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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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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轻易就喝了?”凌雪看怔了一下,她并不觉得从小受着帝王教育的赵临渊会接不上来,又知道他和自己一样酒量不太好,于是有些担心起来。

    赵临渊并未理会凌雪看的话,反是问道,“这一轮完了,是不是该我出了?”

    众人不做声看着凌雪看,这规矩是她定的,自然她说了算。

    “好吧,你继续吧。”凌雪看想到他后面一个是惠妃,他俩那么熟,赵临渊肯定会出一个惠妃接得上的。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赵临渊当然知道惠妃接得上,甚至他也能知道惠妃会接什么。再甚,他还可以预料到凌雪看会接什么。

    因为不管是惠妃,还是凌雪看,两个人的积累也都不深,能信手拈来的也就那些名句罢了。

第四十一章 何惧何害()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惠妃答得轻松得很。

    她喜欢李白,喜欢他的恣意与疏狂,所以对李白的诗是熟悉得很的,赵临渊知道。

    那之后,以凌雪看浅薄的诗词积累,也只可能答出的是一句。

    凌雪看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候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风许尘看向赵临渊,他知道他是在费尽心机地警告着自己什么,但是聪明如他,自然可以轻巧地反击。

    “人对遇矣,何惧何害?”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却让赵临渊不由地握紧了手心。

    人对遇矣,何惧何害?

    他是丝毫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并且还在反过来向他耀武扬威。

    “害物伤生性岂驯,且宜笼罩待知人。”赵临渊咬牙切齿地抢答道。

    风许尘浅笑着,望着身畔完全不知道什么状态的凌雪看,“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抬起杠起来。能听懂意思的苻留生觉得有趣极了,懂得意思,但是觉得自己完全被忽略了的玉倾城想要打断两人,却又没有立场。完全听不懂的凌雪看和惠妃大眼瞪小眼。这种混乱的状况一直持续到赵临渊语塞地无法再接下去。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再来!”赵临渊不服道。

    “阿尘你不准陪他来了。”凌雪看死死地盯着赵临渊,她看他视线已经开始有些恍恍惚惚的了。

    “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赵临渊挠挠头发,借着酒意道。

    惠妃这才注意道赵临渊醉了,于是伸出手稍微拉了拉他的衣袖,“陛下,您喝多了。”

    “我才喝了两杯而已,没事儿。”赵临渊摆了摆手。

    “惠妃娘娘,要不您扶陛下进去休息一下。”凌雪看见现今与赵临渊说不通,只好直接换了个交谈对象。

    惠妃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扶起了赵临渊,“陛下,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

    “凌雪看,我没有醉。”赵临渊含糊不清地说道。

    “醉得不轻,怕是要醒下酒才行了。”苻留生担忧地说道。

    毕竟人是他带出来的,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也不好向他那阿姊苻太后交代。

    凌雪看叹了口气,向着苻留生道,“留生君,怕是今日之聚,要就此收场了。这家伙身体矜贵得很,若真出什么意外……”

    “留生也正有此意。”苻留生抿了抿唇,拱手道,“各位,对不住了。”

    “无碍,陛下身体要紧。”风许尘敛下眉眼,笑意漫卷道。

    一行人乘着马车下了山,凌雪看像来的时候一样,和风许尘在同一辆马车内,她把整个人的重力都压在风许尘身上,伸手去戳着他的脸。

    “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了啊?”

    “怎么,我这副样子你就不喜欢了吗?”风许尘把她的手握了过来,“那个叫玉倾城的姑娘,可能认出我了,但是我不想让她认出来。所以只有这样。”

    “诶?认出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雪看这次发现自己对风许尘几乎一无所知,她甚至觉得风许尘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该是一个空白才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风许尘老实回答着。

    凌雪看皱了眉,从座上站起来,脚踝一疼,一下子又摔到了风许尘怀里去。

    “要问什么就直接说,不要折腾自己。”风许尘抱着她,叹了口气,“认识我的人比较少而已,但并不是没有。所以那位姑娘才会好奇。不过我估摸着她并没有确定我就是她听说的那个人。”

    凌雪看伸出爪子,箍住风许尘的肩,“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都想知道。”

    风许尘为难地看着她,“可是……太多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那就给我说说近一些的啊,比如,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个不难吧?”

    “真拿你没办法。”风许尘把她抱紧了一些,“我想要,把这个世界变成你所说的乌托邦。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平等地活着,让这个世间不存在恶,只存在善。”

    凌雪看垂下眼眸,说实话,她是不相信这样的世界可以存在的,但是从风许尘的口中说出,她又觉得好像他是真的能做到一样。

    毕竟,在她之前漫长的人生中是从来没遇到过他这样古怪的人,也没有遇到过穿越这种事,她又凭什么认为她没有见过的乌托邦的不可能实现的呢?

    凌雪看按着她的肩,拐到了原位上,与他十指交扣,“虽然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但是我相信你。”

    “没关系,我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风许尘偏过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泛着幽幽的光。

    “那……那个玉倾城又怎么知道你的呢?”凌雪看暖暖地笑着,把身子倚到风许尘身上。

    “她是玉家的嫡女,原本是该嫁与李存严为正妃的,但是因为卫国那场和亲,使得玉家与李存严决裂,继而转投李存德旗下。”

    凌雪看嘟嘟嘴,“怪我咯?”

    风许尘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正好,晋国的当权者全都以为我在李存德的阵营里,所以同为李存德阵营的玉家,知道我的存在也并不奇怪。”

    “什么时候开始的?”凌雪看望着他。她强烈的好奇心想要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疑团,即使做不到,她也想慢慢慢慢地来,一层一层剥开他的心。

    “大致是你来了这个世界开始的。”风许尘像是在回想的样子,微微猫了眼,“策划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从多早了,不过,很多事情都要等到你来了,我才可以展开,所以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直到感应到你的气息。毕竟,我和你该是命中注定啊。”

    命中注定,这是个多么蛊惑人心的词语。比莫名其妙的情情爱爱会感觉牢靠得多。

    “那……你真的是准备站在那个什么李存德那方吗?但是这样下去不是还是封建帝制吗?”

    “这只是计划中的一环,八字不够硬,即使坐上了某个位置也只是会招来横祸而已。”他的神色一时冷漠无比,只是这时,凌雪看并没有看他,只觉得听他温柔的声音透着些诡异。

    进了宋都城内,几人便分别了,苻留生让马夫将玉倾城送至她的住处,便随着赵临渊和惠妃一道入宫。

    他怕惠妃解释不清楚,招致苻太后的猜忌,那样,可就惹麻烦了。

    赵临渊倒在惠妃的腿上,一直念叨着凌雪看的名字,惠妃沉默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

    “渊公子年少,自然对新鲜的事物特别感兴趣,等他稍微长大了些,就会明白了。”苻留生安慰道。

    “明白什么呢?”惠妃看向苻留生,“小叔叔你现今不是也还因为着那件事,和祖父置气吗?”

    “我和他不一样,他是皇帝。”苻留生辩解道。

    “行了,小叔叔,你不用安慰我了,那些话明明骗你自己都骗不过。”惠妃笑了笑,“现今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如若我都忍不了,我又怎么会接受他今后的后宫三千?”

    苻留生垂下眼眸,算算日子,离赵临渊成年亲政也不久了,在他亲政之前,照规矩,是要立后选妃的。

    “太后娘娘她……有和你提起过,这立后选妃的事情吗?”

    “明年花朝节,立后,选四妃,置美人,才人,良人若干。”惠妃尽量用着出口。

    到那个时候,这宫中的天,才会真的被搅得天翻地覆。

    这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宫中会有那么多的女人。

    “那,太后可是想要立你为后?”

    惠妃苦笑着,“母后说,这由陛下决定,毕竟这个后宫,陛下才是唯一的主子。”她看着赵临渊,他还一脸稚气,立后选妃这事,也不知他是否知晓。

    “惠儿。”苻留生突然像小时候一样,这样叫她。

    “怎么了,小叔叔?”

    “倾城的用意,小叔叔知道,但是还是把她带来了。”苻留生愧疚地说道。

    “我不喜欢玉倾城,但是也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因为陛下根本就不喜欢她。”惠妃伸出手去,抚了抚赵临渊的脸,“陛下喜欢的女人,我就会对她很好,因为这样的话,陛下心中就始终是会有我的位置的。”

    “所以你不在意凌雪看?”留生君突然觉得他再怎么聪明,也猜不透女人的想法。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只是,她危害不了我的位置,我也剥夺不了她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如此相争,反倒让让人看了笑话,得不偿失,不是吗?”

    苻留生同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未想过,如此单纯天真的惠妃,心思能够细腻到这一步。

    马车没有行驶多久,便到了宫门口,苻留生掀开帘子表明了身份,三人便轻松地入了宫。在内宫门的地方,把马车换成了步撵。

    “你先送陛下回殿,招御医来看看他的情况,我去向太后娘娘解释。”苻留生向惠妃吩咐道。

    “好。”

    苻留生一路向福渊宫而去,却没料到,路上竟碰到了苻太后。

    “留生向太后娘娘请安。”

    “渊儿怎么样了?”苻太后紧张道。

    苻留生迟疑了一下,他没想到宫中消息传递会这么迅速,但反正他过去,也是为了向苻太后说明的,于是道,“陛下只是醉了,想必醒醒酒就没事了,太后不必太过担心。”

第四十二章 夜中杀手() 
“渊儿一向是滴酒不沾的,今日他缘何会喝醉?”苻太后疑惑道。

    她的儿子她清楚,虽然赵临渊也不是什么细致之人,但也还算有分寸,不会这样贸贸然做出这种事。

    “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苻留生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便向着赵临渊平日的居所——鸿蒙殿而去,途中,他也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苻太后交代了清楚。

    “这风许尘是何人?”苻太后蹙起了眉。

    “留生不知,留生只知道,他该是同这卫国长公主同居同住的。”苻留生老实回答道。

    “这怎么了得?成何体统!”苻太后瞪大了眼睛,显然,她也是受到了惊吓。

    她虽不知卫国民风如何,但宋卫晋这关内三国大抵都是比较保守的。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都做不出来和男子同居同住,更不要说那女子也算是贵为一国公主。

    苻留生见苻太后误会了,便纠正道,“不过,此二人该只是普通的住在一起罢了,留生拜访过他们府上,两人的房间是分开的。”

    他虽然说不上对凌雪看有什么朋友之谊,但大体上,对她是欣赏的,对于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口误,导致了别人对凌雪看的误会。

    苻太后叹了口气,“留生,你是我弟弟,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什么。渊儿长大了,若是有些事他喜欢,我也想由着他去。”

    “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苻留生虽是已经听懂她的言下之意,但是妄揣上意总归是犯了大忌。

    苻太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渊儿说到底算是你侄子。我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卫国长公主,看看她究竟适不适合渊儿。”

    苻留生缄默着,考虑了很久,才道,“留生谨遵太后懿旨。”

    夜。

    风许尘把凌雪看哄睡着了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总觉得周围的空气中蔓延着一股不同寻常,仔细嗅了好久,才明白过来,那是股杀气。

    他灭了掌中的烛火,开始分辨起来人的方位。

    这些人个个都是顶尖的杀手,而能够一下子召集这么多顶尖杀手的人,定是出自皇家。

    风许尘不想在屋内动手,因为之后收拾起来肯定会很麻烦,所以他出了门,站在长长的街上,装作是看月色的样子。他漂亮的眼眸中,也映着那天高孤月,不由得,泛着一丝凛冽。

    突然,皎洁的月光下,有了两点寒星向他射来,他轻巧地翻身,便避了开去。

    有人在月中拓出了一个清冷的影子,他做了个行动的动作,四周埋伏着的杀手便立刻蜂拥而出。

    但是显然,这些杀手并没有什么严密的分工,该只是因为这一次行动被聚集在了一起而已,他们各自为营,毫无章法地向着风许尘进行攻击。但风许尘却完全没有还手,只是闪躲着,不一会儿,这些杀手便被其他人无眼的刀剑,伤得七零八落。

    月中那人做了个收队的手势,伤得不重的人便立刻全身而退。

    “你想以一人之力杀了我?”风许尘抬着头问道,他的声音还是同从前一样温和,若不是那人仗着一身内力,是根本听不清楚的。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以这些人试出你的武功深浅,出自何派,可是……你招招躲闪,我倒是真的看不出了。”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风许尘垂下头,浅浅地笑了起来,“那你还要杀我吗?”

    “这是任务。”

    话音刚落,那人立即拔出了背后的长剑,一个纵踢,直直地朝着风许尘而来,风许尘叹了口气,双手变化着结印,硬生生地将那人挡在了面前。

    “妖术!”那人惊讶道。

    “定!”风许尘广袖一挥,那人便不能再动弹。

    他踏着面前的尸体,走到了那人近旁,“这可不是妖术,不过是密宗的一种修行罢了。如今让你在活着的时候见识了一下,你也是不枉此生了。”他轻言细语道,而后从袖中摸出了一粒丹药,塞到了他口中,“内力如此深厚,杀了你,我倒也不舍得。”

    那人视线变得恍惚起来,很快,便闭上了眼。

    风许尘伸出手,掌住了那人的脑袋,将自己的真气注入了他的体内,过了一会儿,才见那人睁开了眼。

    “今后,叫你什么名字呢?”风许尘收回手,摩挲了一下下巴,稍稍考虑了一下,“就叫你幽冥吧。”

    “是,主人。”

    “称我公子便是。”

    “是,公子。”

    风许尘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就帮我把这些人,还有那些逃掉的,不留痕迹地除掉吧。”

    翌日,赵临渊刚刚下了早朝,准备换身便服去凌雪看那里晃一圈,便马上被苻太后给拦了下来。

    “渊儿,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赵临渊愣在了原地,他从16岁起,出宫入宫就畅通无阻,从来没有想过今日苻太后会突然问起。

    “儿臣……儿臣就是出去走走,体察体察民情。”他含糊着答道,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为君者,体恤民情自然是好事,但是渊儿,你好像每次出宫,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吧?”苻太后质疑道。

    赵临渊缄默着,他不知要如何回答。

    “罢了罢了。”苻太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哀家知道你这是要去哪里,不过,哀家有几句话想给你说。”

    赵临渊向他拱了手,“母后请讲。”

    “昨天哀家派人去试探了下卫国公主身边那个男子的武艺,结果……哀家派去的人全部消失了。怕是这里面的水深的很,你要是执意卷进去……”

    “母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赵临渊也听出来了苻太后不是什么去试探试探,而是想要为了他直接除掉风许尘。他倒是不关心风许尘会怎么样,只是怕这样做会惊扰了凌雪看,甚至他怕她会以为是自己下的毒手。

    “哀家这还不是为了你。既然你喜欢那个女人,又怎么能容许其他男人近她的身?”苻太后叹息道,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太妇人之仁,心肠不够狠。在赵临渊小的时候,她觉得,为人君,止于仁。赵临渊这样的性格或许能够成为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但是,随着他越长越大,苻太后就明显发现了他性格中的致命弱点。

    他对喜欢的人偏听偏信,容易尽信谗言,对人对事又太温和,若是以后有心之人算计了他,他可能根本察觉不到,即使察觉到,很可能也会想要以彼此最小的受伤害成都来解决。

    “就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我才不想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她。这样是侮辱她,也是侮辱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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