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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达朗的嘴里仰南得知,他们是从斗篷法师的嘴里得知害死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野冰的凶手是噩帝的手下古代三王。但是那时候的仰南还不知道噩帝的手下各个都有打不死的本领,值到后来达朗提到那古代三王也无法被他们轻易地杀死。仰南这才预感到噩帝的手下可能各个都打不死。并且他也从达朗的嘴中得知有一个本领强大的神秘人帮助了达朗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虽然仰南也对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产生疑问,但是还好现在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从达朗的这场战斗中得知噩帝的手下之所以有打不死的本领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体里有一个可以帮助他们不死的生命石。
可是仰南仅仅只是知道这生命石的用途和拥有这生命石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这生命石的来历和关于这生命石的其他秘密呢?
仰南辗转反侧地想到这儿,果然如污点法师预料般。他根本就想不出污点法师问题中的答案,只听仰南对污点法师:“你说得对,我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这些生命石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也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究竟会把这些生命石交给什么样的人?”
污点法师听了仰南的话,竟直接对他说:“既然你知道的东西是有限的,那么看来只有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答案了:被暗黑破坏神赐与的那些所谓的‘生命石’,其实它们并不是只是石头。它们本来是暗黑破坏神身上蜕皮时脱体的鳞甲,本来这鳞甲并不是天生具备起死回生的功能的,它们之所以具备这个功能那是因为它们也不是普通的鳞甲,而暗黑破坏神也并不是全身都覆盖着这种鳞甲,它们只存在于暗黑破坏神身上的一小部分。而之所以它们只存在于那一小部分之中,那是因为暗黑破坏神身上的一小部分曾经被一只野兽咬过。而那只野兽的唾液沾染到了暗黑破坏神的鳞甲,从此他的鳞甲蜕皮时,便会从皮上脱落下一种小石块,而那种小石块就会成为生命石。”
污点法师一旁的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心中不免产生疑惑。甚至可以说成是半信半疑,他心想:“污点法师所提到的那个可以征服暗黑破坏神的野兽到底是什么野兽?怎么暗黑破坏神那么地诡不可测,他居然还不是一个野兽的对手?究竟那个野兽到底是什么来历?而现实中也果然如污点法师那么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个野兽的存在?”
只听污点法师继续说:“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随便地将生命石送给任何一个手下,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石的数量是有限的。毕竟暗黑破坏神也只是个动物的化身,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天天蜕皮,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得到数百个生命石。所以,他只会把有限的生命石送给有用的属下。而这有用的属下,你们不但知道,而且一清二楚,他们就是迪卡凯恩送给自由之神的‘死亡名单’中所提到的。”
污点法师刚说到这儿,仰南突然感到很吃惊,他吃惊的并不是因为污点法师泄露了暗黑破坏神的秘密,而是因为他不知道污点法师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做,甚至迪卡凯恩、自由之神还有不为他所知的“死亡名单”那污点法师居然都一清二楚。
想到这儿的仰南不免要问污点法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些消息你从何而来?”
看到仰南吃惊的样子和听到了他的问话,污点法师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等他笑完,这才对仰南说:“实话告诉你,找到任何消息对于我来说易如凡掌,关于这个我无需去求人,也无需掌握什么,我唯独需要依靠的是我的脑子,还有我的占卜之术。”
听着污点法师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仰南才明白:原来污点法师是个占卜系法师,仰南心想:“难怪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当污点法师刚说到这儿时,他的脸部忽然变得很扭曲和凶狠,只见他的浑身急躁地颤抖着,同一时间,他捏碎了手中那块生命石。
仰南看着污点法师捏碎了手中的生命石,他心中只觉得更加奇怪了,他心想:“难道这块生命石对于污点法师来说并没有用?他为什么要把它捏碎呢?如果没有用,他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来夺取它呢?”
正在仰南想到这儿时,突见污点法师又靠近了仰南几步然后对他说:“可惜的是不管我的占卜之术有多么地厉害,我居然无法占卜到一个人的踪迹。你知道吗,那个人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而可恨的是暗黑破坏神居然把那个人关起来了,他似乎把她锁在了一个很神秘、很隐蔽的地方,就连我,污点法师,这个拥有传奇占卜能力的佼佼者都无法占卜到。而且暗黑破坏神这个魔鬼,就算我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肯告诉我那个人的下落。好吧,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污点法师的报复是决对的人间惨剧,我要让他偿到欺骗我的下场,我要让他死在失败的葬身之地,这些是他欠我的……好吧,我们现在开始聊正题。”
听到污点法师终于提到了“正题”这个字眼,仰南也终于理解了污法师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只见污点法师低着头搭了一眼躺在地上那死去的袭凡一眼,然后继续对仰南说:“这个可怜的孩子死得有些可惜了,难道你就不想救活他?”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顿时感到吃惊,他连忙对污点法师说:“难道您有救活他的办法?”污点法师轻松地回答了一句:“当然有。但是你也可以想到,别忘了生命石的真正意义:它是可以复活生命的宝贝,既然他可以复活暗黑破坏神的任意一个手下,为什么就无法复活你身边刚刚倒下的这个死人?”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这才突然醒悟,他迫不及待地从盔甲的暗囊中取出了一块石头,然后又用一只手去扒地上的袭凡的盔甲。
就在这时,突听那污点法师又说了一句话:“可是你不要忘了,那些拥有生命石的家伙都忠于暗黑破坏神,如果你就这样莽撞地去救你的兄弟,那么就在他的复活时刻,也许就是他成为你的敌人的时刻。”
223 神秘穿梭门()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顿时犹豫地停在了那里,再次地辗转反思了起来。但是不管最终的仰南是否想到了救活袭凡的办法,此时的他终于了解到今天污点法师来到这儿的真正的目的。
只听仰南对污点法师说:“你说吧,你究竟有什么条件,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告诉我救活袭凡的办法。只要他可以活过来,并且并不与我们为敌人,只要他可以复活并变回那个原来的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污点法师见仰南已经说得很直白,他就不再绕弯子了。只见污点法师从身上那件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里取出了一张酷似鹿皮的布,然后他把那张布交到了仰南的手里。
当仰南接过污点法师手中的布时,这才发现那张布上画着一副图。仰南又仔细地辨识着那副图,当他发现那上面画着的只是一个钥匙时,他只得又一次回过头来对污点法师说:“这上面画着的明明是一个钥匙。怎么?你想得到这个钥匙,你想让我去寻找这把钥匙?”
污点法师的眼睛中涌现着无限的亮彩,只听他对仰南继续说:“真想不到,你是如此地聪明。你说得对,我的确需要这把钥匙来打开一个锁,而那个锁我自己可以去寻找,你只要帮我找到那个钥匙就可以了。”
仰南连忙说:“是不是如果我可以找到这把钥匙,你就会把救活袭凡的办法告诉我?”
污点法师回答:“那是当然。但是我仍然要劝你等你达到了我所提出的要求后再来问我答案吧!”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仍然没有摸透污点法师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思想,他只是急不可待地问污点法师:“说吧,这个钥匙的所在位置是在哪儿?”
仰南刚说完,污点法师突然伸出了左手,然后只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接下来又见他的左手在空中摆弄了几下,而就在他手边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黄色穿梭门。
对于这个穿梭门,仰南并不觉得陌生,因为他的“蓝光希望门”也属于穿梭门,与眼前的这个穿梭门相比,它们甚至连形状都相同,它们之间只有颜色的差距而已。
只听仰南依然开门见山地说:“这条穿梭门是通往哪里的?”
污点法师回答:“当然是通往我所说的可以找到我那把钥匙的地方。”
污点法师说完,仰南毫不犹豫地走向那座穿梭门并对污点法师说:“好吧,我愿意如你所愿前往穿梭门的另一边寻找你想要的钥匙。”
可是当仰南刚迈出一步时,突听污点法师又说了声:“等一下,就这么去可不会成功,因为,至少你连进入那个穿梭门的资格都没有。”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仰南顿时愣在了那里,他起初并不理解污点法师话中的意思,也不相信话污点法师的话,他伸出了左手,试图去触摸那座黄色的穿梭之门。他本以为这样地去触摸那穿梭之门至少会被门里的动气吸收,可是没想到那结果却大大地出乎了仰南的预料。
224 爱神()
仰南伸出手去摸那个由污点法师创造的黄色穿梭门并企图触摸它,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无论他的手怎么靠近那个穿梭门,那个穿梭门对于他来说都犹如幻影一样,那穿梭门就像一个圆形的彩色的气,无论仰南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摸到。
看到这一幕的仰南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回过头来问污点法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根本摸不到这个穿梭之门?”
污点法师望着仰南并回答他:“因为你还没有可以进去的资格,因为只有神才可以进去。”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仰南更加想不通了,他便再次对污点法师问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神才有资格进出?”
污点法师听了,他的眼中似乎很迷茫,他想了想后又继续回答仰南:“也许我的结论也不完全对,因为我就曾经试图着进去,但是最终的结果仍然失败了。于是我试着去占卜,想算算究竟谁才能进得去。在世界七大神中我一共算了三个神,第一个是师神泰瑞雨,结果是他也进不去;第二个是智慧之神沃尔特,我得出的结论是他也不能进去;而这最后一个人是自由之神苏雅,但是我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她可以进去。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也感到很迷茫,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
仰南终于明白污点法师话中的意思,他连忙对污点法师说:“你的意思是必须得自由之神进去才能帮你拿到钥匙?”
污点法师点着头说:“就是这个意思!只有这样做,你们才能帮我拿到钥匙。”
污点法师刚说完话,突听身后的山谷中传来了嘶喊声。
污点法师听到那阵阵的喊声后并没有在意,他只是转过了头望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仰南,而仰南似乎听得出那阵阵的叫声,正要朝着那边飞奔,却再次地被污点法师叫住:“我知道,是自由之神带着红矮人族和雪人族往这边来了。他们的目标只是你而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去接应他们,然后帮助他们打败那群死而复生但是却溃不成军、即将奄奄一息的甲猬王的残兵败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仅管它们只是残兵败将。但是你们若与它们争执恐怕也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时间一长,你地上的这个兄弟恐怕离阳间就会更远,也就是说,你们有时间与那些残兵败将纠缠,可却再也没有时间跟你的这个兄弟相聚了,所以你可要想好了;第二个选择:我帮你解决那些残兵败将,然后你劝服自由之神,叫她前往穿梭门帮助我拿那把钥匙,事成之后。我会屡行承诺并告诉你如何使用生命石才能让你的兄弟复活。”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仰南辗转反侧、左思右想了后,终于下定决心对污点法师说:“我决定了,我要第二个选择,你可以立刻屡行你的诺言了!”
污点法师听了仰南的话。他的嘴边再次流露出笑容,如每次一样,他的笑总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没有人猜得出他是哪种笑,是开心的笑?还是阴险的笑?此时此景,好像哪个都不是,又好像哪个都是。
污点法师果然依着仰南的话去做了。也算是屡行自己的诺言,只见他伸出了右手并展开手指。与其说他那是手指不如说那是五根骨头,上面只有白色明亮显眼的骨节,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污点法师聚精会神地望着自己的五根手指骨节,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地再次念动着什么。
污点法师念动的似乎是一个口诀,但是这个口决却被他念动了有一小段时间。而这小段时间的消耗就算没有几分钟,至少也应该有一分钟的时间。
口决被污点法师念了至少有一分钟后,突见污点法师停止念决,并且放下了手指。
又过了没多久后,只见山谷那边传来的喧哗声渐小。而紧接着传来的似乎是许多人的走路声。
这走路声不但被污点法师猜到,也被仰南轻而易举地猜到了。
仰南并不担心山谷那边的人的状况,他此时只担心地上躺着的那个袭凡一动也不动的身体。
果然,以自由之神苏雅领首和雪人高大身材领首的、以及他们身后那一群风尘噗噗的满满一山谷人随即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起初映入苏雅眼帘的是两个人,第一个人长着让苏雅觉得帅呆了的外表的仰南,他正蹲在一处并莫名地望着那里;第二人苏雅实在看不清他的相貌,因为他的衣服看起来实在很长,那衣服不但遮住了他的脑袋,而且也遮住了他的身子和他的腿,还有他的胳膊和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苏雅没有选择,她的只得慢慢地走近污点法师和仰南,因为在这片山谷中实在看不到其他的人,而苏雅千方百计地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见到火战士,并且安安全全将火战士救出来。
可是当苏雅走到了污点法师和仰南的身边时才看清地上原来还有个人,苏雅只觉得地上的那个人似乎是在沉睡,因为苏雅觉得他的面部很安祥;但是他看起来又似乎像是已经死了的样子,因为蹲在他身边一个年轻秀气的男子正心事重重、忧伤满面地望着他。
苏雅望着蹲在地上的仰南发呆,也为他的眼中充满忧虑的样子执迷着,她似乎完全地忘记了一旁还有个污点法师的存在。
而站在他们身旁的污点法师似乎并不在意这两个人对他的冷漠,他竟故意地把脸部反向对着他们,只将自己的后背对向了他们。
真是美色袭人啊!
苏雅情不自禁地痴望了仰南许久,她喜欢看仰南迷人的脸庞和完美的相貌和线条,竟完全把上山来寻找火战士的事给忘记了。
但是蹲在地上的仰南还在琢磨着要如何对苏雅说才能劝动她前往穿梭门寻找污点法师所说的那个钥匙,只要得到了那个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仰南如何用生命石拯救袭凡的办法。
正在苏雅对着仰南发愣,而仰南对着苏雅难以启齿之际,只见站在苏雅雪人雪赞都终于等得不耐烦了,要知道他一路追随着苏雅上了甲猬山并与守护甲猬山的黑色甲壳虫争斗了半天,如今好不容易才闯破甲壳虫那道关终于来到了能看出是个人的他们的面前。可是当领着头在前面走的自由之神苏雅来到了他们面前后,并且这么半天都过去,她居然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其中一个人,她居然连句话都没有。雪赞都见状实在按捺不住,便轻轻地问了一声一旁的苏雅:“自由之神,您怎么不说话?”
雪赞都一连喊了苏雅两次,苏雅才仿如梦中惊醒般突然想起了一切,她这才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为什么有了美色就忘了正事儿了呢?”
苏雅连忙正过神儿来,可是无论她认为自己是否已经认真了起来,她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仰南,此时的她依然注视着仰南并问他:“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浑身燃火的火人?他的身后背着弓和箭的!”
仰南听了苏雅的话,顿时一愣。他突然想到,他好像还从来都没有对苏雅说过,他就是火战士,并且他拥有两个皮肤,一个是人的皮肤。一个人火的皮肤。
让仰南更加没有想到的,苏雅特意闯入甲猬山原来是奔她而来。
那一刻,仰南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他望了一眼一脸诚挚的苏雅,又望了望她手中布满绿绸状粘液的黄金追踪剑。他又挺起了脖子朝着苏雅的身边望去,这才看到了所有的人,其中有红矮人和雪人。他们看起来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
看着眼前的一幕,雪战士更加肯定:苏雅果然是有组织、有计划地来到甲猬山上搜救火战士仰南的。仰南想到了这一点突然感到很内疚。
也许是内疚感,也许是负罪感,尽管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