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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食法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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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平川最终没有问司徒南买下那些图片和视频,一来是因为花了30金以后手头已不宽裕,二来也是因为文杰问他借了20金后共享了一部分资源,再买也没必要。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深夜小镇旅店的某个房间,都会听到某些熟悉的床板节奏与喘息声,如果说这也是一种影响力的体现,那么司徒南可以说,是做到了他们这一届中的翘楚。

    后来,游戏终于开放了小镇以外的地图;后来,他们各自分道扬镳;再后来,腥风血雨盖过了漫天黄沙,空荡荡的沙漠里再也听不到旅馆房间内那单调而又充满世俗气息的声音……当他们的生活真正地与现实世界割裂开,退化成各自为阵的野兽时,陆平川在孤独的沙漠里,偶尔会想起当时司徒南慵懒的笑谈。

    “……既然没法预测明天的任务,干脆就把今天过成你想要的模样,否则千人一面的游戏,谁还愿意玩它呢?”

    ——《司徒南的副业》完(。)

番外篇、初心不忘(上)() 
当陆平川在公寓门外看见司徒南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错愕而非惊喜。

    距离第四届《猎食法则》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接近农历新年,公寓楼外的小区道路上已经挂上了喜庆的红色灯笼。在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里,倘若不是银行卡内那笔数目惊人的余额数字,陆平川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在梦醒以后的这一个月里,他回了趟家,替父母简单装修了一下房子,给他们添置了一些家用电器,随后便以年底还有些事为名又跑了出来,分别到a市和n市找到了钟铭和王宪的哥哥王达,将自己的奖金分出了一部分,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对于以上两者,因为都是在内测后期才结实的莫逆之交,游戏中或多或少都留下过个人信息以防万一。然而除了这两人以外,陆平川却没法找到其他更多的战友,因此当这天中午,他出门买了便当回公寓时,发现了站在门外等他的司徒南,第一反应自然是使劲掐了把自己的面颊,以防自己是过度自责而出现了幻觉。

    司徒南看起来也有些局促,他剪了头发,穿着一件显旧的蓝色羽绒服,看起来还是那么松松垮垮。见陆平川回来,他微微扬了扬手,咧嘴道:“别来无恙啊!”

    “你怎么……你怎么来了?”陆平川放下手中的便当袋子,抓住司徒南的胳膊好一阵摇晃,在确认了手中抓着的确确实实是司徒南本人而非幻觉或鬼魂后,他才渐渐放松了表情,给了司徒南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嘿嘿,老陆……能不能进去说?”司徒南拍着陆平川的背脊以示安慰,待他恢复冷静后便干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公寓大门外有意无意窥视着他们的保安。陆平川会意,带着司徒南走进了电梯,回到了自己临时租住的房间:“没想到你会来,家里也没备些东西好拿来招待……便当你先吃点?我再打电话叫些个外卖。”

    “不用不用,我吃过了。”司徒南接过陆平川递来的罐装啤酒,摆着手示意他不必忙碌,“事实上……我这次来,是想带你去见个人。”

    “你的妹妹是吗?”陆平川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些零食点心,堆在二人面前道,“跟我不用客气,筹建一个画室要多少钱?”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司徒南低下头去,肢体传递出的语言信息显示他更加局促,“我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已经比那些留在沙漠里的兄弟们幸运多了……眼下起步虽然有点小困难,但都能克服,不需要找你帮忙。我来是为了另一个人——老朱的未婚妻,我找着她了。”

    陆平川闻言,原本刚刚松弛下来的表情瞬间又凝固了。他没有忘记朱耀明临走之前托付给他的事情,也清楚记得亨利当时告诉他朱耀明来参加内测的原因时,他源自心底发出的那种深深的悔恨与痛苦。因此当司徒南说他找着朱耀明的未婚妻时,他几乎一秒都没耽搁,抓起外套便起身开始收拾行李:“她在哪儿?”

    “诶诶,你别急啊,先听我说完。”司徒南拉着他坐下,继续道,“人在h市,目前正常生活没什么问题,你贸然过去反而可能惊扰到她,我们得想个由头再去拜访……她现在跟她父母和妹妹生活在一起,刚刚做完第三次手术,表面上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但她还不知道老朱出事,要是不当心捅了篓子,别说人姑娘会有些什么闪失,老朱在地底下也不能放过咱们。”

    “……你说的是。”陆平川沉默着点了点头,转向司徒南询问,“那依你看,我们该用什么身份去拜访她?”

    “我之前在周围调查了一下,老朱去内测,似乎告诉她是在境外做无国界医疗项目,我琢磨着要不我们俩假装是他同事,回来探亲,顺便去看看她,也给她留点东西和钱……你看怎么样?”

    “也只能这么说了。”陆平川点头表示首肯,“那我们是不是要串个词?防止哪里说漏嘴?”

    “正是这个意思!”司徒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顺便也想问你借点钱买套行头,我没啥正式的衣服,怕穿的太low不像海归,被人看出破绽来。”

    “小事。”陆平川笑了,伸手打开钱包看了眼里面的银行卡,将其揣进了外套的内插袋里,“那我们先统一下口径,下午就去买衣服和慰问品,明天就出发。”(。)

番外篇、初心不忘(中)() 
话虽如此,可是当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真的坐上了前往h市的动车时,陆平川却感到有些格外紧张而畏缩——他甚至有些懊恼为什么没有将会面日期再延后个一两天,好有更充分的时间来进行心理建设……两人买了准备一路上喝的矿泉水和饮料,他上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全喝完了。司徒南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宽慰道:

    “犯得着这样么?只是去见个面而已。咱们兄弟多大的场面不都趟过来了,这点小事儿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不是,这跟那些都不是一回事!”陆平川伸手稍微松了松喉结处的领带扣,又下意识地抓了两把已经用弹力素定型的纹丝不乱的发型,“那些事我都没怎么怕过,因为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可是这回……要是弄不好的话……”

    “你要实在不放心,就推说感冒,嗓子疼,坐在那儿别出声就行,话都由我来说。”司徒南知道陆平川心思重,也不好在车厢内把话说的太明白,便只能如是作出安排。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转眼便到了,两人下了火车又上了出租,紧走慢赶了好一阵,终于赶在中午前找到了朱耀明未婚妻的暂住地。

    走下出租车之后,陆平川开始抬头打量这个被常绿树木掩映的老式小区的一草一木——这里的建筑明显建于上个世纪末,斑驳的墙面留下了夏天暴雨和爬山虎的残迹,通往住宅楼的水泥路面裂了好几道,没有停车的空隙,两人只能徒步往里走。这里唯一的优点大约就是距离h市最好的骨科医院只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据司徒南所说,朱耀明的未婚妻就在这栋楼某个出租单元内静养,必须等到四次手术都完成后,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恢复治疗。

    踏上照明不足的楼道,陆平川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来到了一扇铁门前,司徒南回头看了一眼,最后叮嘱他道:“如果没想好要说什么,那就啥都别说,聊天的事儿交给我,放心!”

    陆平川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司徒南特地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了却他的一块心病,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当真的要面对昔日好友的遗孀时,自己心中那派遣不去的压力,竟然会如此强烈。

    之前找到钟铭的时候遇见的是本人,王达虽然因弟弟的去世而当场痛哭失声,可毕竟也是从内测走出来的汉子,并不需要陆平川他们如此小心对待。可是这回不一样,陆平川对于朱耀明女友戴洁茹的印象,便只有项坠上那个模糊而温婉的照片形象而已,他并不了解她,但却知道朱耀明将她视若至宝。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绝对不能搞砸,无论如何都要将谎言坚持到底!无论是出于善意,还是责任。

    就在他进行心理准备的这几秒钟时间里,司徒南已经摁下了门铃。铁门内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紧接着探出一张年轻稚气的脸庞:“你们找谁?”

    “你好,请问是戴洁茹戴小姐的家么?”司徒南连忙朝来人堆出一张笑脸,“我们是朱耀明的同事,受他之托来看看戴小姐,请问你是?”

    “哦,是姐夫的同事啊。”应门的女孩闻言,将铁门稍稍开的大了些,打量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二人道,“来的正好,我正愁没人替我捎话去问问那个负心汉呢!我们家的姑娘,无论是残了还是毁容了,我们家自己都能养活,他犯不着跟躲传染病似的,一声不吭就跑国外半年多没个音信!”

    此话一出,司徒南和陆平川一时都想不出该如何接茬——眼前的女孩显然应该就是戴洁茹的妹妹了,可是听她的话语,戴家人似乎对朱耀明的一别不返产生了某些误会,在不能透露真相的前提下,该怎么告诉她朱耀明并没有弃妻不顾的事实呢?

    “小梦,是谁啊?”正在两人语塞之际,铁门内传来了另一名女子柔声的询问。被称为“小梦”的女孩回头看了一眼,不情愿地应道:“姐,姐夫派说客来啦,说是要来看你一眼,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关门了啊!”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既然是客人怎么能把人家关外面!快点让他们进来!”声音的主人一听便急了,紧接着房内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小梦一听就急了,回头对二人抛下一句:“自己进来,在玄关等着!”便冲回屋内,边跑边嚷嚷道,“你说你至于吗?又不是本人来你还非得要下床!别动别动,我给你找衣服……真是,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知不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啊……”

    “看来她们姐妹俩感情倒是不错。”司徒南得令站在门前,也不好进去打扰,只能压低声音对陆平川嘀咕道,“应该是户好人家,可惜了,老朱没福分。”(。)

番外篇、初心不忘(下)() 
在玄关处站了十来分钟,房间内才传来一声招呼:“好了,你们进来吧。”司徒南跟陆平川不敢怠慢,连忙拎上在火车站外买的水果跟补品,走进房间再次自我介绍道:“戴小姐,你好,我们是朱耀明的同事。他有任务在身,短时间内可能回不来,托我们回来看看您,也顺路给您带点东西。”

    房间内除了妹妹小梦以外,此刻还有一名坐着轮椅的清秀女子,她穿着一件鹅黄色高领毛衣,披着件白色羊毛外套,腰部以下盖着厚厚的毛毯,虽然没戴眼镜,但从脸上的书卷气息上还是可以立即分辨出,她就是朱耀明那枚不离身的项坠照片的主人。从仓促整理的床铺可以看出,在二人到来以前,她一直在卧床休息。见两人进来,她坐在轮椅上稍稍欠了欠身,对二人招呼道:“不好意思,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我自己又是这幅样子,没办法招待客人。你们请坐,随便坐,别介意。”

    “不不不,是我们打搅了。”面对温柔端庄的戴洁茹,混不吝如司徒南也不由自主地收起了手脚。两人各自找了把椅子,在戴洁茹面前坐下。还没说上话,戴洁茹便吩咐小梦去厨房泡茶,小梦瞅了二人几眼,一脸不乐意地去了。见妹妹走出房门,戴洁茹才幽幽叹了一口气,对二人道:“他是有什么话要你们传给我吗?”

    “啊……是!他让我们跟你说:他在外面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叫你好好调养身体,不要乱想。”司徒南编瞎话的本事几乎是张嘴即来,但这一次,陆平川却听出其中多了些真挚的情绪,“他挺挂念你,真的,我们队伍里都知道。老朱他有事没事就拿那条坠子出来看他媳妇儿,有些兄弟都笑话他跟儿子想妈似的……哈哈哈……”

    “坠子?”戴洁茹微微偏了偏头,看来她似乎并不知道有那么一件信物的存在。陆平川见状连忙解释:“朱大哥他戴了条有相框的坠子,我们都见过,相框里是你的照片,所以大家都知道嫂子你的情况。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千万别客气!”

    “这人真是,总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花样……”戴洁茹闻言,微微红了脸,眼角荡漾起宛若少女一般的清澈涟漪。司徒南和陆平川望着她的神情,双手都在暗暗用力,强行绷住心中那些几乎快要冲决而出的块垒。见二人许久没接话,她忽然抬起头来,有些焦急地追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呃……没了,就这些……”司徒南有些语塞,他将脚下的水果和食品袋提起,放在了戴洁茹的床头柜上,“总之,嫂子你也要保重身体。老朱可想你了,没别的,他那边儿我们会照顾,你放心!”

    “两位刚才说……队伍?”戴洁茹看着二人的眼神透出些许疑惑,“你们是不是部队的人?他参加的……是不是什么军事项目?”

    “对对对!”司徒南点头如捣蒜一般,连忙接茬道,“因为是机密任务,所以有很多事情不能跟外人说,也不能通电话跟家属联系……只能委屈嫂子您多多理解,多多支持了。”

    “我哪里会不理解他,只是一走就是大半年,他好歹应该给我个思想准备。”戴洁茹的眼神又黯了下去,叹了口气道,“从大一就在一起了,好歹也是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秉性……麻烦你们也替我带句话给他:我一切都好,注意身体,我会等他回来。”

    戴洁茹说完便望着窗外兀自出神,司徒南和陆平川便也不知该如何岔开话题。陆平川眼尖,一眼扫见戴洁茹的床头挂着一张样式有些奇特的手绘日历,便佯装发现新大陆一般,一惊一乍地叫道:“咦,这个是嫂子你画的?真好看!”

    “不是我,这是他走以前给我做的。”戴洁茹回头望着那张手绘日历,面颊上便又飞上了少女般的桃色,“我出事以后躺着不能动,他就做了这么张日历贴在床边上,告诉我每个阶段应该做些什么辅助治疗,帮助康复……眼看着这一年都快过去了,我没舍得把它换下来,就这么贴着,当个装饰吧。”

    “哈……哈哈,的确是老朱的作风。”司徒南违心地打着哈哈,陆平川已经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那张手绘日历的标题栏上,恰是用漂亮的手绘体写着:“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所幸坐了没多久,泡茶的小梦便回来了。几分钟后,戴洁茹出门买菜的父母也相继到家,见家里来了朱耀明的同事,两位老人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即刻告辞,非要留他们一起吃午饭。司徒南和陆平川推辞不过,只能留下吃了顿便饭。饭菜都是些可口的家常小菜,可司徒南和陆平川却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待搁下筷子,司徒南忽然收敛了表情,对面前的戴家二老道:

    “二位伯父伯母,老朱在队里跟我们都是最铁的兄弟。你们家的情况,他多少跟我们说过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别客气,他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无论出钱还是出力,我们都在所不辞!”

    “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一家人不都还好好的么。”戴父闻言,朝着司徒南举起了酒杯道,“家里虽然经历了些小变故,但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小茹本来就是学医出身,等她病好了,我们老两口再掏点积蓄让她去进修个推拿针灸,出来以后照样是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你们二位的心意我领了,也麻烦你们给耀明那孩子带句话:我们家的闺女,我们老两口会照顾一辈子,让他不要有什么精神压力,累了就回来,我们家总有他和小茹一口饭吃。”

    陆平川用手紧紧抓着座椅边缘,直把手都抓麻了才忍住胸中的悸动。司徒南闻言不语,只端起酒杯与戴父遥遥相敬,一饮而尽。饭罢,两人执意将一个饱满的信封塞给了戴家父母,老两口先是坚辞不收,陆平川解释这是朱耀明的薪水,请他们代为保管后,这才堪堪收下。

    从戴家暂住的小区出来,陆平川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街沿的行道树就地蹲下,嚎啕痛哭。司徒南无声地抽着烟,在一旁守着他相顾无言。街边的路人偶有停下来好奇地打量二人,窃窃私语地谈论着两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这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街边的低语,行人的脚步,穿梭的车流……这些陆平川已经全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了,此时此刻的他,脑海里便只有倒在沙漠中的朱耀明向他伸出的手,手中握着那枚被鲜血浸染的项坠,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对他说着:

    “……你要……活下去,成为……冠军……她需要用钱……麻烦你……替我……”

    寒冬中萧条的梧桐树没有树荫可以庇护断肠的旅人,在车水马龙的匆促都市中,也没有人在意午后这场痛彻心扉的嚎哭。

    ——《初心不忘》完(。)

第222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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