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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胡马-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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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中国之政,内涵则相差有若天壤。

    裴通就此得用藩王仪仗,祭祀戴九冕而朝会列班最前,把裴嶷、裴诜等诸公全都远远拋到了身后去。裴行之志得意满,骄气日盛,相对的,诸裴见了亦难免眼热。

    只可惜,夏、越两国实在太过偏远,且受封之日遥遥无期,眼热归眼热,却没人再敢跑去裴该面前讨封了。不过他们北逐鲜卑的热情却无形间高涨了很多,因为会期盼着是否有朝一日,天子一高兴,在高王、代王、辽王这三个名号空出来之后,转而封赠宗室啊?漠北虽然苦寒,比起韩国来,倒也差不太多。

    其实觊觎韩王之位的,非止裴通一人,裴开也曾经起过此念。因为他打小就跟着亡父赴任玄菟太守,就是在东北地区成长起来的,则三韩之地于他人或为畏途,对他来说,也比玄菟远不了几百里地嘛。

    只不过裴开不敢直接跑去讨封,而必须先得跟叔父裴嶷商量罢了。裴嶷当即摇头道:“我无子嗣,东海郡公之位,迟早要传予景舒,景舒袭爵后,但无错失,宰辅可致,又何必贪恋异域之王啊?”

    裴开复建议道:“何不使义深(裴湛)受韩王之爵?”

    裴嶷却还是摇头,说:“西族人丁兴盛,子羽为辅臣,成方等亦四、五品(指职品,其实若论爵位,全算一品),而我家唯汝兄弟。若使义深远行,则汝将来势单力孤,何所倚仗?必为西族所排斥甚至践躏也!”

    等到裴通受任韩王之后,声势煊赫,裴开兄弟难免感到失落,就连裴嶷口虽不言,心中亦多少有些懊悔。

    不过裴通虽已受封,却并未即刻就藩,这一方面是他先要招募人手,组建自己的藩属班底——总不可能孤身一人就跑去偏远处竖旗吧——二是刘演还在收复乐浪、带方二郡,捷报尚未传回。

    ——说好了封我海冥、提奚二县,那你也得先有二县才成啊。

    事实上晋惠帝末年,因为河北大乱,流寇四起,阻绝交通,晋廷就已经控制不住东北地区了,别说乐浪、带方二郡守,就连平州刺史亦久不置;裴武、裴嶷守玄菟、昌黎,十数年皆不得迁转,亦无从上计。到了怀帝永嘉年间,高句丽、三韩屡次侵扰,导致乐浪、带方二郡土地半失,只靠着地方豪族勉强守住两座郡治而已。

    即在刘琨逐崔毖而据平州的同年,带方城正式没于马韩之手。

    两郡的核心区域,囊括后世的温泉平原、载宁平原和延白平原,地势平坦,土地也相对肥沃,晋初统计,乐浪有编户三千七百,带方则是四千九百,不弱于幽、平诸郡。只是马訾水(鸭绿江)以南多山地险阻,军行不易,想要尽快收复二郡,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好在海路既通,乃可船运物资,自青州而抵南浦、海冥(海州),多少可以有些助益。

    是以刘演于四月间破高句丽,复镇西安平,休歇士卒,于六月间南下二郡,目前才刚进入乐浪郡治朝鲜而已,距离带方尚有二百里之遥,况乎带方南部的海冥和提奚啊?裴通因此恳请,且待二县收复,臣再归藩——裴该允诺了。

    他既然要把裴通竖为榜样,当然不可能强逼启程,倘若裴行之在韩地根本就站不稳脚跟,甚至于竟在与三韩的冲突中丧命异域,那自己此前一番苦心,不全都白费了吗?

    就此有人上奏弹劾刘演——也不知道跟想把裴通尽早轰走有无关联——言其进军迟缓,师劳无功,请求易将。裴该明白这些臣僚的用意,是想将刘琨的势力彻底逐出平州去。但考虑到临阵易将,于军不利,而且暂时还需要刘氏叔侄来联络、羁縻慕容鲜卑,故而驳回不受。

    他打算等二郡全复后,再以酬功为名,召刘演归洛,晋以高位,从而由中朝彻底掌控平州事务。

    不过此战胜亦欣然,败也无妨,终究只是东北方向的小打小闹罢了——刘演不过发兵五千,而且据说即便三韩联起手来,也还出不到一万兵马——灭羯已然两岁,彻底镇定幽、冀也一年多了,府库已将三年之储,是可以尝试着打一场大仗啦。

    也即如陶侃所请,增兵汉中,以伐巴氐。

    正在考虑今冬,最晚明秋便即大举呢,枢密使祖逖却再染沉疴,被迫上奏请辞。

    其实原本历史上,祖士稚早该死了,在这条时间线上得膺灭羯重任,复成其功,对于这般醉心功业之人而言,就仿佛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乃得多延几载寿数。但是因为长年操劳,戎马倥偬,年近六旬的老帅终于熬不住了,遂在子孙的恳请下,主动卸肩重任,归宅以安享晚年。

    裴该对此倒也颇感欣慰。虽说为将者自述其志之时,往往会复述马援的名言,说:“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但于祖士稚,裴该总希望他能够得尽天年,不要因为战事或者抑郁折寿而终。

    祖逖既去,即晋其婿许柳为枢密使。

    裴该事先跟郭默打过招呼了,说你迟早会进入政事堂的,如今不妨再让让祖氏——要不是祖公身体状况不允可,本来我打算让他多做几年枢相,直至天下底定呢,这算是让许柳替他的班——反正许柳年纪轻、资历浅,枢部的主要工作,不还把在思道你的手中吗?

    命之许柳,是为了释放善意,以安抚祖家班底。要说祖逖麾下最重者,本有三将,即李矩、卫策和张平,许柳算是沾了姻戚之光而后起之辈。如今张平殉国,李、卫尚在,则既命许柳,他们必然会觉得:我将来也有机会为枢使而拜相啊。从来士人的最高理想,不就是封侯拜相吗?侯既已得,那便只有拜相一个念想啦。

    而且再往后,说不定祖涣、祖济乃至郭诵等小辈也有机会。

    于是许柳、郭默二人,跟兵部对接,筹划进伐巴氐之事,甄随听闻此讯,当然又会主动跳出来请命了。裴该问他:“朕既已许卿伐江南,衣锦荣归,则于巴氐,且让他人吧。”

    甄随摇头道:“臣是氐也要伐的,江南也要取的。只有早一日定蜀,才能沿江而下,攻取荆、湘,乃至江、扬,到时候臣也不求为主帅……”

    裴该心说我也没想让你当主帅啊。

    “……臣不求为主帅,但愿率巴蜀之众,乘大船东下建功,便如昔日王濬一般——他虽然老来昏聩,遂为石勒所杀,终究于灭吴是立有大功的……”

    裴该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不学糙汉,你搞错了人啦,此王濬非彼王浚,两人差着半个世纪呢!

    倒也不打算给甄随上课——就让那厮糊涂一辈子去吧——就听对方又说:“蜀中多山,军行不易,而臣最擅长山地作战,即便陶公也未必是臣的对手。则此番平灭巴氐,陛下不命我去,又能派谁啊?若强要我将功劳让与他人,却影响前线用兵,难免因小失大了。”

    裴该听他所言有理,便与宰相们商议。裴诜说:“臣有一比,或者未必恰当——甄将军非守户之犬也,乃是助猎之鹰,若久不放其搏兔,恐生怨念。且今伐蜀,甄将军亦确实是最佳人选,可补陶公之不足。”

    于是裴该便任命甄随为虎贲军帅,任命陆和为神策军帅,使率二军南下汉中,辅佐陶侃,克期定蜀。并趁机将杨虎、陶瞻调离了汉中郡。

    zwqiushu

第五十四章、攀山() 
巴氐李氏,不甘心坐守待弊,亦曾多次发兵谋攻汉中,却总是被陶侃轻轻松松就给拍了回来,反倒因此而损兵折将。

    逐渐的,朝中形成了两个派别,一派以李寿为主,怂恿李雄亲征,将全蜀的兵马全都押上,妄图一举将华人逐出汉中去,复倚南山而守,于战略态势上可以有很大的改观;另一派以李骧为首,建议先定宁州,大募夷兵以固成都之防,然后再跟华人谈条件。这亲父子两人政见不同,日夕在李雄驾前争论,结果搞得谁都下不来台。

    李骧就骂李寿:“武考,汝难道想要族灭我李氏不成么?”

    李寿回驳道:“儿子知阿爷无战心,但望降而得全,然华主凶悖,旧恶不赦——阿爷岂不见曹嶷的下场啊?”

    结果反倒要成主李雄站出来做和事佬,帮忙这父子两个弥合矛盾,才不至于真打起来。但由此造成的结果,就是既不敢全力以谋汉中,也不敢把兵马都南调去攻宁州,导致二计皆不能售。

    再说甄随、陆和率军抵达南郑,与陶侃、周抚研讨进军策略,陶侃如周访在世时之谋,主张先定三巴,然后因应形势,或者直取成都,或者溯江而上,从江阳郡兜抄至成都之南。甄随对此持反对意见,他说:

    “三巴道阻且长,大军行进不易,倘若氐贼凭坚而守,我即便取胜,也必耽搁时日,导致粮秣物资,消耗甚剧。且我吃粮,氐贼同样吃粮,到时候拿下成都,也恐怕变成一座空城,若再徐徐积聚,则何年何月才能东进去定江南哪?以末将之意,不如直道抄杀过去为好。”

    周抚笑道:“甄将军初至汉中,未免不明地理,若果能直道而取,则谁肯曲道而行呢?奈何剑阁实在雄峻,即万马千军而不能克……”

    甄随撇嘴道:“想昔日仇池山亦号险峻,老爷还不是轻松拿下么?正不信世间有不能攀之山,与不能克之塞!”他说反正大军远来,还需要休整一段时间,不可能即刻发兵,那不如我先去剑阁那边儿亲眼瞧瞧你们所说的险要吧,说不定能够想出攻取的方案来。

    陆和亦同有此意,于是二人便即率领百余名亲兵,由梓潼出身的士卒做向导,密向剑阁而去。

    西出沔阳之后,先溯沔水而上,复至西汉水。西汉水由武都南下,中汇白水,再蜿蜒流向巴中——于二水交汇处南行百里,就是晋寿(又名葭萌关),北行亦百里,白水岸边有白水关,皆为险要之塞;渡过西汉水,西南行五六十里是汉德县,剑阁即在汉德东北方向。

    根据情报,汉德县城低堞疏,没有太大的防御能力——因为倚仗山地之险,与剑阁之雄,县城本身就不必要太费精力修筑了——而自汉德再向西,不过二三十里山路,便可进入成都平原,除了一道龙泉山障其西界外,成都附近,几乎再无险阻。

    所以甄随才觉得,三巴之地山高水长,氐军大可倚仗险要,层层设防,以挫我进击之势;而若直向梓潼,则当面险塞只有一个剑阁。只要拿下剑阁,大局等于底定,那不是要省时省力得多吗?

    从沔阳到剑阁,四百里地,因为多是山区,又加两国边境,故而户口不繁,梓潼方面也仅仅沿路设了几道关卡,以盘查过往商旅、百姓而已,多数驻军不过数十人。按照陆和的意思,为免打草惊蛇,咱们还是抄小道绕过去为好,甄随却朝他一瞪眼,说:

    “我堂堂朝廷上将,哪有避些小卒的道理?且数百里之遥,又不便跑马,我等去一来回,起码十日,若再绕路,岂不耽搁了发兵之期啊?”

    干脆遇卡破卡,见人杀人,沿路疾行。甄将军本是猛夫,一可当百,陆和也是骁将,麾下多百战精锐,那些氐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自然轻轻松松,便即直抵剑阁之下。然后在向导指引下,花费了半天时间,攀上附近山腰,远远地向剑阁眺望——

    汉德县东,有大剑山和小剑山,封锁道路,连山绝险,历来就是控扼川北的重要门户。逮刘备入蜀后,诸葛亮命人凿山而架阁道,以通行旅,同时在大剑山峭壁中断两崖相峙处,砌石为门,设置戍守,就此成为军事要隘——“剑阁”之名,亦由此而生。

    所以这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塞,就连甄随遥遥觇望之下,都不禁有些翘舌难下。至于陆和的心,早就已经凉透了,旋顾甄随不言,乃笑着说:“将军见此情状,还欲主攻剑阁么?”

    倘若没有先前跟陶侃拧着干那番话,只是途中见得此塞,甄随也肯定要摇头说:“难打,难打,不如绕向别处去吧。”但既然放过大言了,他这会儿又怎么可能认怂啊?只是一时间就连落场的台阶都找不到,只得硬着头皮,冷笑道:“不过如此而已,旁人必以为险,在老爷看来,未必没有攻取的胜算。”

    陆和拱手道:“还请将军教我。”

    甄随连哼了好几声,这才想出回复之言来:“若沿路而取,断然是不成的,不要说阁上放箭,可以覆盖通路了,即便滚一两块石头下来,我军亦必伤损惨重,且难以前行。只可如我昔日攻仇池山那般,攀岩而上,奇袭阁后……”

    陆和早瞧出来那蛮子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了,心中暗笑,口中却揶揄道:“将军慎勿孟浪啊,我看此山绝险,与江南乃至陇右之山尽皆不同,除非神仙,怕是无人能够攀缘而上——将军亦不能外吧。”

    甄随平生最受不得激,当即瞠目道:“谁说只有神仙才能攀上此山?老爷这便攀给汝看!”当即下令部曲割藤搓绳,以助我去攀登剑阁。

    陆和一开始只是跟旁边儿揣着手瞧热闹,等发现甄随要来真的,方才大惊,急忙劝阻,说你是国家上将,怎么能够冒这种无谓的险呢?万一有所伤损,可怎么办啊——“阁上必有守军,但射几支箭下来,将军虽着重甲,恐也难御。”

    甄随撇嘴说你这就外行了吧,既要攀山,怎么还能着甲?多一层累赘就多浪费一分力气啊——“我只试攀此大剑山予汝看罢了,至腰即止,岂会孤身一人前去攻阁?况且我等匆匆而至,阁上守军必未闻警,多生懈怠,怎可能瞧得见老爷?”

    于是不顾陆和的反复劝阻,执意脱卸了衣甲,光带着一柄短刀,背着一卷绳索,便去攀登山崖。陆和等人仰首而望,只见甄随偌大的身躯却跟个猿猴一般敏捷,转眼之间便攀上了十数丈高,身影渐行渐小……

    陆和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里,忍不住双手拢在口边,朝上大叫道:“将军果然有攀此山之能,我知之矣——还是就此下来吧,我等须尽快赶回南郑去才是……”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忽”的一声,旋见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直坠下来,陆和匆忙抽身,好险未被砸中。旋即抬眼,就看见甄随也抱着脑袋滚下来了……

    ——————————

    陆和将甄随舆归南郑,陶侃见了,虽感恼怒,却也觉肩上多少松快了一些。

    怒的是尚未出兵,即损一大将,这特么实在是太不吉利了呀!蛮子你疯了心吗?身为大将,竟然孤身一人跑去爬山?

    不过,倒也没人再跟我拧着干了。

    陶侃久在军中,统御诸将,自然知道旧关中军里,只有这个甄随最难驾驭,虽说闻战便喜,无须催促,但当你想要收兵的时候,却往往勒不住那厮的笼头……故而陶侃请求增兵,上奏中是点了陆和的名的——那小子可要听话说了,勇而能知进退,实有古名将之风——虽然知道甄随擅长山地战,却故意不提蛮子的姓名。谁想到中朝还是把他给派来了……

    果然,那厮一来,就特意跟自己拧着干,仿佛只要他甄将军领兵往前一冲,巴氐便会闻风而降似的,压根儿不必考虑什么战略规划和战术运用。

    这回完了吧,摔残了吧?也好,那我便如前谋划,挺进三巴,你的兵我带走了,你自己就老老实实留在南郑城里养伤好了。

    然而甄随既然没摔死,又怎可能老实呢?军将开拔,他便命亲兵用门板抬着,来见陶侃,请求陶侃分派一支兵马,让他去往剑阁。

    陶侃气得脸儿都绿了,当即呵斥道:“将军勿再胡言,以卿今日之状,如何还能将兵啊?且既连将军都攀不上剑阁,遑论他人?!”

    甄随拍拍胸脯,说:“我不过摔折了腿,又未摔死,如何将不得兵?虽不能骑马,反正这蜀中险道,本来就不便跑马……”眼见陶侃转过头去,不想再搭理他,便急匆匆地说道:“我也不求攻克剑阁,但率一军西进,总可以为陶帅分薄氐寇之力吧!”

    陶侃听了这话,面色稍霁,细细一想,此言却也有理……

    从来用兵虚实相生,奇正相成,我若只一道而向巴中,氐寇必然全军来逆;而若是分兵去威慑剑阁呢?对方也必然分兵应对啊。而且甄随之名响彻天下,说不定比我的名气还大呢,则西行军中若张其旗号,多半会使李氏误以为这一路才是正兵,攻取巴中的反倒是疑军,那我所受的阻力不就要小得多了吗?

    此去巴中,几乎是倾巢而出,南郑城中光留下一些文吏,肯定没人能够约束得住甄随啊。那厮既然思动,与其等我走后专擅自为,还不如派给他一支疑兵呢——反正他也见过剑阁了,也爬过大剑山了,还摔下来了……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将此少数兵马,直接去攻要隘吧。

    于是便拨与一千兵卒,并且嘱咐甄随说:“卿可在此南郑城中,好好将歇十数日,且待我与氐寇交上了手,再大张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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