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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长串话劈哩啪啦的轰炸下来,我暗自在心中进行数羊大业,等莎莎拉终於愿意收尾,正巧在我脑中的第一千只羊刚准备要跳过栅栏,换算下来竟是整整过了快二十分钟的时间。
「关於你们自然之风的起源外加发展宗旨我现在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了,但要说的话这也是前任魔王与你们签下的同盟,与我关系真心不大,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到目前都还没回答为什麽自然之风会这麽迫切想找到我。」
作势轻了轻嗓子,我努力让脸部表情不要那麽快垮下来,要知道自然之风这组织虽说并非宗教,但其组织宗旨却也和一个教派的教义差不到哪去,偏偏我又一向对宗教有些小感冒,所以对莎莎拉表现出的热情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总不是每有人的学生生涯都能经历圣母的头被学生扭下来灌篮一幕,不得不说当时的事情在我人生中留下了重重一抹痕迹,也导致了我往後每次见到宗教,就算再努力也都无法提起丝毫的敬仰。
话又说回来,尽管过程中用了点小手段,但无论如何我可都是上过了炽天使的男人,渎神者之名绝对是挂得妥妥的,让我去信教绝对是两个字,免谈。
「这一点由於我不是负责人所以无法和您进行洽谈,但组织的本意是想与您重新缔下契约。」莎莎拉说到这摇了摇头:「我在组织内虽是核心成员,可是因为职位问题,对於组织方针只能得知个大概,您若想明确的得知这方面消息,应该要找银鼠队长。」
「如果是这样,我心底实在是有些不安啊。」我摆了摆手,把我心中所想的事情悉数拿到了嘴巴上:「你们组织的目的是为了创立种族平等的社会,为此甚至不惜展开恐怖行动,但你得明白,魔王想要征服世界终究是得成立大军的,而军中因为种族的差异难免会导致各兵团出现地位差距,若自然之风不加入魔王城倒还好说,但你们找我签约这样岂不是有违自然之风的组织宗旨?」
莎莎拉闭上眼吸了口气,待重新睁眼时身上忽然多了股坚毅气息:「您可还记得银鼠阁下与您对谈时用的切口。」
我点点头,刺客信条的名言没道理会忘的。
「它不只是一句用来辨识您身份的切口,这句话亦是在我们成为组织核心成员时所要背负的信条。」莎莎拉坚毅的气息中猛然多出了一股令旁人感到不自在的压迫感,有如信徒般虔诚地说道:「当其他人被道德和法律束缚住之时,切记,万事皆允。」
「所以这代表什麽?」我好奇地问道。
「这代表非常时刻得行非常之事,遵守着最低的底线,我们会粉碎一切不合理的规则,当前的世界已经腐朽,唯有在毁灭後方能重生。」莎莎拉眼中燃起一股意志,一字一句地念道:「这将会是场伟大的革命。」
任凭内心世界惊滔骇浪,我此时脸上依旧是挂起了微笑。
妈的,这是群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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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临时审讯室的门,等与莎莎拉的对谈结束,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间。
若是话题不涉及到组织和理想,莎莎拉的谈吐还是相当正常的,只是由於上下关系以及双方并不熟稔,莎莎拉的表现明显要比出现在拍卖场时要拘束许多。
在和对方提出因为其中涉及到我的身份,所以暂时得将她软禁一段时间的事实後,莎莎拉大度表示了理解,而我总算也是得以暂时摆脱掉这名拥有崇高抱负的改革人士。
留下碧翠丝看守莎莎拉,我和今天负责准备晚餐的狄亚娜同时朝厨房方向进行移动,而在路程中我也不忘向狄亚娜询问她对自然之风这一组织的看法。
「我觉得这个组织非常危险。」狄亚娜直言不讳的道:「为了目的能够舍弃人性,仅保有最底限的原则,无庸置疑这实在是非常糟糕的行为,即便说是保守底线,但若长时间将行事准则压在最底限位置,若不小心该原则标准又向下挪移了该如何是好?」
「你可以直说刷新下限没关系。」我在一旁对狄亚娜话中无关紧要之处进行吐槽。
「是,那麽容我进行纠正,若主君您打算收拢这随时会刷新下限的组织,那麽我建议您务必在使用它前为它套上枷锁。」
咳咳,明明是相当严肃的话题,但怎麽我听着就充满着一股莫名喜感呢?
强忍住没有笑场,我板出一张死人脸道:「那麽你觉得他们背叛的可能信多大?」
「难说。」狄亚娜在这时却一反先前态度的摇了头:「先前在审讯室内曾不断听莎莎拉提及自然之风的组织信条,就我听来该信条出发点本该是好的,但从莎莎拉口中我仅听出一股强烈的自毁倾向。」
「你是意思说虽然莎莎拉曲解了信条本身的意涵,但组织本身却未必吗?」我考虑了下,发现要立刻做出结论似乎有些困难:「还是先和自然之风的其他人接触看看再决定吧,但在那之前莎莎拉的看守得要先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尽的本分。」
狄亚娜躬身行礼,而我一时间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起自然之风的内部当前到底是什麽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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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感谢『阿笼』、『昂克鱿鱼』的打赏。
今天是礼拜二,明天又要企业参访,行程满满满啊orz
第两百八十二章 灯笼裤真心不适合你()
吃过晚饭,狄亚娜替莎莎拉送食物的同时顺带和碧翠丝做了换班,正式投身於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的看守大业。
回想银鼠从拍卖场撤退时说的话,人家说的似乎就不是立刻拜访,而是择日再来。
天晓得那所谓的择日要等上多长时间!
莎莎拉虽然平时表现如常人一般,但时不时她却会陷入狂热宗教分子模式,因此综观魔王城内可调派的人手,好像也唯有狄亚娜这信仰坚定,执着於骑士道几近病态的人方能长时间接触莎莎拉而不被莎莎拉的毒电波感染。
在刚审问完莎莎拉时,随口派遣狄亚娜去当看守者的决定,现在认真想想竟然还真是无比明智。
和自然之风的接触方式我方现在处於完全的被动状态,是故除了静静等待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於是我甩甩头,把注意力重新挪回到眼前处理的事物上头。
「碧翠丝,问你个问题。」把手中文件随手的抛到桌面上,任由依序排列好的纸张如天女散花般飘落,我语气中不由得带上几分苦涩:「我现在应该还是在特休期间没错吧?」
坐在餐桌上正吃着咖哩的碧翠丝听我询问,随即放下手中了汤匙对我点了点头:「嗯,今天去校长那边时并没有听她提到要许墨你回课堂任教的消息。」
「那照道理说我既然还在休假,她就不该指派工作下来啊!」我用力拍了下桌面,这次桌上可没有蚊子,纯粹是我在发泄心中不满:「你看看这是什麽鬼玩意儿,校外参访学生名额考核官?丫的光看名称就知道不是什麽轻松活,就算退个十步,假使这考核官只是让我去作评分员也不是不能商量,但这老女人明摆是把我当苦力在使啊,好不容易才把期中考结束,但如今要我再重新出一次试题是闹哪样?」
「抱歉。」明明不是自身的错,碧翠丝却果断道了歉。
「不,说起来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情绪太过激动了。」看碧翠丝那副打不还手的乖顺模样,我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真要说起来我也不是真生气,主要讨厌的还是突然送上门的麻烦差事。
像就读中学期间,每每寒暑假时校方都会出的那讨厌寒暑作业一样,好好的假期中忽然被塞进一门工作,相信只要是人难免都会觉得有几分不爽。
策划考题,而这次的考试成绩将会决定校外参访的学生名单……喔,仅限男性学生部分,女性参访名单的考题倒不是由我负责,估计是我一贯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让上层有了提防,就生怕我当场在考试会场再办一次黑暗火锅考试。
要知道黑暗火锅食材多为地雷,吃到休克或动辄当场呕吐的人并非没有,其中两者中又以後者杀伤力尤甚,要是这事发生在女学生身上,相信即便是校花等级的女学生最後也会得到一个「呕吐喷泉」的新绰号,可谓形象大大受损。
运转着思维,我随手先後在白纸上写下了「百万小学堂」、「中国好声音」等几项内容,说来丢脸,一开始接获这出题工作时我甚至还打算办个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结果後来才想起我当的似乎不是魔法系或近战系学生的导师,而是音乐系来着。
让一群吟游诗人上比武擂台拿乐器你来我往的打个不亦乐乎,尽管这画面想像起来相当有吸引力,但最终选出来的人选恐怕难以服众,最终只好就此作罢。
从两项备用选项进行延伸,为了能有效的参考两者优劣,我先行在纸上把两者特性全写了下来。
百万小学堂,源出自台湾晚间的一综艺节目,内容类似为外国节目《百万大富翁》,挑战者必须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每每答对便能累积奖金,但百万小学堂的题目主要以小学课程为主,使大人感到小学生知识的困难。节目也以「读硕士难?还是回答小学生的问题难?」为广告台词,激发大人对小学生的知识潜能。
喔,这些都不是我会记住它的最大原因,这节目之所以会令我印象深刻,还是因为节目中挑战者能从旁观席中的小学生中领一位熊孩子当夥伴,每当挑战者进入选人环节,熊孩子们立马会高举双手大喊:「选我、选我、选我!」
以电视机观众的身分来看,该镜头真心充满一股白痴感,所以这收视率极低的节目才会被我记忆至今。
至於中国好声音嘛,相信就算没看过节目的人也都知道内容,因此在这里也就不再多做说明。
与百万小学堂比起来,好声音直接就是以歌唱为核心的选秀节目,若以其作为这次考试的核心,我也能省下修改的必要,到时只需要和校方申请场地,接着对负责评分的考官扔个黑暗视觉,让他们仅凭听力去替参赛者的歌喉和演奏技巧打分就能轻松选出参访名单。
不过这麽做容易归容易,给人的意外性却得打个折扣,毕竟再怎麽说这都是校长特别安排下来的差事,若不把考题搞得出人意外些,我总觉得会对不起她老人家特意的安排。
用力抓了抓头发,苦思半天依然没有所得,我乾脆就先把这出题工作放到了一旁,决定上屋顶去吹吹风。
和还没吃完晚餐的碧翠丝打过招呼,我摘下眼罩走到屋外,靠着操纵法则突破地心引力来到了屋顶,并毫无意外在上头见着了正捧着文艺小说的炽天使。
笨蛋都喜欢往高处爬……这是我每次在屋顶发现露薇卡时都得竭力忍住,免得一不小心就会脱口而出的吐槽。
「许墨,汝找吾?」注意到我的出现,露薇卡随手将手上的文艺小说阖起,注意对方的胸前,本来使用胸垫堆出的假C罩此时已然恢复为以往的平坦。
满意点了点头,果然还是一马平川的模样最符合露薇卡形象。
察觉到我的目光,露薇卡瞬间由无表情转为嘴角下弯,只是隔空朝我挥了挥手,我左脸立马就印上了一层红色的五掌印。
「不带这样拿实力欺负人的。」一来是打不过露薇卡,二来我确实是嘴贱,巴掌多挨几次自然也就习惯了,特别是现在身体已经开始与法则同化,没几秒时间巴掌印就退了下去。
「汝找吾有何事?」做完惩戒後,露薇卡经典式的鬼打墙对话再现。
「没事就不能上屋顶?」以问题回答问题,我选了个和露薇卡有半公尺距离的位置坐下,算是半打趣地开了个新话题问道:「先别提这些,话说你今天怎麽会突然想塞胸垫?」
露薇卡侧目扫了我一眼,举手作势空挥,见此我赶紧抱头采取防御姿态,然而久久不见巴掌下来,待抬头这才发现露薇卡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坐姿,刚刚会做动作纯粹只是要恐吓我。
与露薇卡并坐,我俩之间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的沉默。
「店员赠送的。」久久过後露薇卡这才勉强憋出句话来。
「你是说那个内。衣店的狐族女?」
露薇卡点头应证我的猜测,依然是很努力地再挤话:「她、她说像汝等男性,注视女性的第一眼都是放在胸前,所以建议吾垫大一些。」
我略带几分无语的吐槽道:「这方法最多骗骗外人,但等实际脱光你还是一样的平啊……」
「肯定,所以吾很快便感到後悔了。」露薇卡煽动翅膀,拿一片羽翼遮住她发红的脸蛋:「吾亦明白伪装自身乃是不当行为,但不知为何看到该物时便有种想试着配戴的冲动。」
「打肿脸充胖子?」
「否定,记得汝说过汝喜欢巨。乳,但吾之外貌乃是父神所决定不能随意更改,是故吾便试着借用外物想让它看起来大一些。」
「呃,谢谢你的体贴。」出乎意料的答覆不免让我感到几分错愕,明明本该是相当害臊的话语,露薇卡却堂而皇之地将之说出,这麽一来反倒是我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不客气。」
被露薇卡坦然受之的回答给呛到,我一连咳了好几声呼吸才平稳下来:「有时候我总会觉得你害羞的点很奇怪。」
「什麽意思?」
「就是当谈到一般人视作理所当然的点,你会突然做娇羞状,但换作是相反情形,你却能一脸认真地说出让旁人听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肉麻台词。」
摇摇头,露薇卡仰望星空,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与我对话的道:「吾亦不明白,为何吾所阅读的故事中即使男女主角互有好感,双方却总是避而谈之,更甚至掩饰这份情感。」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人类是很复杂的生物吧。」我耸耸肩,学着露薇卡做抬头状,故作深沉的道:「包装以及伪装都是生物的本能,不管是关於情感或是外在的打扮都是如此……等等,我有灵感了!」
「汝指的灵感为何?」听我突然放声大叫,露薇卡顿时投来了不悦目光。
「当然是考题啊,果然找你触发事件是正确的决定!」
「汝没头没尾的……汝做什麽?!」
没等露薇卡说完,我便狠狠给了她一记熊抱,而露薇卡反应也迅速,一巴掌就此将我搧下了屋顶。
利用法则轻飘飘落地,我朝仍在屋顶上的露薇卡做出个敬礼手势,并成功换来炽天使一记居高临下的白眼。
「汝之思维吾暂时无法理解,但吾讨厌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尽管无名指套了婚戒,但露薇卡的思维仍非常人所能捉摸,从下方继续做仰望动作,只是看的东西从银河变作是露薇卡裙底。
「露薇卡。」
「何事?」
「在进屋前我有句话想说。」我摸摸鼻子,然後深深叹气道:「灯笼裤真心不适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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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感谢『魂四』、『ShadowLynx』、『超元气废柴君』三位的打赏。
由於要企业参访的关系,熬夜把今天的份写好就先发了。
第两百八十三章 学长你太乐观了()
魔界历一百六十三年,秋。
魔界的历法与寻常计算方式不同,每当新的魔王出世便会清零重计,而若以倒推法回算,今年也等同於第三任魔王正式登基日之後算起的第一百六十三年。
说起来有些饶口,但这终究不是什麽重点。
将注意力从年份上移开,并将范围缩小为以日为单位後,不管往後众生是否会知道这一日在商业都市中发生了什麽大事,但今天的际遇必然会成为学院音乐系学生们永生难忘的回忆。
在历经长达一个月的留职停薪处分後,许墨导师正式回归。
说实在话,区区一个音乐系导师结束处分重新回到课堂教书似乎就不是什麽大事情,而从客观角度来看也的确如此。
若只是正常的授课那自然没什麽好提的,但令人关注点却在於,这名新任音乐系导师偏偏就是没回到课堂上,反而转身便担任起了决定留学参访学生名单一事考核的主考官。
据导师内部消息传出,许墨导师之所以会放这麽长时间的假,为的就是要策画这次的考试内容……当然,听闻这段时间里许墨导师还顺带娶了他妹妹,也就是那位被众多教派同时封为圣女的美少女。
对於堂而皇之把亲属抱上床这档事,一众无聊人士纷纷在给予许墨谴责的同时替他竖起了大拇指,至於教会方面甚至还特别为此作了背书。
「这是神意。」
要是这句话仅出自一家教会,那众人尚有可能怀疑其中可能出现了内线交易,但若是全城内六成以上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