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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林爱如答应了比赛，张晓瑞就不会考虑输赢问题，而是考虑怎么赢的问题。
当所有人目光集中到林爱如身上，林爱如小声对姜帆道：“你疯啦，横大整体实力远远强过我们，我们踢不过他们的。”
林爱如也算是浸淫足球许多年了，怎么会不明白双方实力的悬殊？
没错，李波刘伟都是国家级后卫，可是横大也有国家级前锋，一样能撕开他们的防线。
韩威是国家级前锋，可是横大也有国家级后卫，一样可以牵制盯死韩威。
杨开这个中场恐怕完爆横大所有中场，但是他只能守一边啊，横大完全可以选边突击，杨开没有任何办法。
恐怕对横大有绝对威胁的就属姜帆自己了，可是林爱如不敢想象以姜帆的带球技术，能不能带到横大禁区，而且就算是回旋球，只要角度不是太刁，横大的防守也是有可能防下的。
何况除了这五个人，其他全是业余球员，根本和豆腐一样不堪一击，这还怎么踢？
林爱如几乎不敢想象这种状态下，有任何一个机会可以让疯牛赢球。
“爱如，你要让我丢面子的，就不答应。”姜帆凑到林爱如耳边小声道。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惊愕在原地，记者们更是不可思议，姜帆的嘴唇距离林爱如耳朵好近，恐怕是这些年除了亲人，距离林爱如最近的男人。
可是这样，林爱如竟然没生气，让许多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闪光灯不断在两人身上闪烁。
、“你……”林爱如气极，这家伙答应这样一场必败的比赛，竟然只是为了面子？那输了岂不是更没面子？自己到底要说他点什么好？
“你们到底商量好没有，爱如。”顾飞雪看向林爱如，答应与不答应姜帆说了还不算，最终是林爱如说了算。
顾飞雪现在更好奇林爱如对姜帆的态度了，似乎有些不寻常，顾飞雪决定回头调查一下，其实她一直在调查林爱如的一切，只是以前不是那么深入。
“曹操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林爱如看向顾飞雪道，心里埋怨姜帆，也不知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什么，这辈子是来向自己讨债的么？从做他女朋友那天开始，就没一天省心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林爱如突然发现，现在许多时候自己想的，都是和姜帆渡过一生的事情，就好像姜帆到处闹事，林爱如觉得自己好像要给他洗一辈子地了。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适应了和姜帆这样过日子，哪怕是一辈子，自己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曹操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所有在场的人重复这句话，嫣然姜帆已经成了疯牛的第二老板，记者们更是用笔记本记下这句话，直接可以当今天的头条标题了。
“这么说爱如是答应比赛了？好……”既然已经放出话，顾飞雪就巴不得和疯牛踢一场，将疯牛血洗，也好出一出心中恶气。
第203章有多远滚多远
“等等。”姜帆打断顾飞雪的话。
顾飞雪冷笑道：“你想反悔了？”
“不是，我是说，你横大带着你的外援上吧，我们疯牛是一个俱乐部，挑战的也是你横大俱乐部，别让外人以为我们疯牛欺负你们横大残阵，到时候被血洗了还找借口。”姜帆笑着道。
“哗”全场再次沸腾，果然这姜帆走到哪，哪都有新闻，现在所有人心中都出现一个歇后语：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这姜帆是天机和灰熊两场比赛帮助疯牛晋级后，已经目中无人了吗？以为全华夏的足球队都和天机灰熊一样？
也难怪，姜帆不过一个业余球员，刚刚出道就创造这么大辉煌，肯定心理失衡，目空一切。
“你……混蛋啊。”林爱如狠狠踩了姜帆一脚，差点气哭出来，虽然她平时不与顾飞雪争，可不代表她就甘愿在顾飞雪面前丢脸。
姜帆头上插葱，到底装什么蒜，本来就已经踢不过了，要是横大加上外援，不把疯牛踢爆才怪。
要知道横大现在几个外援，以巴西和非洲为主，在亚洲范围几乎无敌，还有一个准世界级的前锋。
在这几个外援冲击下，恐怕李波和刘伟很难形成防御，韩威和姜帆自己更是难以破门。
何况横大向来以外援为核心，只要外援在，全队就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那样士气会上升一大截。
无论气势。实力，疯牛都完全处在下风，到时候不被吊打才怪，要是输个0：14，林爱如真不想活下去了。
张晓瑞也无辜地看着姜帆，本来他计算了疯牛对没有外援的横大，还有百分之五的希望赢，可是姜帆竟然说加上横大外援，自己要怎么调度疯牛？就算自己魔力鸟附身也不行啊。
杨开坐在座位上捂着额头：“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刚加入疯牛就要遭遇惨败。还不被以前的苏格兰队友笑死？”
“哈哈哈哈哈。”顾飞雪哈哈大笑：“有种。那我们就说好，下个赛季开始前两周，举行一次热身赛，希望你们疯牛到时候准时参加。我横大恭候大驾。”
顾飞雪说完就要出去。姜帆微微一笑。“等等，还有个影片等你看呢。”姜帆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礼堂里正中央的led显示屏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上面画面切出，正是昨晚杨沫对姜帆说话那一幕。
还是那一段话，包涵顾家雇凶杀人，能源疑案，顾少宇变成未成年人顶包，还有杨沫的假死，很少的一段话，包涵无数信息。
最后还带了顾长河老婆的艳照。
所有人终于知道外面的大新闻是什么，恐怕也就是这个新闻吧？
果然留在礼堂内比出去好，虽然新闻一样，可是在里面可以看到顾飞雪的表情啊，这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顾飞雪看到这个视频几乎双目喷火，竭斯底里大喊：“经理，经理，死哪去了？谁叫你们礼堂乱放这些没有确切来源，不能证明真实性视频的，超过五百人观看违法你们不知道吗？快滚出来。”
“鬼喊什么，是不是想把经理喊出来威胁一顿，如果经理不被威胁就雇凶杀人，然后说幕后主谋是个未成年人，而凶手已经领了三十个亿畏罪自杀？”姜帆淡淡地说道，通过法术力量传进在场每个人耳中。
如果不是知道顾家实力庞大，恐怕许多人都已经笑出来了。
“你，是你搞的鬼？”顾飞雪怒指姜帆。
所有闪光灯在顾飞雪身上闪烁。
“不要拍，不准拍，谁叫你们拍的？”顾飞雪愤怒地看向那些记者。
“哈哈哈哈。”姜帆拍着桌子大笑，看也没看顾飞雪一眼，好像在看周星驰的喜剧一般，“你们顾家真行啊，威胁完我威胁大堂经理，威胁完大堂经理威胁记者。
不过也难怪嘛，你们有未成年人和凶手畏罪自杀两个大招，再加上能源赚了好多钱，三十个亿眼睛都不眨就出了，还会怕谁？包青天你们顾家都不怕了吧？”
“经理，经理，滚出来。”顾飞雪知道这个时候再对姜帆说什么，只能被他看笑话，那么多记者都在拍，自己也喊不停。
何况，恐怕外面的露天电视早已把这个视频播放好多遍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现在自己只想把经理喊出来，先关了视频再说。
可是喊了半天也没反应，这时出来一个清洁工，对着顾飞雪道：“别喊了，里面的人不知什么原因都晕过去了。”
清洁工说完走回后堂，嘴里嘟哝中：“我就说土豆和龙虾相克吧，他们还混着吃，这下出问题了吧？还好我只吃了土豆。”
“什么？”顾飞雪愣住，愤怒的视线慢慢转向姜帆。
姜帆对顾飞雪眨眨眼：“你猜是不是我干的？”
昨晚发出的视频被删了，姜帆决定再发一次，当然顺便也在这个人流密集的地方发一次，自己已经有了黑客技术，看谁还敢删自己微博。
而且有黑客技术，终于不用法术力量推送硬盘了，只需要入侵礼堂的电脑，直接将视频放上去就好，真是太方便了。
顾飞雪看着姜帆戏弄的表情，怒不可遏，仇恨值增长10点。
“曹操，你一再羞辱我顾家，你真当以为我顾家不敢拿你怎么样吗？小心死无葬身之地。”顾飞雪压低声音，狠厉地道，眼神中带着浓重杀意。
“哎哟，我哪敢不相信啊，昨晚你们不是已经杀过了吗？可惜没杀着，反而把自己杀了。”
姜帆站起来，走进顾飞雪一步，冷声对顾飞雪道：“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试试派人来杀我，不过，你得做好和顾长河一样下场的准备……哦，不对，是顾长河老婆的下场。”
顾飞雪正要说话，被姜帆打断，姜帆再走近一步，已经距离顾飞雪咫尺之遥，顾飞雪感到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此刻的顾飞雪感觉在姜帆面前，就好像一只绵羊。
姜帆沉声道：“回去转告你顾家所有人，以后凡是敢动我姜帆一次，我就血洗顾家一次，我姜帆还还不敢说挑动整个顾家，但是……”
姜帆压低声音在顾飞雪耳边道：“除非你们顾家每个人都有古武者保护，否则我要杀你们轻而易举，比如你，现在在我面前，和一只蚂蚁，有何分别？”
“哈哈哈。”姜帆大笑着走向记者，大声道：“大家看见了吗？上一次顾家当汉奸，说追杀我的凶手畏罪自杀了，可是他还活着。
顾家说指使凶手的人是未成年人顾少宇，现在大家知道了，不但顾少宇不是未成年人，也不是他…派的凶手，他仅仅是贿赂裁判而已。
顾家的长辈口中说着‘请对一个孩子宽容一点’，他们自己却拿孩子顶罪，这是多么令人发指？这还是父母吗？畜生来的吧？让人不寒而栗啊。
而且更可怕的是，似乎顾家要在日笨汉奸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我们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家族，掌握我们华夏的能源行业，凡是有良知的记者，都该把这条新闻发出去。
你们不需要发太多，只需要发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事实发出去就行，不用添油加醋，也不用发表自己观点。
如果你们有极个别的人，害怕顾家报复不敢发，我会发，到时候我把你们名字列出来，你们可就成为汉奸的同党，众矢之的了。”
“哈哈哈。”姜帆再次大笑，大踏步走了出去，这些记者估计很多都不会发，可是这可由不得他们，姜帆已经试过了，除了几个全国性的重要新闻社，小新闻社电脑自己都可以入侵，这条新闻将覆盖全国。
到时候真正成为汉奸同党，众矢之的的媒体，是那几个全国性的重要新闻社，不过似乎人民群众习惯了这几家报社不说真话，他们要是也发出来，人民群众反而不信了。
一系列行为，林爱如阻都来不及阻止，从视频开始放，到姜帆与顾飞雪争锋相对，再到姜帆威胁记者离去，林爱如一直傻呆呆地看着姜帆。
直到姜帆出门了，林爱如才赶紧追出去。
“飞雪，你没事吧？”待林爱如出去，陈舟才站起来走向顾飞雪，小心慰问一句。
“滚。”顾飞雪抄起手提包向陈舟打过去，陈舟刚站起来的身体又被打回原位，顾飞雪怒声道：“陈舟，你算什么男人？刚才那家伙那样欺负我，你干什么去了？说你是缩头乌龟都侮辱了乌龟，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顾飞雪今天算是颜面扫尽，此时一腔怒火没处发泄，陈舟站出来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在顾飞雪连骂带打之下，陈舟仓惶出了礼堂。
陈舟头上对姜帆的仇恨值再次增加20点，不止是因为姜帆的原因，让自己再次受了顾飞雪的气，更是因为刚才林爱如和姜帆的亲密动作。
看到姜帆凑近林爱如耳边，林爱如却只是耳根红了一下，没有任何抵触的画面，陈舟心中的愤怒一点不比现在顾飞雪的少。
第204章你才不矜持呢
林爱如跑出礼堂，一大堆记者围过来，想询问关于疯牛与横大比赛的事，林爱如急忙道：“我会抽时间开新闻发布会，现在拦着我的我都不会邀请。”
所有记者一下子散开，一来林爱如在娱乐和体育界，向来以说一不二的铁娘子著称，她说不邀请就肯定不会邀请，谁去说情都没用，现在堵人家一下也得不到什么新闻，得不偿失。
二来，这也不是今天最大的新闻。
林爱如摆脱记者，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隐蔽的花园外看到姜帆，这家伙倒好，竟然在一棵树下开着电脑上网。
林爱如恨不得上前掐死姜帆。
“姜帆，你给我起来。”林爱如对着蹲在地上上网的姜帆大声道，语气中难掩不高兴的情绪。
“等一下。”姜帆依然点着鼠标。
“你……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如果不起来我就走了。”林爱如生气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姜帆关上笔记本站起来，他刚才只是黑了一下各大报社和门户网站而已。
其实自己早已打开入侵通道，连稿子都写好了，只等着在这里闹一场就发，好让公众觉得这些新闻真是那些记者发的。
现在应该各大报社和门户网站都有顾家的新闻了，包庇凶犯，以未成年人避罪，能源问题，汉奸问题……
估摸着这一波下去，该掀起一场反顾家浪潮了。
“姜帆。你是真的很有正义感，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啊？”林爱如不理解地看着姜帆：“我知道你恨顾家，不但你自己被顾家陷害，你嫂子也受着顾家的气。
可是你现在做的事，完全是在把顾家往绝路上逼，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是真的很有正义感，我觉得也做的太过了，如果觉得这样很好玩，那完全没必要，你玩什么不行嘛？
你喜欢什么玩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别拿性命开玩笑，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喜欢玩……你，你也会尽量满足我吗？”姜帆对林爱如笑着道。
“你……这个时候还开玩笑。”林爱如打了姜帆一下。表情变得郑重。纤手抓住姜帆的衣袖。轻轻在姜帆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或者要做什么事情，跟我商量一下好吗？只要有你的理由。我一定会以我全力，哪怕生命帮助你的，好不好？”
林爱如没别的想法，其实姜帆喜欢闹事，在认识他的时候林爱如就已经知道了，在自己做他女朋友之前，姜帆就在球场揭露了粤西李家，闹的轰轰烈烈。
林爱如不介意姜帆做的事，心里只是怕，怕姜帆这样下去会出什么意外。
“不好，除非再亲一下。”姜帆看着林爱如道。
“你……哼。”林爱如背过身去，真不知道要怎么和这冤家说话，十句话有十一句他听不进去。
“好了，爱如。”姜帆从背后抱着林爱如：“相信我好吗？我做这些事有做这些事的理由，不纯是因为恨，更不会是为了好玩，我知道你一直在为我担心，谢谢你，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每天都很开心。”
林爱如一下子沉默了，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二十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因为姜帆说这句话，林爱如觉得为姜帆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林爱如很享受这种感觉，好想就这样被一直抱着，自从得知陈舟和顾飞雪订婚的消息，自己的心就好像一直冰冻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空间。
而现在，冰冷的心好想找到了一点寄托。
“姜帆，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林爱如在姜帆怀抱中转过身，双手环住姜帆壮实的腰，头放在姜帆肩膀上道：“只是，我希望这种开心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一辈子，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回想起来，林爱如才发现在和姜帆确立关系以前，自己哭的好多，每天晚上睡不着，都是想着那些伤心的事，甚至觉得活的没有了目的，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在什么地方。
和姜帆确立关系后，虽然这个男人不让自己省心，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君子风范，让自己担心让自己生气，让自己想将他暴打一顿。
可是自己的心再也没有孤寂过。
“你愿意跟我一辈子的话，我还有什么说的呢？”
姜帆对林爱如笑道，林爱如心里所有的生气顷刻烟消云散，却就在这时，看到姜帆脸色一变。
“小心，有高手接近。”
林爱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帆拉到身后，姜帆同时向前出掌，与一名帅气男子的拳头撞在一起。
“嘭。”
姜帆后退一步，来人岿然不动，姜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修为不如面前这个帅气男子，手中瞬间带出银电鞭，银丝倾泻而出。
“哥。”姜帆身后的林爱如喊了一声，姜帆愣了一下。
来人正是林向北，林向北哈哈大笑：“小伙子厉害啊，竟然能够察觉到我的接近，我还以为我可以出来吓你们一跳呢，看起来你俩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嘛，哈哈哈。”
“恩，虽然不如我，但武功已经不错，而且比我年龄小这么多，到我这个年龄，你应该跟我差不多厉害了。”林向北走上前拍拍姜帆肩膀，本来以为姜帆只有黄级初期的样子，可是刚才对那一掌，姜帆铁定的黄级中期无疑。
在都市中见到一个黄级中期，那真的极不容易，何况还是自己准妹夫，林向北非常高兴。
听到林向北的称赞，姜帆心道，“你得意个毛线，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