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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和她都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离一个月的期限还差2天。我们就告诉他们决定一个月期满的时候结婚。婚前一天,他们都把家具送了过来。家具有的使用结实的藤蔓编织的、有的是木头的。还有一些土陶的罐子,碗什么的。武媚来过一次,她把她的床也给搬了过来。那床是她给莎丽要的,说是作为送她的礼物。
约定的最后一天,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我们的婚礼是按照西方的方式举行的。来的人很多。可惜的是我们并没有大摆筵席的情况出现。只是单一的做了一个见证,然后我们在那接受大家的祝福和礼物。大部分的礼物都是手工制作的,一部分是食物。就在这天,雷克斯问我是要留下还是离开,我给了他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之后,他就离开了。走之前告诉我,我需要自己去种自己的土地,土地需要自己去开发。
其实得到自己的土地,我们应该高兴才是。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没有种地的经验。对于依赖机器的我们来说,现在要我们自己动手是一件值得挑战的事情。大家没有呆很久,婚礼结束后不久大家就陆续祝福着离开了。但是我没有休息的机会,留下几个人愿意帮我搬东西。武媚自己回房间把门关上了。
显然,她是在担心什么。
我们搬了很久,大家送的东西都比较零碎,我们装了一间屋子才装完。剩下的都是段飞送的几罐酒,我们几个人说说笑笑。我用电子相册上的照相头,给他们拍了照。见过相片的人,和没有见过相片的人都很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我细细的和他们解释。他们都感叹说:“你们真幸福。”
我们快喝完的时候刮起了风,我才知道这酒是见风倒。在我们那个时代,酒是一个奢侈品,很多土地都不适合种粮食。所以,我几乎不曾喝酒。第一次还是来到这以后,和段飞喝的。不知道酒的分类,什么是见风倒。还是几次聊天段飞告诉我的,我没有放在心上。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见风倒。
他们都离开了,我自己回了自己的屋子。
后面几天,无事而度。都在家里点自己的事物够吃几天,一些食物是生的,我们都不会使用他们送我们的炊具。自己做了几次,不好吃。于是我决定去寻找段飞取经。
段飞,听我问这个问题。哈哈的笑着说:“原来你们未来的人不会做吃的,前面我还挺羡慕你的。现在,我一点也不羡慕。还是我们好,能吃自己妻子做的饭菜才是最幸福的事。你们都把最幸福的东西扔了。”
然后,段飞带我认识了很多东西,其中一种草它的汁液都是咸的。在这里很普遍,因为它的味道,几乎没有生物采食。又教了几种简单的捕捉小动物的技巧。我奇怪的问道:“我们这里有动物吗?”
对于我这个问题,他并没有感到奇怪。大概这是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他看着我笑着说:“这里的动物分布很奇怪,我只知道在小镇的东南方的一个林子里有,其他地方我还没看见过。”
他答应带我去捕捉一些野味,我就回到了自己小屋。
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武媚;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我们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其它的基本没有交集。她的房间里传出她愉快的笑声,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面前放着潘多拉,我就知道她为什么笑了。
“那个倒霉鬼被你捉弄了?”我笑问着,走上前去。看见光量子上,一个男人在发飙,到处找东西。
她玩的专心,没有理我。我回到屋里,取出自己的潘多拉。跑到她的屋里对她说:“你的潘多拉功能没有我的多。”这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回过头看着我,“那拿来一起玩呗!”
我举了举手里的小方块,做在床边上。开启了我的潘多拉。潘多拉里有几个小恶魔,每一个都有不同功能,他们都有一个摄像头和远程传输操控功能。我把自己都小恶魔放出去。那是一个迷你机器人。像一个圆形的球体,顺着街道隐秘没人的地方潜入了一个人的房间。房间里一个人在做吃的东西,桌子上放了许多的调料。一个陶瓷盆里是面团,面团是乌色的,那是许多不同的本地原料融合在一起的结果。机器人有辨别味道的能力,于是,我在不知不觉下控制它,偷偷取了如同花椒一样的调料揉碎了放在他要加入的调料盆里,有一个小瓷碗里放的是带咸的绿色汁液,也加了进去。然后留下一个监控头,乘机溜了出去。
一时间,小镇里的人被我们作弄得一塌糊涂。
有一人在睡觉,被我偷走了被子。鞋和衣服都被挂在了屋外的门上。那人就像贾宝玉说的那句话一样:“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顿时间小镇一片混乱,我们在屋子里笑得不可开支。
我们的恶作剧也促成了几庄美事。那个唐朝的女外交使官和段飞成了姻缘,还有莎丽和一个叫贾斯汀决定结婚。于是乎我们这里也许要多出许多空房子。还有一些其他人,也向大家宣布了这样的消息。
我想就算没有我和武媚的恶作剧,他们的婚姻也迟早会发生,这个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在一种欢乐的气氛中,有人说开心的人,要比不开心的人活得更久。
我和武媚也在忧虑和快乐中,我们忧虑的是我们上哪去找礼物。后来只好把潘多拉里边,我们认为用不上的东西送给了他们。比如:小镜子送给了那个使官。还有一些恶作剧的小工具。
有些聪明的人通过我们送出去的东西,猜出恶作剧的人是我们。很稀奇我们的东西。因此结婚的人,对我们很感激。但是我们都保持一份缄默。这个似乎成为了一种默契,应该说是男人间的默契。
一天婚礼结束后,回到屋子里面。发现另外的两个自己在屋里。我想大叫,但是我忍住了。
“你们是那一部分?”我问道
“我是喜悦”
“我是快乐”
“不对,喜悦和快乐不是应该是一样的嘛,怎么会是两个?”我问道
“你说的不对,说明你还没有分清楚什么是喜悦,什么是快乐。”
“真正的喜悦和快乐怎么区分了?不都是让人情绪高涨的一种情感吗?”
“你说的不全对,真正的喜悦和快乐是不一样的。”
“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幸福和高兴”
“快乐则是由外物引发的一种情感”
“所以快乐和喜悦并不是一回事。当你完成什么的时候,从内心深处传出的那份满足和激动就叫喜悦;而别人告诉你一个消息或者一个笑话引起你的大笑,这个叫快乐。”他两一言一语的说道,说完就化作光点回到我的眉心。我依然感受自己变重了,这种感觉仿佛来自灵魂。
我思考着,我两个人格说的话。“难道是我和武媚的我恶作剧使得我感受到了喜悦这种情感,又从大家的婚礼上得到了快乐,所以才会被他们所认可。”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武媚也没有因为我的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好奇的过来看。虽然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声音,但是不知道的会以为,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快乐和喜悦不是一回事,很多时候我们都认为快乐就是喜悦。这两个词语,就像孤独与寂寞一样。一个源自内心,一个源自外物。一个看起来快乐的人,也许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喜悦。孤独者是思考者的外在表现,它让人显得毫无生趣,但是显得始终只是显得。真正的孤独者,比任何人都要有趣。寂寞是源自内心的一种不安和焦躁感。寂寞者企图通过和大家在一起玩乐消除这种焦躁,但是他们忘记了,不管多少的寂寞者组成的群体在本质上都是摆脱不了寂寞的,只能是他们的寂寞显得更加的耀眼刺目。孤独者始终是和喜悦联系在一起的,他们实时的思考,更能发现生活中的乐趣,把自己融入到这份乐趣里面去。
这是我对这件事的深刻思考和感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寂寞的群体存在,多少个孤独者被寂寞的群体孤立,显然他们都错失了一个发现生活乐趣的机会。我不觉间又想起一句话:“很多人会因为他们的借口、抱怨和倦怠所构成的沉重负担紧紧的和平庸的生活联系在一起”
第十七节 平静的日子()
第十七节平静的日子
很多人都在一时间结婚之后,小镇又恢复往日的样子。我们俩偶尔也会有恶作剧,有一两次被发觉了,家门口被堵上了。我们只好偷偷的跑了出去。我们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其实他们早就知道是我们在恶作剧。他们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像一个孩子似耷拉着脑袋,接受他们的说教,虽然我们都听不懂。
段飞婚后的日子算是比较幸福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悲惨。他每天和他的那位妻子说话的时候,都会出现交流问题。使官喜欢说古汉语,或者英语。偶尔还会蹦跶出其他的语言出来,对于段飞来说。他只是一个没读过书的搬运工,连一般国语比较深奥的话语都不懂。所以,他的生活在我看来成为了一个比较有趣的煎熬。他每天都浸淫在古汉语和英语或者其他外语的世界。他的妻子成为了他的老师,记得他求婚的时候,承若过他的妻子,会学会古汉语和外语,保证能够让语言不会成为沟通的障碍。我们好几个人去做了见证人,他俩奇葩的还签订了一个合约。
内容大概就是段飞保证的那些,附加上若果没有完成之前。不能同房等等。。。。。。等等。。。。
雷克斯成了这份合约的中间拟定人和见证人。一份中文的,是用古汉语写的。一手的古体汉子很漂亮,一份英文的由雷克斯执笔。这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婚姻。所以他现在还在被折磨着。当然,小镇和村子里边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分开住的事。毕竟很多事情都是属于纸里包不住火的那种类型。也没有人问过我们,小镇的日子也渐渐显得平和,气氛也多了许多欢乐。
段飞时常郁闷的来找我,对于很刻苦却学不会的东西让他觉得郁闷,于是我成了供应他倾诉的泔水桶。奇异的是,他告诉我英文比古汉语好学。略作比较后觉得他说的不错。因为他的英语确实比古汉语好,而且说的还行,就是鼻音有一点古怪。他偷偷的问我为什么会和武媚分居的时候,我很淡定的告诉他:“我们现在不想要孩子,我们是在克制。”
他奇怪的看着我,我继续说道:“我们的习惯和你们想的不一样。”他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莎丽结婚后就离开了她以前的房子,带走一部分东西。现在小镇里,空出很多的房子出来。莎丽和他的老公倒是不错,每天都去地里。小日子很是惬意,我也想这么试试,武媚也想试试以前的耕作方式。可惜我们亮借来工具,跑去开发荒地的时候还很有兴趣,之后就越来越疲乏,被段飞和雷克斯等人笑过以后,我俩就灰溜溜的跑了。再也没提过种地的事情。我们的食物也即将告急。于是,我俩控制着几个潘多拉里的机器人,去段飞说的那个林子里抓野物,以前恶作剧的东西,被我们用来抓小动物了。一个上午就能抓好几只,可惜的是我们俩都不会处理这些野物。我们就用这些野物和其他人交换吃的。我们也获得了一个新的外号“未来懒人”或者“未来猎人”两者天差地别。我们偶尔把野物送给其他人,但是我们需要到他那里去吃饭,有人很乐意这么干。所以,我们始终都没有被饿肚子。就是每天都在串门,不亦乐乎。
他们有时候也有吵架的时候,都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情。我偶尔会拿一些东西去和老人分享,老人也很乐意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教授给我。至于都教了什么,太陈杂也不好一一记叙下来。都是一些生活的小经验,可惜很多在这里都用不了。当然,有的还是比较实用的,就是老人交了一个简易制纸方法,我和段飞试了几次,纸张不是很好。几次和老人讨教以后,才做出能够勉强写字的纸,武媚用她带的笔写过几次,可惜的是这里没有笔。这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女使官用动物的毛做了很多的毛笔。有一种植物的果子是紫乌色的,果实有半个拳头这么大,段飞说这个果子不能吃,原因是味道很涩。却成为了我们写字的原料,把它的汁水榨出来,细细的用芦苇制成过滤网,过滤几次后就可以写字了。写完以后整张纸都是紫乌色的字迹,还会发出淡淡的果木香味和一种奇怪的酸涩气味很是怪异。
我们的发现让很多人关注,然而我和武媚打算用这个来养活我们两个。没有送给他们的意思。所以,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多多少少带一点点吃的作为交换。我也是很感激那位老人,很奇怪的是几乎只有我去那个老人那里。我也没有问过别人。自从到这以后,也没有听过迈克尔他们的声音,我甚至没有想过是否要回去。完全把自己融入到这里的生活中,
到此,我和武媚的喜剧婚姻已经开始了2个月了,大部分都是玩的不亦乐乎。我也挺享受两人的快乐,就是淡淡的快乐里渐渐多出了一种叫做情愫的东西。可惜我们现在都还没有发觉。
话说回来,其实这个时候的我离20都还有11个月不到,这是我自己计算后的结果。武媚的年龄也许会比我大,但是我又觉得她可能比我小,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过。有时候,说我没有一个小年青的冲动,这个是完全不对的。只是每一次,都会想到这里也许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我们俩也会因此抑郁很久。当我们想要去找寻什么来证实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都会毫无方向感,一种无力的感觉狠狠的压在心头。
最后还是没有被自己和现实倒腾出来的郁闷给击垮。因为我们想要证实的东西,大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和对未知的一种恐惧造成的一种迫切的求知。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一天天的过着日子,没有把生活的乐趣给丢下。
段飞已经渐渐的学会了很多英语的句子和词,能够和他的妻子做出交流。他去提婚的那天还是雷克斯担任的翻译官,其实这就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中国人娶中国人,还得要外国人担任翻译。不知道传出去会笑死多少英雄汉。
莎丽的生活没有那么惬意,婚姻带来的东西和她想象不一样。大吵过几次,没别的原因。她只是把她的伴侣当成了她的私有财产。换句话说她的爱太过于自私,把别人都当成了自己私有物品,也太过于任性。换句话说:“她没把她的伴侣当成独立的人看,仅仅只是存在于私有物品这一层面上。”
我对武媚说:“这是婚姻的悲哀。”她说:“我还想,要是回不去,我又渐渐接受你了。我也要这么做了,你就这么说了。”“我想我们俩会吵得比他们更厉害”我笑着说。总之莎丽婚后就成了小镇明星,成了小镇里最严格的管家婆。当我们围观莎丽和他丈夫最大一次争吵的时候,我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还好我晚了一步,不然现在倒霉就是我了。”当时正适值莎丽扔出她的擀面杖,飞向她的丈夫,我在一边捂住嘴差点笑抽过去。
我问过雷克斯很多次,他都没有打算结婚的意思。他说这会泯灭了他的信仰,我没有懂这句话的意思,也没再追问的意思。后来他告诉我他的飞机里还有一些汽油,但是他的飞机坏了,试了很多次,还是没有修好。他最想的就是去再飞一次,看看这片天空下的土地有多大,还有没有其他有人的地方。
他的话激起了我的兴趣,他似乎知道这些话会激起我的兴趣。如果是这样,他成功了。我试着用潘多拉盒子里的小机器人去检查飞机,平时它就有寻找电子设备和一般品最薄弱点的功能,结果不是那么让人喜闻乐见。飞机上有很多的毛病,于是乎恶作剧的捣蛋鬼成了修理工,还好潘多拉是光能充电。不然雷克斯和我会哭死,但是他现在已经哭死了。
未来科技明显的优势展现出来的同时,还有我们的掉到低估的情绪。结果显示有两千多个地方需要维修,虽然有的地方只是小裂缝,但是依然落入了它的维修之列。它需要的材料我们无法找寻,还有它需要的时间竟然是2个半月。。。。。。。
雷克斯因为没有机器人需要的材料而头疼。需要铝、铁、铜。这些金属,而这些东西,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于是雷克斯带着喜悦和沮丧的搞笑表情开始了他的金属搜索和交换之旅。我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可惜的是,我除了交出一个坏掉的游戏机后,再无其他的东西。
那个游戏机被一点点的拆掉溶解等等一系列复杂的操作下,在我面前渐渐消失成为那架飞机的一部分。这个会是小镇有史以来的一个大事件,我这么想着。很多人都交出了,许多以前带来却并没有太多用处的东西。
我看着那架飞机被一点点的修复,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