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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故事在这里早该划下句点,可惜谁又能料想到,其实利齿幼女的领主老爸并不是真的整个家都给篡位者灭了,在忠诚的狮族护卫保护下,兔族领主唯一的女儿(现在证实不是唯一了)逃脱篡位者魔掌,成功拿着祖传的信物找到了斩首者,且转而在斩首者效忠的魔王麾下暂居,静静等待将来兵临城下的那一天到来。
如此曲折的故事发展险些让我喷出一口老血,假设是以任务方式表现,那这肯定就是一项传奇级别的连续任务,并且在途中冒险者可自由切换效忠方,可以帮助任务开头时便认识的利齿幼女,亦或是到任务中半段後转投原领主之女,当然,喜欢鬼畜玩法的更是可来个大跳槽,趁两者毫无防备之际倒打一耙,加入篡位者反过来享受迫害幼女的快感。
当然以上所说的是正规的任务路线,但由於我这不合格魔王乱入的关系,菲诺这位原领主之女的路线可说是彻底废掉了,毕竟你总不会指望一名成天住在厨房,抢她煎铲还会和你急的懦弱小女孩能成什麽事。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任务中期最合理的发展应该是利齿幼女和领主之女握手表示和谐,然後在菲诺的支持下,利齿幼女在勇者的陪伴下成功斩杀篡位者,为她那从没见过面的老爸报了仇。
说起来那篡位者还真够倒楣的,领主直系子嗣出现虽然是个麻烦,但若处置得当的话却也不是不能应付,问题在於事後被领主子嗣请来的勇者以及斩首者。
前者是来执行正义的,哪怕你藉口再冠冕堂皇勇者也依然一剑斩之,毕竟人家要的是好名声而不是任务奖励,贿赂价码开得再大也没有作用。
至於後者就更麻烦了,斩首者就纯粹是来履行约定,恐怕招呼还没打完斩首者就已经冲上来杀他个屍横遍野。
暗中为接下来的发展做了个预测,要不是我没有戴眼镜,我肯定要秀上一段推眼镜动作,泰然处之的表示:「哼,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虽然我在脑中想了许多事情,但把时间换算成现实,最多却只过了几秒的时间,而在初期的诧异过去後,路卡利欧猛地伸手掐了自己的手臂,不是很确信的道:「许墨,你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
「对,你想得没错。」我将两手食指在胸前并拢後再一口气把它们朝两侧分开:「你们口中所谓斩首者的信物并不只一个,那位领主的正牌女儿和你们拥有着相同想法,早在好段日子之前就跑到斩首者那儿寻求庇护了,当时我正好又和斩首者在一起,你也知道不死生物和生者的习性相差颇大,所以这位领主女儿最後自然就交由我负责照顾。」
「斩首者的信物原来不只一个啊。」谁知道路卡利欧所感慨的竟然是这部分消息,高级道具的数量稀少一向是所有冒险者共同的认知,路卡利欧倒是没想到原来这可以让人去寻求斩首者帮忙的信物会是复数的存在,与之相比,利齿幼女有一名同父异母的姊姊反而不是路卡利欧关注的重点。
路卡利欧表现的模样并未引起我的共鸣,我没好气地摆摆手:「拉倒吧,在那之後我特别和斩首者求证过了,她在大战期间就没有赠予手下任何信物,肯定是领主的祖先无聊把斩首者遗弃的物品捡回家当纪念,然後在几代传承的过程中又不小心衍伸出种种传言,你也那啥劳子勇者家族的人,以讹传讹这种事情想必也没少听过。」
听我这麽一说,路卡利欧双臂环胸,竟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那倒是,记得第一代传说勇者的遗物中就有一本用看不懂文字所写的书籍,当初所有人都以为那是第一代传说勇者毕生的修练传承,结果家族花了好几百年的去破译後这才发现这不过就是他老人家一时无聊用暗语所写的旅游杂记。」
「少年啊,这代表你们被读心了啊。」拍拍路卡利欧的肩膀,记得玩游戏打素材时经常会有读心晶片一说,但实则这套用范围相当之广。
被我调侃了一句话,路卡利欧却没有立即回应,反而是把手搭在了放在桌上的长剑剑鞘上。
就连听到自己有个姊姊也没开口说话的利齿幼女咧开嘴,和路卡利欧一样进入了警戒姿态,而路卡利欧也总算想起了要提醒我和碧翠丝,压低音量的道:「被包围了,敌意虽然不强,但确实是针对着我们没错。」
就像要印证路卡利欧说的话,一名队长打扮的男学生就这麽在几名部下的陪同下进到了咖啡厅内,并且一路不停直接来到了我与路卡利欧所坐的桌前。
周遭的学生对这情形早已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因为风纪委员的登场而停下手边的动作,当然趁机看热闹的人自是不占少数。
「许墨导师,请你立刻和我们走一趟?」用严厉口气说话的风纪小队长话刚说完便发现了坐在我腿上的碧翠丝,连忙在引来花精灵敌视之前换上一张和煦的微笑,在语尾补充了敬语:「麻烦您了。」
「怎麽回事?」对突如其来登场的风纪委员们,路卡利欧朝我投来询问目光。
「唔,不清楚。」我抚摸着下巴,由於干过的坏事太多了,因此我也不能确定这次被风纪委员找上是什麽原因:「不过有可能是之前带学生在公厕里埋爆炸卷轴的事终於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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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本章向某爱炸公厕的死灵法师致敬。
这两天成绩似乎都没什麽见涨啊……
哪位读者朋友有认识大神的,帮忙引荐求广告啊啊啊!!!
第两百一十八章 我和他有仇,您懂的()
「许墨导师,你能否计算一下,这究竟是开学以来第几次你被我请到校长室来?」学院校长坐在办公座位上,随手取过桌面一份文件夹便朝我扔来,由於频繁见面的关系,学院校长最近对待我的方式也越发随兴,完全将我当成了一名让她不省心的晚辈。
我搔搔脸颊不作回应,把求援目光投向和我一块被风纪委员带到校长室的碧翠丝身上。
「囊括这一回的话才不过是第六次。」碧翠丝表面恭敬的回答学院校长,殊不知她话语间偷换了概念,「已经」和「才不过」听在耳里给人的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
「哼,第六次?」学院校长拉长了音,身为同族的花精灵她自然知道碧翠丝在下判断时会绝对的偏袒我,因此学院校长相当明智得决定不再这话题上继续做口舌之争,并且还选择了我作为突破口问道:「许墨导师,这次又是什麽样的理由会让你决定在公共厕所里埋爆裂卷轴?」
「咳咳,严格说来那其实也不算是公共厕所。」我清理下喉咙,关於炸茅坑这档事我早有了会被叫到校长室来的心理准备,所以就连辩词都准备了好几套:「尽管乍看之下是随机选择被炸的厕所,但实际并非如此,此乃有着详细计画的预谋作案。」
我说得正得意,碧翠丝在旁却扫兴的扯住我衣角,也不管学院校长的存在,高调提醒道:「许墨,预谋作案这用词虽然能让旁人听起来觉得你比较专业没错,但若是你本人亲自说出口,方才那些话就全会变成罪犯的自白,以量刑轻重作衡量,许墨你这时候最适合说的应该是『我只是一时好玩,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得这麽严重。』才对。」
碧翠丝说得有理,於是我随即转过头向学院校长认真道:「刚才说得都不算,会去炸厕所只是我一时兴起,谁料想竟然事後会引发这麽惨痛的後果,对於因为我幼稚恶作剧而受伤的人,我内心感到相当抱歉。」
碧翠丝从後掐了下我的手臂,还拧起软肉部分旋转一圈,而有了外力协助,要挤出眼泪就不能算是多困难的事情。
当着学院校长的面,我一边下跪一边声泪俱下地哭喊道:「我对不起生我的父母,更对不起那些相信我的亲朋好友,呜呜呜,我错了,希望社会大众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以上言论乃是参照公众人物的受访道歉内容,对於学院校长有没有用倒还两说,也许可以考虑再加点情节,比方说保持跪姿去抱学院校长大腿,在昂头四十五度角的同时侧过头,以抒情口气哭道:「学院校长,我好想教音乐。」
唔,感觉这动作做起来挺违和的,也许是因为音乐偏向文艺,无法营造出篮球那般动感的热血吧?
碧翠丝思考了下,同样是演技派的伪幼女说哭便哭,一行清泪顺着她稚嫩的小脸洒落在地,再朝我的方向靠近两步後,碧翠丝猛然张开双臂抱住我的颈子,并把下巴靠在我头上道:「许墨平常在家都很乖的,一定是其他人带坏了他,我觉得那些人应该要为这此惨痛的事件付绝大多数责任。」
「真相其实根本就是被你宠坏的吧。」这种公开晒闪的行为果不其然刺激到守寡已久的学院校长,只见其蛮横的一挥手,我和碧翠丝立即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分开。
人被分开悲情戏自然也就无从再演下去,於是我拍拍屁股重新起身,而一旁的碧翠丝也像个没事人一样装傻,喔,不过人倒是又黏过来了。
纵然很可悲,然而我实际上却开始逐渐适应了碧翠丝的存在,毕竟以下属来说碧翠丝算是相当多才多艺,虽然武力上和其他人相比下弱了一些,但魔王城现今早已不缺高端打手,目前我的征服计画乃是遍地开花,让异界的人们适应我所开的各项商业店铺,并进而再也离不开它们,从麾下众人才能力来分析,赛诺不清楚,狄亚娜太过正直,而露薇卡到时恐怕会直接监守自盗,所以似乎也只有碧翠丝勉强能担当这项重任。
在得到暂时还离不开碧翠丝这项结论後,我无奈叹口气,只得伸手摸摸这名假幼女的头,好在只要充分满足花精灵的黏人需求,碧翠丝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无害的,和其余表现过激的花精灵反面例子比对後,也许这可以称作是不幸中的大幸。
「许墨导师,说好听一些你是我後辈的恋人,所以我自当会对你有所照顾,但说难听些,由於你这阵子到处作乱的关系,你的名声在学院内早已臭不可闻,那些曾给你上过课的学生还好,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对你授课风格绝大多数都是给予好评,但在其他学院导师眼里看来,你就只是成天瞎胡闹,败坏学院风气。」学院校长揉揉太阳穴,一脸苦恼的向我陈述当前我在学院里的真实状况,对於学院校长的关心我自然是感谢的,但更令人开心的是当学院校长说出这段话後,也代表着这次的教训已经被我成功蒙混过去。
其实刚才我还挺感谢学院校长派风纪委员来抓我的,要知道这给了我充分的缓冲时间,若继续留在咖啡厅内,我还真不知道当路卡利欧之後问起菲诺的事情我该怎麽回答。
魔王的身分是要隐瞒着的,不过这麽一来我在收留菲诺一事上就会出现许多仓促间无法弥补的谎言漏洞。
风纪委员的到来正好拯救了我,使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为此事进行安排和串供。
「公事谈完了,现在我是以长辈的身分和你做私下谈话。」学院校长挺拔的坐姿陡然间松懈下来,语气也变得随和不少:「现在的对谈不会被记录下来,许墨,你能否告诉我说为什麽突然间会想在公厕埋卷轴?」
「其实说穿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就是我和碧翠丝事前做了调查,那座公厕年久失修,本来就很少人会使用,不过因为离学院门前的管理室很近,所以不能离开管理室太久的管理员大多都会选择在那方便。」我摊开两手,尽量伪装出无辜的表情:「您也知道其中一位管理员和我有仇,今天又正好轮到他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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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呃,这次的後记让咱们先感谢下书评区的『sloa』,由於他的引荐,猫宽我居然获得了在『异常生物见闻录』该书评区打广告的优惠,同时也感谢该区的管理员和作者远瞳的大方。
总之今天礼拜六,咱继续和各位求个推荐票啊~
第两百一十九章 别叫我导师,要喊我教练!()
作为一名曾经的吟游诗人,现任的学院音乐系导师之一,马加特最近感觉压力很大。
压力来源倒是相当明了,没什麽特别原因,就是学院近期引进了一名新任的音乐导师,而为了让新导师迅速融入学院的气氛,音乐系导师合上的大课有绝大部分交由了那位新人负责最一开始的课程。
不了解实际情形的人想必只会认为这是院方体贴新任导师才决定的政策,但马加特身为局内人,学院内部的营运他自当再明白不过,每每深夜想到这件事的真相,马加特便恨不得抓起枕头一阵猛捶。
丫的,那小王八蛋纯粹就是个空降兵!
论资历,马加特今年已经近四十岁,自他十四岁出道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六年的时间,扣除掉在学院任职的三年,而那位新来的毛头小子看长相,现在他恐怕也才差不多才满二十出头。
很显然世界上并不存在打娘胎就开始做在职进修的怪胎,所以就资历一事,马加特自认绝对是远胜於那位新来小夥。
什麽?吟游诗人这一行讲究的是天赋,和年纪无关?
好,那咱们就再重新从天赋角度出发。
开学祭晚会马加特也有到场,以多年吟游诗人生涯的经历来作研判,马加特得承认新任导师所属的那个乐团的确有着不错的气氛掌控能力,而其所演唱的歌词更是相当契合乐团演奏。
但是!凡事最重要的便是那个但是两字!
很遗憾的,作为主唱者的新任导师本身歌喉并无法驾驭那种层级的曲目,也许早被气氛所影响的学生没有感受出来,但对於在音乐上有相当造诣的人物,那点破绽无疑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这麽好的作曲人才,根本不该当一名普通的走唱吟游诗人,更别提说跑到学院来向那些风格尚未稳固的学生授课,而是应该待在最适合创作的环境中,努力编写出各首未来将传遍整座大陆的经典曲子才对。
在为新任导师真正的才能被埋没而痛心疾首之际,马加特也承认自己似乎是有些忌妒新任导师的院内发迹史了。
靠着同为新任导师的花精灵恋人进入校长室县,并因为种种不明原因获得了学院校长的赏识,直接跳过实习阶段晋升为正式导师。
和一路稳重走来,慢慢收获学生尊敬和同事友谊的马加特不同,新任导师就算为他贴上一个乱来的标签也不为过。
说到这,马加特就不得不提及他对新任导师最不满的地方,这无关乎新任导师的出身背景以及才能,就仅仅是就收获学生好感一事来进行讨论。
炸厕所、抓青蛙,公开赞赏作弊行为……种种行径无庸置疑证明新任导师就不该在音乐系定居,此等报复社会的教学方式,马加特总觉得新任导师理应被分到社会系才对。
不过诡异的地方不在此处,令人讶异之处在於,上过新任导师课程的学生无一例外皆给予新任导师极高评价,公开赞赏作弊行为的那堂演说课,不知为何课程内容传了出来,并统一获得了学生内部的高度认同。
挖东墙补西墙?
马加特真心不明白这种授课理念,与其借用其他小手段来达成目的,为何不把耍花招的时间用来强化早就知道缺陷的地方呢?
好吧,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对於那些没有明确撞到才能限界障壁的人,往往无法理解对方为何会放弃增进自身实力,而绕远路使用如此腻歪的方法,但相对来说,若习惯早早放弃又容易使人变得软弱,到最後变成一遇挫折便立刻倒地的废人……
只能说就教学观点来看,很多想法皆是见仁见智的,并没有明确的标准。
若说赞赏作弊行为这堂课的好坏评价两极,那麽剩下那些乱来行为就全是正面看法了。
抓青蛙这堂课告诉了学生们,身为一名表演者必须拥有一颗胆大的心,并且必须要有敬业精神,哪怕你本身再讨厌一项事物,当工作内容要你去完成他时,你仍得立刻进行切换,用最真挚的心将其完成。
事实上即便身处异界,厌恶青蛙这种生物的人仍旧占了绝大多数,或许这也和青蛙的远亲,青蛙人有一定关联,别说是获得他人体谅了,顶着一颗青蛙头的青蛙人由於天性邪恶,早早便被众种族协力驱往海上,反过来说青蛙指不定在此事上还受到了青蛙人的连累。
讨厌青蛙的人很多,以此来推断,不难想像新任导师要求所有学生去抓青蛙的当下场面是有多麽混乱,诚然最後学生们在新任导师的鼓舞、激将之後终於成功将青蛙抓在掌心後,双方一齐拥抱的画面被路过的无聊人士们誉为本学期最感人的师生相处场景───马加特对此就想吐槽个一句,本学期这才刚开始呢。
至於炸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