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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样的城里孩子如此,对好不容考入四中的农村孩子更是如此。恋爱当然是美好的,动人心魄的,但是如果恋爱的代价是以人生的未来作为交换条件的话,梁娅便觉得这代价也太过巨大,她承受不起,她的家庭,父亲也好,母亲也好都承受不起。
梁娅从没有主动询问过有关王勃的任何一点情况,但是通过上次和芦苇在“曾嫂米粉”吃饭时对王勃自讲“曾嫂米粉诞生记”的“偷听”,以及从班上一些爱八卦的大嘴巴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到了一些王勃的情况,比如说他家在农村,在开米粉店之前,家中的经济条件甚为窘迫,开了米粉店之后,这才慢慢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对方的学习也十分刻苦,经常考班上的第一名。不过自从对方的家庭条件有所好转之后,好像就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爱学习,至少没以前那么用功了。
这个情况的得知,让梁娅对王勃的评价自然而然的便低了一层,和王勃班上的很多人一样,很难不朝“腐蚀”啊,“经不起诱惑”啊,“堕落”啊这类的方向上去考虑。
以前,对于王勃这种含而不露的打望,梁娅是既不反感,也不会有太多好感,但总体上来说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欣喜,小骄傲,这差不多是人之常情,作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她也难以免俗。
但是,在知道了王勃的“发家史”以及随之而来对方“行为模式”的转变后,对于王勃对自己的打望,爱慕的表达,她的心头多少便有了些不自在,甚至可以说隐约的反感。这种隐隐约约的反感,在她的同桌芦苇再一次用王勃来逗她,开她玩笑的时候终于达到了定点,“爆发了”。梁娅第一次明确的告诉芦苇,这很无聊,她对王勃根本没那种意思,让她以后别再开类似的玩笑。
芦苇听从了梁娅的告诫,从那以后的好几天,再也没拿王勃来打趣自己的同桌,直到刚才。
芦苇见自己的同桌脸红红的,也没计较自己对她的打趣,于是兴致大涨,继续用手靠了靠梁娅:“别看书了,娅娅!天气这么好,老是闷在教室里,人都闷出病了。咱两出去走走吧。”
梁娅也没看书的心思。王勃的那个728。5分把她的脑袋搅得乱糟糟的,如同一团浆糊,对于学习一直以来的某些态度和观念。开始摇摇欲坠,甚至有倾覆的危险。梁娅扔掉手中的英语书,站了起来,和芦苇手挽着手的出了门,但她嘴里还是说:“有啥子走头嘛?走了一年多,你还没走够么?”
“我这是换脑,懂不?学习应该劳逸结合。不然就是傻学,死学!唉,早知道联考前我也应该出来多看看风景。别那么拼,你说我这次联考会不会考得更高一点?”芦苇叹了口气,眼神却一直瞅着身边的梁娅,如她所料。在“看风景”三个字一出口的时候。身边这位好友的脸果然再次红了。
“是的,你也会考七百多分,好吧?”红着脸的梁娅白了芦苇一眼。她当然明白对方嘴里的“看风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看也没用啊!四中又没什么大帅哥让我茶饭不思,神思不属,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要是有这么个让我牵肠挂肚,隔一两天不见一次便活不下去的人,说不定我真的能够考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分数哟——”还没说完。芦苇便感觉腰间一紧。
“你想死是不是?”梁娅咬着嘴,俏脸泛红的看着芦苇。收回了伸向对方腰间的小手。
“哈哈哈哈——”一阵清脆的爆笑,响彻在高二年级的走廊上。
两人沿着上次的方向前行,吵吵闹闹,开些女生之间爱开的小玩笑。而被开玩笑的对象,当然是梁娅和最近七班那个如日中天的“变态”。芦苇见自己的好友没有了上次的严肃,便开始试探着延展玩笑的边界。就在刚才,她便逗梁娅说要不要她去当个红娘,跟七班的那个家伙传传话,省得对方老是没完没了的过来看风景,他不烦,她这个旁观者看了都烦云云。
这可把梁娅吓了一跳。如果说刚才她的脸只是微红,芦苇的这句话一说,立刻变成了血红。脸红筋涨的梁娅抓住芦苇的胳膊,一脸紧张的道:“苇苇,别开这种玩笑。要不,我真的生气了呢!”
芦苇看着梁娅的表情,又紧张又认真,知道了梁娅的底线。
到了七班,芦苇明显的发现身边的梁娅变得有些紧张,步子也比刚才有所加快。芦苇却不想让好友如意,硬是拖着慢慢悠悠的步伐,踯躅而行,同时视线不断的朝七班里面瞟,试图寻找王勃的身影,打算用实际行动为自己的好友践行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梁娅又恨又急,但却无奈,心头转着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一起散步的念头。
芦苇用视线在七班的教室来回扫了两三遍,也没看见那个“炙手可热”的家伙,心中便有些遗憾。
王勃不在,芦苇没了磨蹭的心思,正打算加快脚步,从前面的空中走廊绕回教室,身边的梁娅却不动了。
“怎么了,娅娅?”芦苇问停下来的梁娅。
“没什么,回去吧。差不多要上课了。”梁娅咬着嘴,低垂着眉头,摇了摇头说。
“好啊。我们从前面的空中走廊绕过去吧。”芦苇拉着梁娅。
梁娅却不为所动,说,“就从这里折返回去嘛。”
芦苇有点奇怪了,“从前面绕又花不了两分钟时间。”她说,然后偏头朝左前方的空中走廊看去,只一眼,也跟梁娅一样,不动了。
就在距离七班教室十几米的空中走廊那里,王勃和孙丽,正面对面,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芦苇一下子明白了梁娅停滞不前的原因。
“这些男生,就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一点耐心都没有!”看着远处那对相谈甚欢,“挡着”自己去路的男女,芦苇狠狠的跺了跺脚,拉起梁娅的手,转身便走。
梁娅什么也没说,转身之前瞟了一眼王勃和孙丽,一个在年级上和自己齐名的有着校花之称的漂亮女生,莫名其妙的,心头便感觉有些落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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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经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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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第一节英文课上完后,英语老师于德英让王勃跟她出去一下。王勃跟在于德英的后面来到教室外的走廊。
“王勃,九班的朱老师想让你去他们班上分享一下你学习英语的经验,你愿不愿去?”于德英看着王勃这个给她争了大光的学生,一脸喜气的道。
“九班?朱老师?”王勃愕然。
“嗯!”于德英点了点头,“就是九班的朱鹏喜老师。九班今天晚上就是朱老师的晚自习。呵呵,你如果愿意把你的学习经验拿出来分享分享的话,我就去给朱老师回个话,顺便帮你给化学老师请个假。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你就去九班交流经验。你们今天晚上是化学晚自习噻?”
王勃点了点头。
“那你愿不愿去嘛?”于德英又问。
“我当然不愿意噻!”王勃想也不想的直接道。
“啊?”于德英张了张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完全没想到王勃会这么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不愿意,那,那就算了嘛。”
王勃一看于德英的表情就知道刚才的话产生了歧义,赶忙解释,“我没其他的意思,于老师。我是这样想的,咱们班上的平均分本来就比九班低一大截,我要是切(去)九班交流经验。那咱们七班和九班的差距岂不是越来越大?要交流,也要先给七班的同学交流啊!”
王勃的话让于德英凝固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松了口气。然后很快横了王勃一眼,嗔怪的道:“你个小鬼,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嘛!我还没问你这次英语考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先不急,等下周英语晚自习的时候咱两再好好的摆一摆。班上的平均分不用你来操心,这个主要是我的问题,没朱老师教得好——”
“于老师,这个我可不同意了。有句话叫住‘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是我遇到的最优秀的英文老师,不比朱鹏喜差。朱鹏喜那么厉害,怎么没见他教的学生有谁考个149。5出来?”王勃强横的打断了于德英的话。狠狠了拍了下于德英的马屁。
这马屁拍得十分的到位,于德英一点也不恼自己的话被学生打断,反而心中十分的舒坦。于德英用手敲了一下王勃的头,故作愠怒的道:“你个小鬼。别没大没小!这种乱议师长的话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说,知道吗?”
“yes,madam!”王勃耷拉着脑袋,冒了句英语。
“那你好好准备一下,想想晚上讲些什么。上台的时候放松些,别紧张。你平时怎么做的就怎么说。”于德英开始传授上台讲话的经验,她有些担心王勃这个从未当过老师的学生乍一上台,面对黑压压的同学。会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就像她一年以前第一次站在四中教室的讲台上那样。
“我可以说no吗。于老师?”王勃以一副“哀求”的眼神看着于德英,“我从没上过讲台,我怕我到时候会紧张呃!”
“没有no,只有yes!”于德英摇了摇头道,“第一次谁都会紧张,多几次就不会了。你就当这次去九班是彩排,有了这次的经验,下次在自己班上讲,不就自如了?行了,我不耽搁你准备了。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你好好备备课。我这就去给朱老师回话,然后帮你向蔡老师请个假。”说完,于德英踩着她的高跟鞋,“吭吭吭”的朝办公室走去。
突然多了个莫名其妙的经验分享,搞得王勃有些措手不及。现在离上晚自习半天不到,要他准备一场面对五六十个人的演讲,对于前世今生都从未干过这种事的王勃来说,还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前世,王勃看过一个权威机构搞的调查统计,通过这份调查统计,搞统计的人想找出人类最害怕,最恐惧的事情。结果有点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最让人类害怕和恐惧的事既不是洪水猛,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当众演讲!很多人对当众演讲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死亡!
王勃也相当的恐惧演讲,恐惧这种当众讲话。他的成绩虽好,但是他小学到大学,学校里的演讲也好,还是辩论也罢,只要涉及讲话的活动,他一次也没主动参加过。不敢参加,怕羞人献丑。至今王勃仍记得自己初三那年因为考了全镇的第一名,被当成优秀团员要求在镇团委所举行的某个活动上发言。当时他的手里还捏着班主任帮他润色后的稿子,这稿子也是读了又读,背了又背。可是即便如此,当他走到主席台的麦克风前,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当场便紧张得全身发抖,哆哆嗦嗦的掏出稿子,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念完了几百个字的台词。下台后,前胸后背,头发手心,完全湿透了。
重生后,王勃的心理素质好了很多,对自己也更加的自信。但是对当众发言还是感觉有些发憷。在自己班上或者其他除开九班的任何班上开黄腔,侃大山,乱吹一气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论成败,不论效果好不好,都无关紧要,他不care,不在乎。
但是九班不行!九班有梁娅这个目前他最关心和最在乎的女生。他可以忽略和不care四中所有师生对自己的看法,但却无法忽略来自于梁娅对自己的意见。
所谓“关心则乱”,“无欲则刚”,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心头了负担,有了想讨好的对象,想洒脱也洒脱不起来。
下午接下来的时间,廖小清很快发现自己同桌的坐立不安,心不在焉。“你咋个了?咋看你心不在焉的?”廖小清问。
“唉,愁啊愁啊!”王勃向廖小清唉声叹气的道。
“呵呵,你愁啥子愁?”廖小清笑着道,“担心三天后的投票?也是哦,我看李俊峰下课都在走廊上滑来滑去,李俊峰人高马大,又是校篮球队的,身体的柔韧性又好,要是他苦练三天,说不定真能比过你哟,嘻嘻!”廖小清笑眯眯,以为王勃是在担心三天后他和其他男生在争夺michael这个角色时的比试,于是故意“落井下石”,见王勃脸色开始发黑,一脸“不满”的瞪着自己,马上又改口,“放心啦,我肯定投你的票!你有我一票,韩琳肯定也投你。孙丽她如果还有点良心的话,肯定也不会投给别人。五票中你占了三票,赢定了,有啥子好担心的嘛。”
“啊,我哪里担心这个!”王勃又叹了口气,而后扬了扬眉,以一种聛睨云天的口气说,“说句大话,哪怕我三天不练,任那几人狂连三天,michael也跟他们没啥子关系!”
如果这话由其他人说,廖小清会很不屑,但从王勃的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她就觉得一点也不夸张,仿佛理所当然似的。而且刚才王勃那种豪气云天,勇往直前的说话方式让她很带感,特有一种异性的魅力。
但男女之间的交往,关系到了一定的程度,赞美就少了,贬损,嘲讽就成了常态。已经和王勃十分熟稔了的廖小清正打算贬损王勃两句,开一下对方的玩笑,就见王勃那副豪气云天的面孔一下子又不见了,又换上了前不久的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既然不是愁演出,那你愁啥子?”廖小清好奇的问。
“愁朱鹏喜啊!这龟儿子,尽给老子出难题,喊老子今天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切(去)他们班上跟他们班的学生交流英语学习的经验!我有毛个经验,还不是跟大家一样的学……”王勃开始跟自己的同桌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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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王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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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晚饭,王勃就没跟众人一起去排练。他把钥匙交给了廖小清,让她代自己开门。廖小清从王勃手里接过还带着体温的钥匙串,心中一阵欢喜。
王勃坐在教室里,继续看着下午写在草稿纸上的几个演讲要点。一开始还看得进去,但是随着晚上七点的临近,想到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九班的讲台上朝梁娅“行注目礼”,王勃的心就开始变得期待而紧张。原来还算清晰的说话思路一下子又变得混沌起来,如同兔子窝内的蔓草,纠缠不清。
“干!不就是一场吹牛打屁吗?有啥大不了的?再说,能上台就是本事!能劳朱鹏喜这英语年级主任的大驾,让其屈尊降贵的叫一个他班的学生来自己班上交流经验,我差不多也算开了四中学生的先河了,那还担心个毛?!有毛个担心?!老子又不是真的老师,到时候想说啥说啥,天南海北的胡侃神吹一气,何必给自己弄那么多条条框框,真当自己是老师了?”王勃一发狠,直接将花了一下午时间写就的演讲要点和提示全部撕成渣渣,决定脱稿讲话,不拘形式,把这次的交流当成吹牛,吹破算球!
这么一撕,整个下午一直压在身上的无形压力倒是去掉了大半。
下午六点五十的时候,距离上晚自习还有十分钟。王勃先去了一趟办公室,找到朱鹏喜。朱鹏喜一见王勃应约赶过来,笑着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十分不好意思,耽搁了他的时间之类的云云。王勃放低姿态,连说不敢,朱老师能看得起他算是他的荣幸之类的等等。朱鹏喜有点讶异的看了王勃一眼,顿时便觉得肖劲松班上的这匹黑马还真是有点不同凡响,跟他以前见过的学生都不太一样,一言一行。成熟太多,恍惚间倒是有种面对学生家长的感觉。
晚自习的铃声一响,王勃便跟在朱鹏喜的后面。朝九班的教室走去。路上,朱鹏喜让王勃到了九班的时候先在教室门口站一会儿,他先进去给学生讲两句开场白,讲完后他再进来。王勃当然无所谓。说自己现在就是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