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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三回答:“是邕城七品知县高国顺高大人!”
陆元坤听了,突然“噗嗤”一乐,对于三说:“说你蠢你还真蠢,他是诬陷你的杀人凶手,你还他娘地称他为‘大人’。大个屁人?对于他这种没有仁意可讲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尊敬!你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听着陆元坤的骂,于三只得再次地哑口无言。又听陆元坤对于三说:“肚子饿了!好了,你带我去邕城走一趟吧!”
169 奇案()
说完便伸手上前,一把抓住了于三的魂魄,又问他:“往哪个方向走是你老家,指出来!”
于三听了,只好抬起了手朝着自己的身后指了又指。
陆元坤看得明白,便拽起于三的魂魄就往于三手指的地方奔去。
这于三只觉得身边风声呼呼作响,他虽然只是个鬼魂却也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陆元坤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念着口决,利用那踏步神功转眼间就来到了邕城。他在那邕城城顶的白云间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一个官兵守护严谨的府地,陆元坤猜想那里就是于三所说的邕城衙门,陆元坤便带着于三的魂魄走进了那衙门院内。
可陆元坤刚走进了院内,便听到了一阵吆喝声,陆元坤感到很奇怪,便随着那声音来到了衙门的后院,这才发现那后院的月亮门处有个两层的高楼,那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陆元坤便问身边的于三:“这里是什么地方?”
于三回答:“这里是衙门内供饭的地方。”
陆元坤一听“供饭”两字,顿时喜上眉档,便对于三说:“正好,去蹭顿饭。”
陆元坤说完,又抓起了于三的魂魄就往那二层房里直去。
等陆元坤走进屋中这才发现那屋子里摆放着两张大圆桌,每张大圆桌都足以坐着二十几人。最让陆元坤感兴趣的是那大圆桌上摆满酒菜,当陆元坤看到这些酒菜时真可谓是饥肠辘辘,只想着可以大吃一顿。
只见陆元坤看准了一个好位置,然后一只手一把拽起于三的灵魂并将他往前一推。
于三被陆元坤这么一堆只觉得飘离了地面,而且自己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他只能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陆元坤究竟在搞什么鬼。
过了一会儿于三终于犹如一个落了地的尘埃般立稳,可等他稍微地动了动身后又突然觉得身体很沉,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于三睁开了眼睛后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那大圆桌子边。而自己的左右都坐着衙门的官差,大圆桌子前如之前所看的一样摆满了酒菜。而坐在桌子边上的十几二十人正拿着筷子大吃大喝着。
于三没想到就这么功夫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官差的身体,而且自己又穿上了官服,也再一次地跟着那群官差坐到了一起。当他看到桌上摆满的酒菜,心中不免产生了疑问:“难道这群人今天是为了庆祝什么,不然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好吃的?”
正在于三纳闷之时,突见一旁的一个官差见他不拿筷子却只是呆坐在桌子旁边瞪着桌面的饭菜发呆,便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吃啊!这顿不是请你的。等你吃饱了吃胖了爷好送你上路!”
于三听了,连忙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这才发现了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官差正对着自己说着话。但是因为这个官差于三并不陌生,而且在他生前也跟这个官差打过交道。所以从这个官差的说话举止和一举一动上来看,于三很肯定地猜出他并不是自己往日认识的那个官差,而从他的说话语气来看,他到更象是之前自己见过的那个蓝毛猴脸的妖怪。
看着于三望着自己发愣,坐在于三身边的那个官差又对他说:“看什么看?换个皮包骨你就不认识我了?”
这官差一说完这话。于三更加肯定他就是那个妖怪,便也不再看着他,也不跟他还口,只得低下了头拿起了桌上的筷子举到盘子面前夹了一些菜往嘴里塞。
望着于三吃起饭来食之无味的样子,附在他身边的官差身上的陆元坤用筷子指着他说:“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吃饭怎么像吃屎似的!”
“哇!”
陆元坤刚说完,突见同桌吃饭的其他官差都一边惊呼一边对陆元坤说:“七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看着这新来的小官差这么不顺眼?说起话来留点口德行不行?我们一大桌子的人可都在吃饭呐!”
陆元坤随着声音望向了那群说话的官差,心中暗想:“若是他们知道了我身边吃饭的这个官差不是别人,而是刚刚死去的那个于捕快附在了这小官差的身上,不知道到时的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陆元坤望着这么一桌满满的酒菜也有些纳闷,只听他对身边的官差说:“这衙门的日子可真算是好啊,顿顿都有大鱼大肉吃!”
陆元坤说完,突见这桌子的官差都朝着他大笑,边笑边对他说:“七爷的脑袋是磕着什么了?还是做梦做的还没醒?”
陆元坤奇怪地放下筷子对身边的官差说:“什么意思?”
只见挨着陆元坤的一个官差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真忘了!快说说,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陆元坤看着这个官差没完没了地卖着关子不免生气地对他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费话这么多!快说说这顿饭是怎么回事吧!”
陆元坤说完这些,就听同桌的官差同时地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这七爷什么记性啊!”
这帮官差对着陆元坤发完牢骚,终于有一个肯正面回答陆元坤的问题,只听他对陆元坤说:“今天邕城衙门破了一门杀人奇案,这顿饭是庆功饭!”
陆元坤听着那个官差说到这儿,立码觉得好奇,他悄悄地瞄了一眼一旁的于三,只见他又摞下了手中的筷子,眉头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听陆元坤又对那个官差说:“到底是什么杀人奇案,说来听听!”
那桌上的官差们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说:“七爷不是吧,连这个你都能忘?”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反驳他:“我忘不忘的怎么了,你快点说不行啊?”
那些官差们只得说:“这奇案还是你破的,七爷,帮助老爷破此奇案你可是首功一件啊!所以我们才说:你怎么忘记了这大事呢?”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更加窃喜,心想:“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难道那于三竟坐在了他的冤家身边?”
陆元坤便又一次跟那官差打听:“费话少说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奇案?”
官差们见这附在七爷身的陆元坤简直犹如失忆了般,只能如实地跟他说:“邕城捕快于彪奸杀其女,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今天已经被处斩了。七爷为破此案,首居其功,衙门老爷为了慰劳衙门上下,特意摆设大宴庆祝破此奇案,而据说您七爷也受到了老爷的格下赏赐,今天的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陆元坤听到了这儿,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可笑,只听他对那些官差说:“‘于彪奸杀其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叫‘于彪’的人不但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杀害了他的女儿?”
“就是啊!”
其他的官差也随声附和地说:“简直是惨无人睹、禽兽一个、没有人性啊!”
陆元坤一边听着他们议论一边偷偷地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于三,只见他的表情已经是越来越凝重简直是要杀人一样。
陆元坤对那些官差说:“可是我看那于彪也不像是那么可恶的人,他怎么会那么道德败坏不但奸淫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会把她杀掉,他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人心隔肚皮啊!”
那些官差一边举着筷子把菜往嘴里夹,一边满嘴冒油地对陆元坤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那于彪平时的话很少,做起事来也是我行我素,若不是证据确凿我们也不相信啊!”
陆元坤见身边的于三仍然不说话,只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于三悄悄地摞下了那双筷子,但是他却紧握着拳头放在了桌上,好似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为了刺激这于三,陆元坤居然又对着周围的官差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肯定那女子就是她的爹于彪所杀?”
“千真万确啊!”
那些嘴冒菜油的官差们一边点着头一边肯定地回答着陆元坤。
他们这句刚说完,突见坐在陆元坤身边的于三突然地举起了拳头对着桌面就猛击了过去。
这一拳果然惊得满场的人都是鸦雀无声,只听那于三大声地骂了句:“一派胡言,简直是欺人太甚!”
等那满场的人们醒悟过来时,只见他们也摞下了手中筷子,纷纷地朝着于三座位的方向骂道:“你着什么急?关你屁事!”
陆元坤见识了这表情凝重的于三,便衬着这屋子里的乱劲儿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就叫于彪?”
只见那气得满脸通红的于三点着头对陆元坤说:“我是叫于彪不假,但是我并没有奸杀自己的女儿,我是被陷害的,我的女儿死的也很惨。可惜值到我死也没有查出害死她的伤人凶手到底是谁?”
170 于三的剑()
于三刚说完,只见满桌子的人全部都是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望着他,一副副都是膛目结舌的样子。
于三依然凝重地紧皱着眉头,他并没有因为别人异样的目光而感到丝毫的惊诧。
而就在这张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在惊讶地望着于三的时候,其他桌子上吃饭的人也都停止了吃东西,他们也好奇地往这张桌子上张望,虽然他们并没有听到这张桌子上的人们说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的脸上为什么出现了惊恐的异样,但是他们都停止了自己手里的所动作,都目不转睛地朝着这边张望。
只见这张桌子上的人们没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又是谁带的头,只听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噗嗤”的乐声,又听其中一个官差对于三说:“这位小兄弟不是在吓大家吧!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你玩笑可有点开过了!”
这个官差说完了话,在场的所有官差立马都放松了心情也放松了动作,只见他们一个个都笑着对于三说:“小兄弟啊,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尤其是大家正吃得尽兴……你说你,叫我们怎么说你好?”
听着众官差的指责和取笑,陆元坤只见于三依然表情凝重,这次的他再没开口说话。
一旁始终没停止筷子的陆元坤见到这桌人的这些个表情到觉得非常有趣,只听他对那些说话的人说:“我怎么没看明白?你们为什么说他在开玩笑?他开什么玩笑了?”
桌子另一面正在吃菜喝酒的一个官差听陆元坤又这么问,不耐烦地对陆元坤说:“我说七爷,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记性也这么差,最近发生的事你居然全然不记得了;而且听话又听不出来,这么简单的哑谜您也要问?”
陆元坤故意装怒,只见他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那官差说:“快说!”
那个官差只得先咽了口菜,然后悠然自在地对陆元坤说:“那于彪就是证据确凿、奸杀他女儿并且于今天上午被砍了头的杀人犯,而面前这个小兄弟却冒充于彪的口气说话,这不是自找晦气吗?那于彪如今已是死人了。”只见这个官差又指着于三说:“你说你冒充谁不好,你非得要冒充他,还把大家吓个够呛,真不懂事!”
陆元坤听了那个官差的话,只见他又一次地“嘿嘿”怪笑,他又转过头望了一眼那于彪,只见他满脸通红,看他的样子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哪怕摆在他面前的是山珍海味恐怕也无法让他再次动筷子。只见他双拳紧握,双眼狠狠地瞪着这一桌子的人。看他的样子就像要把这一桌子的人都杀了一样。
陆元坤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只听他对那跟他说话的官差说:“你们为什么不相信这小兄弟说的话。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那个官差在听陆元坤说话的同时,正把一块五花肉夹着往嘴里送,当他听完陆元坤说的这句话时,只见他那块五花肉突然停在了嘴边。他忐忑地望了于三一眼,虽然他从于三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的异样,但是他依然强颜欢笑并且肯定地对陆元坤说:“不可能。”
陆元坤忍不住又笑着对他说:“怎么就不可能?”
那个官差看不明白陆元坤为什么总是以这件事来跟他开玩笑,但是他依然调侃般地回答:“于彪那人虽然罪恶滔天、罪不可赦,但是他的武功却是一流的,我们这一帮凡夫俗子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的!”
陆元坤听到这儿就想一闻个究竟,连忙问他:“说来听听,于彪有什么特别的?”
那个官差似乎是酒喝多了,他在陆元坤的吹捧下。好像越说越起劲,只听他对陆元坤:“七爷,这件事也许你真不知道――那于彪使得一手好剑,他那一剑下去,可谓是又快又稳又准。有一次我就见识过他的剑:把一个鸡蛋放在桌面上。那个鸡蛋是生的,给他一支宝剑,让他去砍那鸡蛋。只见他手起剑落,那鸡蛋果然两半了,而且一点儿水一点汤都不往外流,那剑之快我们谁都比不了,在邕城衙门也无第二人啊!”
陆元坤听到这儿,点着头答应,又是一阵“嘿嘿嘿”冷笑。只见他喝了一盅酒后,突然转头对于三说:“他们这么夸你,你真有这么厉害,我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陆元坤说完,即对着远处的小厨房喊了声:“取个生鸡蛋来!”
那官差虽然啰嗦话一堆,喝酒喝得脸色也有些泛红,而且眼睛也眯成了一缝,并且由于酒精的作用脑袋也有些糊涂了,但是当他看到了陆元坤的异状仍然觉得很诧异,只听他奇怪地对陆元坤说:“七爷啊,您今天是怎么了?我看您是醉了!”
陆元坤笑了笑,回答他说:“我没醉,我看醉的是你啊,是这满桌子的人,也是这满屋子的人。你们看,”陆元坤突然手指着于三对他们说:“你们看他像喝醉的样子吧,你们再想想他的一举一动和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于彪应该有的表情,他哪一点不具备,可是你们居然不相信他说的话。既然你们不相信他说的话,那么只能让他自己来证明一下了!”
陆元坤说完话,与他在一起吃饭的满桌子的人有的显得有些愕然,有的懵懵懂懂,有的半信不信,有的魂不守舍,有的双眼迷离,有的眼睛圆瞪着陆元坤和那于三不说话也不吃饭。
没过一会儿,只见小厨房中出来一个做饭的厨子,他手里拿着一个鸡蛋走到了陆元坤的身边对他笑着脸说:“七爷,您要的生鸡蛋。”
陆元坤立码点着头答应了一声说:“嗯,放在这儿吧!”
那厨子把手中的生鸡蛋放在了桌子上就走了。
陆元坤伸出手捡起了那块鸡蛋,只见他又用另一只手捡走了于三眼前的碗,他边捡边对于三说:“反正他们也没人相信你的话,而且你也没有味口吃这顿饭,那就干脆上演一出你独有的绝招吧!”
于三眼见着陆元坤把自己面前的碗碟都拿开了,他不但不阻拦,而且也配合着陆元坤的举动。
陆元坤挪完了于三身边的碗碟,最后将那个生鸡蛋放在了于三的正前方的一个空旷的桌面处。这时,陆元坤又抬起头来对在桌子旁坐着的所有人说:“拿个宝剑来!”
起初,大家听了也只是互相张望,竟没有一个人去取剑,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陆元坤的话。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官差劝陆元坤说:“七爷,您醉了?您今天是怎么了?不能这么玩啊?您这不是玩大家吗?”
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配合他去取宝剑的,陆元坤又愤怒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听他瞪着眼睛对在场的官差们说:“去取剑来!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你们不肯听了!”
众人见陆元坤语气如此之重,便有几个使了使眼色,又见两个从未吭过声始终埋头吃饭的小角色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座位走到了屋子的墙角边取下了悬挂在墙上的佩剑,然后复转回来放到了陆元坤的面前。
因为这两个小角色一人手里握着一把剑回转而来,而最终放到陆元坤面前的也是两把剑。
陆元坤手扶着第一把剑,当拔出剑柄打开剑鞘时,他才发现这把破剑不但开刃而且剑身都有些裂纹了。
陆元坤见状,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然后将这把破剑扔到了一旁。他又用手去扶另一把剑,当他再拔出剑柄打开剑鞘时,这才发现这把宝剑无论是看重量还是看质量,都比之前的强多了。
陆元坤把这把宝剑握在手里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