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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问他我的身上有什么值得汲取的,我只是个穷学生,要胸没有,要屁股也不翘,脸蛋也没那么出众,又什么都不会。
“可你是林家的传人。”付洋认真地说道。
我还想反驳他,村长见我们争得面红耳赤,急忙来劝我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我瞪了付洋一眼,拿着照片去了院子里。
我翻了一遍又一遍,却没发现任何线索,程乔拍的照片都是山水,要说相似的,估计哪个城市都能找到,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突然我在一张拍山边日落的照片里,发现了一座寺庙。
我想起七八岁的时候,外婆突然说要带我去旅游,然后去了b市的一座山上,路过那寺庙的时候,她特意带我去了。
里面的和尚见了我后,和我外婆单独谈了一会,然后外婆满脸忧愁的走了出来。
我对寺庙的印象非常深,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踏入这种地方,甚至连当时的烧香的味道,都记忆犹新。
付洋走到我身后,问我是不是对程乔产生感情了。
我立刻否认,告诉根本不可能,只是程乔舍命救过我,做人总得知恩图报吧。
可付洋却告诉我,我们不能去救程乔,他说对方是敌是友都不清楚,谁知道他这是不是计谋。
而且以我们的能力,去了如果有危险,很可能丧命。
付洋的话其实也对,可我没法听,我真的很担心程乔。
我让他不用说了,他不想去,我自己去。
就在这时,几个警察走了进来,问报案的人在哪,知道是我们后,他们让我们带着他们上了山。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山里的气氛更加恐怖,我和付洋在生气,不想理他,紧紧靠着两个警察,祈祷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好在一路顺利,警察跟着我们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看到尸体的时候,他们也很震惊。
鸡哥的尸体被人肢解了,警察稍微一动,他剩下的胳膊和腿就散了架。
警察说,他之所以能挂在树上,应该是把四肢和脑袋用很细的线,穿过皮肉拴在了身体上。
而且细线并没有系死扣,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脱落。
他的脸,应该是被酸类泼烂的,而且是在活着的时候。
我听了觉得毛骨悚然,杀了鸡哥的人实在太恐怖了,竟然用了这么残忍的手段。
警方拉走了鸡哥的尸体,然后让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
车开了很久才到,我在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时我才发现,付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自己却抱着自己,看起来挺冷的。
我轻轻把衣服盖到他的身上,却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的时候,刚巧车停了下来,我一看,到警察局了。
自从遇见程乔,我已经进了好多次警察局了,我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警察告诉我,他们在鸡哥手机里发现了我的电话,然后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把实情告诉了他们,他们又问我为什么鸡哥会突然打给我的卡里那么多钱。
提起这事,我愣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们我接了一个活动,人家给的工钱。
一个警察怀疑的问我,什么活动这么高的报酬,我一个学生,又不是什么名人,凭什么能拿到这么高的报酬,他说要联系活动方确认下。
我吞吞吐吐地说那是私人的工作室,况且鸡哥和人家联系然后又联系我,我怎么知道。
这时,一个警察进来,把一些资料递给他们,然后说鸡哥的死亡时间是在一周前,而那天我是唯一一个和他通话的人。
我听了一愣,那天打电话,我听到鸡哥的呻吟声,以为他是在做那事,可现在看来,很可能是被人杀得时候,勒住了脖子而发出的声音。
警察问我和鸡哥的通话内容是什么,我没好意思说自己的闺蜜,因为鸡哥走上了被包养的道路,告诉他们没什么,都是私事。
后进来的警察拍了下桌子,让我老实说,他们已经联系过我的同学了,我曾经怒气冲冲的要找鸡哥算账。
而我说完这事之后,鸡哥就死了,不觉得太巧了么。
我被问的没话说,告诉他们我没有杀鸡哥的动机,就算他给我朋友推进了坑里,我也不至于杀了她吧。
警察斜了我一眼,继续让我交代40万的事。
我百口莫辩,只能告诉他们我说的都是实话,他们不信就拿出证据来,反正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们不死心拿出我的资料看了看,突然神色慌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嘀咕了几句,一个警察咳嗽了一下,然后告诉我可以走了。
我迷茫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转变了态度。
出审讯室的时候,警察千叮咛万嘱咐,这案子不要跟任何人说,以免造成恐慌。
一出去,付洋早就站在门外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出了警察局,我瞪了他一眼,也跟了上去。
我们没有先回村子,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下了,这次我们开了两个房间。
我的心里有了一个打算,既然付洋不想让我去救程乔,那我就不能当着他的面走;决定等夜深了再去。
吃过饭,我们回了各自的房间,我本来想睡一觉,可闭上眼睛就是鸡哥的死状。
虽然我恨他把我和宁馨毁了,可也不至于希望他死,我不明白为什么从见到程乔后,身边的人都一个个离开了我。
这次去救程乔,或许帮不上忙,但对方既然希望我去,那我就去,就算用我换他的命也可以,不然总不能看着他死吧。
他救过我那么多次。对我并没什么恶意,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可他的行为我还是不理解。
我希望能找到真相,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么多离奇的事。
这些天发生的事,把我这个无神论者变成了草木皆兵的神经病,有点动静就害怕得要死。
我突然想到陈轩,心里一堵,也许我们这辈子都没有缘分在一起了吧。
本来盼望了那么久的幸福,好容易降临了,而我却没有资格去拥有了,想着想着,我哭了,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我又梦见了浑身是血的程乔,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身上插满了桃木箭,看起来比之前还要虚弱。
我再也睡不着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隔着墙听了听付洋那边的动静,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我放心下来。
收拾好后,给他留了纸条,然后一人赶到了火车站,买了前往b市的车票。
就在候车大厅的时候,我忽然又一次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在盯着我看。
我背脊一凉,腾的一下站起来转过身,身后惨白的脸,吓了我一跳……
第二十六章 :缘()
我的身后,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我问她有事么,她像听不见似的微笑的伸手看着我,我立马懂了。
她应该是个专门要饭的聋哑人,其实对于这种行为,我不知道该给还是不该给。
现在为了不劳而获,出来装聋作哑之类的人太多了,不过既然她都伸手了,我也不忍心不给,只能无奈的掏出一块钱塞给她。
没想到她竟然不收回手,而是继续朝我要钱,我又给了她十块,她还是没有收回手。
我以为遇见强制要饭的了,刚想躲开,她却把钱还给我了,摇摇头走了。
我觉得奇怪,一直防备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才放下心来。
我想拿手机消磨下时间,一掏兜却发现自己的兜里所有东西都没了,我反应过来,那女的很可能是掏包的!
我起身想追她,可她的身影早就不见了,真他娘的晦气,我赶忙去火车站里的警务室说了情况。
警务室的人帮我调取了监控,可监控里并没有我说的女人,而我一直在对着空气比比划划。
我的后背一凉,他们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然后让我描述那人的特征。
在听了我的描述后,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然后反复确认我是不是真看到了。
他们告诉我,这个女贼在车站偷东西很久了,被警察抓了几次,可屡教不改,让人头疼。
就在上个月,她突然被一辆货车给碾死了。
又他妈见鬼了,还是个小偷鬼,这回只能认倒霉了。
他们还想问我些什么,我看了眼时间,告诉他们自己的车马上就要检票了,然后赶快逃了出来。
我可不想被这些无所谓的破事拖延了时间。
我比较愁得是付洋,他看了纸条后一定会联系我,如果联系不到得多担心,我又没记下来他的电话。
我能记住的,只有陈轩和宁馨的号码,陈轩有付洋的联系方式,可我不能找他。
没办法,我只能上车后借了个手机,联系宁馨,让她找陈轩要。
可打了好几个,她都没接,我也不好一直拿着别人的手机,只能还给那人。
我买了慢车,火车开了一天一夜才到b市,被偷后,我兜里仅剩下一百来块,车上的吃的又贵,下车之后,我也就剩了几十了。
我一路打听,然后选择最省钱的交通方式,到了那座山附近,拿出照片,我站的位置,正是程乔拍摄时的位置。
可是这里这么大,我该去哪找他,我又翻了翻照片,猜测他是上了山。
上山的话,是有专门的缆车的,也可以自己爬上去,可一爬可能就要一天。
我兜里的钱不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这一路我对照着照片,都找到了照片上的风景,这让我更加确定,程乔最起码是来过这里的。
我到了傍晚才蹬到接近山顶,寺庙的位置。这一路,唯一的能装下人的建筑只有寺庙。
可寺庙却看起来很冷清,大门也紧闭着,我试着敲了下大门,半天也没回应。
我以为没有人了,正愁晚上该怎么办呢,大门里却传来了咯吱开门的声音,门开的一霎那,我差点叫出声来。
里面出来的和尚,脸竟然烂了一大半,就和王奶的脸一样,他的头发应该很久没修理过了,如果不是身上的袈裟,我根本猜不出他是和尚。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问我是谁,为什么要来。
我告诉他我要找一个朋友,问他见没见过,他没好气的告诉我没见过,让我别烦他。
刚要关门,我拦住了他,问他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想起他好像就是当初外婆带我来寺庙时,帮我看相的和尚。
他却瞪了我一眼,说自己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哪记得我。
然后又要关门,我说了外婆的名字,问他认不认识我外婆,听到这,他愣了一下回过头,然后问我是不是我外婆出事了。
我指了指屋子里,问他能不能进去说,那和尚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这座寺庙看起来应该荒废很久了,香炉台里的灰都被吹光了,佛像上也刮着蜘蛛网,一点也不像当时我见到的那么繁荣了。
我问他这寺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然后问我外婆是不是出事了。
得到我的答案,他叹了口气,说了句可惜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告诉我,曾经他答应过外婆,如果我单独找来,就一定是因为外婆出了事。
外婆让他好好保护我,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告诉我,这也是和外婆的约定之一。
又他妈的是这套,我有些不耐烦,问他是不是他们觉得这样就是为我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问我不然要怎么做,他说我既然都查到这步了,应该经历了不少事,为什么还不知难而退。
我外婆的死是因果循环,没什么可查的,别让我外婆白白死掉。
我听的越发糊涂了,让他别兜圈子,有话就直说,当年是不是他和外婆说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问我是不是相信,他可以预感到未来。
我自然是信的,外婆既然能找到他,就肯定是因为他有能力。
他问我有没有遇见一个程姓的男子,我一听傻了,问他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摸了下自己的胡子,告诉我没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还知道,我一找来,他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继续追问,他告诉我,我和程乔的缘分,早就被人捏在一起了,只不过,我外婆一直阻止,我们才一直没能见到面。
程乔的命格很弱,在20岁左右,会有一难,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被人捏在一起的姻缘,注定我们不论生死,都会永远在一起。
我听了直冒冷汗,问他是谁这么做,为什么我外婆一直阻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和尚却又不回答我了,他说自己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想让我和程乔躲起来,别再参与这些事,其他的他不会告诉我,况且,他知道的也没那么多。
说完他告诉我今晚留在寺庙里,明天赶快回去,以后过清静的日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说着他要拉着我去住宿的房间,我甩开他,告诉他失踪的人就是程乔,我走不了,就算像他说的那样,我也得找到人不是?
他皱着眉头说不可能,自己为什么没算到,然后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提醒我,程乔不要再找了,等事情平息了,也许我还能和他见到。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让我保护好自己再说,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别人。
他指了指更里面的屋子,告诉我住宿的地方在那,他先回房间休息了。
又是这样,给我一点信息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真他妈烦躁,我不死心,追到他的房间,不停地敲门。
房间里传来他咳嗽的声音,然后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我见他半天没搭理我,试着拉了一下门,门竟然没锁,直接打开了,开门的那一刻,我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他满脸是血的站在门口,旁边散落了一地经文,一直枪从他的头直插进去,深深陷入地里。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嘴角还在抽动,似乎并没有完全死亡,我吓得连连退后,却撞上了一个人。
没等我回头,我的脖子传来剧烈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
再度醒来,我在一个暗房里,四周都是潮湿的味道,让人闻着怪恶心的。
房子有一扇门,门上有一扇窗户,我拉开小窗,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被吓得大叫,那人却笑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看到的是林海东。
他已经换了一身行头,不再像之前那么邋遢了,最起码看起来像是个人了。
他看着我笑了,说林家的后代果然不一般,给那么几张破照片就能找到这来,他实在佩服。
听他的声音还是觉得他的声带的确是受损了,为了演这出戏,他也是牺牲很大。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家宅子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那个骷髅是怎么回事。
他鄙夷的看着我,说我这么问就不聪明了,傻逼都知道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林海东突然又说了这句话,我心一抖,问他玩什么,然后做好了他随时要攻击我的准备。
他笑了,说自己现在是正常人,不会随意攻击我的,说着他侧过身子,我竟然看到被绑在铁链上的程乔。
他似乎没了意识,头耷拉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激动得问他对程乔做了什么,林海东耸耸肩,说自己也只是按指示办事。
我大声的喊着程乔,他终于听见了,缓缓地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激动的问我怎么来了。
然后他大声骂了林海东一句,说有事冲他来,把我弄来算怎么回事。
林海东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让他把嘴放干净点。
他告诉我们,他接到指示,他们老大无聊,想看看我们的感情大戏,如果演的到位,就放了我们。
我呸了他一口,他这是说的什么狗屁话!
第二十七章 :靳南()
见我生气,林海东笑的很猖狂,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你和林凤希一个死样,跟你那个杂种妈也一样!”林海东死死瞪着我。
听他骂我外婆和母亲,我的火顿时上来了,猛的踹了一脚铁门,让他好好说话。
他看着我又看看程乔,然后又笑了,突然他打开铁门,把我按在墙上。
贴着我的脸不停的闻,他抓的很死,我根本挣脱不开。
程乔在一旁怒吼着,问他想做什么,他是不是畜生,自己的亲外孙女都敢碰。
林海东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又贴着我的胸口闻了闻,问程乔,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林海东了?
说完这话,林海东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边扯边笑,他恶心的臭嘴贴近了我,我用头猛地磕向他的头,林海东没受多大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