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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来一对?这间破柴房竟然成了大家首选的炮房?我不由暗叹道。
汤文标和尛苩兎闻声大惊失色,立即从地铺上跃起,抓起衣服往直奔柴垛。
这下有意思了,看霍倩倩夫妻俩如何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我心中幸灾乐祸道。
汤文标和尛苩兎窜至柴垛背后的一刹那全都吓了一大跳,尛苩兎差点发出惊呼,幸好汤文标手快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汤文标见到衣不蔽体的霍倩倩和我,又惊又怒,他气势汹汹地瞪着霍倩倩,眼中快要喷出火来,霍倩倩毫不退让,亦对他柳眉倒竖怒目反向。
尛苩兎朝我端详了许久,终于认出了我,不禁一脸惊愕。
“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大伙儿今日有缘相聚于此。”我笑嘻嘻地对汤文标和尛苩兎轻声说道。
“有个屁的缘!你这秃驴竟敢勾搭我老婆,我要你的命。”汤文标低声怒吼道。
“噤声,外面的人马上进来了。”我在嘴唇上竖起食指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柴房的门就被推开,一对男女相拥而入。
我定睛一看不由大跌眼镜,原来这对男女竟是路遥知和红杏出墙。
看来这俩小妞不满足于妓院的收入,跑出来拉私活了,我豁然省悟道。
路遥知年纪不轻,心却不老,一进柴房就立刻心急火燎抱住了红杏出墙求欢。
红杏出墙半推半就,先问路遥知要了1000两黄金的银票,这才宽衣解带将衣服铺在麦秆之上,然后又横卧在临时的地铺上。
路遥知见状急忙宽衣解带压到了红杏出墙身上。
我望着那一堆麦秆,不禁暗暗好笑,心想此处俨然成了**的殿堂。
“路老爷子看上去挺有钱的样子,如此良机不容错过,咱们得好好讹他一笔钱,见者有份。”我密众人道。
汤文标思量了片刻后对我点了点头,霍倩倩和尛苩兎自然唯我是从,更无异议。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待我先出去捉奸。”我密众人道,随即轻手轻脚地将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
穿好衣服之后,我先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猛然跳到路遥知和红杏出墙跟前大声喝道:“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为何在此行苟且之事?”
路遥知被吓得不轻,哪里顾得上理会我,来不及穿裤子就拼命往外跑,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站住!”我厉声喝止道,“路老爷子,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路遥知闻言只得乖乖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愣了愣之后说道:“大师好脸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少套近乎,如今你背着妻子儿女干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该当何罪?”我咄咄逼人地问道。
“大师,你就当没看见吧。”路遥知陪笑道,旋即迅速穿上了长裤,并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我手中,笑嘻嘻地讨好道:“这是1000千两黄金,请笑纳。”
“打发叫花子么?”我怒道,“至少也要10万两。”
“这个在下实在拿不出那么多。”路遥知哭丧着脸说道,“这次保定之行在下总共才带了1万两,大师若肯放我一马,请随我去客房拿。”
我见路遥知态度诚恳就相信了他,正要开口答应,不料此时汤文标密我道:“大师,别信他的鬼话,他身为总镖头有的是钱,咱们至少得要他5万两。”
“哼,路总镖头,如果你说没钱,天下还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有钱?”我冷笑道,“5万两,不二价,否则我这就去喊你老婆和手下的镖师们过来看好戏。”
“别别别,大师,有话好说。”路遥知急道,“5万就5万。”
“走,咱们一起去拿钱。”我微笑道,“贫僧最喜欢路总镖头这种爽快的有钱人。”
我看见红杏出墙欲言又止的样子,怕她坏了好事,于是赶紧密她道:“你先不要出声,把老头子的内裤牢牢抓在手里,等钱到手少不了你一份。”
红杏出墙得到我的承诺之后便安安分分地不再有任何异动。
“路总镖头,我劝你不要耍花样,你的裤头还在这里呢,闹将起来丢人的是你。”我说道。
“是是是,大师请随我来。”路遥知连忙点头道。
我和路遥知一前一后往2楼客房走去,刚要踏出后院大门的时候,突然间只见一道黑影从马厩飞奔而出,紧接着掠过墙头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人速度奇快,我根本来不及查看他的身份,但是却隐约看见他腋下挟了一件东西。
马厩之中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住客们的马,只有陈腾辉的尸体,他刚才偷走的是什么呢?我茫然地暗自揣测道,随即心念一动,立即跑到马厩门口借着月光往里一看,发现陈腾辉的尸体竟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有人偷尸体?难道是跟小哥差不多的特殊人物用来做施法材料?我心道,同时脑子里闪现出费玉清赶着僵尸指哪打哪的场景。
可是也没见小哥用尸体施法啊,再说满世界都是怪的尸体,又何必特地来偷npc的尸体呢?我暗笑自己脑洞实在太大。
“大师,请移步。”路遥知见我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路老爷子,你先回房等我,贫僧稍后再来找你。”我叮嘱道,随后纵身翻过围墙朝刚才小偷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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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只手遮天()
我驾驶战车沿着围墙外的小道一路狂奔,我一边前进一边不断打开地图查看,试图寻找去路,大约10分钟后地图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我定睛一看,发现此红点竟然是只手遮天——我和梦遗接了缉拿要犯的任务,当他进入我们周围直径1公里的区域之时,系统便会将他以红点的形式显示在我们的地图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使出神出鬼没进入潜行状态,然后慢慢向只手遮天走去。
我生怕只手遮天跑掉,再找他就难了,因此没有通知梦遗便单独展开了行动,反正只要拿下只手遮天,功劳也有他一份。
眼见离只手遮天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逐渐加速,我尽力屏住呼吸不让对方有所察觉。
大约距离只手遮天还有百米左右的时候,我放眼望去,只见他坐在一间破庙里,面前生了一堆火,陈腾辉的尸体就摆放在他身后数米之外。
原先裹在陈腾辉身上的白布已经被打开,白布平铺在了地上,陈腾辉的尸体正仰面平躺在白布之上。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只手遮天,只见他20多岁年纪,脸颊消瘦,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神情抑郁,浑身皮包骨头,活脱脱的一个病夫。
果然是独臂,多半是入门时砍掉的,他还真是蛮拼的呢!我看到只手遮天空荡荡的左袖,心中惊呼道。
我继续朝破庙行进,悄无声息地靠近只手遮天,试图趁其不备而偷袭之。
“哥们,别躲躲藏藏了,现身吧。”只手遮天突然开口说道,“我面前的这堆火能够照出方圆50米内的一切牛鬼蛇神,你也不例外。”
“我擦,你还有这技能呢?”我惊愕道,随即取消潜行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只手遮天的面前。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犀利哥,失敬了,请坐。”只手遮天面无表情地瞄了我几眼,懒洋洋地说道。
我趁机查看了只手遮天的详情,“特殊人物:独臂刀客”,“350级”等信息一一闪现在我眼前。
“嘿嘿,阁下也不简单。”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为了特殊人物的身份甘愿自断左臂,这份勇气实在可嘉。”
“哎,同样是特殊人物,你相貌堂堂,威风八面,我却身体残缺,形单影只。”只手遮天叹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我微笑道,“当初你也可以选择做普通人,是你自己经不住诱惑。”
“风凉话谁都会说。”只手遮天不悦道,“我只是感慨你我之间的差距。”
“兄弟,只要你身残志坚,还是有希望的哦,毕竟你只是断了左臂,男人最要紧的东西还在。”我笑道,“幸好系统没有让你练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嘿嘿。”只手遮天撇嘴笑道,“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练。”
“对啦,没事多笑笑,你笑起来还是蛮英俊蛮可爱的嘛,做人要乐观。”我赞许道。
只手遮天一时无语,只得默默地摇了摇头,并顺手往篝火里添了几段木柴。
“兄弟,你为什么要偷我朋友的尸体?”我在只手遮天的对面席地而坐,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我看见这么沉甸甸的一个大包裹,还以为里面藏的是什么奇珍异宝。”只手遮天苦笑道,“谁知道这么晦气,居然偷回来一具尸体。”
“你真是个笨蛋,谁会把值钱的东西放马厩里啊?”我讥笑道。
“也许在npc看来普通的东西,对咱们玩家来说却是极品呢?”只手遮天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恩,有几分道理。”我点头赞同道。
“大哥,我看咱们闲话已经说了不少,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吧,打完我还有其他事。”只手遮天说道。
“来吧,打完我也有其他事呢。”我点头道,旋即起身退开几步,从乾坤袋中取出长枪和盾牌。
只手遮天“嗖”地一下从地上猛然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一刀砍来。
这一招来得毫无征兆,我下意识地抬起左手用盾牌一挡,右手递出一枪,同时使出了狂风骤雨和日月轮回。
只手遮天的短刀砍在我的盾牌上,发出“铛”的一声,顿时火星四溅,我的左臂一阵发麻。
我的长枪飞速扫过只手遮天的身体,在他胸腹间切开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飙出1尺多远,洒满了他的衣襟。
一个照面过后,我还剩4/5的血量,而只手遮天仅剩下一半不到。
只手遮天面如死灰,手中的短刀颤抖不已。
“兄弟,服了么?服了的话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吧。”我和蔼地笑道。
“左右互搏,果然牛逼。”只手遮天叹服道,“我服了,要杀要剐请随意吧。”
“不要丧失信心,说实话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强对手。”我对只手遮天鼓励道,“咱们俩的‘锐不可当’是当今最强的pvp技能。”
“是么?照你这么说我是全服第二高手?”只手遮天闻言立时两眼放光,忍不住兴冲冲地问道。
“也别太自满,或许还有许多高手蛰伏在民间,咱们俩贸贸然地自称第一第二,如果哪天被人吊打岂不是让全服玩家笑掉大牙?”我笑道。
“大哥,反正我是服了你,我跟你归案。”只手遮天说道,随后伸出双手等待我给他上手铐。
“不必上铐了,既然服了就是自家兄弟。”我说道,“等我办完手头的事,你跟我去京城一趟,到时候我替你求求情,或许曹大人也会招安了你。”
“恩,一切全凭大哥吩咐。”只手遮天低首垂眉地说道。
“咱们先把尸体带回马厩,然后去讨一笔风流帐。”我一边说道,一边动手将陈腾辉的尸体重新包裹起来。
只手遮天连忙上前帮忙,用麻绳牢牢地困住了布包。
我招出战车将陈腾辉的尸体安置在了车尾,与只手遮天共乘战车一同向客栈驰去。
“好车!有机会我也要搞一辆。”只手遮天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绝版货,反正我没见过第二辆。”我笑道。
“我一个人打不了太难的副本和boss,所以好装备很少。”只手遮天说道。
我查看了一下只手遮天身上的装备,发现他除了手里的橙色短刀和几件级别不高的橙色装备,其余全都是紫装,跟我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只要跟着我混,今后要什么有什么。”我说道。
“恩,一切仰仗大哥啦。”只手遮天重重地点头道。
须臾,只手遮天发来了入帮申请,我欣然将他收入麾下。
照例,帮众们在帮会频道发出一片欢迎之词。
梦遗发来了一封信,信中一连串的问号,我回复说:我跟只手遮天过了招,他认输了,我们办完事再带他回京归案,届时为他求情,希望曹大人将其招安。
梦遗回复说:哥,你真强,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单枪匹马搞定了这件事。
我心中暗暗得意,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解释。
我用意念催动战车加速前进,战车的速度瞬间达到了极限,在崎岖的小路上更显颠簸,震得我屁股疼。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达了客栈,我和只手遮天先将陈腾辉的尸体送回了马厩,随后即刻赶往路遥知的房间。
“大哥快来”还没走出后院,我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唤,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尛苩兎正在柴房门内向我招手。
我疾步进入柴房,只手遮天紧随我身后。
进了门我才发现柴房里好不热闹——梦遗,绿莺,海棠和计春来不知何时也已赶来,众人手持兵刃,围住了被五花大绑的路遥知。
“路老爷子,你怎么在这里?我正打算去你房间找你呢。”我惊异地问道。
路遥知面带羞愧,摇头不语。
“路老爷子见你暂离客栈便立刻返回了柴房,想趁机夺走证物,却被我等制服。”霍倩倩说道。
我看了看依旧牢牢抓在红杏出墙手中的内裤,不禁失笑道:“路老爷子,你以为夺回裤头就解决问题了么?殊不知还有这么多目击者。”
我疑惑地看了看计春来,他笑了笑说道:“在下想上茅厕,却误入柴房,不料竟赶上了这场好戏。”
对于计春来的解释,我一点都不相信,我猜测多半是汤文标怕斗不过我,所以悄悄喊他前来助阵。
“霍倩倩派尛苩兎过来找我,叫我来柴房帮忙,绿莺和海棠非跟过来不可。”梦遗密我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汤文标怕吃亏叫计春来过来做帮手,霍倩倩又怕我吃亏,因此叫来了梦遗,我心想。
“在场所有人都有份,每人可得黄金5000两。”我说道,“当务之急是要先去路老爷子的房中取钱。”
“这不公平。”汤文标反对道,“后来的这些人都没出什么力,凭什么均分?”
“本来就是飞来横财,见者有份。”我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想要就滚。”
汤文标看了看计春来,计春来对他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不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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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姚慕蝶()
“路老爷子,是你带我们去取钱呢?还是我们押着你去?”我和颜悦色地问道。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在下愿意带大师去取钱。”路遥知苦着脸答道。
“嘿嘿,路老爷子真明智。”计春来笑道,“路老太太可是得罪不起的哦。”
“如何得罪不起?莫非路老太太是龙腾镖局的太上镖头?”我好奇地问道。
“路老爷子早年入赘龙腾镖局,凭着路老太太的长女身份才拥有了今天的地位,若不是老丈人膝下无子,路老爷子哪有这般风光啊?”计春来不屑地讥讽道。
路遥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稍稍定了一下神之后心平气和地说道:“各位,先给在下松绑吧。”
我走上前亲手替路遥知解开了绳索,并将他扶起。
“走吧,路老爷子。”我一边笑道,一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对梦遗和只手遮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
路遥知一言不发地推门走出柴房往客房方向走去,我和梦遗只手遮天3人紧随其后,汤文标想要跟出门却被计春来阻止。
“大师,我等静候佳音。”计春来抱拳道。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脚下加快了步伐,迅速追赶至路遥知身后数尺距离。
刚走到后院大门,路遥知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道:“大师,如此贸然去在下的房间恐怕不妥,容我先与我娘子商议一下,然后把钱拿出来给你,可好?”
“路老爷子已经想好借口了么?”我笑着问道。
“恩。”路遥知点头道,“就说赌钱输了,即使她再不情愿,债总得还。”
“路老爷子熟门熟路,看来平时没少诓你老婆啊。”我调侃道。
“不敢不敢,在下一向老实本分,适才一时鬼迷心窍。”路遥知满脸惭愧地说道。
“那我们就在此处等你吧,这么多人挤在楼道中太难看。”我宽容地说道。
“多谢大师。”路遥知感激地抱拳道。
我们目送路遥知走出后院从楼梯走上去,直至消失在拐角处。
“他不会逃回房间再也不出来了吧?”梦遗问道。
“咱们有证据在手里,如果他敢赖账,到时候直接去找他老婆,让他无地自容。”我冷笑道。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有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而且不止一人,我不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