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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对地王说:“我果然猜得没错,父王,您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在报复您的师傅!”
“你说什么?”藏在大厅灰暗另一面的地王突然反问了一句。
就听死神继续说:“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一辈子做的许多事情全都是为了与您的师傅作对,您在把这件事情作为头顶大事来办的过程中。你不但赶走了我们的母亲,而且可以这么说。也许您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们的母亲,您只在乎您的脸面、您只在乎您的仇恨是否得报;不仅如此,在这之后,你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姐姐。此时此刻,您也像对待我们的母亲那样对付我的姐姐,说到底。您这么做只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报您自已的仇。我不知道您的仇到底从哪儿来,我也不知道您的仇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了心中的那股恨居然可以舍弃一切。可是,既然您跟您的师傅之间有深仇大恨,那么您就应该去找您的师傅解决,可您为什么还要搭上我们的母亲和我的姐姐,您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因为您从来都只是把您的心头之恨放在第一位!”
听完了死神说的话,地王竟也轻轻地冷笑了几声,然后又听他对死神继续说:“你凭什么说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与万妖之王作对,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听死神再次回答地王说:“这些还用证据吗?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我是您的儿子,我能看不透这些?在很久之前,不知道您跟您的师傅到底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您始终把这份仇恨深埋在心中,仅管您从来就没有说出口,可是它始终悄无生息地缠绕着您,您总是无法把它忘记。正是因为这个仇不能报,我们的母亲离开了我们。如果您可以早一天放弃您的这份仇恨,也许我们的母亲就不会离开我们,也许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她就不会情愿四处漂泊也不回这个家!更也许您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母亲,但是你却口口声声地说您在乎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可是事实上你真的在乎她吗?由始以来你有想过怎么去救她吗?你不但没有想过,而且你还在帮助掳走她的那个家伙去争霸这个世界,你这叫作‘反其道而行’。而之所以你心甘情愿地对暗黑破坏神惟命是从,那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正在与您的师傅万妖之王为敌,您这么做无非就是暗度陈仓地在帮助暗黑破坏神讨伐您的师傅万妖之王而已。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我跟您说,我不是瞎子,您的师傅,也就是那个万妖之王,他是东方龙城前首领。在他离开了龙城以后,龙城从此变成了沙漠。而现在的龙城它再次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而现在统治龙城的神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现在的万妖之王守护的神也是那个自由之神。而现在的暗黑破坏神蠢蠢欲动,他正在肆虐和侵犯赫都世界。就在这样的时刻与暗黑破坏神对抗的人就只有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就是万妖之王。可是正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您却在帮助暗黑破坏神,您这么帮助他,无非就是想以万妖之王为敌并与他对抗,您之所以把自由之神握在手掌中不肯放手,无非就是想以此引出并激怒万妖之王。所以,我说错了吗?您从来就没有想过怎么迎回我们的母亲、怎么去救回我们的姐姐,你念念不忘的只是您自已的事,而我的姐姐只是您手里的筹码,她只是您的借口,事实上您就是在为了自已、在以我的姐姐为借口而帮助暗黑破坏神对付万妖之王,这才是您的真正意图,至于您所说的其它的话都是假话。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情愿相信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那样地想也是白日做梦,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您就没有把我们兄妹几个放在眼里,如果您把我们放在眼里、放在心里,我们就不会无法团聚,姐姐朵拉贝琳也不会不愿意回家见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父亲,就是因为您的固执让我们失去了母亲。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家人当成你的亲人,你从来就只为你的复仇而活着。你既然那么恨万妖之王,你就提起自已的刀去对付他好了,为什么要把我们全家人作为代价用来报复他!父亲,您醒醒吧!您为什么要这么地执迷不悟,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够了!”
被死神指责了半天,地王终于沉不住气,仅管此刻的他仍然紧紧地拽着“缚妖索”的另一头并绷直了锁链,仅管他仍然没有走出那昏暗的大厅,但是此时的地王很明显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定神闲,他站在那里被死神数落了一番后终于忍不住怒斥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文也不值,你的意思是我不顾亲情只顾自已的仇恨,你的意思是我无情无义不配作你的父王,既然你这么认为,既然你不肯听我的话回到地狱,那么我就没有跟你费话的必要,因为之前我说过,如果你不肯遵守我的旨意,我就将你永远地困在‘缚妖索’中,现在该是我实现这句诺言的时刻了!”
地王这次说完,死神突然感觉到身体中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痛的感觉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样,那感觉更像是脱胎换骨,总之那种感觉对于死神来说极其难受。
死神之所以感觉到痛,原来是因为地王再次念动了“缚妖索”的咒语,这个“缚妖索”在抓住妖怪之后只要念动相应的咒语,“缚妖索”便会对被它缚住的妖怪施加相应的惩罚,而这次的地王所念动的咒语只是其中一种惩罚,那便是利用“缚妖索”的魔法将被缚住的猎物的体型硬生生地缩小,值到缩到“缚妖索”的主人满意为止。
视线再次转回来,就在地王拽着“缚妖索”的一头并朝着站在“缚妖索”另一头方向的死神念动着咒语的时刻,那一刻的死神当然会感到浑身疼痛,那种疼痛就像将他四分五裂了,那种痛的感觉虽然无法形容,但是不仅是死神知道,而且他的父王地王也知道,地王这么做的目的关键是想要把死神变成芝麻大小,那样的话,地王即便是用手也可以将死神掌控。
就在死神被困在地王的“缚妖索”中无论怎么挣扎、怎么求救,地王都无动于衷的时刻,只见地王眼里的“缚妖索”居然再次发生了异样的变化。(未完待续)
487 窗纸(四)()
地王利用“缚妖索”本来已经将死神掌控在手里,并且当他借助“缚妖索”的力量不但已经将死神的身体完全控制住,而且在“缚妖索”的魔力力量下,被“缚妖索”紧紧缠住的死神的身体也在慢慢地变小,由此可见,地王的目的就是先将死神的身体变小并将他的自由锁住,而接下来他就可以将死神掌控于手掌之间,这样死神就可以任由着他带往任何地方。但是不管地王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带走死神的最终结果一定是不可能再将死神放回到离开地狱的地方。
可是,就在地王自认为已经将死神掌控在手里无法逃脱的时候,而且死神也觉得自已无路可走他只能任凭着地王、也就是息自己的父王随意摆布的时候,就在那同一时刻,地王和死神都发现了从“缚妖索”的身上传来的异样,他们同一时间发现被地王利用魔法控制的“缚妖索”,它明明一直都在紧紧地缠住死神的那一刻突然缓缓地松开了紧勒着的锁链。
当死神发现这一情况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已的眼睛看错了,或者根本就是自已的错觉所致,可是当他再次朝着“缚妖索”的方向仔细地望去的时候,他却发现那个“缚妖索”果然是在渐渐放松着自已的身体,而且“缚妖索”的锁链的头部此刻并不是前进着勒紧,而是后退着松懈。
因为“缚妖索”在渐渐地松开死神的身体,而死神的身体自然也不像之前的那样被勒得疼痛,而且他浑身的疼痛也在缓缓地消失。本来当死神面对这一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地王手下留情,是地王在辗转反思后终于决定不再对死神赶尽杀绝,尽管死神并没有想通地王在这刹那间的功夫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但是他仍然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来朝着那大厅的一角、也就是地王的方向望了过去。
可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竟是,这渐渐地松开了的“缚妖索”并不是地王所为,因为同样目睹了“缚妖索”在缓缓地放松了的那一刻的地王也顿时惊讶万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局面,他似乎很吃惊地重复着一句话:“这不可能……在这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应该怎么松开这‘缚妖索’,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这‘缚妖索’怎么会松开。我并没有念‘松锁咒’。它自已怎么会松开的呢……这绝对不可能……既然我没有念‘松锁咒’,那么它又是如何松开的呢……它自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松开的……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地王的话死神自然也听到了,并且他听到的地王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死神再不清楚眼前的局面,他也不会不懂得这句“不可能”的意思,听到这里的死神的心中顿时明白了自已身上的‘缚妖索’的解开并不是自已的父亲地王所为。可是他更想不清楚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了。
地王和死神都知道真正可以打开“缚妖索”的人就只有地王,可是他们两个却完全想不能眼前的这个“缚妖索”如此不受地王的控制的局面。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出自哪里?
面对着地王的失态,死神的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狐疑,他在想:“眼前的这个依然搭在自已身上的‘缚妖索’它之所以不再听从父亲指令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它的魔法口诀被别人盗取了,或许是因为它的魔法受到了改变。更或许是……懂得利用口诀来操控它的人不止是父王一个,如果还有其他的人懂得使用那个‘松锁咒’的话……”
死神正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感觉到站在灰暗的大厅的一角地王再次地一反常态。因为死神再也听不到他一句句地重复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相比刚才,此刻的地王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又过了半晌。死神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了地王的声音:“陆元坤,是你搞的鬼?你别再掩人耳目了,你也别再装模作样了,你就在这里,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是你解开了‘缚妖索’的魔力……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懂得使用‘缚妖索’的‘松锁咒’的人就只有你,别躲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藏着了,赶紧出来吧!”
虽然此刻的“缚妖索”已经离开了死神的身体,而且眼前的局面也很明显死神已经不再受“缚妖索”魔力的控制了,他已经再次地得到了自由,而且也许正如地王口中所说,这大厅的一角处隐藏着另一个高手,他懂得控制“缚妖索”的魔咒,而且关键是他似乎是在帮助死神摆托地王的囚禁,他与死神仿佛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只要有了他的存在,那么死神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已会再次受到地王“缚妖索”的控制,这样死神最起码有了与地王谈判的权力。
仅管现在的情况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仅管此刻的死神有机会从地王的眼皮子底逃出去,但是他既没有为这种局面的转变而感到兴奋,又没有因此放下地王而独自逃脱。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亲情难舍,这其中的“亲情”也正是地王还是死神的父亲,而死神终归是地王的儿子,在死神的心中不管他与地王之间有多少隔阂,也不管他们之前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矛盾,在死神心中,他们两个永远只会站在同一战线上。所以,虽然刚才那个并没有露出真面目的人站在暗处帮助了死神脱离囚牢,但是死神却仍然不认为他与那个家伙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死神为了保护地王的安全,他只会与这个突然而来的“不明客人”保持境界状态,如果非到万不得已之刻,如果那个家伙执意对地王不利,死神绝对不会姑息他,死神照样会对他出手。
很明显,此刻的地王的全身的注意力更加地集中于藏在大厅另一个角落中的那个被他识破了的、但却是另外一个懂得解开‘缚妖索’魔咒的、不清自来的人物。
而死神依然站在原地警惕地望着四周,其实他早有预感、他也从地王的警惕和醒觉间猜到了一些答案,就在地王指出了那个人的伪装后、就在那个人还没有露出真面目之前,死神已经预感到那个人的身份,死神猜测那个人也许就是地王的师傅,也就是东方龙城的前首领万妖之王,他也是地王口中所提到的“陆元坤”。因为最起码死神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令地王如此小心翼翼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那么几个人无非就是天王和万妖之王,而天王始终与父王无怨无仇,他的出现并不会令地王全心地展开戒备,只有万妖之王的出现才会逼得地王产生异样。所以,死神猜测那个被地王揭露的藏在大厅灰暗角落中的那个家伙应该是万妖之王。
死神虽然不知道地王的师傅万妖之王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在他们之间,而他又为什么要出手帮助他摆托他父王的牢狱,但是死神仍然不想衬这个绝好的机会逃走,死神的心中很清楚与自已的父亲有着解不开、亦辩不明的仇怨的人就是万妖之王,所以他更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弃父王于不顾。
令死神出乎预料的是就在他的父王对着空气说完话没多久后,从阴暗的大厅的不明角落中突然传来了腔调古怪的声音,但是那个声音很明显是在回答他的父王、也就是地王的话,而不是在与他交流,就听那人对地王说:“我的好徒弟,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啊,至今仍然灵活地使用着我送给你的‘缚妖索’,而且这‘缚妖索’的使用方法和它的操控口诀你似乎记得比我要清楚得多,看到得你这一点我感到很是欣慰,向来做师傅的哪个不希望自已的徒弟能够出人头地,一代更胜一代呢?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的魔性未变,你居然利用‘缚妖索’困住自已的亲人,这一点我可就看不过去了。毕竟现在的你不再是个妖人,而是个家喻户晓的神,妖人与神之间的区别可谓是大相径庭。虽然你仍然是妖身,但是现在的你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了,你做起神来、做起事来可不能再那么地任性了,你再怎么做也应该通点儿人性吧,有几个人会把矛头指向自已的亲人,可是我今天却看见你将‘缚妖索’对向自已的孩子,这可就不像话了,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的心里王只感到不是滋味儿,没把你这妖族人教育成人性化的神可就是我的不是了,现在的你跟没有解除魔性的普通的妖人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教教你,现在的你既然已经是神了,就应该有点儿神的修养,不要再把矛头对向自已的亲人了,你那样做的话,我只能看到一个身后不凡的地王,却根本就看不到一个理性的神。”(未完待续)
488 窗纸(五)()
此刻“缚妖索”已经离开了死神的身体,但是他仍然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就在这昏暗的大厅中传来了第三个人的说话声音以后,死神一来感叹地王的警觉性要比他强得多,因为在这之前至少他并没有预料出在他与父王共在的这个大厅中还存在着第三个人;二来,他一时之间竟对那个说话人摸不着头脑,他只感到不明所以,他既不明白那个对着自已父王说话的人的语气为什么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无所顾忌地絮絮叨叨,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已经惹怒了地王?就算他果然如死神所预料的那样就是地王的师傅万妖之王,但是据死神所知,他的父王与万妖之王之间有着讲不明的深仇大恨,此刻当他们见面时应该是怒眉相对、怒火中烧,可是为什么这股怒意死神只在地王的身上感觉得到,但是他却似乎并没有在那父王的师傅的身上感觉出来呢?
就在万妖之王啰里啰嗦地说完那些话后,尽管他语气平和、态度谦谨,但是很显然立于大厅中另一个角落的地王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听他的语气中似乎仍然带着刀锋般犀利地对刚才的那个说话人说了一句:“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么多的费话?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又出现在我和死神之间,我想你一定不会空手而返的,想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大可放马过来,不必玩这些花腔?”
地王说完,死神只听得刚才传来说话声音的那个方向再次地传来了那一个人的说话声:“这是什么话……不管怎么样,我若不是因为得遇仙缘;也不会有机会侍候在拜托女神身边并拜她为师;而若不是拜托女神是我的师傅,我也不会有机会进入‘魔方十八洞’;若不是我有机会进入‘魔方十八洞’,我自然不会有缘认识‘魔方十八洞’中的宝物;若不是我有缘遇到‘魔方十八洞’中的宝物。我便不会发现那‘天地灵’;若不是我见到了‘天地灵’,也不会感到好奇然后伸手去摸那东西;若不是这么一触摸,恐怕你也不会得灵身跳进那世界中……由此可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