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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暂时投十台玩玩儿吧。以后等赚了钱再加!”王勃说。他现在是没钱,要是有钱。别说十台,一百台他都敢买。三个月回本。一年百分之三百的投资回报率,比后世的炒股炒房还来钱,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干嘛不投?傻子才不投!
但这些话他不会对黎君华说。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天机”已经泄露了不少,赚钱的机会给你们了,敢不敢,有没有那魄力,就不关他的事了。
黎君华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不仅仅是被五万,这一相当于她五六年净收入的数字所震惊,更在于王勃说话时的那种轻描淡写的口气。
“先暂时投十台玩玩儿吧!”黎君华脑海中回荡着王勃刚才的话,给她的感觉,这五万,在她这个天天数钱的人眼中也是一笔不可小视的,在四方都可买一套一百平米楼房的“巨款”,在前面这家伙的眼中,感情就只是用来“玩玩儿”的呐!
那多少钱在他眼里才不算“玩玩儿”?
第一次,黎君华开始觉得她这个比她小了三岁的表弟有点莫测高深起来。
“姐,那你回去问一下姑爷,我需要准备什么资料。你和姑爷也不必为难,按正常的流程走,能贷多少就贷多少。钱是赚不完的,我也不急那一时半会儿。”想了想,王勃又补充了一句。
黎君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王勃要把自家那个日进斗金的旗舰店抵押出去用来搞网吧,出于慎重,她还是想劝一下自己的表弟,当然不是劝他放弃,只是想让他多考虑一下。
“王勃,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或者先不投那么多,就投两万。这钱不用贷款,我想办法借给你。”黎君华道。
黎君华最后一句让王勃有些感动,又有些唏嘘。他明白表姐是为了他好,不想他冒险,而且爽快的说要借自己两万。想当初,他和王吉昌亲自登门去找大姑仅仅借五千块也不可得,而这才过了两个月,境况便大有不同,可谓天壤之别!
人贵自立,自立必先能自强!自强者,人恒强之!古人诚不我欺呀!
想了想,王勃就打算再给自己的表姐泄露点“天机”,算是回馈她的好心吧。
“不必考虑了,姐。就用旗舰店抵押,能贷多少贷多少,在不让你们为难的情况下,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还有,姐,我给你说——但这话你别对其他人讲,自己知道就行了——,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网吧暴利,据我的估计,也就还能暴利个两三年。现在电子产品的更新换代快得很,根据摩尔定律,一年半到两年,cup的性能就要提高一倍,其他元器件估计也差不多。电脑的价格是越来越低。而随着电脑价格的降低和行业的逐渐透明,上网的价格也会直线下滑。到时候别说一个小时六块八块,有个两三块就不错了。所以,要赚钱就赶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王勃的话让黎君华先是一愣,跟着便是一喜,大喜!因为这些话王勃今晚都没讲过,特别是对未来的分析,更是提都没提!从王勃的话中,她立刻知道了自己这表弟还留了一手,心中在惊喜的同时又有些恼怒。遂用手捏了一下王勃的腰杆,啐道:
“小子,隐藏得够深嘛!要是我今天不让你送我。这些话你是不是会一直不说?”
“啊——!”王勃一声惊叫。腰杆受袭,差点让他扔掉手里的车把,咯吱窝一夹紧,手上的动作随之变形。车龙头跟着一拐。原来还是一条直线的自行车马上开始走起了“之”字路线。
“啊——!快把车稳住!你想咱们都摔下来吗?”身后跟着传来一声尖叫,然后,王勃就感到自己的腰杆被一双胳膊给抱住了。他的身体当即一紧,已经掰正的车龙头再次一歪,车子再次走起了“之”字线。
而那围着自己腰杆的双手便又紧了紧,后背也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王勃几乎本能的一捏刹车,同时身子后仰,然后。他就感到一对柔软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吓死我了!你就不能好好骑啊?”黎君华从车上跳了下来,瞪着王勃。
王勃用手摸着刚才受袭的部位。龇牙咧嘴,“姐,这能怪我嘛?”脸上是一脸的“无辜”。
王勃脸上痛苦的表情让黎君华以为自己刚才把王勃就揪痛了,不由有些担心,“揪痛了?我刚才也没用啥力呀?”
“嘿,不痛,就是有些……痒!”王勃“嘿”了一声,对着面前的黎君华说。
十一点的四方,街上空空荡荡,几乎看不见人,安静得让人觉得陌生。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亮着,懒懒散散的发出朦胧暗淡的光。
王勃和黎君华现在就站在一个路灯下。王勃坐在自行车的坐凳上,一只脚撑地。黎君华下了车,站在王勃的面前。
灯下看美人,即使一般的美女,在灯下看起来都会更美;而黎君华这个地地道道的90分以上的美女,被头顶昏黄朦胧的灯光一照,再加上黎君华晚上喝酒带来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红彤彤的脸蛋,含春带媚的眸子,宜嗔宜喜的神情,此时此刻,在王勃的眼中,他的这个表姐仿佛是一个刚下凡尘的仙女,漂亮得惊心动魄,美不胜收!
“痒?原来你怕痒啊?呵呵,这下我知道你的弱点了,那你以后要小心点了。”黎君华看着王勃狡黠的一笑。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眼前的王勃似乎有点不对劲。这家伙也不说话,只是直瞪瞪的,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满着一种黎君华熟悉的,似曾相识的迷醉。
黎君华心头一跳,有些欢喜,又有些恼怒,觉得这家伙实在是胆大妄为,连自己的表姐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猛盯猛看,真是有点不像话。“快走啊!你明天不上课吗?”她跺了一下脚,狠狠的剜了对方一眼。
“啊,要上课……怎么可能不上课?”王勃被黎君华的跺脚声惊醒,咽了咽口水。在刚才失神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想伸出手去摸黎君华的脸,想用自己的手指亲自感受一下那张如画一样精致的脸蛋到底有多嫩,多软!
幸好没伸!
再次上路后,气氛便有些微妙起来。后座上的黎君华不言,在前面骑车的王勃也不语,两人一直沉默,直到快要到广场了,王勃才忽然想起一件事,遂道:
“姐,刘超今晚没来哈?”
“某些人不喜欢人家来,人家跑来了那不是自讨没趣?”身后的黎君华翻了翻眼皮,没好气的道。
王勃一听,见黎君华把他几天的话还记在心中,并付诸了行动,心情一下子大好,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暖流跟些许的自豪。
“兵哥呢?今晚上咋没来?”王勃口中的“兵哥”就是黎君华现在的男友黄兵。以前,王勃一见黎君华,几乎同时就能见到黄兵。现在在过去的两个月中他和黎君华见了四五面,但黄兵却只在旗舰店开业那天见到过一次,而且没吃晚饭,只吃了中午饭就跟他告辞开车去德市了。
“在德市上班呢。”
“兵哥住也住在德市呀?”四方离四方所属的地级市德市只有二十来公里,黄兵有辆“长安之星”,从德市回四方也就十几二十分钟。
“两头跑呗。现在住他二爸屋头多一些。”黎君华道。
问到这里,王勃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现在,对黎君华有“非分之想”的刘超基本上算是被他给搅黄了,机会渺茫。他能帮黄兵,帮黎君华的,也只能帮到这个程度。前世的王勃对黎君华这个他曾偷偷喜欢,心怀爱慕,甚至幻想着自我“疏导”了无数次的表姐一次又一次的不幸婚姻始终有点难以释怀,无限唏嘘。不论是站在一个亲戚的立场还是一个单纯爱慕者的角度上,他都希望表姐这辈子能幸福,能有一个完美的婚姻,而不是像前世那样在婚姻的道路上“颠沛流离”,起起伏伏,一直不顺。
前世的他一直搞不太懂其中的原因,但是重生后跟刘超的接触,让王勃这个过来人顿时豁然开朗。他认为,前世的表姐之所以到后面“以烂为烂”,把婚姻当成儿戏,很大可能是她同事刘超趁表姐和她男朋友分居两地的过程中趁人之危,大挖墙脚的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表姐在刘超的事情上一步踏错,或者被迫一步踏错,而后,如同多米诺骨牌,由此开始她载沉载浮的不幸人生。
当然,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黎君华若真是水性杨花之人,他搅黄了刘超,还有王超,李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始终会走上前世的那条路。
但如若不是呢?
他觉得,让自己曾经怀有“畸恋”的表姐应该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未完待续。)
200,电话(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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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轻声的敲门,俄顷,一个穿着上下两件粉色睡衣的关萍来给王勃开门。
“勃儿,这么晚才回来呀?”关萍一边给王勃开门,一边问。
“和表姐的几个朋友呆了会儿。”王勃解释了一句,进屋,忽然发现关萍身上的睡衣十分的艳丽,不由多打量了两眼。
关萍发现了王勃的打量,小声的说:“晚上和李翠她们去夜市买的。”
“好看!”王勃笑着道。
听王勃这么一说,关萍就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儿。
“对了,芯姐回来了么?”
“没有。晚上的时候从成市打电话回来,说是事情没办完,还要一天。今晚就住在成市了,明天回来。”关萍道。
“哦——!留电话了吗?”王勃又问。
“留了。写在电话机旁的便签薄上,你要给芯姐打电话吗?”关萍说。
“嗯!”王勃点了点头,“我问问她的情况。萍姐,晚上在外面吃了夜宵。就不吃荷包蛋了。你早点睡吧,明早还要早起。”
“嗯!那,晚安。勃儿。”关萍向王勃说了声晚安,回卧室了。
王勃来到客厅的电话机旁,按照便签薄上的号码回拨。先接通的是总机,出现一个女程序员的声音,叫直接拨房间号。于是王勃又按了房间号,只响了两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喂?”
“芯姐。是我。”王勃手握话筒,轻声的说。
“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你不读书吗?”听筒中传来一个“责备”的声音。
想象着电话线那头田芯娇嗔责怪的俏模样,王勃勾嘴一笑。一个调皮的念头蹦了出来。“想你,睡不着!”王勃轻轻的,又略带深情的说了一句。
“……”
电话那头一时没了声音,王勃一惊。以为田芯生气了。“芯姐,你在听吗?”
王勃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田芯已经关灯躺在了床上,但一时半会儿却又哪里睡得着?一来当然是因为在四方的时候田芯就跟众人一起,习惯了晚睡早起的缘故,但最主要的却是“独在异乡为异客”,陌生感和孤独感让田芯有些辗转反侧,短时间内难以入眠。
而且,隐隐的。还有一个估计连她自己也不会承认的原因,那就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其实在期待中某个人问候的电话。
但是她从九点半一直等到十一点,期待中的响铃仍然没有响起。田芯有些失望,悻悻然的关灯睡觉。
但一时之间也睡不着,脑袋中被各种东西填满,一会儿想着明天要办的事,一会儿想着王勃现在回家没有,回家后能发现家里少了个人吗?知道她留在省城后会给自己打个电话吗?各种思绪来回穿梭,如同繁忙的街道,一时半会儿很难静得下来。
直到床头柜边的电话机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传来一声“铃铃铃”的铃声。田芯骨碌一下爬起,拿起听筒,将身体靠在床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
……
“想你,睡不着!”听筒内传来了那个熟悉的男声。
我也有点想你……田芯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最终出口的话却成了:
“你再这样说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后,田芯不由想起了一个月前和王勃一起去成市出差时也是因为事情没办完而不得不在省城住店打尖。那时候,两人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为了消遣时间玩“真心话大冒险”。然后自己便知道了他有一个喜欢的人,是他们年级上的一个女孩儿,名字叫梁娅,身材又高又漂亮。但轮到他的时候那家伙却问自己的初潮在发生在几年级。这种事情,怎么让一个女生开口?自己肯定不愿说,然后,自己的胸口就被那家伙捏了一下。不痛,只是很……
真是个流氓!
王勃担心田芯真挂他的电话,不敢造次了,于是变得正经,开始问田芯今天干了些什么事,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什么难题需要他帮忙解决。
“桌椅找厂家订了,一共六套。遮阳伞也买了,四方形的,紫色。伞帘上的标志和文字找上次的广告公司沟通了一下,可以印,不过收费我觉得有点贵,跟他们的经理磨了一下价格,讲下来不少。vip卡也能做,并且出了样,挺精美的,看起来就很有档次。原本今天就可以回来,但是经理说如果我实在要得急的话他就催催印刷厂,争取让他们明天就做出来。我想了想,一天时间也不长,就决定在成市住一晚上,明天拿到卡就回来。不然,等他们制作好然后在寄过来,不晓得要多少天了。”田芯在电话中全面而又简洁的向王勃汇报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芯姐,你……辛苦了。”王勃柔声道。他能够想象一个女生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挤着公交车,东跑西跑,跟人讨价还价,分文必争。为了让他早一点看到他搞出来的vip卡,宁可在陌生的城市住上一夜。莫名的,王勃心头便涌出一股柔情。
王勃声音中的那股柔情,尽管隔着长长的电话线,但还是被田芯感受到了,田芯心头一暖,嘴里却道:“有啥好辛苦嘛?我就是动动嘴,付钱。到时候回来报账的时候你别心痛就是了。”田芯开了一个玩笑道。
“不心痛!”王勃说,“对了,芯姐,你住的是什么宾馆?”王勃有些担心田芯为了节约钱去住那种不安全的小旅馆。
“嘻嘻,你猜猜看?”田芯忽然起了童心,嘻嘻一笑。
王勃心中一动,想到了上次两人住的“颐园宾馆”:“颐园?”
“嗯!”田芯点头,随后就感好奇,“关萍告诉你的?”
“萍姐还没睡,我可以把她叫过来让你对质。”王勃说。
“那你是怎么猜到的?”王勃这么一说,田芯的心头更为高兴,觉得两人有种默契。
“心有灵犀嘛!”
“谁跟你心有灵犀?”田芯的脸颊一红,“到时候你别嫌贵!”
“别人我还真觉得有点贵。你不贵,我只觉得便宜!下次直接住五星!”
“我记住你的话了。”
“别记住,拿出行动来嘛!”
“……”
时间缓慢而又迅捷的流淌。王勃和田芯,一个在仰躺在沙发上,一个背靠在床头,怀里却都抱着电话机,你一句我一句的轻声交谈。两人一开始的谈话还算集中在正事上,但说着说着,便陷入了生活的琐碎和闲聊。两人似乎也不嫌烦。
直到田芯偶然一瞟墙上的挂钟,见上面的指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扫过了十二点,田芯这才惊醒,觉得自己应该挂电话了。
“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田芯说。
“嗯。”王勃“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你去检查一下房间的保险栓拴上没。”
“拴了啦!进来的时候就拴了。”田芯说。
“乖,听话,再去看一次!你就当是帮我看,我没亲眼看到我不放心。”王勃催促。
田芯心中甜蜜,嘴上却嫌“麻烦”,“都说了拴了的嘛,你还不信。好吧,你等着,我再去看一下。”
“又让人家白跑一趟。”十几秒后,田芯回到床上,重新拾起话筒,小声的“抱怨”。
“出门在外,小心没大错!”王勃“教训”道。
“知道了。事多!那我挂了?”
“嗯!挂吧——奥,还有个事,坐公交不方便的话,就打车,知道不?别太节约,别舍不得花钱!想吃啥买啥,要是等你明天回来我发现你廋了,我肯定会打你屁股!我肯定会!”
若在平时,王勃敢这么放肆的话,田芯说不定揭了头顶的帽子就朝他砸去了,此情此景,田芯只感到鼻头发酸,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在这远离家乡,远离亲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