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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我有预感,接下来一定会有我想知道的东西。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去帮她,你们是朋友吧?” 我扭头问几步之外同样隐匿起来的松户遥。
她淡淡瞥我一眼,本以为她应该不会理我,结果她撇过头低声开口:“她需要面对她自己。”不知为什么,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与其说在回答,还不如说是在敷衍。
果然很奇怪。
“不!不是这样的!”那边的宫本砂纪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我赶紧将注意力拉回来,却见女孩儿抱着头蹲在地上,看起来好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甚至发出低声的轻泣。
我不禁有些讶然,发生了什么事?
“承认吧,大小姐,你就是这样的人。怎么样,很丑陋吧,那嫉妒的表情?”伪白莲花很有反派味道地在一边不停地泼油点火,那恶劣的表情,即便不刻意去看都能想象得出来。一边说着话,她也随着宫本砂纪的动作半蹲下来,纤长的手指伸到女孩儿的下巴位置,然后强迫女孩儿抬起脸来。
即便时宜不对空桑我还是忍不住被雷住了——尼玛这是红果果地调戏吧喂!
对方当然听不见我内心天雷滚滚的吐槽,依旧捏着人家粉嫩的小脸蛋儿,尽职地扮演着反派角色。“你看看,多么天真无辜的脸啊,你其实很得意吧,表面上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去帮助她接近她,其实心里一定恨不得狠狠把她甩开吧。”
“我知道的哦,你的真正想法,你喜欢日吉君,所以你也嫉妒着能够跟他如此靠近的人。你很想让她消失吧,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快答应的啊。”
“怎么样,亲手把人推下去的感觉,很快乐吧?那是报复后的喜悦啊。”
我越听越不对劲,这话题,“推下去”什么的,难不成,是在说我么?
我不确定地看向旁边的松户遥,不想她也在看着我,不,准确说,她在观察我的表情,只是那时候的我满心想着伪白莲花口中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
没有得到回应,我又把头扭了回去。伪白莲花还继续在那里不停地刺激。
“没话说?果然是被我说中了吧。”
“宫本砂纪,你就是虚伪,明明不喜欢,偏偏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来。不过,我还真替那人感到悲哀呢,她应该是相信着你的吧,相信你这个骗子。你说,如果事情被她知道了,会有什么事发生呢?果然很好奇啊……”
话语未毕,原本任由自己捏着脸的女孩儿忽然用力挥开她的手,却因用力过度收势不及而跌坐在地上。她朝着因她意外的动作而有些呆愣的人大叫出声:“不!不是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如果我不做,你,还有她们,就会用更可怕的手段对付她!我很害怕……”
“不愧是宫本家的大小姐,嘴巴可真是厉害啊,三两句话就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嘴脸来真是恶心
。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却在拼命地为自己找借口。胆小鬼,虚伪。”
伪白莲花冷冷一笑,表情是如何的讽刺如何的不屑暂且不提。
“嘛,反正今天的事不是我,你也别假惺惺跑来兴师问罪。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就这样。”说着,那伪白莲花转身就走掉了,只留下宫本砂纪在原地无声抽泣。
我沉默着看着外面的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再迟钝也明白她们口中的人是谁了。
运动会,台阶,推倒,摔伤。
很显然,造成那次“事故”的人,就是宫本砂纪本人。
所以那时候我看到的那缕金发,就是她的吧,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甚至想都没想过。
恨她么?生气?
奇怪,什么都没有。要仔细说的话,也只是有些失望。为什么?难道我的本质是圣母玛丽苏,或者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强大还是,其实我根本就……
不曾在意过。
那厢,宫本砂纪呆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一双无神的眼睛还挂着泪滴,怎么看都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要去疼惜。
她也在后悔。
很久之后的后来,我知道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宫本砂纪,内心其实是妒忌着我的,因为嫉妒,甚至曾经冒出过让我消失的念头,但是理智让她压住了这个可怕的想法,内心煎熬着,痛苦着。不久之后,因为种种流言空桑我陷入了某种境地而不知,宫本砂纪亲自出马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
之后几次与试图找我麻烦的人交涉,有心人看出他心底的动摇乘虚而入。在旁人的刻意引导下,将其妒忌心放大,在加上有人适时地威胁,亲手将空桑我推下台阶后逃逸,此后一直心惊胆战却不后悔那么做,她一直认定自己是对的,因为这是对我好,她没错。
她这么催眠自己,直到后来松户遥告诉她空桑我被伪白莲花找麻烦。
再接着,是今日的花盆事件。
我想,如果不是这件事的刺激,她也不会自己主动招出来的吧。
只是……
我苦笑着,千提防万提防,怎么都没想到是她动的手。是她也好,要是换成别人动手估计因为不会比现在更好。
好半天,那边的宫本砂纪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裙摆上的干草碎叶,正要离开之时,结果一抬头就与树丛这边的我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躲闪不及,我只得在对方惊惶无措地注视下从藏身的地方,拖着再次冒红的脚伤一跛一跛走了出来,习惯性地扬手打了个招呼。
“哟。”
尼玛,这样的发展,你要我怎么接啊,作者桑!!!
第三十九章 少女的烦恼()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考试的节奏当中。
那一日险些害我医院躺尸的花盆事件似乎也已经被善忘的人们抛到了脑后。
冰帝学生会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下午,隔壁班的疑似仙道彰的男生亲自给我带来了消息,说已经查到“凶手”,他是来询问我本人的意思。当然,在学生会那边也会给对方相应的惩罚和警告,并记了大过。
显然学生会查到的结果来看,对方是个与我同年级的女孩儿,值得关注的是,对方还疯狂迷恋着网球部正选的某一人,由此不难猜测,这又是一桩由男神引发的血案。如果要加上副标题的话,那就是空桑我的自作自受。
那人我见过,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次伪白莲花来找我麻烦时打头阵结果被空桑我一个利索的过肩摔摔得七晕八素,一直躺尸到最后被扶着退场的火爆妹子。
再次见那女孩儿,她一反我之前的印象,正低着头安静坐在学生会会议室长长的会议室另一边的椅子上,身姿端正,看似淡然,然而她的双手出卖了她:交握着放在膝盖上,松松紧紧,明眼人一看就知对方现在很是不安。
也对,有谁能在做坏事被抓包后还能淡然处之。
好吧,某些牛逼boss级人物例外。
听到有脚步声,女孩儿反射性抬起头来,结果一看是我,原本平静得有些木然的脸色陡然一变,咬着唇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我。
这时候,整个会议室只有我们两个人,疑似仙道彰、好吧,人家有名字,叫做樱冢的男生——是他将我喊来的,是个看起来很温柔实际上很有心计的男孩子,头先有问过我该怎样处置女孩儿,却不准备将整个事件公布出去,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让我们私了了的。其实怎么说对我而言都是非常不公平,但是我能说什么?不畏强权奋力反抗?反正我是做不到的,这对我根本没有好处。可能一时出了气,后果却不是我能想象的。他倒也提出过赔偿,虽然被我义正词严拒绝了。当然了,除却不公布真相外,该给的处罚也是不会少的,他说这是原则的问题——他在离开的时候还很贴心地为我们掩上门。
话说,少年就这么放心我俩呆一块儿,你难道不担心我会再次遭到少女的谋杀迫害么?或许明天报纸的头条就是某贵族学校发生了某起命案哦
。
说实话,我还真担心她会扑上来狠狠咬我一口。
挑了个比较远的位置坐下,然后就是两两沉默。
我实在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在整个事件中我是受害者,可是让我义愤填膺破口大骂我却做不到——因为我不知道该骂什么,即便我真的是差一点就死掉了。生气是一定的,害怕也是肯定的,或许中间有宫本砂纪的事作缓冲,原本还有些激愤的情绪倒没那么强烈了。再者,我头先也说了,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谁叫我明知会出事,偏偏还要去“招惹”人家的梦中情人呢。
但是,我不去制造jq的话,这本同人也没啥看头了。
那啥,作者桑,咱俩打个商量,你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脾气没上来气场不够也没办法教训人,打击开导迷途羔羊什么的,干脆你去找找同人文看看有什么好一点比较能唬人的台词搬上来应应急,顺便凑凑字数也不错是不是?
“我讨厌你。”
正当我纠结着台词的时候,那姑娘忽的蹦出这一句话来,清清凉凉的声音在这个不算宽敞的会议室内回响,异常清晰。再接着,我还没从中回过神来,那姑娘像被无意间被打开了阀门一样,开始不顾我的意愿自顾自说着话。
“我喜欢他,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有好感。也是,他人太好说话,性格又温和,不懂得拒绝人,很容易就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接近他。”
“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这是必然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追寻他的背影我已经记不清,只隐隐明白了一件事——我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快乐的,也是痛苦的。”
“我是个懦弱的人,不敢将自己的心情呈到他面前,只会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去品尝,那甜蜜中的涩意。”
“后来,喜欢他的人越来越多,我也开始展示自己的心情,但是,因为跟我有着一样心情的女孩儿不止我一个。我看着她们靠近,自己只会在私底下搞些见不得人的。”
她的声音很平稳,几乎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原本我还以为,以她那种冲动的性格,会直接动手我也不觉得意外。
只不过,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做树洞的潜质。
本来我不过是来……喂,我到底来这里是干嘛的!我原本不是想着该怎么劝解人家小妹妹想开点千万别做傻事么喂!
“我讨厌你,虽然不想承认,我也很羡慕你。”
“羡慕得,恨不得让你消失。凭什么你能站在跟他那么近的地方,凭什么你就可以得到他的笑容。”
“我不甘心……”
这一期间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插过一句话。只在她情绪失控的时候递递纸巾拍拍背神马的,完全一副合格的倾听者的姿态。
发泄完毕,将自己整理好后,她似乎也恢复了过来。临走前她郑重地朝我鞠躬道歉,我也不矫情,很干脆地接受了。
事件的结果是,“二年级某组的青木姓女孩儿在使用废弃花盆时将之不小心碰倒,导致同年级苍井姓女生险些受伤”,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真相什么的,冰帝的少爷小姐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
这种东西,只要有人存在,就不用担心听不到什么。
拧好水龙头,我甩干手上的水珠,抬头透过镜子看着角落,用着不算小的声音欢乐交流着的两个女生,然后淡定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慢吞吞擦着手。
“耶?不是吧,这样都行?”
“嘻嘻,你不知道,那女的……”
总有管不住的嘴的。
而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女孩儿。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会有怎样的遭遇,会不会遇见自己心爱的男孩儿,那已经不是我能关心的了,我也没空去关心。
这边解决了,另一边又是我头大的宫本砂纪,她已经躲我好几天了。
是的,那天不巧撞见她的秘密之后,我的突然出现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甚至跌坐在地把小腿蹭掉一层皮。只不过在我思考着如何开口的时候,她跑掉了。
更令人头疼的是,每次想跟她说话,她都跟安装了“阿空探测器”一样,只有我一靠近她周围五米内,她就立刻消失得没了影子。
就我而言,说不难过那是骗人的,毕竟也是真心相信着,却不想伤害自己的,往往就是你身边的人。
只是,怎么说呢,也不想去怨她,我找她也不过是好好谈谈。原来的关系不可能恢复了,破镜重圆也有裂缝存在,跟更何况是这不曾用心经营的所谓友谊呢。
至于松户遥,我想那天她是故意的。世上哪有那么巧的是,怎么会刚好碰到宫本砂纪跟伪白莲花说话,又不是拍电视剧,用得着情节紧凑戏剧化转折么。
虽然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只不过,被人利用算计的感觉真不好。或许她也只是想让我远离宫本砂纪。
嘛,说起来,如果真不再与她们交往,那我在这个学校里,也就没有谁愿意跟我说话的人了。其实跟她们在一起利大于弊,这么说好像有点伤人,但事实便是如此。
——偶尔被人缠着有时会很烦,总比被所有人隔离的好。宫本砂纪这人也很好,有什么都会与我分享,如果不是头先发生的那件事,以及夹在中间的松户遥,我都差点以为我们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了。
我低头看着小腿上有些狰狞的伤疤,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其实那日伤得并不重,只是失血量看起来有点多,只是伤口再次裂开让我不得不又一次想咖啡店和报社请假。
话说,为毛我最近老是受伤?
没等我纠结完,考试跟着也结束了。
公布成绩那天,我没有去看。最近戏份少得有些可怜的日吉若给我带回了消息,年纪前几名的样子:“看来你也不只是会说说嘛。”
我装作很是骄傲地半仰着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对啊,作为一个已经慢慢偏向玛丽苏小白文女主的主角,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呢。
第四十章 你好少年()
考完试之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完全焉了,干脆就躺在地上起不来
。
蓝天,白云,阳光,帅哥。
没错,空桑我现在就在天台上,旁边坐着的是好久没出场即便出场也不过是一个镜头但依旧华丽无比的迹部大少爷。
现在是秋季,气温算不上高,阳光也不灼人,偶尔会有凉凉的秋风,温度亮度适宜,就这么懒洋洋躺在太阳底下也是一种享受啊。
这么想着,我舒服地翻了一个身,将脸转向背阳,同时也正对着某大少爷的方向。那厮正一脸嫌弃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不情愿地将披在肩上的网球外套取下来抛过来盖住我半个身子,很顺口地嘟囔了一句:“真是太不华丽了。”
“嗨嗨~谢谢迹部少爷的厚爱。”我将头上的衣服拉下来,好不客气直接披在身上,长长的外套几乎能遮到我膝盖的地方,衣服的内侧还带着少年的体温。
好暖和啊。
我惬意地蹭了蹭,幸福地冒泡。
迹部大爷,你是好人!
对方毫不给面子地转过头,表明大爷他现在懒得搭理我。
说起来,我们会出现早这里当然是命运红线的指引啊。
好吧,我在开玩笑。
我呢,是因为这节课是体育课,今天的内容是跳箱练习,不巧的是我腿伤还没完全好,强行运动的话极有可能是伤口裂开,考虑到这些,我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跑天台上来,估计老师也从他人口中得知我“受了惊吓的事”,所以也很痛快地放行了。
至于迹部大少爷……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看到他在一边悠然晒着太阳了。
“我说,你不是逃课了吧?”我趴在铺着我的校服外套的水泥地板上,下巴枕着交叠的双臂,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你不也是?”大少爷那好听到不行的嗓音从边上传来。其实我也没指望他会理我,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回答了。
“那怎么一样……”我模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困意越来越明显。
唔,好困啊,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不不不,一定是阳光太美好了,美好到我忍不住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大爷那美妙的声线不依不挠钻进耳朵来,好像还很严肃。“哪里不一样?”
“唔……”眼皮一点点往下掉,脑子也似乎不大清醒了,以至于我没法及时回答大爷的提问。
“喂,你之前的事,本大爷听说了。”以往低沉性感的嗓音有些不同寻常,我也没心思去探明,我还在与困倦奋斗呢。
“唔?”所以现在,我只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