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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直对张小军另眼相看,念念不忘的一个寡妇。不过,这并非她同意和张小军离婚的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因为她和张小军,已经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基础,她对张小军的感情,已经在张小军一次又一次打骂和污蔑中磨损殆尽。她无法再呆在那个冰冷的,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的家,而张小军,尤其是张小军的母亲,大概看她也是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吧。
“那女人一直喜欢他,因为他,这两年都没另嫁。这次离婚,不论对我也好,还是对张小军和他妈也好,抑或是对那女人也罢,都是一种解脱和成全吧。有了那女人的资助,张小军很快也可以东山再起。你好我好她好,呵呵,算得上三全其美,不是吗?”姜梅第一次笑了起来,但这笑,却比哭还难看。脸上泪花闪现,即使在昏暗无光的车内,王勃也清晰可见。
“只是苦了我那孩子!我,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姜梅眨了眨眼。两行泪水如同泉涌,汩汩流出,沿着雪白的脸面。迅速滑下。
王勃心下凄然,透过挡风玻璃朝外一望,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车开到了五十米大街的尽头。五十米大街是连接四方城区和城南开发区的一条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不过,现在的开发区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还在市政府的规划图中,目前只修了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开发区真正的大发展,还要等到08年地震之后。现在这条大马路的两边。全都是农田,加上又是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平时少有车子会从这边过。基本没啥交通功能。
五十米大街的尽头是一条乡村土路,附近有个堆积筑路用材的坝子。坝子原来堆积的河沙,碎石之类的筑路材料早就用完,现在只剩下一片丛生的野草。
王勃见前面的坝子宽阔。方向盘一打。就将面包车拐了进去,向前开了二三十米,直到行驶到几颗枝叶茂盛的桉树下,这才停了下来,关闭了发动机。
没了发动机沉沉的低吼,身处旷野的王勃一下子便感觉安静起来,可以说万籁俱寂,只是除了旁边姜梅时不时的。隐隐的抽泣。这抽泣,开车的时候他还没注意到。现在没了其他声音的干扰,在这万籁俱寂的荒郊野外,便显得异常的突出,听起来凄清而悲凉。
王勃打开车门,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轻轻抽泣,默默流泪的女人从座位上拦腰抱了下来,关门,单手再次拉开旁边的侧门,抱着姜梅钻进了更为宽敞些的后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隔两月,当王勃第二次抱起姜梅的时候,发现怀中的女人比他第一次在金桥酒店时的那个绯色的夜晚,竟然轻了好多!
真不知道这两个月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被王勃抱在怀里的姜梅,仿佛找了什么支持和安慰似的,苦忍了一个晚上的她如同决堤的洪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哀婉,凄凉,饱含着无数的伤痛和委屈。
“哭吧,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吧。将你心头的凄苦,憋屈,哀伤,绝望……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吧。”王勃在心头说,嘴上却不发一言,只是用手不停的擦拭着从女人的两个眼窝像泉水一样涌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泪水。
姜梅在王勃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记忆如同电影回放,在她的头脑中如飞一样的闪过。
她想到了十八岁那年,她第一次走出大山,来到四方县城,在四方的一个馆子打工。打工期间,认识了同样在馆子里面帮佣的张小军。那时的张小军,老实,腼腆,但却带着一股积极向上的阳光和朝气。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她便对这个有棱有角,模样俊俏,而又积极向上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而张小军,面对漂亮温柔的姜梅,差不多完全是一见钟情。
两个互有好感,相互爱慕的小青年,很快便坠入了爱河,耍起了朋友,谈起了恋爱。
和张小军谈恋爱的那大半年,是姜梅整个少女时代,最为开心,最为快乐的日子。
然后,便遇到了村上一个万元户的提亲。自己的父亲见钱眼开,面对对方送上门来的六千元彩礼,一笔他从未见过的巨款,当即便点头同意,想把自己许给对方。
但那时的姜梅,莫说根本就看不起那个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在村里名声极坏的万元户的儿子,即使看得起,那时的她已经和张小军私定了终身,两人对未来画满了无数的蓝图,她哪里会背叛张小军,另攀高枝?
姜梅当即反对,面对强硬的父亲,甚至站在深井边以死相抗,终于逼迫倔强的父亲低了头。但她父亲也提出了条件:她想嫁给张小军那穷光蛋可以,但是得让对方凑六千元彩礼出来,否则一切休想!
而就是这六千元,埋下了张小军母亲谢德翠对其不满,乃至怨恨甚深的祸根!
早早死了父亲,家里只有一个老妈的张小军家里本就一穷二白,为了凑齐娶她的那六千块钱,两娘母更是到处借钱。以至于姜梅刚嫁过去的头两年,日子是相当的艰难,家里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平时莫说吃肉,就是小菜都不一定有。因为一般用来种葱葱蒜苗等小菜的自留地,都被谢德翠种上了喂猪的猪草。一家人经常没菜吃。周围的邻居知道了,心好的就让他们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折菜。王勃的母亲曾凡玉,是叫得最多,最勤的一个,不仅让他们到自家的后院去摘菜。有时候经常还用背篓把吃不完的蔬菜给他们背去。姜梅每每想到王勃家对她们家的好,便感念在心。后来即使家里富裕有钱了,对王勃一家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从未变过。有时候张小军碰见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王吉昌和曾凡玉,却像大狗一样昂头歪嘴,视而不见,姜梅事后还会说自己丈夫两句。
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这种贫贱。很大程度上是源自于姜梅老汉儿的贪婪。姜梅嫁进张家没多久,她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恶婆婆”——教唆挑拨,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借题发挥……凡此种种,谢德翠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在姜梅身上轮番上演,唱完一出又一出。而姜梅。差不多是今天的眼泪干了,明天又湿;明天的眼泪干了。后天再湿。可以这么说,嫁进张家的头两年,姜梅差三岔五,就要被张小军的老娘整哭一场。
家里虽然穷困潦倒,屋头更有个不通情理,性情乖戾的婆婆,但姜梅却无怨无悔,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婆婆之所以如此的对待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情有可原。家中这样的光景,的确是她那贪财的老汉儿造成的。她就当是替自己的老汉儿还债吧。所以,对于谢德翠的明骂也好,还是暗讽也罢,姜梅始终是逆来顺受,从不反驳,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就跑到无人的田间地头大哭一场,将心头的心酸和委屈哭出去,然后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到家中,该干啥干啥。
她本来就是个勤劳踏实,吃苦肯干的人;张小军和谢德翠,抛开人品不谈,也不是什么懒惰之人。两年后,当一家人辛辛苦苦,把曾经的好几千借款还完后,一家人的生活便慢慢的有了好转。
张家真正的腾飞开始于大市场的杀鸭子。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姜梅和张小军一起,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推倒了以前的茅棚,建起了一楼一底的楼房。家中有了彩电,置了冰箱,安装了电话,还买了一辆让队上邻居无数人羡慕的摩托车。
如果说最初在家里务农的两年对姜梅来说是“黑暗时代”的话,那么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应该算是她的“光明时代”了。随着家中经济条件的好转,姜梅慢慢的发觉,自己那婆婆的牢骚和怨恨也跟着少了起来,黑脸的时候少了,笑脸的时候多了。这时,姜梅也终于开始笑逐颜开,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觉得她和张小军辛苦了好几年,总算熬出头了。
直到王勃家的米粉店在四方的开张!
……
这四五年的记忆,犹如按照时间顺序依次排列的老照片,在姜梅的眼前一闪而逝。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真实到可以以假乱真的长梦,梦中的好多场景,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犹如昨日。这里面,有开心,有欢笑,有沮丧,有痛苦,以及种种无法向人言说的憋屈。
而所有的这一切,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不论是欢喜还是忧愁,哪怕是那些让她无法诉说,只能藏在心底,或者只能一个人蹲在无人的田间地头进行哭诉的绝望,从此以后,都将离她而去,成为无所知晓的黑暗。五年之前,她一个人不顾一切,如同飞蛾扑火,以一颗毅然决然之心投入爱情的怀抱;五年之后,却最终一无所有,落得一个孤苦伶仃,凄然离开的下场。她的坚持,她的那些对爱情给予的无数的憧憬和信念,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她不怪谁,也不怨恨谁,然而,命运为什么如此无常亦无情呢?竟然连一点点活路和希望都不留给她!
如此一想,姜梅便再次悲从中来,泪水汩汩而出,涟涟而下。
忽然,悲伤莫名的姜梅从王勃的怀中翻身坐起,面对面,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勃,说:“勃儿,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此一别,以后相见的机会怕也是渺茫。我,我能求你件事么?”
王勃抬手将姜梅脸上的泪水揩去,又掏出兜里的软纸给她一一拭干,最后用双手抓住姜梅微凉的双手,柔声说:“说吧,梅姐。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再和我做一次‘那事’吧……”
王勃万万没想到姜梅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但他只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梅姐,那一直是我梦中最大的愿望。”王勃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而后不再说话,抱住姜梅,一用力,再次将女人拦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是一个没有星月的晚上,坐在面包车内的两人彼此也看不见对方,只能通过触摸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王勃用手抚摸着被他仰面放倒在膝盖上的女人的脸。女人面颊柔嫩,微凉。他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只小手,小手亦凉,甚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这颤抖,没过一会儿便由此及彼,不久,王勃便发现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轻微的颤动起来,仿佛打摆子。
于是,王勃不再犹豫,俯身,低头,向着黑暗中的那个气息一吐一吸,唯一喷着热气的地方挨去……(呃,这算是猪脚的第二推吧。鉴于起点严苛的规定,本章正式内容到此结束,后面还有六千字的后续,或者说外番,老瞎啥事没干,整整写了两天,写得是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乃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痛苦,则是“瞎子点灯白费油”,卖不到钱呐,呜呜……但老瞎这么说,各位别以为是什么又黄又色的东东,那东西太低级,老瞎不玩那玩意儿。老瞎写的,算是很文艺,很美好,像梦境一样,放在两三年前的起点,发出来完全是没问题的。用电影来打比方的话,呃,俺觉得像李安的《色戒》。老规定,后续放vip群里,想看的找管理员或群主要吧。要的时候,舵主以下的书友请自觉提供全订截图和一元打赏或者五毛红包。为什么这次要收钱而不像以前那样免费?原因很简单,因为字数太多,六千字,相当于两章正式章节!老瞎费的时间太长,整整用了两天。当雷锋白干活的事情,一次两次三次都可以,次数多了,老瞎是俗人,思想觉悟有限,也没动力,没精力继续干下去了。收点小钱全当给俺找一个以后也能继续写外番的动力和理由吧。祝福全体vip书友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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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裤子喃?”穿衣服的时候,姜梅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小声的问王勃。
“嘿!上面的都送了,下面的也一起送给我嘛。睹物思人,以后想你的时候,把你的贴身衣物翻出来,也能一解相思之苦!”王勃抱着女人,笑嘻嘻的说。
王勃这话羞得姜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很想骂一句“变态”,但想着自己这么一走,和他也没什么以后了,便觉得怎么都无所谓。
“随你好了。”姜梅小声的说了一句,翻身打开被王勃搁在后排座的编织袋,窸窸窣窣一阵翻找,重新拿了一条洗干净的内裤穿好,然后是紧身裤,高领薄毛衣,短大衣,最后是长筒靴。
而早已三五两下穿好了自己衣服的王勃,在姜梅穿衣服期间,以帮姜梅穿衣服为借口,这摸摸,那捏捏,不停的对姜梅上下其手,好几次打断了她穿衣的进程,弄得姜梅很“无奈”。但她仍旧什么都没说,任由王勃骚扰。甚至王勃骚扰得很了,她还主动献上香唇,和对方热烈的亲吻一番。
终于穿好了衣服,姜梅正了正被王勃弄得有些歪了的胸/罩,对王勃道:“时间很晚了,我们回城吧。你在城南客运中心给我找家小旅馆,我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走。”
王勃打开驾驶席头顶一侧的小灯,看了眼搁在挡风玻璃下的电子表,11点45。快十二点了。他是九点过从家里出来接姜梅的,接到后两人吃了个便饭,差不多用去半个小时,开车绕城转了十几分钟,其余时间,都和姜梅呆在这空旷无人的坝子。
这么说来,自己和姜梅一直“那个”了近两个小时?这让王勃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想到前前后后。他三次“登顶”,姜梅也“死去活来”三四次,这的确需要不少的时间。
如此一想。一股男人的自豪,便油然从王勃的心头冒了出来,让他有些洋洋自得,对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十分的满意。
“是有点晚了。”王勃将电子表戴回左手腕。重新坐回第二排座椅,前面车顶的小灯也没关。“你是买的明天从蜀都到羊城的火车票?几点?”王勃问。
姜梅犹豫了一下说,“11点,上午11点过的。”
“11点过?那明天得早点起来了。车票你用了多少钱?”
姜梅再次犹豫了一下,目光也有些躲闪,“三百,三百多吧。”
“三百多?那么贵?”王勃吃了一惊。现在可没什么动车,2001年他坐火车从蜀都去双庆。车票才四五十块钱。羊城虽然比双庆远得多,但王勃不相信姜梅舍得去买卧铺。只会是硬座,而以目前的物价来说,硬座三百多,这票价也实在贵得有些离谱。“梅梅,你是在体育馆附近的那个售票点买的噻?你把票拿给我看一下。”
王勃忽然要看自己的火车票,姜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十分红润的俏脸也有些发白。姜梅偏头,向着窗外,说:“我,我就是在体育馆附近买的。没啥看头,你,你别看了。”
姜梅的话让王勃有些不解,对方的表情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你拿给我看一下嘛。”王勃坚持要看。
姜梅却不说话了,也不看他,只是把脸别向一边。
王勃心头的疑惑更甚。他开始从头到尾的回忆今晚上和姜梅相见的点点滴滴:
她说她明天就要去羊城打工了。去之前很想见他一面。还说尽管知道这十分的不妥当,但是一想到她走之后,这辈子说不定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思来想去,终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她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无法尽到当母亲的责任。
她更是破天荒地的提出了一个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传统的良家妇女来说,很难启齿的请求。当时,王勃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做他想。
最后,在和对方的“巫山**”中,他在姜梅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一些对哪怕是两夫妻而言,也显得难堪,难为情的事,姜梅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为他做。如果说他第一次和姜梅