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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癞蛤蟆,也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关在安有机关门的地牢中,而且他们也是故意在这地牢中放了一些兵器。而且这个地牢也是故意建得这么长,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带着这些兵器进入地牢的深处?”
本来。苏雅只是对自己心里的疑问产生疑惑,并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试图解释这些疑惑,可是当她听完炸弹人的总结后,她的心里却突然有了新的答案,当她猜测出一个答案的时候,她再次地反反复复地缕了缕,值到她肯定这个答案没有错,她终于对炸弹人说出了口:“我明白了……之前,当我们跟上面的那一堆癞蛤蟆谈论关于‘死亡游戏’的问题时,他们也如时地告诉了我们,尽管接下来他们把我们押到了地牢中,而且我们也被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可是在你发现这些兵器之前,我一直在想:究竟他们口中所说的‘死亡游戏’什么在什么情况开始,也就是我们最终会被押到哪里,因为游戏嘛,不管是好玩儿的还是不好玩的,都必须得找一个究间才能玩儿,否则他们这里也没有网络,总不能玩儿网络游戏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用不着抓俘虏了。”
“那么既然是现实中的游戏,而且既然是捕杀游戏,就一定会有供捕杀者与被捕杀者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而我始终猜不透的就是这个空间会设立在哪儿?”
苏雅说到这儿突然停顿了下来,本来她以为身边的炸弹人听到她把自己的推测讲到这儿怎么也该明白了一些,可是炸弹人依然是满头雾水,他并没有听听明白苏雅话中的指示,只听他反问苏雅说:“你说的那个空间啊,应该是有的,就像古代人经常成群结队骑着马去狩猎,而他们狩猎也一定会去有鹿有野猪有野兔的地方狩……难道这些家伙们是仿效古人拿我们当成猎物狩了……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猜不透这个空间在哪儿?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头顶处的那几个癞蛤蟆会把我们直接带到那个空间去吧!”
“怎么?你根本没有想透我所说的话?”本来苏雅以为自己的提示已经够明确了,可是当她发现炸弹人完全没有理解她所说的话后,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分析的答案:“那些小怪物们不会领着我们去我所说的那个什么‘空间’参加那个会致命的‘死亡游戏’,因为我们现在已经站在那个空间中,我们已经参加了‘死亡游戏’,我们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过程中走进了通往这个致命游戏的道路,我们面前的兵器就是证明,它们是捕杀者留给我们的防卫武器,这样的话,他们玩起来才会更刺激……并且,既然他们把武器都给我们留下了,由此可见,这四个大王应该是非常不好对付的,他们的势力也应该远远地超乎我们的想象……而且我相信这游戏中一定有我们的战友。因为我觉得,对于几个强者来说,一个捕杀游戏玩起来就像捏虱子那样的地容易,我想他们应该没有兴趣玩儿,也不可能有兴趣打这样的赌。既然他们要打赌,就一定会赌大的,那样的话,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只要他们不肯倾尽全力,就不会有好结果。”
炸弹人一边听着苏雅说话,一边寻找着她想法中的谬误,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挑出苏雅的话中哪些想法不符合实际,也就是说现在的炸弹人完全认同苏雅的想法,而且此时的他也终于听明白了苏雅的意思,于是他再次对苏雅总结了一句:“您的意思是说,越靠近这个地牢的尽头,距离那个致命的游戏就越近?”
苏雅一听炸弹人终于明白了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回答了一句:“没错,我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危险,并且我们也就越容易变成被捕杀的目标。”
炸弹人听了,眼睛眨了又眨,而接下来他又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值到最后他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策略,只能把这个费脑子的活儿交给苏雅处理,只听他再一次地问苏雅:“那么,自由之神,接下来,您到底是希望我们往哪个方向走?走入口?还是寻找地牢的尽头?或者是顺着两边的墙壁刨开一条隧道?您想怎样做,都随您!”
“我想……我们应该去寻找地牢的尽头,毕竟瓦解敌人的卵巢才是我进来的最大目的,既然这个卵巢又大又很四通发达,那么我们只能学会逐一瓦解。既然敌人给我们留下了兵器,那么我们就捡起兵器;既然他们希望我们选择的路是前方,那么我们就选择前方。等找到地牢的尽头,让我见识见识敌人到底在前方搞什么鬼?什么‘死亡游戏’,什么捕杀游戏,口气到是不小!”
炸弹人一听苏雅选择的道路是往前走,他不但并没有抱怨反而很精神倍至,他一边在前方领路,一边叮嘱身后的自由之神要小心,一边对苏雅说:“自由之神说得对,您的想法跟我的一样,我们就朝着这个方向走,我到要看看,那群人模狗样的癞蛤蟆们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样?什么‘死亡游戏’,我会送他们去死!”(未完待续)
429 奇怪的门()
苏雅决定与炸弹人走向地牢的尽头,但是在临走之前,苏雅以为炸弹人会带走更多的武器,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毫无任何犹豫,直接开始了行程。苏雅连忙叫住炸弹人并对他说:“我们身后的武器是给谁留的?你不带着吗?”
炸弹人似乎头都没回就说:“哎!那些都是给原始人用的武器,我们要那么多干嘛?既没有用,又增加负担,除了卖废铁能有什么用?否则卖个几百块钱到是不成问题,若是卖给古董行也许更能值俩钱?可惜也许前方做什么买卖的都没有?更不可能有收废铁的!我们还是不要理那些沉重的负担了,打起仗来依靠的并不是它们,而是先进的武器。放心!我已经有了先进的武器了,所以咱们可以走了!”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不但一直撇嘴,而且很鄙视地对他说:“你说得到挺轻松,那你刚才干嘛还从里面抽出了几件原始武器?你带着那几件兵器干嘛?难道是用来剔牙的?你的牙缝也忒大了吧!”
炸弹人也不生气,他一边在前边领道儿,一边对苏雅解释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这原始武器虽然笨拙,但是就算它杀不了牛,杀只鸡总可以吧!我就是闲暇时用它杀杀小兵小将,到时也算歇歇,而重型武器是用来对付大怪物的?如果重型武器还要用来对付蚂蚁蟑螂。那企不是浪费?”
炸弹人说完,苏雅依然撇嘴,心想:“什么重型武器?就你那重型武器能杀死蚂蚁蟑螂已经很不错的了!”
就这样。这一主一仆你一句我一句没大没小没完没了地边走边聊,他们在漆黑的地牢中走了有一会儿,可是就说他们两个人在这地牢中呆了这么半天,也走了这么半天,他们到底也不知道这个地牢到底长啥样,到底有多宽有多长,而且苏雅对炸弹人说。这个地牢的尽头是通往“死亡游戏”也只是猜测,到底地牢的那边是什么样子。他们两个谁也猜不到。
炸弹人正在苏雅的前面走,在走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低声地呼出一口气。
跟在炸弹人身后的苏雅她立码就没听明白炸弹人的这个动静到底是累的呢?还是气的呢?还是郁闷呢?还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了呢?
只听跟在炸弹人身后的苏雅没好气地说了句:“怎么了?你这是什么动静?代表什么啊?”
没想到炸弹人在回答苏雅的时候一着急居然结巴起来:“你……你不是让我找……找地牢的尽头……么……么……我这不是找……到了么!”
苏雅听完了炸弹人的话,只听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又是一句抱怨:“听着这个费劲啊!”
炸弹人急得又对着苏雅重复了一遍:“尽头……我找到尽头了……过不去了!”
炸弹人说完,苏雅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话,她连忙伸出两只手摸向那漆黑的前方,一边走一边向前摸,同时又对炸弹人说:“尽头是墙吗?是石砖墙吗?还是土做的墙?还是水泥墙?”
苏雅在询问炸弹人的同时,她的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也许是对自己预算失误的失望,也许是对自己还没有找到“死亡游戏”的“入口”而感到失望。
可是炸弹人的回答却再次出乎苏雅的预料,只听他说:“我也说不好。这个东西摸起来……像个软软的胶皮床垫子……而且上面摸起来还是粘粘糊糊的,像是抹了鼻涕……”
炸弹人说到这儿,苏雅的耳边传来了他嗅味儿的动静。接下来又听炸弹人说:“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化成水的雪糕。”
苏雅随着炸弹人的声音终于摸到了他,然后她顺着他的肩膀摸到了他的胸膛,接下来又顺着他的胸膛接着朝着他的另一个肩膀摸去,她相信只要她的手可以再往前伸一下,就一定可以摸到炸弹人口中那个他形容不明白的“门”了。
可是就在苏雅路过炸弹人的胸口的时候,她感觉到炸弹人的呼吸距离自己突然非常地近。她顿时明白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炸弹人是侧着脸对自己说话,而现在的他是正对着脸面对着自己。
苏雅一边继续摸索着炸弹人的另一个肩膀。一边对他说:“看什么看?就算看你又能看到什么?这么黑!”
炸弹人似乎会意苏雅所指,他倒也不避讳地说:“你都说了: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是在保持平衡。另外想问您一件事儿,自由之神,您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我不减!”
苏雅凶巴巴地回应了炸弹人一句,而此时的她已经摸到了炸弹人的另一个肩膀,并且她的手顺着他的另一个肩膀一直向前摸,她终于碰到了一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东西挡在了面前。
苏雅顺着自己手边的那个东西上下左右地一直摸到了头儿,当她发觉那个东西死死地堵住了门口后,她才顿时感慨:“没错!这个东西,这个什么‘门’,软软呼呼的,说硬不硬的东西,它的确挡住出口了。没错!你说的没错,这是尽头,眼前的这个是死胡同,咱们过不去了!”
炸弹人一听苏雅也这么肯定,心里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他站在那里顿时很抱怨:“我就说嘛!外面那帮癞蛤蟆选个地牢都不会选,选个这么长的干什么?里面连个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都不知道?要是咱们早就看到这里是个死胡同,咱们就不过来了……”
可是炸弹人这么一抱怨反倒如一根棒子般顺间打醒了苏雅的脑袋,她心想:“对啊,这里面怎么连个灯都不安?如果这里是个封闭的地牢的话,照说应该安个灯啊?至少他们探监时也方便啊?他们自己都不安灯,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万一我们冲出去偷袭他们,到时他们可怎么办?”
苏雅又将问题想回到进入“死亡游戏”的那个话题上,她左想右想就是觉得不对劲,她琢磨着:“没道理啊?难道是我想错了……这应该是最好的解释方法啊……游戏只有这么玩儿,才算得上是好玩儿……表面上是给俘虏们一条寻找还生机会的路,在他们抱以希望的时候,在他们愤力抗争的时候,然后那些什么‘大王’们再冒出来,并告诉俘虏们,这只是他们的圈套……难道他们不是这么想的……难道他们还是要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后,将我们接出地牢,然后再将我们带到‘死亡游戏’的指定位置……但是真的没有这个道理,噩帝手下人才济济,挖个地道,做个牢笼,造个陷阱,绝对不成问题。没必要这么费劲……这也不像他们的做事风格啊?”
苏雅正站在原地处于主意难定、百思难解之时,她突然摸到了近在眼前的那扇又软又硬的门上的粘粘乎乎的东西。其实当苏雅摸到那个“门”的时候,只觉得它的确像炸弹人口中说的那样,胶皮料的东西,但是胶皮也没有这么硬,而且也没有人拿脱皮做成了门,可是这扇用胶皮做的门它却是推不动,不仅如此,苏雅可以感觉到粘在它门面的那个粘乎乎的东西还有些粘手。
苏雅发现这些就更纳闷了,心想:“这个粘乎乎的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的苏雅也忍不住将摸过那粘东西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尖闻了又闻,可是苏雅没有想到她闻一下就受不了了,她只觉得太难闻了,那是什么味儿啊?她只觉得那是臭里带着酸,而且还有点儿呛鼻子的味道。苏雅连忙将摸过那粘东西的手放下,然后又摸索着退后几步试图离那扇门远一些。
当苏雅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自认也应该与那扇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了,可是她却感觉那股又臭又酸的味儿仍然盘旋在她的周围,她的心中顿时懊恼:“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还没等碰到一个敌人,先得让臭味呛死了!”
“我说,自由之神,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雅的耳边炸弹人的突然说话顿时吓了她一大跳,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时终于朝着炸弹人爆发:“你想吓死我啊?离我这么近怎么不早点儿说?”
“我一直也没动啊?”
炸弹人虽然显得很委屈,苏雅却觉得炸弹人的说话声音变了,她只觉得他说起话来就像嘴里有袜子堵着,然后他的舌头挣脱不开袜子又必须得说话的那种感觉。
苏雅知道炸弹人的嘴里不可能真的堵着袜子,除非他的脑子里面进了水。
苏雅气得再次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对炸弹人说:“你说话什么动静?你的牙肿了?还是牙掉了?还是你的脸撞墙上了?还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你什么毛病?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
“都不是啊!”
炸弹人的说话声音依然像是嘴里塞着个袜子,可是不管怎么样,他这次的回答却正中主题:“自由之神,您身上实在太臭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必须得堵住鼻子捂住嘴了才能跟您说话了!”(未完待续)
430 土堆上的石头()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顿时憋起了气,然后用嘴呼吸用嘴说话:“你真是好意思!你的身上也香不到哪去儿,还好意思说我的身上臭?这么半天我都没捂鼻子,没想到你这么直白,你还捂上鼻子了?”
炸弹人声音依然是像用什么堵住了舌头般:“不是,我实在受不了,这什么味儿啊?臭不臭、馊不馊的,还没有大便好闻呢?”
苏雅闻着那味儿本来就觉得难受,这下突然听着炸弹人提到“大便”,她一时忍不住竟干呕了一下,等她缓过劲儿来再次急躁地骂着炸弹人:“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炸弹人一听,只好不再讲话。
可是炸弹人停止了说话,苏雅却并没有停止思考,本来她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她仍然肯定只要从这条路走出去就一定会走进“死亡游戏”,所以面前的这条死胡同她是怎么都想不通的,还有更让她想不通的就是这功夫她与炸弹人的浑身都粘满臭味儿,而他们身上的臭味儿又是哪儿来的?而他们的身上又为什么会粘上臭味儿?
苏雅等了又等,想了想又想,试了又试,她在等奇迹的出现,在等面前的那扇“死胡同”出现通了的迹象,可是她等来的死胡同的结果却依然是死胡同。
于是接下来的苏雅只能继续想这个“死胡同”跟粘在这扇墙上的粘液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她光是想又得不到什么答案。
苏雅只能用“试”来寻找答案,这也是她最后的手段了。原来她是在试着随着时间的消磨,盘旋在炸弹人和她身上的臭味儿会不会散去。
可是过了有一会儿后。苏雅居然发现围绕在她和炸弹人身上的那股怪里怪气的味道仍然没有散去,苏雅突然豁然明了,突听她对站在身边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炸弹人说:“我明白了——你试着用手推推那扇粘呼呼的墙,看能不能推开它;如果手推不开,就用兵器撬开,如果兵器撬不开,就用炸弹炸开……总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这扇墙打开?”
炸弹人虽然听清楚了苏雅说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听明白。在他看来,眼下的那扇粘墙就是这个地牢的尽头了,粘墙那边能有什么啊?关于这个问题脑筋转个弯儿就能想出来了,试想如果这是个地窖。那么地窖的尽头能有什么,除了土就是地,就算推就算撬就算炸又能有什么结果。
所以尽管炸弹人听着苏雅说完但是他也并没有行动,他只是不解地问苏雅:“自由之神啊,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死胡同啊,面对现实吧!粘墙那边能有什么?那里除了土就是土了,从这儿炸开的结果跟从两头儿炸开的结果是一样的,我们还炸它干什么?面对现实吧,我滴神呐!‘失败乃成功之母’。没事儿,我们这次失败了,下次准能成功!”
“你懂个屁!”
苏雅心中一边想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边反驳炸弹人:“男人家家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