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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三五两个聚在一起吹牛打屁。如果不是有事或者找人,很少有窜到别个班级的走廊去“鸠占鹊巢”的。
所以,王勃这么一站,就显得相当的显眼,不仅坐在窗边的梁娅发现了他,附近其他很多九班的学生,也发现了王勃这个不速之客。
“娅娅,七班的帅哥又来了哟?”梁娅的同桌芦苇是第一个发现王勃这个曾经请她喝过一瓶汽水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同桌梁娅和王勃这个“卖米粉”的有着她所不知道的“不可告人之秘”。于是,在发现王勃之后,芦苇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拉了拉梁娅衬衣的下摆,一脸坏笑的用嘴朝窗外的走廊努了努。
梁娅正看卷子,偏头一瞟,立刻就发现了斜靠在走廊栏杆上的王勃。王勃没有面向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一个侧影。
梁娅心脏莫名就是一跳,脸上却故作平静的道:“帅哥?哪里?我咋没看见?”
“你还装!”芦苇捏了一把梁娅腰间的软肉。
“呀!”梁娅惊叫一声,声音有点大,立刻让四周的不少同学回头。梁娅顿时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下意识的朝走廊一望。却见王勃正看着她,且朝她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梁娅红着脸。向王勃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后,立刻转身跟让她“出丑”的芦苇“扭打起来”。
一阵欢快的笑闹声顿时在九班的后排处响起。
几分钟后,以芦苇的“讨饶”结束。但“失败”的她并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的同桌,继续打趣梁娅说:“娅娅,你说王勃他过来干啥子?”
“我咋个晓得他干啥子喃?可能是看风景呗!”梁娅轻轻喘了口气,用手指捋了下自己耳边的短发。
“看风景的话在他们班他也可以看呀?为啥子偏偏跑到咱们班的走廊上来看喃?”
“我不知道呀?你可以去问他嘛!”梁娅红着脸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人家又不是来看我的。我切问啥子?”芦苇白了梁娅一眼道。然后期待着梁娅上当。
但梁娅却并不上她的当。闭口不言,重新拿起英语卷子看起来。
几次试探,都被对方装疯卖傻的打了回去。芦苇心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自己这同桌死不承认,她也不能拿刀逼她。但是联系这段时间几人的几次偶遇。以及那王勃有事没有就跑到自己班上的走廊外“看风景”。芦苇不相信王勃没有目的。
至于王勃的目的是什么,看看身边这个连女人都要被迷住的同桌,那还用说么?
而连自己这个局外人都能感觉到王勃对梁娅的“意思”,芦苇不相信自己这同桌感觉不到。她不过是在故意装蒜罢了。在过去的一年中,芦苇已经见识过多次。作为梁娅的同桌兼好友,芦苇也知道梁娅不想在高中谈恋爱的想法,但是作为十七八岁,风华正茂的女孩。对男女之情的好奇和向往是一种天性跟本能,不做。不代表不想和不说。
对于王勃这个新学期开学以来新的追求者,芦苇虽然觉得他挺不错的,开朗、大方,阳光,人也有那么高,但芦苇却并不看好他。原因除了梁娅在高中并无谈恋爱的打算外,芦苇也觉得仅就王勃目前表现出来的综合条件看,离配上梁娅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比如拿高中阶段不论学生,老师还是家长都万分看重的成绩来讲,学校里比王勃成绩好的就有好多个。不说自己班上的天才郭晓亮,就是跟后起之秀赵兴友比,王勃这个七班所谓的尖子生,都差了一截。
王勃和其他人相比,可能唯一大大胜出的,就是他的脸皮,或者说他这种引而不发,要破不破的策略了。和梁娅同桌一年,芦苇很是见识了不少梁娅的追求者,暗恋的,明恋的,写情书的,甚至当面表白的,都有。暗恋的不去管,一旦显露心迹,明确无误的让梁娅知晓,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会被梁娅婉拒。
现在的芦苇便十分的好奇,七班这个足以吸引自己这个“丑小鸭”,但却不足以让梁娅倾心的男生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他会冲破爱慕的藩篱大胆勇敢的向梁娅表白吗?还是天真的以为每天过来打一下望,看梁娅两眼,在梁娅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就能让梁娅喜欢上他?
对此,芦苇无比的期待!
看了梁娅几眼,刚才还跟对方的视线相交了一下,立刻就让王勃的心情欢快了起来。对于如何追求梁娅,如何进一步的下手,目前的他仍旧没有理出一个很好的头绪。现在他能够做的,就两步:
第一步,让对方知道他是谁,并且跟对方混个脸熟。这一步通过和梁娅的几次“偶遇”,基本上已经完成了。
第二步,把自己对对方有意思的这个信息传达出去。但是只能暗传,不能明说。明说那是走极端,万一对方不鸟自己,那马上就是game over了。以王勃的性格和自尊,在明确得知对方不喜欢自己,并被直截了当的拒绝后,他是做不出那种死缠烂打,靠没脸没皮的水磨工夫去感动对方这种掉价的事的。
在爱情这件事上,王勃一直便有些精神洁癖。前世的他没有条件去讲究这种精神洁癖,只能将就。这一世,他不想将就,他要讲究。
所以,在明确感应到对方的确对自己有意思,喜欢他前,他不会张口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
王勃相信,只要自己多来九班看几次风景,多跟对方来几次视线交汇,只要情商不是太低,一定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那种意思。
班上的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的用功复习,只有王勃显得无所事事。他的无所事事,让不少班上排名前列的优等生暗喜不已。王勃的“堕落”目前在七班的学生中已经很有市场,大家对他“堕落”的看法基本上分成了三派:
和他耍得好的,比如廖小清,林文健和李杨等人,当然是痛心疾首,惋惜得不行。
其他占大多数的,则是幸灾乐祸,乐见其成,恨不得他一落到地,甚至挂科亮红灯才好。
还有一派为数不多,比如唐建,韩琳,周书和徐晶这些人,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觉得“勃哥”以前遭了罪,苦了十几年,现在人家发家了,潇洒一下也无可厚非,人的天性嘛,不存在什么堕不堕落。
王勃在班上也慢慢的感受到了班上同学对自己迥异的几种态度,但他完全无所谓。就连上高中,考大学他都没觉得有多大的所谓,都是抱着一种应付了事的心态,何况班上这些不在一个思想层面的学生对自己的观感。
老子堕不堕落,与尔等何干?
这就是他心头对此的回应。
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家,田芯将通过面试最终确定后的名单拿给王勃看。王勃拿着八个幸运儿的简历随手翻了翻,见几个他打过勾,颜值尚可的候选人都被田芯留了下来,王勃对田芯的评价便又有了不少的改观。他虽然让田芯全权掌管招聘一事,说自己不掺和,其实还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处理那几个他打过勾的应聘者。但这女人并没有拿起鸡毛当令箭,随心所欲,按照她自己的心意来录取,而是充分尊重并考虑了他的意见。这充分说明田芯不仅智商到位,情商也很到位。
田芯并不知晓王勃对她的想法又上了一层,只是说:“小勃,这八人,其中有三人家在四方城区,不需要考虑住宿。其余五个在乡下,有一个在城乡结合部,下班后也可以回家。但另外的四个就需要店里给她们找地方住了。李翠和解英屋里还有两间床,可以安排两个。另外两个,我是想再去买架高低床,放在我和萍萍的房间里,你看行不?”
“不行!”王勃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断,“在四方另外找套房子,四个新人全部安排进去。”
“可是,这完全没必要——”田芯还想坚持,却被王勃一把捉住她的双手。王勃看着田芯的眼睛,轻声的道:“芯姐,当初分房间的时候,我就说过,现在不能让你住单间,但是标间肯定会给你保证。把两个新人塞入你和萍萍的房间,这成什么事?再说,你现在是店长,身份不一样。平时可以跟下面的人打成一片,但住也住在一起,那也太那个了。不体面,也有损威望!”
田芯只是从替王勃节约的角度才那样打算的。两人间住得好好的,她和关萍也情同姐妹,如果让两个新人住进去,她也会觉得很不习惯。王勃这样说,她当然十分的高兴,便点了点头,笑着说:“行。那我明天就在附近转转,重新找套房子。她们有四个人,那就找套两居室好了。书桌,衣柜也像咱们一样,给她们配齐。可以吧?”
“还是找套三居室的吧。以后员工的家属到城里来探个亲什么的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其他的你看着安排,不用一一都请示我。我相信你,芯姐。” 王勃对田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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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下烂药(盟主加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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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后,王勃叫住林文健,将一张折成四折的纸片拍在他的手上,道:“文健,下午我点事,不来了。上晚自习的时候你帮我把这张请假条交给老肖一下。ok?”说完,不等林文健的反应,提着书包就跑了。
林文健不疑有他,以为王勃下午真有事来不了。只是有点好奇这个近段时间请假请得有点离谱的家伙这次又有啥事以至于需要到请假的地步。
于是,林文健打开王勃塞给他的请假条。
“病假?还是急性肠炎?”刚看了两句,林文健的嘴角禁不住抽了抽,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精彩。
廖小清走在后面,把前面王勃和林文健的“叽叽咕咕”看得一清二楚。王勃跑开后,廖小清加快两步来到林文健的个跟前,好奇的问:“健哥,那家伙找你啥事?”
“你自己看吧。”林文健苦笑着把手里的请假条递给廖小清。
廖小清拿起一看,匆匆一扫,脸色很快就沉了下来,“又请假!这家伙真是有点无可救药了。”
“唉,是有点啊!一到高二,我明显的感到时间不够用。王勃虽然厉害。但是不用心,不花时间,要想跟上学习的进度并融会贯通。怕是相当的困难。我看,这次年级联考,王勃第一名的宝座恐怕是有单悬了。”林文健叹口气说。
“第一名?就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才上了几天课,就请了三四次假了!别说第一名,能考进前十我都觉得他应该烧高香。”廖小清盯着前方王勃远去的背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唉。也不知道王勃家伙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些啥子,他到底是咋个想的。廖小清,要不。你找个时间劝劝王勃?有些话我不好讲,说出来他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你们女生讲就不一样。你的话他肯定愿意听。不说让他考第一,争取考个前三吧。考得太差,咱们这些邻居到时候也会没有面子不是?”林文健半开玩笑的对廖小清道。
廖小清听了。立刻闹了个脸红筋涨。跺脚反驳道:“健哥,你乱说啥子?啥子叫‘我的话他愿意听’?他考得好考得撇(差)管……管我啥子事?我……我才懒得管他!他考倒数第一都不管我的事!”廖小清脸红红的,说完之后,也不理还有话说的林文健,跑了。
看着廖小清脸红筋涨的模样,想着王勃真正心仪的女生,林文健有点后悔刚才开廖小清的玩笑了。
“唉,感情的事。还真是复杂。”林文健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目光下意识的朝人群中某个娇小的身影看去,却见对方正和班上的周帅嘻哈打笑。那娇小的女生叫徐晶,不高,只有一米五五,大概是说了周帅一句什么,然后周帅立刻“翻脸”,掐着徐晶的后颈窝,徐晶夸张的“惊声尖叫”,而后用脚“狠狠的”踢向周帅……
林文健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不去想刚才看到的情景。可徐晶和周帅打闹的画面却如同鬼魅,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
回到米粉店准备吃饭,王勃又看到了薛涛。不过这次他没有排队,已经在靠近前台的附近找了个座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狗日的,看来对田芯是来真的了。”王勃忧心匆匆的想着,对此却毫无办法。打开门来做生意,总不可能不让人家进门。“不行,得尽快的想个办法,打消这家伙对田芯的逮猫心肠才好。不然,过不了几天,自己的首个店长恐怕就要变成警嫂咯。”王勃心头转着念头,但一时之间,他又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薛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太可能,他也阻止不了。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只有从田芯那里作手。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却隔座山!只要田芯对这家伙不感冒,薛涛追也是白追。
那如何才能让田芯对薛涛不感冒呢?下薛涛的烂药?王勃揉了揉自己的头皮,有点摇摆不定了。从内心深处讲,他是很不愿意用下烂药的方式来打击自己的竞争对手,因为他这样做的话,他自己的格调也高不到那里去,而且这竞争对手并非真的是对手,勉强算是他的朋友,以后在四方的合作伙伴。
但这两天,薛涛天天来米粉店吃米粉,对田芯穷追不舍,让王勃从心底涌起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一种要失去田芯的感觉。很多人,在身边,拥有的时候不觉得她有多么的重要;而一旦失去或者将要失去之际,对方的重要性立刻就显现了出来。被薛涛追求的田芯,对现在的王勃来说便是难以割舍,如同剜他的肉。
“妈的,没听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吗?都有人在挖老子的心头肉了,老子还在管什么道德不道德,人格不人格,卑鄙不卑鄙!道德是小,生死是大!下,下这龟儿子的烂药!”面对迫在眉睫的威胁,王勃将心一横,决定找个时间在田芯面前好好的给薛涛下一剂比砒霜还毒的猛药,直接将这狗日的撂翻拉倒!
“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的主意不去打,却来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对不起了,涛哥,什么都能让,下半身的幸福不能让!”
带着这种念头,王勃来到薛涛的跟前,装作一副很意外,很吃惊的样子,道:“呀,涛哥,什么时候到的?你应该等我一下嘛?给钱了是吧?我马上把钱退给你。”王勃一边说一边开始摸钱。
王勃的这句话和他的这个动作把正在吃抄手的薛涛吓了一大跳,飞快的瞟了不远的前台一眼,一把抓住王勃摸钱的手,压低声音说:“我又不是来吃霸王餐,哪个要你退钱?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勃勃!你给我的那张绿卡我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哪能一直吃你们的白食?以后我来店里吃饭,我自己买单,你也不要再请我了。请我的话我就不来了。”
王勃巴心不得薛涛不来,他也就是做个样子,说两句客气话,却没想薛涛的反应这么大。但这也更加的印证了薛涛对田芯巨大的企图心,不然也不会在意自己男人的形象。
这烂药下定了!
薛涛的表现再次坚定了王勃下烂药的决心。
略微一寒暄,王勃便问薛涛的来意。
“哦,我是来带你切游戏厅的。”薛涛自如的道,毫无撒谎的自觉,“那游戏厅你还没切过,怕你找不到。下午的假请好了噻?请好了吃了中午饭我们就一起去游戏厅,然后坐等刘二姐的电脑。”
如果王勃只是个十七八岁,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孩,他肯定会相信薛涛的这番说辞。可惜他不是。在薛涛向他明确表示出对田芯的那种意思后,薛涛的一言一行,在王勃的眼中都变得“不再单纯”。比如,这次明明就是过来看田芯的,却说成是来给自己带路。
王勃对薛涛心中的想法心知肚明,他也不去揭穿,只是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说道:“那也太麻烦了,涛哥。南溪我切过多次,熟得很。我正打算吃了午饭就骑车去南溪呢。又让你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呵呵,没啥子得!反正我也顺路!”薛涛“呵呵”一笑,打了个哈哈。
顺路?顺毛个路!不晓得要绕好长的路!王勃在心头腹诽一句,让薛涛继续吃他的抄手,他自己则去了后厨,端曾凡玉昨天晚上给他留的饭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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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致谢“雷克斯特(痴迷)”兄的一掷千金!这是瞎子这个俗人在2015年的圣诞节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恭喜“雷克斯特(痴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