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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字母的提示都找不到,真想知道设计这个环节的家伙脑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等陈柳回应,她便自问自答道:“我猜,他一定是在想晚餐的披萨要什么风味,至于任务提示?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些聪明的玩家自己就能想出来了吧!”
一听到朱书冰开始说英语并且自问自答,陈柳顿时便知道情况要糟了,至少在她冷静下来前,情况要糟了。
事实上,朱书冰很少会说英语,毕竟在纪元中,她们所遇过的任务大部份也不过是以拳头去完成。在那些时候,即使一时的失败朱书冰也很少进入这种状态,至少,那时候的她不会揶揄任务的设计人。
“别这样,这可是一根钥匙,至少比起在翻书的我,你已经是个大跃进了。”陈柳一边安慰烦躁的朱书冰,一边迅速地翻动剩下的书本,只希望能尽快将手头上的东西都确认一遍。
朱书冰重重地叹息一声,一手拿着剪刀仔细观察,同时应道:“是的,虽然连这钥匙能开那道门也不清楚,但至少我们知道它是拿来开门的。而这座城堡,看起来也不过是四五十道门,乐观而言,至少在月亮升起之前,我们大概已经能找到这道门。”
“嘿。至少这听起来不太坏,不欢呼一下吗?”朱书冰无精打采嘻笑了两声,一副“是要解迷到底吧?妈的。老娘不侍候了”的气势,就差放弃任务,消极游戏了。
被朱书冰这样一弄,陈柳马上皱起眉头,气呼呼地说道:“还要来啊?有时间埋怨还不如过来帮我,别担搁了任务!”
感到陈柳是真的要生气了,正坐在床上偷懒的朱书冰又是一声叹息。不情愿地从床铺起来,一手下意识的按着冒险者之歌以防不测。另一手则快速翻动书页,苦着脸的投入搜查资料的工作之中。
或许是足够的幸运,又或许是因为有任务物品在身,朱书冰才翻到第三本书。便从书页的六十六页中,找到了一张污秽不堪,最开端写着“阿基坦老师谨启”的信纸。
正要与陈柳分享自己的收获,朱书冰一转头,看到的却是陈柳怨愤的脸庞,不由心虚的低下头,开始阅读这封寄给阿基坦老师的信。
这封信明显的并不完整,很多地方也被沾染上古怪的污垢,落款与中间的内容亦所剩不多。其中一些地方甚至被人以火焰烧毁,余下数个空洞与一圈的灰烬。朱书冰勉强的看了一遍信中的内容,由于缺失众多。她只能单纯地以自己的理解来推测,估计这封信很可能便是日记主人所写,寄给其老师的信件。
然而看完这封信后,朱书冰不但没有线索贯通的爽快感,反倒莫名地感到不寒而栗,仿佛背后忽然有人吹息呼吸起来一般。
只因。这封信上所写的东西,几乎与日记上的记录完全相反!
从可见的内容而言。写信之人向教授其魔法的老师诉说“她”最近的“实验成果”。虽然实验的内容被污垢所遮,但从结果来看,能够收获一只使用三名奴仆混合而成的血肉傀儡,那些实验估计也不是在对方同意,并且无痛的情况下进行。
而在诉说令“她”震奋的成果后,写信之人又为自己遇到的困难提出疑问,内容大致是血肉傀儡的控制程度太低,使得要吃力隐藏的“她”苦不堪言,希望老师能教授一个以她的程度而言,可行并且容易的办法。
接下来的那部分很可惜,被火焰所烧毁,连半个文字也没能留下,朱书冰也没能根据前文后理推测出其内容。在最后,写信人希望“她”的老师能到临城堡,只因“她”发现了一个相当罕见的魂体,也许能为她们这一系的法师突破,研究出一个全新的,并且足够稳定的分支。
而这个所谓的魂体便是她的姐姐。
这封信字里行间处处都透出简单直白的风格,尽可能的以最快最简易的文字表达出意思,同时分段相当清晰,给人一种写信人定必是个干净俐落之人的感觉。
也正是因此,朱书冰很难相信这是一封写着玩笑,又或是写信人的表达有误的信件。
只是
事实到底是这封信所写的,还是那本日记所写的?
一改数分钟前的轻松,朱书冰转过头,向陈柳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很难说,”陈柳仍然低头阅读信件,好一会,才抬起头,凝重地说:“现在两项资料所指的情况完全相反,那么此时,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两份当中,必有一份是被人伪造,而这则表明了一点,就是我们的处景相当危险。”
朱书冰不解道:“危险?本就是英雄级任务,有什么不危险的?”
“情况不同。”陈柳解释道:“原本解任务,危险的是任务本身,来至npc怪物又或是环境,与我们到来与否无关,这些危险是自然存在的。然而此时,一份伪造的信件或日记,明显地表明了一件事,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有人知道我们的到来。”
“他或许是很早以前便预想到现况,并作出预备,又或许是最近得知,然后才勿忙准备。但无论如何,这都代表着我们将会受到围绕事实的误导与陷阱。因此,从现在起我们得有被针对性攻击,以及被人监视的准备”
准备二字才刚说完,朱书冰背脊一凉,忽然听到这房间的房门吱--的打开了,就似是被人特意地轻轻推开一般,悄然无声。
她心头一惊,手里握紧冒险者之歌的剑柄,长剑抽出大半,双目如鹰般朝本应紧闭的大门望去。
双目一扫,只见以黑海浮梨打造的房门半开着,露出阴森的走廊,冒险者之歌没有震动,她眼中也没看到可疑的东西,一切都仿佛毫无起伏,没有丝毫的声音。
门被风吹开,如此而已,有时门是会被风吹开的,这并不罕见。
被风吹开?
朱书冰握着剑柄的力度更大了--她从进房以后根本没有感到任何气流,而在刚才的数十分钟内,在走廊上赶路的她,也没能在走廊上感到丝毫的风。
有某种东西推开了门!
当她们推开大门时,门与墙壁之间毫无疑问是有隙缝的。隙缝并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某种行动时无声无消的东西隐藏。
而她走进这房间时,某种东西就躲在了门后。假如当时她们有意地转头望向身后,她几乎肯定自己能看见那东西的真面目。
现在,却只余下仿佛在嘲笑她们一般,大门尖锐的吱嘎声,在房屋里缓缓回荡。
ps:很抱歉,最近天气转凉,一时不慎,又感染了风寒,气管咽喉发炎,很辛苦,真的没能更新。
希望大家见谅。。。。。
章一八五 第五层()
ps:很抱歉再次断更了,只是身体的问题确实不容我勉强,只能在此再次道歉。
但很高兴的告诉大家,身体已经好转了不少,今天开始又再能更新了!
在此感谢最近支持本作的各位,吾之丶爱少时、停电一天、书生笑红尘、孤独之森域、真血色黄昏、沉默小少等等,太多了,不能尽录一一道谢,但你们的支持我已经收到了!
怎么说呢,这本书的更新量以及断更数注定了无论如何,他也是火不起来的。但既然有你们一直支持,一直不让我灰心,那么就请你们看下去吧。
当朱书冰与陈柳两人陷于混乱的线索、以及身后诡异情况的同时,在异种体内取出的密函所指示下,苏城与辛蒂两人已是迅速地赶往城堡的第五层,以谨慎小心的步伐,向着那个透着腥臭气味、并且应当放置着ts…144的第五层最深处前行。
走在第五层的第一条走廊之上,苏城感受着四周潮湿温暖的环境,心里的警惕早已升去最高点--事实上,按照他的推测,在ts…144的巢穴中,他们有九成以上的可能遇到战斗,并且可以预计的是,其强度绝不会低。
而这种潮湿温暖的感觉,正正便代表他们已经相当接近“巢穴”。
此时,紧紧地跟在苏城身旁的辛蒂突然皱了皱她小巧的鼻子。低声地问道:“苏城,我讨厌这里的气味,我们还会在这里逗留多久?”
转头瞥了眼搂着自己左臂的女孩。苏城想了想,也没有妄下判断,只是不确定地应道:“可能长,也可能长短,看情况吧。”
“哦,看情况”
辛蒂厌恶地环视四周,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在镜头前表现得更和善。但地面那种滑溜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想像的恶心--这明显地使她的耐性没有以往的那么耐用,并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迅速消磨。
很快。她心里便开始怨恨这游戏的拟真度,并沉思着自己应否将痛觉以外的嗅觉与触觉都调低。
而这种消极的想法,使得她不过是走到第二条走廊的第四个房间之前,便已经再次抱怨起来:“天啊。这里的保养工作也做得太差了吧,即使是已经死去的灵体,但审美观与对环境的要求,总不会一下子便退步到无脊椎动物的层次吧?”
然而对于辛蒂尖酸的讽刺,作为领路人的苏城却并无回应,反倒是停下了赶路的脚步,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你是”
还没等辛蒂说完,正在凝神静听的苏城便向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他身旁房间的破旧大门。
这一连串的举动让辛蒂甚为不解,但根据之前的经验来看,她却清楚当苏城对她作出指示或要求时。她其实不需理解其中原因。
她要做的,就只是闭上嘴,并认真地执行他的指示。
尽管她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事实上,或许辛蒂这种抱着轻松态度的业余玩家会一头雾水,但对专业的苏城而言,当他走在第二条走廊之上时。他便已清楚地听见了一些声音,而他确信这些声音。便是女孩在自己房间自娱自乐时,所会发出的声音。
她哼着一首荒腔走调的轻快小曲子,听起来就似是玩耍时下意识反覆哼唱的单调旋律。她低声哼唱一段后,便又停下来,接着房间便传出书页翻动的声音,然后歌声便会再次响起。
哼唱歌曲,这听起来就像是一名女孩独自在房间时,最普通不过的轻松方法。但苏城确信,无论是谁与他逆地而处,都不可能认为这里发生的事情会是件普通的事情。
谨慎地站在门前偷听足足七八个呼吸,根据当中传出的声音,苏城心中浮现出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女孩坐在床上或书桌之前,在她温暖的房间中看着自己感兴趣的书本,在歌声与脑海中创造出她喜爱的幻想世界。
这是如此的美好--要是忽略掉四周恶劣的环境的话。
同时间,苏城也清楚地确定这绝非幻觉。
对于有着足够多祝福装备与高级附魔装备的他而言,除非遇上专精幻术的怪物,又或是二星以上副修幻术的怪物,否则单纯是他身上装备所消散的魔力,便足以将大部份的催眠以及暗示类魔法驱除,根本无法接近其身。
不同源头的魔力会发生排斥反应,这是定律,也正因如此,理论上没有人能在同一根指头上配戴上两枚附魔戒指。
沉吟片刻,苏城念头一闪,只觉这虽然看起来不过是件古怪的灵异事件,但既然是发生在城堡的第五层,那么当中的含意,却是不容忽视的。
心里如此想到的同时,苏城亦向目露惊惶神色的辛蒂解释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是遇上了任务的剧情,又或是任务的支线。”
他想了想,又笑着补充道:“别担心,这是好事,至少这代表我们没有走错楼层。”
听到苏城的解释,辛蒂无语地抿了抿唇,瞥了眼已是转头望回大门的苏城,以自语般的低声埋怨道:“好事,老实说我可不想遇到这种有够诡异惊悚的“好事””
没有对辛蒂的埋怨作出回应,又或根本便不曾听到她的埋怨,苏城面无表情地侧过脸,聚精会神、并且毫不迟疑地将脸贴上滑溜而又破旧的大门之上。
过了好一会,确定房中哼唱的歌声没有别的变化后,苏城便试着握上锈迹班班的把手,发现并无锁上后。便使劲地推动房门。
然而就在将房门推开一道细小的隙缝,等房中事物入眼之后,他忽然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没再动弹分毫。
他毫无起伏的眼眸透过隙缝,探究着房中的一切。
苏城一眼扫去,大概是制作者对舒适宽敞的生活环境的渴望,超越了合理地间隔空间的理智,这房间的面积之大,实在是远超合理二字的范畴,也是远远超出他的想像。
与房间面积等比的。是三道被宝蓝色窗帘密封的巨大窗户,窗户镶上了优雅的窗花--事实上。即使是久经年月,但在苏城看起,它们依然表现出自身属于昂贵的奢侈品的本质,令这阴森的房间略微的透出大气之感。
而在另一端的。那个同样巨大的壁炉上,则刻有着足够华丽的雕饰。这些雕饰向苏城讲述着城堡拥有者的家庭变迁史,在可见的范围内,他甚至能确认出三个具体的家族徽章。
至于墙壁,那明显花费了大量金钱购买的挂毯披满其中,这些以人手编织的挂件让光秃秃的墙壁变得色彩缤纷,仿佛正在展开正十字教教区的民族织物展览一般--从历史到人民传说,宗教圣典主题,甚至还有以三棵植物组成的家族徽章。
这个由三棵植物组成的徽章。所代表的家族明显便是对上一任的城堡拥有者,而这明显地是个相当巨大的提示。但苏城不得不承认,以他现在对正十字教教区贵族的理解。实在是没法让他能从这徽章中看出什么资料。
最后,将房间扫视一圈的苏城,将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的中央,也就是那张覆盖着精美刺绣的华美床铺之上。
虽然没有明亮的灯光,但靠着暗夜本能的支持,他还是能看出在床铺的上方。坐着的是一个有着金发碧眼、身披华丽多彩的衣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苍白西方女孩。
或许在大部分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在这座处处透着诡异的城堡之中。苏城却清楚要是自己随意处理,这个可能是“女孩”,也有可能是别的怪物的“女孩”,却很大可能为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再多想,苏城双目再次扫视房间,确定房中除此女孩外便再无他人后,心里便开始思考自己应否出手偷袭这古怪的“女孩”。
然而就在此时,情况便又生出新的变化。
只见那原本正哼唱着小曲的女孩猛地一顿,安静下来,并将手中的的小书放回床上,双目凝视身前空无一人的空旷地方,以空灵的声音问道:“艾琳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可是向下仆们打听到了什么?”
艾琳小姐?
苏城眉头一挑,马上开启了神圣洞察,却没能看出那片空地到底有什么特别,心里疑惑的同时,也渐渐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随着女孩的题问,房中竟也响起了一道沙哑的,仿佛从古老录音带中播出的成熟女声:
“大小姐,根据你给予的线索,经过我的确认,最近的一个月中城堡奴仆的消耗量确实提升了两成。而奴仆的失踪也使得城堡中人心惶惶,哼,那些低贱的东西已经不太安份,这是个危险的讯号,或许我们得有所准备又或者,我们可以向主母”
“主母不,”床上的女孩摇了摇头,叹息道:“最近母亲的行为有些异常,不但严管奴仆们的作息,最近我甚至发现连自己也有被人监视的感觉。艾琳小姐,这当中的意思,你明白吗?”
尖锐的问题似乎让那位艾琳小姐无法给予回应,隔了好一会,女声才缓缓地报告道:“对了,小姐你托我调查的另一件事我已查清。在刚才,我从一名照顾马匹的奴仆口中,得知了他在三天前的雨夜,无意中在马槽的角落,发现了二小姐的贴身女仆交了一封信给他的一名同伴。”
女孩眉头一皱,低声自语道:“我的妹妹吗”
“是的,我已再三确认。”女声说完后,便凝重地说道:“然而最重要的是,当这奴仆正要离开时,竟看见他的同伴在二小姐的贴身女仆离开后,马上便被罗贝斯管家的人带走。而从那天起,那人便再也不曾出现,罗贝斯管家也在昨天,指派了一名新人代替了那人的位置。”
“呵,管家?艾琳小姐,其实你我都清楚,管家所服务的人到底是谁。”不等对方回答,女孩便又说道:“既然母亲私下阻截了妹妹的信件,那么无论实情到底是怎样,情况可能比我们先前所想的要危险得多。”
“那么,武技高强的艾琳小姐啊,你是要在情况变得更糟之前逃离这里呢,还是要随我一同潜入母亲的主卧室,探查被隐藏起来的真相呢?”
被女孩如此问道,女声明显变激动起来,并立即拒绝了女孩逃离城堡的提议。而事实上,不论性别与实力,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