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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鹏喜刚一离开教室,九班无数的男女立刻围了上去,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英语王子”这外号,赵兴友以前听起来感觉特别的带劲,觉得跟他自己在年级上的地位特别的名副其实;但现在听人喊起来却感到特别的刺耳。赵兴友一脸尴尬的说:
“你们不要再喊我啥子‘英语王子’了。这家伙才是!”他抬手扬了扬手里的a4纸,一把塞给最前面一个同学的手上。
“还有,这上面只复印了作文,没有那家伙的名字。你们想知道,自己去其他班打听吧。”
之后,赵兴友分开众人,出了教室,开始去附近的班上打听。他迫切的想知道把“英语王子”这称号从赞美变成了笑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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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推荐一本近期相当不错,既叫好又叫座的重生文,白雨涵老白的《重启高一》:
以下是简介:
张谭的脑子有点乱,似乎是重生了,十五年前,2001年的合淝市。
但又似乎并不一样了,合淝市的淝啥时候多了三点水?
……
那一年北亰申奥成功,前门小店喝汽水不要钱。
那一年国足世界杯出线,网吧老板给每人续费一小时。
那一年热血传奇攻城夺寨,谁没玩过都不好意思说他会上网。
那一年,张谭读高一。
……
那一年,人还是那些人,故事却已经不同。
【文艺范,半架空,三观正,爱采风】(未完待续。)
251,卡农(3/4,盟主加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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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王勃吸取了前段时间在课间和午间休息时找不到东西打发时间的教训,骑车上学的时候,就背上了那把在川音买的雅马哈吉它。
四方是个三四线的县城,跟音乐呀,绘画呀,舞蹈啊这种艺术类的东西几乎都不沾边,平时在大街上,很少见有谁背个琴盒或者画板。所以,王勃今天背着个大琴盒刚一出门,几乎立即就招来了无数诧异的目光。一些甚至还对王勃指指点点,嘴里说着“这娃娃有点怪”,“背上到底背个啥子东西哟?”之类的,如同看猴一般。
“文化沙漠!我大四方还真是一个文化沙漠呐!”面对路人的目视和指点,王勃倒是没有多大的不自在,只是感觉自己的家乡还真是有点“穷乡僻壤”,“不太开化”之感。
如果说一般的路人见王勃背着琴盒还只是目视跟指点,一进入四中校园,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赶早读的学生群中,他的这副“文艺范儿”,简直就有些“惊骇世俗”了。
“这家伙想干什么?”
“他会弹琴?”
“他背上背的是吉他吧?”
“不晓得,有可能是小提琴。”
“小提琴的盒子哪有那么大?我估计是大提琴。”
“光猜有啥子用?直接上切(去)问他噻!”
“切!要问你切(去)问!老子才不切问!”
“……”
在王勃从校门走向自己班级的这段路上。几乎所有人,从初一到高三,无不对他侧目。在背后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纷纷猜测这个背着琴盒的男生到底是谁?哪个年级?哪个班的?那些凡是在学校内见过他的学生,回到自己班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周围的人摆自己刚刚在校园内碰见了一个怪人,一个胆大的,与众不同的家伙。那个家伙的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琴盒。昂首提胸,若无其事的朝高中部走去。
而王勃自己班上的同学,见他背着一个大琴盒走进教室。愕然,惊奇,不解,几乎立刻就炸了。纷纷围了上来看稀奇看古怪。然后一个又一个问题扔向他:
“耶,勃哥,开始玩高雅了嗦?”
“王勃,你背的是吉他吧?打开看一下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吉他。”
“不是吉他是啥子嘛?就是吉他!我在少年宫见过的。王勃,买这个要好多钱喃?看起来好吃皮(厉害)哟!恐怕很贵吧?”
“王勃,你咋个想起玩吉他了哟?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哈!”
“王勃,你到底会不会弹吉他哟?你不会是假打哈!”
“……”
王勃没想到自己背个吉他到班上来竟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心头不由再次感叹了一声大四方的“文化沙漠”。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题,他也懒得回答。瞅了眼左手腕上的时间,见离早读还有十来分钟,干脆打开吉盒,拿出吉他,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课桌上,抱着吉他对围着他的众人道:
“给大家谈一曲《卡农》,解解闷。”
周围的人见王勃开始要弹吉他了,都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围着他,各种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小了下来,等着他的弹奏,或者出丑。
《卡农》是德国巴洛克作曲家约翰。帕赫贝尔的千古名作,被誉为世界首选古典音乐入门曲目。曲调优美,缠绵,歌颂爱情的哀婉和凄美,十分的好听。
对于《卡农》这首世界名曲,历史上有多个版本,钢琴版,小提琴版,竖琴版,长笛版,铜管版,包括吉他版等十几二十个版本。王勃第一次接触《卡农》,便是在网上听的一个吉他版,由美国指弹演奏家tace bundy所奏,当时被惊得不行,简直觉得就是人间天籁。那个时候,他已经从公司辞职,赋闲在家,正在家中自学吉他解闷。听了这首由tace bundy演奏的卡农后,王勃立即涌起了一股想亲自弹奏《卡农》的冲动。
但是他这一试,便是两年。直到两年后,他才能完整,流畅,接近完美的弹奏出《卡农》这首感动了无数人的世界名曲。
跟普通的校园民谣不一样,指弹卡农,需要更快的手速,更高超的技巧,对节奏的把控,指法的编排,按弦,扫弦,和点弦的分解,都不是一般的曲子能够比拟。
特别是tace bundy在弹奏《卡农》时所使用的不同于其他指弹演奏家的“点弦绝技”,王勃足足研究了小半年,才略有小成。
“叮——”随着王勃的拇指拨出第一个音符,一阵悠扬,连贯,清脆动人的吉他声从他的指尖流淌了出来。一开始,教室内还有一些杂音,低声的议论着王勃是否在装模作样,他到底会不会弹吉他这种看起来“高大上”,距离普通人,特别是距离没啥见识的四方人民相当遥远的乐器。
然而,十几二十秒之后,整个教室便完全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全都屏息敛气,大气也不敢出的聆听着这堪比天籁一般的吉他声。教室内的众人,没有哪个懂什么乐理知识,一个二个完全都是乐盲;但即便作为乐盲,此时此刻,也都感受到从王勃指尖流淌出来的音乐,是如此的悦耳,给人以丰富的联想,音声中充满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感情,只一下就抓住了他们的耳朵。让他们的心完全陷入了进去,静静的感受着那种仿佛能够穿透人脊髓,让灵魂震颤的音符。
四分多钟后。《卡农》弹奏完毕!
“好了,都散了吧。马上要早读了。”王勃头也不抬的对围着他的众人说道,然后将怀中的吉他收入琴盒,准备将吉拿到教室后面去放好。他自己的座位附近实在没有放下这个大家伙的空间。
然而,当他转身抬头的时候,却见围着他的众人表情复杂,各不相同。有感叹,有回味,而更多的却是一副余音绕梁。意犹未尽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掌声突兀的在教室内的某个角落响起,一开始还是孤声,但很快连成一片。到最后。教室内的所有人,包括当初打算看王勃笑话的几个“不友好人士”,也跟着拍起掌来。伴随着掌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赞扬:
“真好听!”
“简直如同天籁!”
“有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
“我决定了, 我明天也要买把吉他,开始练习这首好听的曲子!”
“你?切!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
面对同学们的热情捧场,王勃只得如同舞台上的演奏家一样向观众弯腰致意。而他的这一弯腰,便又引来更加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以及让他在弹一遍的请求。
王勃也不介意跟人分享自己苦练了两年才终成气候,拿得出手的美妙音乐。但是一看时间,马上就要早读了,便挥了挥手,让众人散去,说他今天就当一天的“自动点唱机”,等下课后随便大家点歌,只要他会弹,便给大家演奏。于是众人这才慢慢的散开。但看向王勃的目光,却完全变了,只是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难以捉摸。眼前的这熟悉得不得了的家伙,恍然间竟一下变得无比的陌生!
“还真是看不出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弹吉他的?”廖小清走到自己的座位,一边将书包塞入课桌,一边看着王勃问,明媚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吃惊。
她是在王勃弹奏到约莫三分之一的时候走进教室的。到了教室后一看班上一大堆人聚集在自己的课桌周围,吓了她一跳。待看清被围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抱着吉他深情演奏的王勃时,心头的震惊更甚。不过,那时的王勃正在演奏,大家都在安静的聆听,她也就围在外面,静静看着那个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人的演奏,直到演奏结束,周围的人被王勃驱散,廖小清才走向自己的位置。
“呵呵,我说我无师自通,打娘胎就会,你信不?”王勃笑着道,脑海飞快的打转,想着该如何回答。上次他表姐问他怎么会弹吉他,他借口是跟同学学的;现在廖小清这个正牌同学问起,他就不能再用这个理由了。因为周遭的同学,没听说哪个会玩吉他这种“少见多怪”的玩意儿。
“不想说就算了,少骗人!”廖小清抿着嘴,瞪了王勃一眼,打开书包,拿出语文书。
“哎,暑假不是有点无聊嘛。就去报了个教吉他的班,学了点基础知识和六线谱。自己回来又琢磨了两个月。”王勃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向廖小清和班上其他人解释的理由。
“教吉他的班?在哪个地方?没听说四方有哪个地方在开吉他版班啊?”廖小清疑惑的问。
“不是四方,是成市。我有个亲戚在成市。暑假我去亲戚那里耍了几天。附近就有个川音老师开的吉他班。无聊就去了嘛。哎,别说吉他了。小清,你说今天会不会发联考的卷子?”王勃不想在吉他上过多纠缠,就把话题转移到前两天的联考上。
“恐怕会吧。”廖小清说,顿时便有些愁眉苦脸,“我好多科都考得不好,也不知道这次能考班上的第几。”
“别太担心,小清。这次的复习时间相当的仓促,你如果考不好,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王勃安慰廖小清说。
廖小清听了王勃的安慰,见他完全没有担心他自己考试成绩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完全放弃了联考还只是因为心理素质过关,兀自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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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版的《卡农》真的很好听,喜欢古典音乐的可上网找一下来听。不过一定要是tace bundy弹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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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为报,除了继续埋头写书,将《俗人》的故事“俗人”到底,只有留名铭记了(呃,那个,还是排名不分先后哈):
南来无痕,冷衍,牧榕,米白,涉水侯,你懂个毛啊,大米,水天一色,悠悠,三十而立,大白兔,方南,**丝一哥,痴迷,片片黄页,马丁,看不清楚的雪,见酒拎壶冲,flyroc,慕香,一莎一极乐,今夕何夕,沫沫,走过的风,欢欢,余音,白舟,超级大胖子,箍,鬼花纹,山花断崖,大米,挣扎,无无无无无,bos^a,天安小离,爱的天空(未完待续。)
252,全震惊(4/4,盟主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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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九班的第一节课是英文不同,七班上午的第一节是是语文课。但是跟九班相同的是七班的语文老师唐素珍也像朱鹏喜一样在腋下夹了一大摞语文试卷去上课。七班的学生一见唐素珍腋下的卷子,跟九班学生的反应如出一辙,热闹的教室立刻安静,五十几号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唐素珍腋下的卷子。
“今天我们先评讲上次考试的卷子,然后看有没有多余的时间,如果有,就讲新课,如果没有,那么就只有下次再讲了。
“发试卷之前先大致说一下本次联考的情况。总体成绩呢,不是太好。跟上学期各位的期末成绩比,绝大多数人的成绩都有不同程度的下滑;但也有少数人的成绩提高得比较多,比如——”说到这里,唐素珍故意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王勃瞟了眼。下面的学生没看清唐素珍的那快速的一扫,但她的那一顿,却让不少人心头打鼓,心跳加速,很希望唐老师能够快点揭晓谜底,别在卖关子了。
唐素珍如七班的学生所愿,顿两秒,便继续开口:“比如,我们班的王勃同学,在这次联考中就考得相当的不错。141分!也是年级语文的最高分!本次联考语文试卷的难度,基本上是比照上学期期末考试的难度来的。通过这次考试,说明了各位在暑假到底有没有看书。有没有好好的完成暑假作业,以及近期有没有好好的复习。嗯,很是能够说明不少的问题的。那么,我话也不多说,先发试卷吧。王勃……吴薇……刘光强……李杨……刘伟……”唐素珍开始一一念起名字来。
和朱鹏喜喜欢当众公布几个最高分来激励班上的士气不同,唐素珍却不喜欢公开学生的成绩。所以,接下来众人的分数。大家就不知道了。可是,哪怕是唐素珍现在念出分数,除了被提及的本人外。估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听,愿意去评头论足。
有了王勃这个141分的“珠峰”在前,后面的所有分数,都没了意义。念与不念。怕也是一回事了。
王勃从“温柔”的唐素珍老师那里取回自己的试卷,在全班同学无比震惊,同时无比羡慕的注视之下,面带微笑,镇定自若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这次联考,在语文这科上王勃对自己的估分在130…135之间,所以141这个分数多少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但这次联考,包括以后的无数次考试。已经提前两个月就被王勃打上了“无所谓”,“不在乎”的标签。他以为自己对于分数和考试会真的很无所谓。很不在乎,一点也不care。实际上,就在唐素珍念出他的分数之前,跟其余学生颤颤惊惊,如履薄冰相反,他完全就是一副吊儿郎当,极其无所谓的心态。
然而,当“王勃”,“141分”,“语文年级第一名”这几个词从唐素珍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坦白讲,王勃的那颗自以为不在乎的小心脏,却真真正正重重的跳了一下!
前世的王勃,语文考得最好的一次,也只考了135分。而在他的记忆中,整个高2001届,九个班,近五百学生,在整个高中三年,都没听说过有谁把语文推到过140以上!
今天,他做到了。
一股明显的喜悦跟激动从王勃的胸腔中勃然而出,以至于整个人在瞬间就感到了一种超越历史缔造神话的飘飘然在自己的身上生根,发芽,迅速的茁壮长大!
“三十几岁的人了,明知道没啥意义的东西,还快乐?还激动?快乐个diao!激动个毛啊!跟一群娃娃一般见识,真tm庸俗!”感受到身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跟激动后,王勃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随即便在意识中批判起自己的“庸俗”跟“肤浅”来。
“喜欢人赞,喜欢人夸,喜欢别人的羡慕,喜欢这种因比较而带来的‘皮面上’的‘高人一等’和‘胜人一筹’。俗!真tm俗不可耐!”
“但老子就是喜欢呐!”
在王勃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内心激烈的进行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其他的学生,那些成绩中等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