从驾驶室内跳了下来。但却似乎显得颇有些气急败坏,不断的叫骂着什么
但我一个字也没听清,因为此时的我早就已经走远这辆胜似跑车的二手车,其优良的加速性能,终于是在这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当然,更关键的还得数那卫星电话,原本因为不知道密码,我还以为这卫星电话就一无是处了呢!谁能想到,它竟在紧要关头,发挥出了如此巨大的作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473】黔阳易主()
我叫王林,渝城人,1990年出生。
在我出生当日,我的奶奶去世了,一个本无病痛的老人,就在我第一声啼哭声响起时,踉跄倒地,与世长辞。
“灾星!”
见到奶奶摔倒在地,爷爷竟没有上前搀扶一把,而是冷冷的瞪了一眼刚刚出世的我,便气呼呼的回到了屋里,反锁上了房门。
更让人不解的是,整个丧礼期间,爷爷都再没露过面。直到出殡的那天早上,有人才看见他贴着玻璃窗,远远的望了一眼送葬的队伍,神情复杂。
他怎么能如此的狠心?
自己的老伴儿死了,他居然连面也没露一下?
爷爷的反常举动,无疑引起了家人的强烈不满,而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情,更是导致家里人联合将我爷爷扫地出门。
那是在我刚满一周岁的时候
因为是家中的独子,父母特意为我办了一个“周岁宴”,请来一大帮亲戚朋友吃酒庆祝。
酒足饭饱,有人却忽然提议要给我搞个“抓周”仪式。
所谓抓周,又称拭儿、试晬、拈周、试周,这种习俗,在我老家乡下由来已久。简单来说,它是小孩刚满周岁时,所举行的一种能预测前途和性情的占卜仪式。
见到大家伙儿兴致颇高,父亲自然应允。然后大家便一起动手找来了各种小物件,比如:印章、笔、墨、纸、砚还有各种零食、玩具以及女人用的胭脂、口红等。
然后就让我妈把我抱到了中间,在不经过任何诱导的情况下让我随意挑选。
抓周的小物件,每一件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比如抓到印章,将来就有可能会做大官;而抓到女人用的胭脂、口红,则说明长大后有可能是个沉迷女色的家伙。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无论我抓到了什么,这也就是个家庭游戏,博亲朋们一笑,仅此而已。
可怪就怪在,就在我刚要挑选时,爷爷却一脸“高深莫测”的出现了。二话没说,直接便将一把湛蓝色的匕首放进了那堆物件当中,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抓向了那柄匕首。
就在众人一脸纳闷儿的看向我爷爷时,爷爷却像是发疯了一般,突然暴起,一把便夺过了匕首,同时嘴里大骂了一声:“妖孽!”
寒光闪过,爷爷手中的匕首已是径直划向了我的胸口。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以至现场那么多的亲戚朋友,都没来得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匕首,将我胸口的衣服一劈两半,在我稚嫩的胸口上划下了一道足有十来公分的恐怖血痕。
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毛毯,我也“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我妈当场就吓昏了过去,我爸则是气得一把将我爷爷推倒在地:“你疯了吗!”
虎毒尚不食子,又更何况是襁褓中刚满周岁的幼孙?
我爸估计也是气蒙了,上前就踹了我爷爷两脚,然后便抱着我,火急火燎的冲向了医院。
所有人都搞不懂我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到底是图什么呀?
后来,也有很多亲戚朋友问过他,但他死活不肯开口,只是梦呢般嘀咕一声:“灾星!”
事情没过多久,爷爷便被赶出了新房,回到了山里的老房子,孑然而居。
而我则在医院的救治下,勉强捡回了一条小命。但那条长达十公分的疤痕,却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越发狰狞。而我也因为这样,从小体弱多病,以至很多人都担心我会夭折。
一直到我上了初中,过了第一个本命年,身体慢慢变好,家里人这才松了口气。
在我的印象中,有关于爷爷的记忆一直都很模糊。少不更事时,我也曾去过我爷爷居住的老房子里玩耍,但每次都被我爷爷厉声赶了出去,他还是那么的不待见我。
懂事后,我就极少见到我爷爷,也再没有去过老房子。偶尔在街上碰到他,他也从不拿正眼瞧我一眼,仿佛多看我一眼,就要折寿一般。
直到我二十岁那年考上大学,即将前往邻省上学,临行前的头一天晚上,爷爷却突然找到了我,让我跟他去老房子一趟。
说实话,当时我是真不太想去。
一来是因为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收拾。
二来,其实我挺怕我爷爷的,同时也对山里阴森的老房子有着阴影,那地方简直就是我儿时的梦魔。
不过,我到底还是去了。
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那满头的白发、佝偻的身躯。又或者是因为,他那哀伤而又期待的眼神
总之,我去了。
我从来没怪过我爷爷,我不怪他骂我是“灾星”,也不怪他在我胸口留下这么一道恐怖疤痕。
血浓于血,他终归还是我的爷爷,而且我总觉得我爷爷应该有苦衷。
哪个老人不想儿孙满堂,哪个老人不想自己的儿孙过的幸福?
而我爷爷选择在我的胸口划一刀,付出的代价却是整整二十年孑然一人,除了逢年过节给他送点儿好吃的,平日里根本就没人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我想,他有他的苦衷。
到了老房子,爷爷一脸平静的看着我,问道:“你怪我吗,王林?”
“以前怪,现在不怪了。”
“那你愿意叫我一声爷爷吗?”
爷爷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爷爷。”
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好……”
一声“爷爷”,竟叫的他老泪纵横,我注意到他当时的眼神,有欣慰,有感动,似乎还有委屈
他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我越发坚信这点!
过了好久,爷爷这才拭干眼角的泪水,脸上再度恢复平静道:“你相信爷爷吗?”
“嗯!”
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同时心里窃喜,这么多年的谜团今天终于要真相大白了吗?
“那你以后随身带着这个!”
爷爷从他的枕头下取出了一件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无比庄重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很好奇,正准备打开看看。
“别看!时机不到!”
爷爷吓了一跳,赶紧拦住了我,这才说道:“你是伴着血光出生的,生来就命带孤煞,接下来的四年里,你的运气可能一直不怎么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四年后的明天,你可能会遇见一件你无法解决的事情,到那时你才可以打开红布!如若不然,就把它烧了,永远不要打开!切记!切记!”
“四年后的明天?”
我很纳闷儿的看了爷爷一眼,问道:“为什么不是今天呢?”
“明天你就知道了!”
爷爷的眼中越发哀伤说道:“还有就是,今天你离开以后,就再也不要回老房子了!叫你爸一把火烧掉好了!记住了吗?”
“哦”
尽管心里满是疑惑,对于爷爷所说的什么“命带孤煞”也并不以为然,但我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回这里了!”
说完这话,爷爷再次将我扫地出门。
“爷爷!”
我叫了一声,爷爷却迅速反锁上了房门,再没有应声。
唉,果然是个怪脾气的老头
我对爷爷的怪脾气早已见怪不怪,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坚持,掉头便准备离开这里。
刚刚没走两步,我忽然感觉我的心里好难过,回头看了一眼老房子,心里像是忽然生出了某种感应一般,我总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我爷爷了!
内心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想要回去找我爷爷的冲动,只是隔着好远,对着老房子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对着老房子磕头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正躲在门缝里偷看,泪如泉涌。
回到家,我好几次想开口劝我爸去将我爷爷接回来一起住,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又咽了回去。
爷爷的性格太孤僻了,行事又有诸多古怪,我想我爸之所以会顶着不孝的骂名,将爷爷赶回老屋去住,肯定也有他的考虑,我这个当儿子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爸把我送上了火车,伴随“哐当、哐当”的铁轨撞击声,我离开了这个养育了我整整二十年的家。
邻省黔州离家并不算远,历经十个多小时的车程,中午时分,我抵达了黔州的省会黔阳。
刚一下车,我便接到了我爸的电话,我爸开口后的第一句话便将我整个人惊呆在了原地:“你爷爷过世了,走的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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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讨价还价!()
“这”
不得不说,夏无仁的分析确实非常的有道理。而且,即便没有他的提醒,我也同样想到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同为“七十二福地”之一,龙虎山一直都被尊为道家正一道天师派的“祖庭”,自汉末第四代天师张盛始,奕世沿守1800余年,均得到了历代封建王朝的崇奉和册封,官至一品,可谓位极人臣。比之茅山宗,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直到近代开始,茅山宗突然奋起直追,短短一百余年间,涌现出了无数的人杰,这才分化掉了龙虎山一部分的风光。
而即便如此,龙虎山也依然是当世一等一的超级宗门,其门派中的弟子更是有不少都在宗教局身居要位。
而如果这邱瑜当真是龙虎山弟子的话,那他为了维护龙虎山的声誉,即便明知道张春仁的龌龊,那他也肯定会站在张春仁一边。
正如夏无仁所说那般,这已经不仅仅只是我和张春仁之间的矛盾,而是演变成了整个龙虎山和我的事情。因为我爷爷乃是上一代茅山掌门的缘故,甚至会被某些人看成是龙虎山和茅山宗之间的较量!
可问题是,偏偏连茅山宗也想要置我于死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当真尴尬到了极点,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谁tm见了我,都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
思索间,那一直守着宗教局大门的徐景阳却不由有些急了,眼见我始终不曾露面,他竟开始直接打起了手势,让我务必现身一见。
“唉!赌一把!”
摇头叹了口气,我最终还是从暗中走了出来,无论如何,我也相信徐景阳绝不会害我。既然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与我见面,那我最好还是见见为好。
“王林?”
见我现身,徐景阳顿时面色一喜,但由于我又还戴着人皮面具,同时浑身的气息也是尽数收敛,倒连他也不敢肯定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我了。
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并没有外人之后,我这才点了点头,同时咧嘴一笑:“徐大哥!好久不见!”
“好小子!真有你的,若不是事先早有约定,我还真认不出来你了!”
确定是我之后,徐景阳的眼中这才露出了一抹狂喜,上来就是一拳砸在了我的胸口。紧接着却不由压低了声音道:“走吧,赶紧跟我进去,我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找你商量!”
“啊?”
一听这话,我却不由当场一愣,下意识说道:“就这么进去吗?刚才那个人”
“呵,放心,既然我敢叫你来这儿,那自然能保证你的安全!”
瞧出我眼里的担心,徐景阳却不由微微一笑,这才解释道:“那人就是黔阳分局的正局长,乃是我师父为了你的事情,特意请回来的!你和龙虎山之间的矛盾,还得由他出面才行!”
“啊?邓老特意请回来的?”
此言一出,我就更傻眼了,下意识说道:“可是他不是龙虎山的人吗?这”
“哟!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放心,这邱局长乃是我师父的生死之交,他可跟别的龙虎山道士不一样!走吧!你跟我进去,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而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